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手是佛门至强的秘术之一,不传之绝密。
即便是佛门的得道高僧也还很难参悟这一秘术。偏偏眼前的酒鬼能够施展《无相手》。
可源于佛门的秘术为何会出现在书院弟子的身上。
苏牧也是第一次见到言灿出手。他知道书院的弟子都不简单。无论是顾养浩,还是李清词都给苏牧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这种感觉比之三圣宗的宗主都尤为强烈。
身为书院弟子之一的言灿难道是个只会喝酒的废物吗?
一双金色的手掌捏碎了剑光,清亮的白色剑光化作星星点点的荧光融入到言灿的双手之中。
顿时,金光转换,化作了如剑光一样的白色光芒。
佛门梵音开始吟唱,回荡在黑夜的乡野之中。一座九丈之高的佛像虚影在言灿的身后显现,宝相庄严,金光灿灿,仿佛具有无尽的智慧和慈悲。
“佛门金身?他不是佛门弟子,为何能修成佛门金身?”聂洛云震惊不解,而无相手已然朝她探出。
轰!
言灿出手很快,完全看不清他出手的动作。唯有剑光凝的手掌划过黑夜,如天际的流星一般坠落。
聂洛云运转灵力,想要撤离,躲开言灿的攻势。佛门梵音入耳,空白的脑海中充斥着诵经的声音,直逼她的神魂。
躲不了!
聂洛云倒飞而出,她斩向言灿的剑光终究化作了刺向自己的利刃。
剑光笼罩之下,聂洛云倒在地上气息微弱,惊恐至极。。
“清衍宗,不过如此。”
言灿转身看向面色阴沉的陆岁康,对于黑暗中的那数十双眼睛熟视无睹。
藏头露尾的老鼠没有出头之日,鼠辈只是鼠辈,它会趁机咬你一口,却不敢跑到阳光底下。
“书院的弟子,很不错。”陆岁康不想承认,但事实胜于雄辩。
在悬剑宗里,能在言灿这个年纪有如此成就的没有。曾经有一个很耀眼的苏牧,可惜苏牧成了废人、
“只是不错?”言灿对陆岁康的“称赞”并不满意。
陆岁康看了一眼苏牧。“你也曾有站上巅峰的机会。很可惜,命运无常。云端不是你的归宿。”
苏牧挑了挑眉毛,傲然道:“云端自然不是我的归宿。我的归宿是比云端更高的地方。”
这话听着可笑。
陆岁康笑了,黑暗中的“黄雀”们也笑了。
一个废人大放厥词会招来嘲笑。
一个废人想要站上武道绝巅,比云端更高的地方,痴人说梦而已。
陆岁康摇了摇头,露出讥讽的神色。“苏牧,你知道我的修为。是你自己乖乖跟我走,还是等着我打败言灿,再带你走?”
出了玲珑城,陆岁康不必担心玲珑书院的那两人。
只是言灿,仅是言灿,不值得他担忧什么?
他是涅盘境的强者,是悬剑宗的大长老。在整个青霄洲能够胜他的人也很少。凌虚境巅峰的言灿不在胜他的行列。
陆岁康的自信在于境界,黄雀在后是他的习惯。
既然成不了黄雀,那么干脆利落一些也没什么不好。
苏牧扭头对着言灿问道:“你有信心对付他吗?”
言灿摊摊手,双手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佛像虚影也消散不见。这显然是不会再出手。
“他的对手不是我。”言灿坐回到火堆旁边。“门当户对。打架也有一样的道理。虽然我瞧不上陆岁康的为人,但人家毕竟是悬剑宗的大长老,修行了数百年。”
就这样放弃了吗?
难道玲珑书院就这样放任陆岁康带走苏牧?
糟糕,苏牧要真到了陆岁康的手里,我们就没机会了。
黑暗中的人各有心思,唯一一致的是不愿苏牧落到陆岁康的手里。
陆岁康闻言,心底生出笑意。书院的人果然识时务知进退。
“既然如此,苏牧跟我走吧。”陆岁康伸手抓向苏牧的肩膀,要将苏牧带走。
嗡!
一抹剑吟声响起。剑光斩向陆岁康的手腕,攻势并不凌厉,却有一种不可阻挡的势头。
“好胆。”陆岁康大吼一声,不得不收回手腕,同时后退。
一剑惊心,直逼人心的冰冷,如同六月的飞雪令人胆寒。
众人皆是望向剑光的源头,只见不知何时空中悬浮着一道男子身影。来人束着道士一般的牛鼻子发髻,身着灰色的衣袍,衣袍后背是淡白色的八卦图,在衣襟和衣袖处染着一些鲜血,或是鲜红,或是暗红,血迹中散发出可怕的气息。
在他的背上背着一把剑,剑未出鞘,只露出三指宽的剑身。刚才的剑光便是来自于露出剑鞘的剑身。
只是一道剑光就逼退了涅盘境的陆岁康,要是剑出鞘又会是何等恐怖?
“他是谁?又是哪里来的强者?”
众人心头疑惑,陆岁康也疑惑地看着空中背剑的男子。“阁下是谁?”
陆岁康感应到对方的气息并不弱于自己,甚至比他还要强上一些。他不敢大意,就像是他喜欢黄雀在后的行事风格,谨慎是活命的条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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