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洲地处火翟州之南,雾苗州之东,乃是一个极其贫乏之地,地小物少,中间乃是一座高山,环绕这高山周围的,是一片环形盆地。而这高山,亦是一座休眠的火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喷发出来。
这九幽十八州每一周都有一个皇帝,皆以中神州马首是瞻,唯有这瀛洲皇帝,不知天高地厚,本国物产贫瘠,便是常常抢夺别州物产,且此州族人善于逃逸,往往别州出兵到来,这瀛洲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且瀛洲之中有一族名为瑶祁,这瑶祁族人天生天感绝佳,平常修仙之人需修到分身悟天道之后才能学得这观沧海之术,而这瑶祁族人却天生带有观沧海术,可偶见未来。于是,这瑶祁族人就被皇帝圈养在皇宫里,不见任何人,只为皇族服务。
这百里求凡、青蜂、九鸣两人一蛇来到瀛洲之时,果见瀛洲战乱纷纷。
瀛洲周围之州联合中神州与瀛洲一战,可是却竟然未有取胜之象,这杖大大小小打了好几年,可是,瀛洲皇族却依旧大言不惭地豪不言败,甚至口出狂言要打到这中神州去。
“打仗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青蜂看到战乱中的人们,深有感触地说,她拿出存在包裹里的干粮——百里求凡告诉她,这三色戒指在凡人眼中实在太过于稀奇,很容易像是于老汉一样,把他们拖住,所以寻常用的事物,干粮,她都存在了背后背包里。
“是啊,战乱之事,只是帝王之求,兴,百姓苦,亡,百姓亦苦。没有一个百姓是希望打仗的,对他们来说,谁做皇帝,都不重要,只不过是皇帝觉得自己不可缺少而已,他们不知道,也敢试,如果没有所谓的皇帝,百姓会如何,是无法活下去,还是活的更安居乐业。”百里求凡亦拿出自己一份干粮分给旁边百姓。
这三色戒指里还存着一些青蜂炼制的下品辟谷丹,虽然味道不好,但功效也还是有的。吃下一丸,可七日不吃东西。
那些流民看百里求凡他们有食物,都涌了过来,那手脚衣服都脏的很,他们两个也不甚在意,终于把食物分完,这些流民连连道谢,跪喊:“神仙,好人”之类的,也现下不表。
“生而为人,就是有这样的不平,我还有阿竟相帮,助我衣食无忧,而这些人,却什么都没有了……”百里求凡感叹。“这皇帝身处皇宫,吃有美食,穿有锦衣,自然是不管这些战乱之苦的流民了。”
“求凡的意思,是我们要去皇宫一趟?”青蜂说,但他思索一番,又答,“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竟姐所需灵物之事还需缓一缓了。”
百里求凡摇摇头:“这瀛洲皇帝的皇宫,自然会有各色宝物,在里面寻得一二,岂不是妙事?”
青蜂赞叹说:“我怎么没想到呢?”说罢,就是拉着百里求凡往皇宫走去。
百里求凡摆摆手说:“青蜂,你不觉得你现在身上轻松,不觉有什么重物相压吗?”
青蜂歪了歪头,脸上满是困惑颜色。她现在背上轻松,倒不觉得有什么重的。
“我想,我们去皇宫之前,还需要去找一个小贼……”百里求凡笑的意味深长,他拍了拍青蜂的肩,又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九鸣也是不解,他一直挂在青蜂脖子上,假装自己是一条绿色项链。
“啾……”九鸣疑惑叫了一声。
“呀。”青蜂大叫一声,“可恶,哪个小贼偷了我们的包裹,真是太可恶了。”
百里求凡看着青蜂恼怒的样子大笑,说道:“青蜂莫急,我看着这个小贼往后面一间破草屋里跑去,也没见那小贼出来,那小贼必是躲在那里。”
“真是不该做好事,我们施舍别人之时,竟然被偷,真是可恶。”青蜂急的跺脚。她本以为这个世界,该是民风淳朴,路不拾遗的,竟没想到还是能遇到这样的人,着实让人觉得可恶。
百里求凡摇摇头,说:“青蜂此言差矣,你施舍,是你做你的善事,他偷你,是他做他的恶事。你做你的,他做他的。这又有什么相干呢?”
说罢,就拉着青蜂的手,往哪件破屋子跑去。
青蜂本还想说什么可是见百里求凡那只带着三色戒指的左手拉着自己的时候,就是什么都忘记了。
这破草房里,却是只见包裹,不见什么人。
这件破房子里只有地下铺的一堆凌乱稻草,也没有床,也没有桌子椅子,只有两个孤零零的包裹放在屋子中间,仿佛任由百里求凡拿取。
青蜂一见包裹,就要去拿,却被百里求凡制止。
“青蜂先别动。”他制止青蜂,有仔细端详了屋子里的地面。
许是喝了斑斓朱哈所炮制的酒,他的灵力修为略有长进,竟看的地面所铺稻草下面隐隐约约露出一丝丝白光,而这白光竟组成一个六芒星图案。
青蜂不修道法,自然是看不到这个异样,但,百里求凡却是看得到的。
百里求凡拿起外面地上一枚石子,运了一丝真炁附在上面,那本来平凡无奇的石子上,先出一丝丝白光,百里求凡将石子夹在两指之间,往包裹处一丢,果见那以包裹为中心,先出一个白色六芒星团。
而这光灭之时,六芒星周围六个角的地方显出六个黑影,转瞬之间,那六个黑影有了自己的形体,竟是一个个拿着武刀朝百里求凡袭来。
百里求凡此时并无武器,便掌运真炁,一丝白色真炁萦绕于其手掌,他一张击向其中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也不躲闪,一掌被百里求凡击中,便瞬间如墨水一样化掉,落在地上,又一瞬间,化出形态,向百里求凡袭来。
百里求凡虽是修真之体,业已筑基,可寻常阿竟之教他练气之法,并未教他寻常法术,而这掌运真炁还是他在某一次修炼之时悟出来的。他本以为总有一天阿竟会教他,哪知到最后都没有。
也曾有一次他问阿竟这是什么缘由。
阿竟只说了一句话:“招式若只是学书上的,终有一天会被比你更会读书的人打败,若你能创出只属于自己的招式,那谁还能胜你呢?”
听了阿竟此言,他也不做强求了。
可此时,他竟隐隐恨起自己为何不悟些明火之法,若是无法将黑衣人杀死,一把火烧了,也是好的。
那黑衣人围在百里求凡周围,阵形千变万化,仿佛围在他身边不止六个,而是有许多个。
而在打斗之初,便有一个黑衣人袭向青蜂,将她挡在门外,又把门关上。那门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似乎下了禁咒,竟是怎么也打不开,连九鸣吐出的雷火泡泡也只在门上面打出一个个小坑而已。
这屋中六个黑衣人手上皆有刀刃,又是不死之身,好在百里求凡此时功法精进,还能周旋一二,只是长久必露出败象。
百里求凡一挡一击,那些黑衣人露出破绽,百里求凡抓住其间破绽,一连掌击六个,可这些黑衣人竟没有一个是实体。他本以为这只是一般分身术,其中五个只是分身虚像,而其中一个就是实体,可哪知这六个都不是。
他看着周围寻拖出之法,此时他突然想到,这黑衣人是从六芒星阵法而来,那破了这个阵,必然就能让这些黑衣人消失。
而这阵法正在一群黑衣人中间。
他掌运真炁,使出万钧之力,一掌打向黑衣人,可力大不巧,虽是力量极大,可是,却也露出破绽,其中一个黑衣人刀刃划破百里求凡手臂,淋漓鲜血留下。
而百里求凡却眼睛微红,那一丝血色,在他眼中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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