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萱点头答应。
“这本来就是我们做家长应该做的事情。
哦对了,校长,我这里还有一件事要麻烦您。”
“你请说……”
“乔清宇跟贺海川,这个学期结束,我准备让他们跳到三年级去学习。”
校长一脸惊讶的道:
“小左,那两个孩子固然聪明,但这拔苗助长可不利于孩子的健康成长。”
左子萱笑着摇摇头,“校长,那两个孩子在业余时间,已经将三年级的课程自学完了。
我也测试过,他们读三年级完全没有问题。
我希望他们在精力充沛的年纪,全身心的投入学习,能早些看到更广阔的世界。”
左子萱对孩子们自然是有打算的。
哪怕她自己眼界再广阔,也不能让孩子们看到她曾经看到的世界。
大千世界,还要靠他们自己去摸索。
她计划让孩子们早些完成国内的学业,等国门开放的时候,直接去到发达的西方国家留学再深造。
等学有所成回到祖国,也不再是那一方井底之蛙,便能更好的为祖国繁荣强盛,奉献自己的所看,所学。
重点还是要开拓他们的眼界和打开他们的固化思维。
校长看得出,左子萱是个有想法的人,她本身就很优秀,教出的孩子,肯定也不会差。
“这样吧……
这学期结束,让两个孩子参加三年级的期末考试。
要是双科都在90以上,就直接读四年级。
你看行吗?”
“行,那就先谢谢校长了。”左子萱客气的道。
小胖墩从凳子上滑下来,扑进左子萱的怀里撒娇。
“妈妈,我也要跟哥哥们一起考三年级。”
左子萱将他抱在怀里坐着,伸手捏了一下他的小胖脸。
“先把你的字儿写得老师能认出来了,再说。”
“老师能认识我写的字儿,就让我考?”
“这我说的可不算,得校长伯伯同意才行。”
小胖墩听了左子萱的话,果断的从左子萱的身上爬下去,跑到校长的腿边,一把抱住人家的腿,吭哧吭哧的往上爬。
看他摇摇欲坠的样子,校长还伸手帮了他一把,将人抱到身上。
“小家伙,你要做什么?”
“校长伯伯,你能让我跟哥哥们一起考试吗?
我真的很聪明的,那些题我都会做哦。”
校长见他肉乎乎的,说话都还在包口水的憨憨样子,也是着实觉得可爱得很。
“好,就像你干妈妈说的。
要是你的字写出来,老师能认识,你就跟你哥哥们一起考。”
小胖墩吸了吸口水,冲着校长的侧脸就亲了一下。
这把校长逗得哈哈大笑,对他也就多了几分纵容。
孩子的事情解决了,一大家子人又浩浩荡荡的去挑选家具,整了三天,才把家具塞满,住了进去。
这三天,左子萱也没沾家。
春耕研究会开了两天,左子萱给出了一份土壤的营养需求报告,详细的说明了各种微量元素的作用和搭配反应。
她原本以为自己帮不了什么忙,却不知,她的这份报告帮了大忙。
很多地方都听说过她给大新镇配对的化肥,纷纷打电话到京都求助。
农科院根据左子萱的报告,结合他们自己的研究成果,配对了一些针对土地贫瘠地区的化肥,进行实验。
第三天,左子萱还想着,忙了两天,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天了。
结果,天不亮就被杨老跑来将人拉去了医院。
总军区医院那边,有一场紧急开颅手术没人敢做。
病患家属求到杨老那里去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又是跪又是磕头的。
整得杨老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天不亮,厚着脸皮去找左子萱。
徐清风和方汉阳一回京都,两人就完全放飞自我的到处疯玩。
天不亮,接到左子萱的电话,两个人都还处于懵逼状态,气喘吁吁的跑到医院,才知道要上手术台。
这一场手术,左子萱全部用的都是自己人,除了徐清风和方汉阳,然后就是她的几个师兄。
这场手术,杨老也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准备了照相机,还带着学生在边上做笔记,详细记录手术的过程。
医院不了解左子萱的能力,也不愿意安排本院的人进手术室,担心承担责任。
当然,大多数都幸灾乐祸的在等着看笑话。
最好是一场手术,就将这黄毛丫头彻底踩到脚底。
但手术六个小时就结束了,而且圆满成功。
着实惊得幸灾乐祸那群人,措手不及。
接着是术后恢复,前一周,左子萱每天都会到医院查看病人的情况。
后面就是徐清风,方汉阳,还有她的师兄们监护。
患者不但醒了,还一切都正常。
这又让幸灾乐祸的吃瓜人,“啪啪啪”的被狂打脸。
一场手术下来,对左子萱医术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小。
甚至有人去问杨老借手术的照片和笔记,来进行学习。
但光是看照片和笔记,学起来还是相当的费劲。
这时候,有人就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亲自参加手术。
三月初,终于熬到了大学开学,左子萱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躺平玩五年了。
谁知道,她也就去报了个名,每学期考个试,连寒暑假都没有。
不是在杨老的实验室,就是在手术台上。
三月,刘家的案子开庭,贺家居然把招待所的服务员谷满云,和福果村的卟啉症患者给弄上来当证人。
这两个人同意过来,那是两人心里都有各自的算盘。
有证人指控,刘家的罪名很快就判了下来。
庭审结束,这两人就要求见左子萱,这也是他们答应上来作证的条件。
左子萱见到两人,谷满云马上欢天喜地的跑上去将人挽住,卟啉患者者直接在左子萱的脚边跪下,拉都拉不起来。
这把左子萱给吓得不轻。
叽叽哇哇的说些啥,她也听不懂。
最后在谷满云的翻译下才知道,原来是左子萱临走头一夜留下的药,有了效果。
虽然不能完全治愈,但能缓解身上的疼痛,伤口不再溃烂,能够愈合。
但左子萱给的药毕竟有限,他们村人口虽然不多,但每人也最多吃三天。
之后他们再去找左子萱,已经找不到人了。
卟啉患者这么一说,左子萱这才想起,自己忘记与当地政府沟通福果村的事情了。
那既然来都来了,左子萱只有将人安排进了军区医院进行治疗。
她也与患者讲清楚,这病目前无法根治,问他是否愿意试药。
患者能有什么不愿意的,反正治不治都是死,与其痛苦的死去,还不如死得轻松一些。
左子萱也就这个事情,为这个村子申请了国家的救助。
药和粮食,由国家按人头每天供应。
但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继续进行人口增长。
福果村的村民那也是嘴巴答应得好好的,但病情一旦得到控制,该造人还是照样造。
一年时间,造了一堆小卟啉患者。
搞得政府实在没办法了,只有将供应给停了。
要生就要有养的能力,既然都能生娃了,那就自己劳动丰衣足食,自己想办法赚药钱。
政府停止供应,也没能阻止福果村生娃的动力。
结果,福果村又进入了死循环。
又穷命又短。
谷满云要见左子萱,则是因为雪花膏的效果太好了,问左子萱要合作。
左子萱没有马上答应,只说配方还需要改进,等改良好了,立刻联系谷满云。
其实不是要改良,而且这段时间她没空。
贺毅和乔兴华平时在学校,是不允许出校也不准打电话的,只有放假才能离开。
一转眼,一个假期结束,学校放假了。
两人终于可以回家了。
贺毅那是归心似箭,四个月没有看到媳妇儿,还有他的大胖小子和丫头了,可把他给想坏了。
原本他想着,几个月没有见到,怕是孩子都不要他抱了。
可没想到一回去,这两个小家伙非但不排斥他,还主动伸手让他抱抱。
这可把他高兴坏了。
孩子是挺亲近他的,就是这媳妇儿不让亲又不让抱的。
让他这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这是又怎么了。
晚上那是死皮赖脸好话说尽才给,他都怀疑是不是媳妇儿变心了。
他害怕得很,整天像跟屁虫似的,媳妇儿走哪就跟哪。
八月份,大领导突然找左子萱去办公室谈话。
“小左,岛国那边给我们发了一份来访申请,点名要你接待,这事儿你怎么看?”
大领导嘴里叼着烟,眯着眼问左子萱。
左子萱皱了皱眉头,她不清楚大领导这是几个意思?
到底是试探,还是征求?
“首长可知道,他们为什么点名要我接待?”
左子萱也试探的问大领导。
大领导摇摇头,“我不知道,但随行人员名单里面有一对年轻的父子,很是引人注意。
据我们驻岛国大使馆传来的消息,这对父子的身体不是太好,家族的人好像都很短命。
我猜,他们是不是想借这次访华的机会,让你帮忙看病。”
左子萱听着这岛国短命家族,好像有点耳熟。
“也怀疑,之前岛国间谍,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将你掳到岛国去,是不是就是要你帮这个家族的人看病?”
左子萱想了想,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了是,他们怎么就知道,我能治这个病呢?
毕竟这个时期,岛国的医疗技术,至少远超华国一百年以上。”
“我也纳闷得很,是什么原因,让他们一定要找你才能治?”
大领导将烟头放在烟灰缸里面杵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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