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欢瞧着何言朗出了房门。
大概五分钟以后,她才走到门前,伸手去拉门,门拉不动,何言朗又从外面锁住了。
还真是一个变态。
她转身去了浴室,收拾干净了刚刚战事留下的粘腻。
洗完澡出来以后,不知什么时候阿姨已经将午饭放在了桌上。
一个小时以前她才吃完了一大碗蟹黄面,可是桌上的几盘菜每一道都小巧且摆盘精致,香味诱人。
无论心情多难过多抑郁,绝对不能和美食过不去,有时候美食可以让心情得到短暂的放松。
每一道菜林清欢都浅尝了一小口,毋庸置疑,可口的菜下了口,心情瞬间提升了好几个度。
人啊一旦抑郁的时候,一定要学会调节自己。
吃了几口饭菜以后,她又尝试着去拉了房门,依旧拉不开,阿姨也没忘记将房门从外锁住。
她重新坐回了飘窗前,只有这里才可以看见外边的一些景色。
今日晴,阳光甚好,天空湛蓝。
人一旦安静了下来,容易胡思乱想,作贱自己。
林清欢必须接受这个事实,她还会被何言朗关二天,且这二天里,她会一次又一次被他压在身下,玩弄着,吃干抹净。
何言朗有未婚妻。
可他却丝毫不在意和她继续苟且偷欢。
早上才被捉奸在床,临近中午二人又来了一次。
果然,人一旦摒弃道德,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呵。
林清欢觉得自己是疯了。
何言朗就是个死神经病!
她又回到了床上,拉过小被子,眼泪抑制不住往下流。
道德感再一次压了过来,将她逼得无路可走,抽光了她周围所有的空气,似乎不能喘气了一般。
胸口剧烈起伏,她猛的坐了起来,紧紧抓着被子,原来是她自己忘记了呼吸,憋着气。
精神状态差极了,她再不补补觉,整个人可能会垮掉。
她浑浑噩噩过了一个下午又一个晚上,连一个讲话的人都没了。
阿姨除了送餐,收拾房间会进来,其余时间房门都被关得死死的。
林清欢试图与阿姨交流,还未开口,阿姨就说道,“姑娘,少爷不让我和你讲话,您就别为难我了。”
她没有砸人饭碗的兴趣爱好。
人都这样说了,她也识趣闭了嘴,躺了下去,继续躺尸。
躺在床上清醒流眼泪,然后困了,又浑浑噩噩睡过去,然后又清醒,又犯困,又睡,如此反反复复,挨着消磨时光。
*
凌晨三点多,何言朗的飞机才抵达京市。
林深替他拉开了车门。
这个点了,何言朗还从龙城赶回京市,果真是家里藏的小娇妻,魅力过大。
车上何言朗松了松领带。
挨训挨打还开会,一件事踏马的都没落下。
林深瞧着何言朗脸色不对劲,难看且有几分苍白,估计又在何老爷子那里吃瘪了,林深识趣没有开口讲话。
“欧阳灵的事情查到了吗?”
“是三少爷!”
何言朗怔了怔,有几分惊讶,不是大伯也不是二伯,反而是何言屿这废材。
这废材躺在医院里都不安分,给他搞这么一出。
废材搞什么呢?
他弄不死他是吗?
“把车窗打开。”
林深摇下车窗。
何言朗抽出一支烟,点燃了。
后背还隐隐在痛,老东西每次打他都往死里下手,带勾刺的鞭子抽下去,他整整挨了八下。
不曾磕头认错,跪得笔直硬生生扛了下来。
挨鞭子是次要的。
“朗儿,你再糊涂,莫怪爷爷不念及我们祖孙情谊。”
何老爷子的意图很明显,让他和林清欢这种无钱无权无势的女孩子断掉关系。
姓何,就得一辈子为这个姓氏服务。
婚姻爱情,人生道路,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你敢动她试试!”
何言朗是糊涂了,林清欢是他的逆鳞,他瞬间失去理智,威胁着老爷子。
这话也直接承认了他对林清欢的别样心思,同时也是在将林清欢置于更加危险的程度。
何老爷子暴怒,他又吃了一拐杖,加上刚才的八鞭子,他终于是折下了腰,要不是双手拼命支撑,整个人怕是狼狈趴了下去。
“不肖子,你觉得你拦得住我?”
拦不住。
他还并不是爷爷的对手。
他尚且白,而老爷子早就已经是黑吃黑的佼佼者。
以他现在的实力,在何焱赫面前不得不低头。
他是何焱赫的孙子,整他的时候尚且有一丝亲情在,而林清欢,在老东西眼中,如蝼蚁一般渺小,捏死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何家多大的势力财力,怎么可能清清白白走到今天。
没人性,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玩玩而已,爷爷就这点度量,天天盯着我那点破事!”
他的衣领被老爷子抓着,年过七十的老者仍旧精神抖擞,威风凛凛,一字一顿,不容拒绝质疑。
“朗儿,你是我何焱赫最钟意的孙子,以后这何家的一切都是你的,爷爷不容许你有软肋,感情只会阻碍你前进的步伐。”
何言朗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皮笑肉不笑。
去踏马的瞎逼逼,老东西真是越活越封建。
一支烟抽完了。
车子也到了小区。
林深替他拉开了车门。
西装革履的少年,又多了一分禁欲清冷之感。
凌晨三点多了。
何言朗进了电梯,电梯在一楼停了下来,浑身酒气的骆舟然被人扶着进了电梯。
还真是巧了。
再见到他的那一瞬,骆舟然整个眸子都变得猩红。
“还真是巧,学长也这个点才回家。”骆舟然冷冷说道。
比他还小二岁,相貌平平,家境普通,拿什么和他比。
何言朗淡淡应着“嗯,”电梯到了10楼了,在外人眼中,他鲜少表现出低级的趣味,只是一想到这眼前稚嫩的少年和林清欢有过那么一段,他淡淡说了句,“回家忙着上别人的女朋友。”
他转身出了电梯,只听身后“砰”的一声,骆舟然再拿电梯当发泄对象。
次卧里,林清欢已经睡熟了,他不耐烦脱掉了西装外套,俯身压了下去。
感觉身上有了重物,林清欢迷迷糊糊,“嗯?”
“想死我了,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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