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观察着宫尚角的脸色,虽说宫尚角心思难猜,但凭自己揣测人心的手段以及对他的了解,他这是不高兴了。至于不高兴的原因嘛,难道是自己的答案他不满意?那倒是有意思了。
如此想着,上官浅突然凑到宫尚角面前,嬉笑着与他说:“话说回来,这上官家的姑娘,虽人没进宫门,可是宫门的聘礼也下了,上官家的嫁妆也早早送进了宫门,还与宫二先生交换了订婚贴,等三年孝期一过,宫二先生得娶她。”
“谁跟我定的亲,你不清楚吗?上官小姐!”宫尚角故意把重音咬在“上官小姐”几个字上,说完面无表情的站起来往回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背对着她说:“睡醒了记得起来走动走动,我看医书上说孕妇不宜久睡。”
上官浅手撑着下巴,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在仿若桃花的脸上,心情愉悦的看着宫尚角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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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温暖的洒在大地上,宫远徵和司徒洛洛并肩走在街上。
“你要找的是什么药材?”司徒洛洛并不知道药渣之事,开口问宫远徵。
宫远徵从怀里掏出用帕子包着的药渣递给她,司徒洛洛接过,放在鼻尖仔细辨认。
“这是什么人的药?竟全是害人的药?”司徒洛洛一闻便知道这药是致人疯傻的药,而且里面的失心草还是朝廷禁药,是不可以随意买卖的。
“骆家老家主的。”
“你的意思是骆家老家主是被人害的,不是真的疯傻?”司徒洛洛惊讶道。
宫远徵神色微动,笑道:“算你有点脑子。”
“哎,你说谁没有脑子呢?”司徒洛洛在内心腹诽道:“这宫远徵,嘴太不会说话,白长了一副好皮囊!”
宫远徵瞥了她一眼,用你觉得我说谁的表情看着她。
司徒洛洛瞪他一眼,没理他继续向前走。
两人连续查了几家药铺,药铺掌柜都满脸躲闪,支吾着说店内没有售卖这等禁药。没有查到线索的两人一脸沮丧,早已失去了来时的生气。
又连续盘查了几家药铺,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人在一间不起眼的药铺发现了店家在偷偷卖失心草。
起先店家还不承认,宫远徵二话不说拔刀架在掌柜的脖子上,司徒洛洛绕过他,寻着味道,将大包失心草找出来,丢在他眼前,问他:“还说谎!这是什么?”
看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掌柜,宫远徵眼神锐利,朗声问道:“这失心草是禁药,你为何在卖?”
见掌柜还在犹豫,宫远徵又将刀往他脖子的方向靠近了一分,掌柜才颤抖着说:“我也不想卖这个,只是这生意难做,这才不得不卖这禁药,只为多挣些银钱。”
“这药可都是害人的药?买这药的都是些什么人?”司徒洛洛满脸疑惑,不解得问他。
“这城里的大户人家,前宅后院,是是非非,总有些见不得人的事,这失心草,混入平常药材中,普通人难以察觉……所以……。”掌柜的说着,眼神往宫远徵这边瞟。
宫远徵收回了刀,问道:“所以你也不知道来买这些药材的具体都是些什么人?”
掌柜的摇摇头道:“这拿人钱财的事,我们做生意糊口的也不敢打听。”
两人出了药铺,走在街头,司徒洛洛叹气道:“这查了一天,只查到了一家药铺在卖失心草,好像也没什么用。”
宫远徵也跟着叹了口气,原本想着能查出这药的出处,不想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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