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李佳佳开始脱衣服,除了宽大的棉衣之外,里面就是秋衣秋裤,一件内衣也没有穿,身上散发着一股香波的味道,好像刚刚洗过澡,看来是有备而来,早就做好了战斗准备。
肖海捏了一把翘挺的屁股笑道:“嫂子,我把铁门插了,你怎么进来的?”
李佳佳蹲下身,抄过大棍子含在嘴里,边吮吸边道:“我傻怎么着,我不会像你去张秀英家一样,从房顶上走啊。”
肖海想了想也对,一伸手探进李佳佳的多毛之地,感觉到那里湿湿的,滑滑的,早就发了洪水:“嫂子,你这是憋坏了,怎么这么多水。”
“小梅的也不少啊,就是她是没有茅草的光秃秃的白地,水土易流失,存不处。”
肖海抬眼看了看一旁忙碌的孙小梅,果然有不少水流到了大腿上,水势并没有停止,仍然向小腿上流去。
看到眼前两个白花花的身体,一个丰满,一个较瘦弱,一个光洁无滑,一个草木茂盛,真是一对鲜明的对比,与这两个人一起耍,是不是太刺激了
不一会儿,孙小梅忙碌完了,原来是一个吊带椅,拴在了房梁上,孙小梅大屁股一拧坐上去,在空中晃来晃去,很是惬意:“肖海,佳佳,这东西很好玩,你们也来试试,有飞的感觉。”
肖海很是吃惊,揉着李佳佳的一只大白兔纳闷道:“这是什么设备?”
孙小梅冲他勾勾手:“你站到我身前来就知道了。”
肖海走上去,孙小梅用腿盘住他的腰,对扶着大棍子准秘处一用力,嗞的一下两人合二为一,孙小梅长呼一口气道:“小电棍,你现在可以用力了。”
肖海开始用力挺动,孙小梅荡秋千一样摇来晃去,脸sècháo红,呻吟声不断,好像发情的小猫咪。
他麻麻的,赵东群真会玩啊,这样玩起来很有情趣吗。
肖海边挺动身子,边暗骂赵东群,这小子真是见过世面的人,居然玩起了高层次,吊带椅吊在空中飘来荡去,如腾云驾雾一般,两人都很省力,还能玩一些高难动作。
“小梅累不累,累了我来试试。”站”站在一旁的李佳佳急红了眼,这设备真的很好用吗,等我家死鬼回来也弄一套。
孙小梅真的很累,并不是身体累,而是下面累,她已经交了一次枪,急忙起身下来,让李佳佳躺了上去。
当肖海挺身进入的时候,李佳佳白眼一翻险些晕了过去,这东西太好用了,那角度,那幅度,那深度,真的好刺激!
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充胀,李佳佳不由情绪亢奋,xìng情大张,十几分钟后就早早交了枪,身体颤抖着哭喊道:“小梅姐,快来救我,我不行了,我要死啦!”
肖海呵呵一笑,把孙小梅抱过来放在李佳佳身上,两人同时吊在空中:“还救什么救,两个人一起上,我们玩一场高难度的空中造人!”
孙小梅粉脸一红:“这不是空中飞人吗?”
“咱们的下面连在一起,我站在炕上,你们再能飞,也飞不出我的鸟笼。”肖海哈哈一笑,一会屈腿,一会伸腿,一会儿捅捅上面,一会弄弄下面,玩得不亦乐乎,李佳佳和孙小梅呻吟不断,香汗淋漓,卖不了的肉猪一般,有气无力的挂在上面。
终于,三人在空中达到了胜利的顶点,孙小梅和李佳佳像等候出售的肉片一般,躺在吊带床上一动也不动。
肖海在每人屁股上拍了一下,洗过身体后穿上衣服,躺在火炕上点燃了一支烟。
孙小梅和李佳佳终于缓过了神,两个人也都穿了衣服,李佳佳还得回家看孩子,休息了一会儿从房顶走了,屋子里只剩下孙小梅和肖海。
“面粉厂到底怎么回事?”肖海把孙小梅搂过来,在粉脸上亲了一口道。
孙小梅便把赵强感觉到连任村主任有压力,想把村委会资产提前变卖,让她把面粉厂卖下,算他赵强一半股份的事情讲了一遍。
肖海皱了皱眉毛:“赵强这龟儿子真不是东西,他是诚心不想让肖家庄有好前景啊,什么好东西都让他祸害了,他还想入面粉厂的股?你是怎么说的?”
孙小梅把赵强说的话,以及自己考虑考虑的说法讲了一遍,肖海琢磨了下,一拍大腿道:“二嫂啊,你明天早就啊……就这们这们办……”
深秋的早晨带有薄薄的晨雾,笼罩在桑普河上,形成一层层的白sè屏障,围绕在林间,荡漾在田间,久久不肯散去。
早出劳作的村民有的开了农用车,有的抗了锄头,有的牵了老头,有的赶着羊群,往来穿梭于肖家庄大桥,柴油机的呯呯声,牛羊的叫声,混合成一曲动人的农家院交响曲。
张蕊骑了黄sè的迷你电动车,甩了一头乌黑的短发,嗖一下驶过肖家庄桥,来到卫生室前停了车。
她正要打开房门,忽然一条黑狗钻了过来,把张医生吓得妈呀一声大叫,低头一看黑狗并没有咬她,而是冲她摇头摆尾,一副讨好的样子。
“原来是小黑,你把我吓死了,讨厌的家伙,下次跑慢点,别神出鬼没的。”张蕊伸手摸了摸小黑的头。
他很是害怕狗,从来不敢与大型狗类接触。但是对小黑不同,从心里向外有一种亲近感,从来没有对这个又黑又壮的家伙产生惧怕感,可能是因为小电棍的原因。
难道这就是爱屋及乌?想着想着,张蕊不由扑哧一笑。
小黑低声哼哧了几下,四肢一趴卧在了门边,张蕊进屋放下包,从里面找出一根火腿,掰开来一点一点的喂给它。
“咳咳,小蕊啊,这早就上班啦。”
听到两声咳嗽,张蕊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赵强,急忙站起身让座:“哎哟,姐夫来了,这大起早的不多睡会儿,还来卫生室视察呀。”
赵强屁股一拧坐到了病床上,上下打量着卫生室道:“睡什么觉,我这年纪觉少了,不像你们年轻不是。再说了,咱村里事情比较多,什么地方不cāo心都不成。小蕊啊,卫生室缺什么短什么不,缺少什么尽管说话,姐夫马上给你办了。”
“不用了姐夫,卫生室什么也不缺,我工作也很愉快,村民对我的服务也很满意,大家都说我工作得力、干得好呢,有人还想送我大红花,我婉言谢绝了,咱农村人不搞那虚头巴脑的东西。”
“开心就好,开心就好。对了小蕊,最近那个小电棍没来sāo扰你。”赵强向张蕊身边靠了靠。
张蕊站起身走到门口,蹲下身捋了几把小黑的黑sè长毛:“小电棍?你说肖电工啊,他不经常来的,人家可是大生意人,哪有时间到咱这小卫生室聊天打屁。”
“不对。”赵强皱了皱眉毛:“他不来,他家的野狗怎么来了?”
“哪里了野狗?”张蕊一看赵强对着小黑直瞪眼,小黑冲着他也低吼起来,这才知道他说的野狗是小黑。看来小黑和赵强不对劲,好像有仇,哈哈笑道:“这是肖电工家的狗,没事了跑来跟我做伴,哪里是野狗,它是我的朋友。”
“什么朋友,就是没人要的野畜牲!”看到小黑,就相当于看到了肖海,张蕊摸小黑的毛发,就是间接地讨好小电棍,这事孰能忍,主任不能忍!
赵强紧走两步来到小黑跟前,抬腿就是一大脚,向着小黑的脑袋踢去。
嗷的一声惨叫,并不是从小黑嘴里发出来的,而是从赵强嘴里发出来的:“你他麻的疯狗,你……你敢咬我,我打死你!”
原来赵强踢小黑,小黑早就准备好反击了,等他的脚踢过来,小黑转身一躲,就势拧身跃起,向赵强腰上咬去,赵强闪身躲过,但动作慢了一些,大腿被小黑的大嘴掐到了,鲜血立即流淌下来。
钻心的疼痛令赵强冷吸了三口气,好悬没坐到地上,伸手抄起床边的输液架,向着小黑砸去。
小黑转身立即逃走,滑过一道黑线消失不见了,气得赵强破口大骂,腿上的伤一直在窜血,痛得他双手直打颤。
张蕊这个笑啊,不过没有笑出声,村主任挨咬,村卫生员在一旁高兴得手舞足蹈,这事好说也不好听。
“哎哟,姐夫你也真是的,跟一条狗生什么气,犯不上的事,快把裤子脱了,我给你看看。”
赵强也害了怕,被狗咬不像镰刀割了锄头碰了,弄不好是要死人的,狂犬病的死亡率是百分之百,这大好的rì子还没过够不是。
他急忙解下腰下,嗖一下脱了裤子,光溜溜的一丝没剩,露出蚕蛹一样的小几几和一团毛毛绒绒的卷发。
张蕊粉脸一红骂道:“哎哎哎,我说姐夫,有你这么脱裤子的吗,你倒是剩下点遮羞的,难道你在小姨子面前,就一点羞臊都没有吗?”
赵强一听老脸一红,这小姨子说话真够狠的,一点不给留情面,急忙把内裤拽了上去,挡住了那团黑乎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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