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笑白好奇凌岄想跟她说什么，不过既然说了让她回去说，她也没多问，只回复了个好。
以前对许芃的挑衅和针对，虞笑白多半都是能躲则躲，睁只眼闭只眼，反正她也没那个本事真把自己怎么样，还经常被自己几句话气得要死。
但是现在这么主动反击一把，她还是觉得挺爽的。
虞笑白看着刚到手的软妹币，心情大好，顺路去了宠物店，打算给添添加点餐。
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穿着红马甲的环卫工老爷爷，好像是摔了，有些狼狈的坐在地上，艰难地揉着腰。
虞笑白赶紧上去问：“老人家，你没事吧？”
老爷爷眯着眼睛，看见她先是惊讶了一瞬：“你不是那个……”
他话没说完，又“哎哟”一声，“我这老腰啊。”
虞笑白只得把他扶起来：“您家在哪？我送您回去？”
“不用不用，”他连连摆手，“我就是不小心闪了下腰，你给我找个地方休息会儿就好。”
虞笑白看看四周，也没什么太合适的地方，反正公司就在附近，不如就先带他去公司休息会儿好了。
于是虞笑白扶着老人家回了办公室，刚让他坐下准备给他倒杯水，就见凌岄推门从里面出来。
看见老人的一瞬间，他微微有些惊讶地脚步顿了一下：“月老？你怎么在这儿？！”
虞笑白从饮水机里放水的手一停，转过头去：“谁？”
然后就看见那个穿着红马甲的老人站起身，对着凌岄微微颔首：“凌老板。”
他紧紧皱着眉，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哎哟别提了，我不就为了点业务嘛？你也知道我们月老宫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不出来跑业务，我那一堆徒弟员工，难道等着饿死吗？”
“我这才刚来呢，结果刚刚爬个坡就把腰给扭了，这年纪大了，没有法力支撑就是不行啊！幸好碰见你们公司这个……”他挠了挠头发，“叫小虞是吧？给我扶起来的！”
虞笑白都已经懵了，她端着一杯水走到月老旁边，缓缓看向凌岄：“这是，月老？”
凌岄理所当然道：“对啊，他不是穿着天庭工作服呢吗？”
虞笑白看着他身上的那件红马甲陷入了沉思。
刚刚入职的时候，谢必安说过的话浮现在她耳边。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凌岄会嫌丑不要了。
随意脑补一下天庭众仙一人穿着一件这样的红马甲工作的样子，那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不过她倒是奇怪，月老怎么会认识她的？
问出口之后，月老笑着道：“我们企业微信里都有你的照片啊，而且凌老板老是在群里炫耀他招了一个特别厉害的员工，现在三界管理层应该都知道你吧。”
虞笑白迷惑地看向凌岄。
凌岄尴尬地咳了一声，有点忿忿地看着月老：“你就是因为话太多了才老是业绩不及格的！”
月老委屈道：“这能怪我吗？明明是现在的年轻人不争气！”
虞笑白不认同：“年轻人只是看透了红尘。”
“那怎么没见他们都出家呢？”
虞笑白：“看透了感情的红尘，但是没看透物质的红尘，我们不觉得钱财是身外之物。”
“而且，月老您难道不知道，现在很多道观寺庙收人，都得研究生学历了吗？您看，连想出家都有门槛，说明佛门都讲究物欲。”
月老竟无言以对。
凌岄在旁边一脸看好戏的状态，同情地拍了拍月老：“说明你还是不够了解年轻人。”
月老懒得再跟他们掰扯，气呼呼地揉着腰：“那我这KPI也得完成啊！业绩考核的时候谁管你这些理由啊？”
“这倒也是，”凌岄颇为感同身受，冥界现在也是有苦难言。
“那您特地来陵州，是这里有什么活动吗？”
月老道：“你们不知道啊？听说最近有个很火的恋爱综艺，要在这儿录，我这不是得抓紧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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