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招式越来越快,内力也越来越刚猛,不断有树枝倒下,上官浅听到林中的动静,担心宫尚角打不过,快速解决了拦路的几个刺客,去林中帮宫尚角。
当看清与宫尚角对战的是施怀安时,上官浅也有些惊讶。
施怀安不是恢复记忆了吗?之前不是还给宫尚角传过消息吗?这一副要把宫尚角往死里揍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上官浅顾不得想太多,提剑飞身到宫尚角身旁,顺势替宫尚角挡了一招,自然地使出清风九式剑配合宫尚角。
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隐隐有要压制施怀安之势,来来回回打了数十个来回,三人均蓄力准备最后一击。
三股内力相撞,林中落叶纷飞,如刀片一般划过三人脸上、身上、手上,细小的伤口立刻渗出血珠,施怀安顺势退出两丈远,吐出一口血才说:“这才有点高手打架的样子。”
说完掏出信号弹一拉,飞身消失在林中。
另一边混战的刺客看到信号纷纷撤退。
上官浅看着施怀安消失的方向,一时摸不清这是个什么意思。
“他有病?”
宫尚角掏出帕子一边小心地替她擦脸上的血迹,一边淡淡地说:“他来送消息,要出大事,得尽快回宫门。”
上官浅看着宫尚角凝重的脸色,没有多问,说:“那就别在耽搁了。”
两人此刻满身的伤痕,尤其脸上的,数十道细小的伤口触目惊心。
宫尚角有些心疼地摸着上官浅的脸说:“回去让远徵弟弟给你调些去疤的药。”
上官浅知道宫尚角是担心她吃不消,脸顺势蹭了蹭他的掌心说:“那更得快些回去,不然再好的祛疤药都不管用了,公子不用担心我吃不消,我们尽快赶路吧。”
“嗯。”
一行人昼夜不停,路上换了一次马,用三天时间赶完了原本需要五天的路程。
宫远徵接到消息,早早就等在宫门的大门口迎接,看到伤痕累累的两个人忙跑上前去问:“哥,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宫尚角面色温和下来:“无碍,都是些皮外伤,你先带你嫂嫂回医馆配些祛疤药,我有要事先去向执刃大人禀告。”
宫尚角大步流星地走了,留下宫远徵和上官浅大眼瞪小眼。
宫远徵之前见上官浅都是收拾得妥妥贴贴的,但眼前的上官浅白色的衣服被血迹染得快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平日干净白皙的脸上满是细小的伤痕,平常梳得柔顺整齐的头发一绺一绺粘在一起,活像个难逃的。
他嘴角狠狠抽了两下,还是没压住翘起的嘴角,最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现在好丑哦~”
上官浅面无表情看他:“你要再不带我去调祛疤药,以后你得天天看这样丑的嫂嫂!”
宫远徵笑够了才说:“走吧。”
走到一半,宫远徵特意退后一步,与上官浅并排而行:“这么丑的样子被我哥看了去,你伤心死了吧?”
上官浅一脸娇羞地说:“我伤心什么,你哥见我受伤都快心疼死了,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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