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我拾的。”
“别开玩笑,这玩意你能拾回来?这可是■■■■,少了这个东西,或许会延误的。”
“这不是正好嘛?既拖延了对手,又助长了我们的势力,我最近新创了一个法术,说不定能够用到这个。”
“你是说那个法术?这不太好吧,虽然说这个是你拾过来的,如今货真价实的存在在我们手中,可是也不知道这东西会不会突然消失。”
“那就延长一下法术的效果,顺便再加一点其他东西进去,巩固一下彼此的关系,帮我准备一些材料好不好?”
“……如果将军大人没有意见。”
翌日。
“■■■■和■■■■作为主要材料,加一点勇敢和智慧。”
“不要拿着阴险和狡诈胡说八道。”
“你们根本没看出来我加的是什么?不要对我妄加猜测,我绝对言出必行。再?加一点乐观和开朗,希望你以后不会为凡事缠身,加一点真挚……这个得多倒一点。”
“你把每样东西都倒了一些,所以你想要塑造出怎样的■■■?”
“这种事随便啦~孩子以后开心就好,不过还得加一点尊重与敬老,这一次得加点货真价实的,有一个烦人的■■■就够我烦的了。”
“现在呢?”
“现在当然是麻烦你把这个东西放出去,我们这里又不适合培养,虽然不知道野外能不能把它培养出来,不过以我的运气来看,这一次我的法术应该会成功!”
“我还以为你……唉~”
嘭——
灼热的火焰焚烧荒野,往日里青翠欲滴的草叶被烘烤着焦黄,嘶吼的狰狞怪兽奔袭着,无论是手上的、还是地下的刀剑都倒映出火焰与怪兽的轮廓。
“唉~”
轻飘飘的叹息声突兀响起,昏昏欲睡的派蒙听到身侧的响声,连忙藏起手上先前恋恋不舍,不愿意放下的轻小说,转过头关心地询问道:
“是做噩梦了吗?旅行者,你放心,梦里的一切在现实都是反转的,现实里再怎样也不会发生噩梦里所发生的事。”
“好像是做噩梦了,又好像没有。”迷茫地睁开眼注视着天花板,静静地沉默了片刻,荧抬起手拉开窗帘,让耀眼的光芒结束了午间小憩,她解释道:
“我梦见了一片焦土,一片废墟,还有两个人的谈话……总觉得这不太像是噩梦。”
指尖轻轻揉动着有些疲惫的眉心,荧略感恍惚的下了床,把散落在额前的发丝拨在耳后,琥珀色的瞳孔逐渐凝神。
“不过也有可能是恶梦,毕竟我总不能看梦里哥哥没有死上那么几次,所以就大意下定决断。”
登了登脚上的白靴,佩戴好搁置在床头柜上的因提瓦特,忽视了自己绝对没有看到的轻小说的一角,荧拉起看起来绝对精神饱满的派蒙。
“走吧,稻妻城还有那么多地方没有逛过,听说还有餐厅专供像派蒙你这样小的人儿吃饭呢,大一点的人根本不允许吃,今天晚上我带你去哪里吃饭。”
“是、是吗?”
极度迷恋地看着床,派蒙强忍住想要打哈欠的冲动,两根手指故作犹豫的点了点,又说道:“不过旅行车你在那里不能吃饭吧?要不然再去打听打听其他的餐厅……咱们分头行动!”
“那个餐厅允许大人外带食物,过去的时候顺路买一点吃的就好。”
拽着派蒙快步走出她现在所迷恋的房间,几乎是强拉硬拽一般地带着她迅速往下走,坐在桌边的几个人匆忙告别,荧打开门便跑了出去。
不需要耗费多少功夫,不过是几个跨步一个转弯,旅行者便抵达了自己临时更改的目的地。
在桌边坐下,拾起盘子里的方糖扔在面前的红茶杯里,方方正正的糖块垒在一起几乎要将红茶挤出杯外,荧抿了一口带着一丝丝甜味的红茶。
她疑惑询问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或许是曾经不经意之间的碰面,又或许是未知的缘分牵连着我们。”通体为白色的狐狸面具下传出一道温柔轻缓的声音,身着宽敞巫女服的女子柔声道:
“你好,我名花散里,是一个被困于稻妻城中的在野巫女。”
“总觉得你声音有点熟悉……不过你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在野巫女那样简单,你身上穿着的是鸣神大社的巫女服吧?你袖口上还有狐狸出来的绣画。”
“我的的确确是一名在野巫女,不过前身与鸣神大社牵扯过深。”
派蒙走到旅行者的耳边,小声说:“这么一说感觉更不简单,普通人哪里需要用到「前身」这个词?我们该不会碰到什么鬼魂了吧?”
小小的身躯忽的一颤,派蒙几乎是下意识的躲在旅行者的身后,肉呼呼的小手在口袋里掏了掏,最后还是跑去临近的厨房拿出了一盘大蒜和盐。
阿蕾奇诺放下手中的红茶杯,解释道:
“花散里是一名大妖怪的遗留,最初的白辰之主,最初的鸣神大社宫司,最初的初代雷神的眷属,她的前身在稻妻留下了许多的名号,不过如今的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在野巫女。”
“不过正是因为这些名号,如今的我被囚禁在稻妻城中。”花散里叹道:“那两个孩子根本不允许我踏出一步,樱斋还好,神子却有些……”
“但是比起一些胆大包天的浪客,我的待遇已然是极好的,至少我拥有着有限范围内的绝对自由,可以多瞧一瞧稻妻城中的风景。”
荧挪了挪身下的凳子,到达阿蕾奇诺身边小声问道:“那她算不算做是樱斋的长辈?”
“自然算,樱斋在野生活的一年时间内,花散里一直都在观察他,可惜正是因为这段经历,当年躲避不及时的花散里被直接带了回来。”阿蕾奇诺言道:
“他其实并不知道这件事,他只是觉得花散里的味道很熟悉,不过你也清楚樱斋不能以常理来论,味道熟悉就足够让他抓回来。”
“我继承了狐斋宫的全部记忆,看见新生的白辰血脉自然会不自觉多注意,可惜我终究只是继承记忆的遗留,并不是真真正正的狐斋宫,无法猜测他们的行事逻辑。”
指尖在大蒜与盐粒上轻轻一碰,花散里浅笑着说:“我并非是鬼魂,我是比他们更污秽的事物,这些东西对我而言并无用处,只是小心点确实正确。”
“近些时候稻妻的地脉有些异动,可能是当年漆黑灾难的遗留有了重启的预兆,说不定流淌在地脉之中的灵魂会因此出现在尘世之间。”
“我这次前来也是想拜托阿蕾奇诺帮忙调查一二,稻妻暗流涌动,有实力调查的人被困在这个岛上无法外出,少数可以自由活动的人中我只相信阿蕾奇诺你。”花散里诚恳请求:
“我愿意付出一道五百年前足以成为禁忌的知识,那是有关你血脉的隐秘。”
阿蕾奇诺沉吟:“你担心是愚人众触碰了漆黑灾难的遗留?斯卡拉姆齐与深渊鏖战数百年,在深渊生物眼中他是毫无疑问的敌对。”
深渊是破坏提瓦特现有规则的有生力量,曾经的提瓦特为了对付深渊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即便是如今也在持续不断的付出这个代价。
“只是有一种可能,或许这一次灾难的遗留被重启只是因为封印的削弱,又或许是深渊教团的行动,他们可能相当憎恨把渊上留在这里当偶像的我们。”
“但他们也有可能是在觊觎其他东西,荧…”
“别吧,我在稻妻可不敢光明正大的使用元素力,而且在没有绝对的把握打断哥哥的双腿之前,我们有兴趣接触有关深渊教团的事。”
——
以后都是早上一更,晚上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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