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洛洛一脸自豪:“我是相信我的眼光。”
宫远徵似乎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耳尖微微发烫,站起身往房间走:“大晚上的,早点歇息吧。”
司徒洛洛在身后喊道:“说不定我可以帮忙打听浅姐姐的近况哦。”
宫远徵转身打量她:“怎么帮?”
司徒洛洛起身,拍拍衣服:“跟在浅姐姐身边的拙梅,好歹也是我名义上的娘亲,你们不好意开口问,我帮你们问,而且浅姐姐对我诸多关照,我关心一下她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宫远徵点点头:“她对你不错,你确实该好好用点心。”
“等我好消息吧。”
“那你怎么联系拙梅?”
司徒洛洛一脸自信:“怎么?看不起我药王谷的信鸽啊?我师父天天在外面居无定所的,药王谷的信鸽送信也从没出过意外,这么说你放心了吗?”
宫尚角已经收回思绪,专注地看着暗探从各处送回来的消息,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寒芒,从这些消息来看,施家曾经也是名门正派,名声最盛时可与北国的雪剑山庄分庭抗礼。
一切的转机似乎源于施家的惨案。十六年前,施家一夜之间血流成河,全家二十口人皆死于非命,只剩了一个十岁的幼子,也就是现在的施家家主施怀安,江湖上对这桩灭门惨案的原因众说纷纭。怪就怪在这个施家家主对施家的独门武功一窍不通,而无锋首领身边的高手却使得出神入化。
事情的真相呼之欲出。
***
大赋城的客栈中,上官浅已经卸了人皮面具,借着灯光在专注地执笔写画,拙梅走过去坐她对面,瞟了一眼,问道:“这是什么?”
上官浅没有停下手中的笔:“上官府的地图。”
“你都对上官府这么熟了,还需要地图啊?”
上官浅抬头看了她一眼:“这是给你画的,夜探贼窝,多危险啊,我一个孕妇去,不太合适吧?”
拙梅脸上黑云密布:“你使唤我倒是越来越顺口了。”
上官浅在地图上轻轻添上最后一笔,将笔放下,手撑着下巴,用洞察一切的眼神看着拙梅:“难道不是叔母自愿被我使唤的吗?”
拙梅长舒一口气,翻了个白眼:“我有病?”
“你要真不陪我来大赋城,我还真拿你没办法,你如今跟来了,我要有个三长两短,宫尚角必定会迁怒你。”
拙梅看着面前满脸单纯无辜却自信满满的女人,嘲讽道:“你倒是自信。”
上官浅看着窗外的一勾弯月,幽幽道:“我不是对我有自信,我是对我肚子里的宫门血脉有自信。”宫尚角可是最看重宫门血脉了。
“我可不怕他的迁怒。”
“司徒妹妹喜欢宫远徵,宫远徵可是唯宫尚角的命是从……。”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拙梅无语。
上官浅将地图递给她:“找时间去探探看上官府有没有什么异常,要是能顺便拿件上官清的信物出来就更好了。”
“上官简的女儿?”
“嗯,上官简最是宝贝他这个女儿,虽说你很厉害,点竹派来的人不一定是你的对手,但是以防万一,还是多些筹码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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