“瞧瞧这身板,比那金店里的金佛还晃眼!”
“哇塞,这是哪家佛寺的罗汉下凡啦?”
“别胡说,佛门宝贝哪能这么容易露面?”
众人七嘴八舌,却没人猜得出真相。
苗盛不慌不忙,伸手一招,那地上的横刀便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嗖’地一声飞到他手里。
旁边一位伤号,吓得魂飞魄散,拖着伤腿就开溜,边跑边喊:“快跑,这祖宗要发飙了!”
苗盛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温柔得能让人融化。
可下一刻,他手一挥,飞刀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从尸体、地面、墙壁中射出,围绕他形成了一副刀网,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红花婆婆、聂文昭、陆三公三人,原本就伤得不轻,这会儿更是跑得跌跌撞撞,体力不支。
特别是红花婆婆,她那妖娆的身段儿在摇摇晃晃中,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诱惑力,肌肤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让人忍不住多看一眼。
“苗大人,您就行行好,饶了我们这些小虾米吧!”三人苦苦哀求,声音里带着几分滑稽,又有几分真心。
红花婆婆跌跌撞撞地成了第一个目标,她“咚”地一声跪在地上,那模样儿像极了戏台上的丑角,大声嚷嚷着:“苗大人,我这儿可是有不少水灵灵的小姑娘,到时候,我可以... ...”
话音未落,只听“嗖”的一声,红花婆婆的人头便飞上了天,像是被人用弹弓射出去的石头。
一旁的陆三公和聂文昭,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他俩的脸色比这寒冬里的雪花还要白上几分。
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苗盛的刀尖正冲着他俩呢!
“快,快拦住他!”两人扯着嗓子喊,那声音颤抖得跟秋后的蚂蚱似的。
可那些江湖汉子们,却像是见了鬼似的,四散躲避,有的人甚至被挤得像熟透的果子,直接从人群里“掉”了出来。
陆三公和聂文昭,看着苗盛杀气腾腾地冲过来,吓得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模样儿,活像两只被猎人逼到墙角的兔子,瑟瑟发抖地求饶。
可苗盛哪有心思听这个,两道刀光闪过,两人的人头也跟着红花婆婆的去了,鲜血飞溅,给飘落的雪花染上了红妆。
苗盛呢,就像是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杀神,身上泛着金光,手起刀落,那刀快得让人看都看不清。哀嚎声、尸体,就像是在给他开道,一路下来,愣是没人能挡他一刀。
那些江湖帮众,高层也好,小喽啰也罢,都跟被捅了马蜂窝似的,四下逃窜,人踩人,哭爹喊娘。
那一夜,大雪纷飞,银装素裹的世界里,却多了几分血腥味。
平阳城内,这天夜里可不太平,一个青年赤膊上阵,手持双刀,那模样儿不像是在搏命,倒像是在追逐一场荒诞的游戏。
人们私下传言,他这是中了邪,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追着数千号人马胡砍乱伐。
那一夜,城内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仿佛上演着一出闹剧,让人瞠目结舌。
就在这血腥与混乱之中,青年从城东一路狂奔至城西,所过之处,鸡飞狗跳,连猫儿都躲得不见踪影。
大雪纷飞,给这场疯狂追逐添了几分浪漫的荒诞。
女人们躲在屋内,透过门缝,只见那青年的身影在夜色中愈发显得狂放不羁。
而在这疯狂的一夜里,平阳城的百姓哪敢闭眼,窗户边,不时有人偷窥,只见那些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帮派分子,如今却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就在众人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一切时,一队锦衣卫如神兵天降,飞鱼服在风雪中翻飞,绣春刀闪着寒光。
“妈呀,这不会是做梦吧?”有人搓了搓眼,怀疑自己看花了眼。
“天哪,连锦衣卫都出动了,这世道真是变了!”有人低声惊叹。
这一夜,平阳城的传奇被重新书写。
在以前,飞鱼服和绣春刀,嘿,别提多威风了,连小孩儿夜里哭闹,只要提到锦衣卫,保管立马收声。
可现在啊,这帮锦衣卫,简直成了江湖上的笑料,平日里也就欺负欺负平民百姓,碰到真正的江湖人士,那腿软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今儿个,这个让人笑掉大牙的锦衣卫,竟然一刀斩下,全城策马,把那些帮派杀了个片甲不留,这情景,谁能想得到?
飞鱼服在寒风中飒飒作响,绣春刀一挥,那叫一个血花四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锦衣卫办事,都给我闪开!”那声音在夜空回荡,跟放鞭炮似的。
这会儿,平阳城里的烟花一个接一个地炸开,把夜空映照得五光十色。
那些锦衣卫,一个个跟疯了一样,大吼大叫,仿佛回到了往日的辉煌。
看着这一幕,那些老锦衣卫,包括百户百阳他们,都不禁有些恍若隔世。
想当年,他们也是如此,可那些年的风光,如今只能回味。
那时候,满大街的年轻人,嘴里笑话锦衣卫是皇帝的走狗,心里却偷偷羡慕那身飞鱼服,梦想有一天能挥舞绣春刀,威风凛凛。
他们想象着自己大喝一声“锦衣卫办桉”,让旁人退避三舍,可实际上啊,这帮小子见到锦衣卫落魄了,反而笑得前俯后仰,说那些老锦衣卫的故事能把牛吹上天。
“唉,这帮小兔崽子,懂个球!”一个胡子花白的锦衣卫,一只手拽着马缰,一只手紧握着绣春刀,冲进战场。
他的刀光一闪,敌人的头颅便飞了出去,鲜血甩了他一脸,他却毫不在意,那模样儿,仿佛血是早晨的露水,醒神得很。
“锦衣卫……办桉!”他吼得喉咙都哑了,那一刻,他仿佛穿越回年轻时候,那个英俊潇洒的自己,穿着帅气的飞鱼服,腰间别着绣春刀,一回村,便被大姑娘小媳妇儿们的眼眸黏住,那眼神,比春日的阳光还温暖。
“锦衣卫办桉,闪开闪开!”
“瞧见没,锦衣卫在此,缴械不杀!”
“哈哈,怕了吧!”
现在的锦衣卫,大多是愣头青,他们策马奔腾,砍瓜切菜般冲杀,感觉自己像是走错了片场。
这些年轻人比谁都恍惚,时不时还摸摸自己的脸,怀疑是不是在做梦。
“哈哈,真是活久见!”一群年轻人咋咋呼呼地围在酒馆里,互相打趣,“听说过锦衣卫抓人,没见过锦衣卫满城跑酷的!”
“可不是嘛,老人们总说他们当年怎样怎样,咱们只当笑话听。”另一个笑哈哈地接茬,“今儿个,这笑话成真了!”
“锦衣卫……办桉!”突然,一声模仿戏谑的呼喊划破酒馆的热闹,众人一阵哄笑。
就在这满城冲杀的混乱中,苗盛的名号悄然间传遍大街小巷。
风雪交加的夜里,他那赤裸的上半身,如同一尊地狱来的战神,提着两把砍刀,在街头巷尾刮起一阵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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