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你的形象在我的心中都是好的吗?那是因为你的一举一动对我而言都充满了魅力,我深深的被你吸引住,不自禁的去注意你平时的行为,开始下意识地记住你的爱好习惯。”
“不是我不知道真实的你是什么样子,是我对你的爱恋让你的一切都被我镀上了一次美好的滤镜,亲爱的樱斋,情感会让人大脑发昏,稀疏理智。”
“你可是指望我别的,芙宁娜是你最可靠的护盾,芙宁娜的臂弯是你可以栖息的港湾,唯独不能指望我却清楚地看待你,面对你如果我还能清醒以待,那我想必是没有爱人的情感,无法也不会爱上其他人。”
压沉着嗓音,把稍微做了一点小改编的台词娓娓道出,挺在头上的呆毛晃了个圈,看着本来已经失望到不吵不闹的侍神樱斋面上迸发出一股别样的活力,芙宁娜悄悄松了口气。
没想到这种狗血的剧本还是有一点作用的嘛,可惜我自从那一次之后对于这种狗血剧本一直都是敬而远之。
倘若早知道有这一天,芙宁娜绝对要认真看完所有相似的剧团表演。
“然后呢?”侍神樱斋轻轻戳了戳芙宁娜有些肉嘟嘟的脸蛋,着急地催促道:
“虽说你直接拿我放出去的剧本进行表演让我有些不满,不过看在你情真意切的份上,我可以勉强接受你的说辞,但你就这么干巴巴说完,不进行点实际行动?”
“……原来这是你的剧本,难怪是那般的催泪欲下,我观剧数百年,就没有见过有这么一部能够引起底下观众剧烈反响的剧本,着实让我开了眼界。”
干巴巴地夸赞,回想着那剧本出乎意料的反转,以及那些演员略显浮夸的表情,还有毫不避讳当着观众的面撒眼药水的动作,芙宁娜茅塞顿开。
这种奇奇怪怪的剧本和演员确实很符合侍神樱斋的杰作特点啊!
不过接下来要做什么?
手指轻轻挠了挠,稍且有些弯曲的呆毛此刻直挺挺的竖起,又直挺挺的弯下腰,折出一个正正方方的直角,仿佛是在为她指明方向,芙宁娜眼神飘忽着凑近了过去。
少女模样的神明娇靥似虞美人,往日里比白天鹅还要高傲的眼眸此刻被一层薄薄的水雾浸染,层层涟漪在其中荡漾,灵动的视线沾染了别样的情意,抿着嘴唇心虚的左右观望了一眼。
“先说好啊~我可不是故意的想要以大欺小,实在是现在情况特殊,况且我们之间的年龄差异以一万年时间来看待,我就只比你大上一点。”
好像是在担心某一个总是神出鬼没路过的愚人众执行官,芙宁娜口中说着狡辩的话,眼睛不住的往旁边瞟去,最后心一狠一闭眼凑了过去。
虽说每一次和樱斋出去玩,路过的阿蕾奇诺的视线很有压力,但她也没说不允许别人稍微截一下胡呀。
毕竟她自己女儿的视线就一点不也单纯,可阿蕾奇诺都没有为此做出一点反应。
没说就代表同意,同意就代表我可以做,我可以做就代表我是合法的!
逻辑完美达成。
况且这也是为了安抚侍神樱斋如今有些抑郁的心情,想必阿蕾奇诺即便知道了也会懂一些,说不定还要在樱斋后面帮忙推一下脑袋呢!
好软~
不知道阿蕾奇诺有没有尝过。
甜甜的有点像柠檬。
举着果冻看着芙宁娜娇嫩的嘴唇傻兮兮地贴了上去,遵纪守法的侍神樱斋抹了一把虚汗,为自己将枫丹的水神从犯法的边缘挽救回去感到骄傲。
这可是拯救神明的壮举!
况且怎么可能让你这么轻易得逞?
不得先来个拉扯,慢慢的彼此靠近,然后在关系升温的关键时刻,安排一个神医检查出一个病,这个病必须得是绝症,几乎没有医治办法。
到时候我就可以用「不愿意耽误你的青春」的理由,跑到一个穷乡僻壤躲起来,在你忧愁的茶饭不思的时候,以巧合的方式把情报透露给你。
那时候的你即便快马加鞭地赶过去,也已经是为时已晚,只能看到一张黑白照片和一副棺材摆在堂上。
然后在晚上你为我守灵的时候,我就佯装僵尸跳出来,表现出一副凶神恶煞要吸血的样子…
嘤嘤嘤~~
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展开这个表演了!
不过现在还是要专注完成还在进行的恶作剧。
“哼~你果然是贪恋美色才喜欢上的我。”
心平气和的讲道理侍神樱斋只能说是略知一二,胡搅蛮缠的耍赖他却是格外精通。
抑郁的待产孕…公?冷哼道:“看你这副急色的模样,你除了能弄我一脸的口水还能做什么?就像是阿蕾奇诺一样,我现在还在新手保护期呢!”
“哦~不对,你连弄我一点口水的事情都没本事办到,傻乎乎的以为碰到我嘴了,实际上只是碰着一个果冻就在那边呆呆的笑。”侍神樱斋不屑道:
“我就知道你们这种年龄大的女人不是什么好人,心中掩藏着龌龊的想法,整天只想着在犯法的边缘触碰,但你们真的有胆子犯法吗?”
“离开我的视线!”
“像你这种只知道贪恋美色什么没有投入半点感情的人,我以后再也不会和你接触,我的孩子和你也没有关系了,我会一个人将ta拉扯大。”
侍神樱斋神情竖决:“我不是离开了你就没办法生活的弱女子,呵~”
“……”
突如其来的斥责让芙宁娜面色一滞,本来放松下来的惊世智慧再一次急速运转了起来,绞尽脑汁地安慰起开始怀疑她用心不良的侍神樱斋。
果然不应该这么快放松,再这样下去,我一个人应付不来,看来……
“事情就是这样,帮帮我那维莱特!”
把离开秘密基地前发生的事情稍微进行了一点小隐瞒地转述给了那维莱特,芙宁娜诚恳地请求道:“我现在急需你的帮助!”
那维莱特低下头看着自己杯中清澈的液体,狐疑道:“樱斋又把火水伪装成淡水寄给我了?没想到我现在连酒水和淡水的区别都喝不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劳累过度…”
“下班回家要去找个医生看一看,也有段时间没有去看希格雯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探望一下她,最近送进去的犯人伤势都挺重的,不知道她有没有累到。”
那维莱特自言自语,把杯中的淡水一饮而尽,拿起一份公文看了起来。
芙宁娜伸手捏住公文的前端往自己方向一拉,郑重地说:“不要怀疑自己的听觉,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撒谎,事情真的就是这样。”
“芙宁娜女士,请给我一点处理的时间,我想所有人面对这样惊奇的事情,都需要时间让大脑接受。”
那维莱特也是郑重地说:“这是我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在大脑接受的同时我还要想出一个处理方法,虽说我更加倾向于这是一场恶作剧。”
“这当然是恶作剧,要不然樱斋为什么要喝下药剂?明明只是介绍一下就好了,偏偏喝下去,让我心烦……”
那维莱特摇了摇头:“芙宁娜女士,为什么你会下意识的认为药剂真的?”
“你说药剂是假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芙宁娜一拍桌案:
“我可是亲手验证过的,你知不知道那触感有多么的真实?耳朵贴上去我都能够听到胎动声了,况且那隐隐约约的亲近感不会错!不是我的血脉我为什么要感到亲近?”
“……”
“还剩下两份公文,等我处理好,我会随你一起去看看。”那维莱特心累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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