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孩童时期的玩伴,侍神樱斋确实没有办法过多强求,也狠不下心来这样强求。
当听到枫原万叶的请求时,侍神樱斋眼前朦朦胧胧的浮现了当年的晚叶小女孩的风采,小小年纪便能够看出未来的风华绝代,一双小眼睛锐利如凤。
枫原万叶双手不动声色地按了下来,笼罩着水晶渲染出的光泽,让被光线勾勒出来的虚影缓缓消散。
他正气凛然地说道:“我不当牛马谁当牛马?毕竟我可不忍心让我的青梅竹马独自去面对那些老东西,咱们之间的关系不用多说。”
“为了你我上刀山下火海,闯虎穴躺龙潭,在所不辞!”枫原万叶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膛,脸上洋溢着神采飞扬的笑容,彰显出少年风姿。
荧抬起筷子敲了敲碗,眉毛一抬,提醒道:“你这话说的有点暧昧了哈。”
“……这位是?”
“旅行者荧,我喜欢的女孩子,今天正是我和他约会的日子,旁边这个只顾着闷头吃包子的是她的向导派蒙。”
“荧小姐好。”枫原万叶打了一声招呼,让自己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侍神樱斋掌心上的那颗水晶上,现如今的他根本无暇顾及外界的情况。
白毛狐狸也不挣扎反抗,只是等他拿走手机的那一刻顺手又拿出来一个,热情帮北斗介绍枫原万叶的丰功伟绩。
“当初稻妻城出现了一个喜欢猥亵小女孩的变态,抓捕的时候我突发奇想,为什么不丢个诱饵出去呢?其实本来是我亲自上阵,不过万叶自告奋勇,一马当先。”
北斗抬手拍了拍枫原万叶的肩膀,爽朗大笑说:“这很不错啊,穿女装降伏罪犯可不是值得羞耻的事,要是我小时候能抓个犯人,说不定不会来海上混呢。”
“其实这是比较官方的说法,真实情况是万叶的父亲在那一天的上午锻造了几把好刀,想要突破技艺的极限,耗费了太多精气神。”
看了眼想扑上来捂嘴却又不敢的枫原万叶,以及身后不知何时突然为向来的水手们,侍神樱斋风轻云淡地讲解道:“下午买衣服的时候没注意,给他买了女款童装。”
“不过那时候他不知道,毕竟那款童装的风格比较偏向中性,然后穿着这身衣服来找我们玩的时候不小心偶遇了那个罪犯,运气相当不好。”
“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其实也不会令人感到羞耻,只是一场误会嘛……”
“权宫司大人,不要拿你的承受能力代入到这件事中。”
双手捂住脸,枫原万叶知道自己在这个团队里的时间没有多少了。
只有深居简出,每天都要处理公务,根本没有时间闲逛的牛马生活是最好的逃避方式。
“后来比较好笑的点就是,有一些人因为他的容貌,把他当做了枫原家当代家主的私生女……”
枫原万叶突然惊醒,“我听到了海风传来的怒吼,跋掣是不是快来了?”
手中的碗重重砸在了桌上,单手持握着双手剑,北斗警惕地环顾四周的海域,一挥手让围绕在这里的水手散了开来。
“不可能,我一直看着这家伙早早就屏蔽了风的呼唤能力,你怎么可能从风中听到消息?不要想着转移话题。”侍神樱斋不满地敲了敲碗。
荧咬着筷子,轻轻拉扯了一下。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呆在深海底下的苦主突破了封锁?”
“……”
“你还真出来了呀?”
余光瞧到了一颗狰狞的脑袋顶着海草破出海面,侍神樱斋怒斥道:
“你这家伙乖乖呆在深海底下看表演不好吗?我可是费尽心思才给你安排了一出你从来没有见过的戏剧,别告诉我你想浪费我的心意!”
“侍神樱斋……”
跋掣双眸迷茫又空洞,她似乎失去了顾及外界的能力,脑袋上的海草不曾清理,只是近乎喃喃自语地请求道:
“我没有办法和你鱼死网破,我也没有能力威胁你……所以我想求你,你把我也一块扔到封印里好不好?奥赛尔……奥赛尔!”
“我根本无法忍受奥赛尔在我的面前糟蹋别人,又被别人糟蹋,为什么会有药能够对魔神产生影响?不不不……那不是单纯的药剂,里面有魔神残渣的味道……”
跋掣声音癫狂,几缕红芒浮现在空洞的瞳孔之中,磨损宛如重山压了下来,仿佛一把锋利的剜刀在慢慢割去她灵魂上的智慧。
“好家伙,你扔的药还真有用啊?”荧顿感讶然,“我还以为是奥赛尔憋久了,把这个当借口在糟蹋那条海蛇呢,说不定也有一点报复心理。”
“你睡我老婆,我睡你,世间轮回便是如此,不要妄想逃脱,这是公平的报复,现在给我趴下!”旅行者粗声粗气模仿奥赛尔的声音。
“男蛇,乖乖认命吧。”
“唉~跋掣啊,你认真想一想,是奥赛尔沦落到如今的这般地步完全是他在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吞食了我失误丢下去的魔神残残,怎么可能会陷入欲望中?”
白毛狐狸嗓音温柔,贴心安慰道:“是他想吞噬其他魔神的力量再一次突破封印,不知道捡到东西要物归原主的道理,所以如今的一切是他该受到的惩罚。”
“作为犯人的家属,你应该鼓励他接受错误,接受惩罚,让他真挚的认错,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陷入到被磨损消磨理智的癫狂之中。”
“不不……我要进去和奥赛尔……”
“***的!你再这样疯疯癫癫的,要不要向我抓几条雌性海兽丢进去让她们和奥赛尔繁衍生息,让你这个老婆兼前妻亲眼看着庶长子的出身!”
“……”
跋掣的眼光瞬间清澈了起来。
“……你不能这么做。”
“不想我这么做那你就给我继续保持这样的理智,光在这边想坏处,却不知道想一想好处,虽然名义上奥赛尔是在接受惩罚,实际上是他在惩罚勾引自己老婆的野男人。”
海风拂动狐狸尾巴,耳朵轻轻抖动了两下,侍神樱斋振振有词,震耳发聩:“他顺带着还释放了一下千年来的沉闷,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
“等奥赛尔清醒过,他肯定会让你带着谢礼过来感谢我,毕竟在封印里他只能看得见外面,摸不着外面,根本没办法惩罚野男人。”
“但如果野男人也在封印里那情况可就不同了,这对奥赛尔来说是何等的美好?说不定他现在正乐在其中呢!你如今要做就是呆在封印外面为他加油鼓气,让奥赛尔知道你支持谁。”
“噢…”
考虑到双方武力上的差距,跋掣勉强接受了这些话语作为自我安慰的理由,看了眼架在甲板上转动方向对称自己的归终机,她祈求道:
“我想继续去看看奥赛尔惩罚那个野男人好不好?”
“先等一下。”
侍神樱斋拒绝了跋掣想要离开的提议,他拿出一架留影机放到了枫原万叶的手中,双手挥了挥指挥着她脑袋往下降一降。
轻轻拍了拍跋掣清凉的脑壳,侍神樱斋不客气地指挥道:“把你的三个脑袋都露出,咱们拍几张照片。”
“侍神樱斋善心大发,摒弃前嫌,帮助奥塞尔的妻子与他重归于好,获得了奥赛尔妻子的感谢——我敢肯定这一定能够拿下未来一个月的新闻头条。”
侍神樱斋信心满满:“你们谁要一起拍照?别害怕,如果跋掣敢背叛我们之间的友谊,那我也敢把她大卸八块……不过话说回来,跋掣你似乎很有工具人的特性。”
湛蓝色的瞳孔忽然闪过几道光芒,侍神樱斋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跋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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