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的那一刻,她似乎感受到亓渊的身体,有轻微的因为意外而穆然顿住身形。
冉染压下心中悸动,一触即离后,她看着亓渊微垂凝视着她的眸子道:“我也有话和你说。你要听吗?”
“我不管,你不听也得听。”
亓渊刚张嘴要说什么,却被冉染急忙打断。
随后,她拉着亓渊自床尾坐下, 然后自己则在他身侧坐下,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说,“接下来,我要告诉你我最想讲的话。中途你都不要说一句话, 听我全部说完。”
话落,他也不等亓渊开口, 深怕他不给自己机会一般,“首先我要和你说清楚,我并没有和封承远有任何的情感纠葛,我对他仅仅就只是他是钱阿姨的儿子,她送我回家,是因为我没被邀请,我被赶出来了。准备让张叔送我回家,然后对方刚好出出现,然后提出要送我,我就答应了。当时只是认为有人愿意送,就免得让张叔多跑一趟,也耽搁他吃晚饭。
嗯……我,我是喜欢你的,非常非常喜欢,因为喜欢所以我也无法再去喜欢别人,这辈子都只会喜欢你也一个人。
你之后说到家这个问题,我现在就很明确的告诉你,其实是我为了获得自由骗你的,其实在我心里,家是个很严谨的词,就是倪霓那里也只是短暂的我的容身之处。因为她以后会和另一个男人组建一个家。那里是永远无法成为我的家的,你说让我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这话还算话吗?”
亓渊的心软软塌塌,眼尾细看还有些红。他抬手揽住冉染进自己怀里,道:“算话。”
当然算话,怎么会不算话。
这里除了她,不会再有其他女人能让这成为一个家。
他说过她是这里的女主人,就一辈子是这里的女主人。
只要她点头的那一刻,这里就会是她的。
“那从此刻开始,我们就是男女朋友了对吗?”
亓渊暗暗的深吸一口气,抑制住澎湃的心潮,“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在亓渊看来,这段感情的决定权并不在他这,只要不是她爱上其他男人,她如何定义还是会给予更多的自由。
冉染靠在亓渊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腰,安静地感受着片刻的只属于他和她的宁静。
少顷,她道:“明天,我们一起去庄园?”
冉染还惦记着亓渊的事情,想要帮他。
亓渊眼底细微颤动起来,以为冉染是要去公布他们的关系,挺激动的,“好。”
随后,他放开冉染,接着拉着她来到自己房间。
他躬身用另一只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戒指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两枚戒指,一大一小一看就是一对情侣戒。
也是之前他没给冉染戴上的那枚,道:“还戴吗?”
“戴啊!”
说着她直接伸出她的右手。
亓渊随即拿出她的那枚,很轻柔地给冉染戴上,整个过程虔诚的像给神像装上金装。
戴上之后,冉染也很主动的拿过另一枚给亓渊戴上,就像结婚一样,他们给彼此互戴戒指。
冉染心想,以后这枚戒指她会天天戴着,只要他不摘,她便一辈子都不会摘。
亓渊则在想,他要尽快摘下这枚戒指,然后在世人的祝福下给彼此换上婚戒。
他意外发现被喜欢的人戴上戒指的感觉太完满,人生的完满,以及自己灵魂的完满。
“亓渊。”
“是不是可以换称呼了。”亓渊却抬起冉染的下巴,问道。
冉染被撩着仰头,对上男人那柔情似水的眸子,浅浅笑了一下道:“阿渊?”
亓渊几乎没法在控制内心那满到发胀的情潮,直接倾身吻了上去。
他不像冉染那么含蓄,而是长驱直入,以一种要把冉染吞了的满腔爱意,用力的吻她,强势的吻她。
冉染被亓渊按在怀里,整个人微微向后弯着,完美的体型差令她纤细却凹凸有致的身体像一只小猫,完全陷进亓渊壮硕的身体里,双臂仿佛稍稍用力就能箍断她。
这般强烈的爱令冉染的呼吸稍稍有些不顺畅,整个身体都贴在了他的身上,她下意识张开嘴巴,承受着亓渊满是爱意的吻。
双手也攀上亓渊的脖子,专心的回吻。
似乎察觉到身高差给女人带来的不便,亓渊随后抱着她来到床上,接住床的高度让她更为轻松。
两人的站姿也顺势变成亓渊仰着脖子,冉染则环着亓渊的脖子,低着头继续他们之间对爱的诠释。
这个夜晚,他们没有分开,冉染没有回到自己房间。
翌日,她是从亓渊房间出来的。
她自然是恢复了自由,而且亓渊还会给她比这个世界上所有女人都要自由的自由。
只要是她想,他便会无条件的满足她。
今日,他没有去公司,而是在吃过早饭后,带着冉染前往了庄园。
可能是昨晚折腾的太晚,一上车冉染便困了,她枕着亓渊的大腿睡得很踏实,张叔在后视镜看着又重新和好的两个人,心里也非常高兴。
他居然还听到冉染小姐非常亲昵的喊二爷阿渊,好甜的说。
愿二爷和冉染小姐能一辈子都这么甜甜蜜蜜。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到了张叔的愿望,这一辈子冉染和亓渊的确甜甜蜜蜜,天天如胶似漆的,就跟才恋爱一样。
就连在花丛中走过的李贺之霍砚都觉得非常神奇,感叹这个世界不但有爱情存在,还有永远都是最新日期的爱情。
-
说到霍砚,他这些日子都跟着一个男人在外面跑,散心。
那个新来的给霍爷爷看病的青年。
为何会盯上他,主要是看他很有意思。
长得眉清目秀,气质清隽俊雅,仿佛从古时候来的人,没有一丁点被世俗物欲所传染。不过人挺古板的,稍稍离经叛道一点,他就会脸红和皱眉以及呵斥。
实在是很好玩。
现在这个这会居然还有这种纯粹的男人,也是稀有物种了。
“你叫什么名字?”
第一次,霍砚便趁着对方收拾工具进背包的时候,坐在他对面手撑着下巴,一脸兴致地仰着头问。
穿着白色T恤,浅卡其长裤的男人,也就是冉染她们上次在郭村看到的那个青年,他掀眼皮扫了霍砚一眼,道:“周怀。”
“虚怀若谷的怀?”
“嗯。”
“好名字。对了,周怀医生,心病好治吗?”
周怀目不斜视,专注收拾就诊工具,“治不了。”
“所以,失恋的人,只能通过新恋情来治愈吗?”
“你也可以找些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减轻痛苦。”
“哦。”
“那你觉得找个替身,合理吗?”
周怀立时凝眉看了过来,一副很不认同的样子,“你这样很没品。”
“……行,那要不让我跟着你,你给人看病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搭把手,我之前在中医馆待过懂一些。这样我不但有事做了,还能到处走走散散心,也就没那么痛苦。”
周怀没同意,直接背上背包离开了。
但霍砚没有放弃,每次周怀来给霍老爷子看病的时候,他就会缠上去。
最后缠的烦了,霍老爷子也见不得孙子天天待在他这里伤春悲秋,一蹶不振。也出言请求了周怀,让他带着他孙子到处走走。
周怀最后同意了。
霍砚便开始跟着周怀游走在各个村落乡间,周日的时候在一起前往山农度假村,给霍老爷子看病。
“周怀,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怎么了?”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不用,没兴趣。”
“没兴趣?你不会喜欢男人吧?”霍砚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压低身子看着低头吃早饭的周怀,问道。
“你再废话,就回家去。”
“好好好,就知道用这个威胁我,怕了你了。不过你这早饭做的还挺好吃的。”霍砚喝了口杂粮粥,再要了口萝卜丝饼,赞道,“你要是女生就好了。”
周怀闻言,烦躁地瞪了一眼霍砚,知道他有这念头是为了他自己那狗屁的爱情转移。
“不要让我听到第二次。”
“知道了知道了。”
霍砚咂吧下嘴,不再说话。
-
与此同时,亓家庄园。
“染染,到了,醒了哦!”
亓渊像叫醒孩子一样,温柔地喊着冉染。
不过他们的年龄本来就相差挺大的,冉染才出生,他都已经念小学二年级了。
“唔~”
一声猫儿般的嘤咛声响起,冉染在亓渊的身上浅浅的伸了个懒腰,才坐了起来,“到了?”
“嗯。下车吧。”
话罢,男人直接拉上冉染的手,他先下了车,另一只手来到她脑袋上方,带着她护着她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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