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师兄,这便是门内可选的洞府,都可挑选。”
事务殿内,林宇面前摆放着一个微型灵兽谷沙盘,在环形崖壁一侧,标注着可选择的洞府位置。
一旁执事笑容满面,时不时瞄一眼这位在谷内掀起热门话题的新晋内门弟子,至于本次外门大比谁是榜首,已经没那么多人关心了。
“我选这一处。”林宇指了指区域边缘。
“好!等我片刻。”
那执事离开一会儿,不多时手里拿着一张阵盘,还有一套门内弟子专属服饰。
“内门弟子的洞府都有一个微型聚灵阵,和一道防御阵法保护,这阵盘是开启洞府的钥匙,师兄拿好。”
“另外内门弟子袍,内刻驱尘、避水等微型阵法,十分实用。”
林宇点点头,将两样东西收好,返回居住的小院。
“在这里呆了几年,还真些舍不得。”他将一干自己的物品收入铜镜,又将小院内外打扫干净,留给下个可能入住进来的弟子。
“别磨蹭,这地方早就待够了,快快快,让白泽大仙看看内门究竟有什么好的。”
白泽照例趴在肩头,神念不断。
林宇笑了笑,朝院内树梢上的小金招了招手。
“走吧。”
灵兽谷,内门弟子所在区域。
林宇反复确认自己没有走错,将法力注入阵盘,眼前的岩壁一阵恍惚,露出一座空中小楼。
小楼后的山壁被掏空,用来做弟子修炼场所,楼前有半亩大小的空中庭院,从这可以俯瞰谷底。
‘这里的灵气好浓郁...’
林宇来到小楼前,白泽和小金早就不知跑哪去了。
他走进山壁岩洞内,里面整洁素净,几张蒲团整齐摆放着,灵气比外面还要更浓郁一些,在此修炼再适合不过了。
‘难怪都想着进入内门,差距太大了...’
一周之后,林宇适应了在新住处的生活,一日,谷内突然响起钟声。
咚~
咚~
咚~
钟鸣悠远低沉,打破了谷内平静。
林宇来到天台,向下望去。“这是警示钟鸣...莫非有外敌入侵?”
他注意到一道身影凌空飞起,浮在空中,对着下方大声呼喝。
“执法殿正捉拿百花宗奸细,门内弟子不得擅动。”
“百花宗?这帮人还没死心?”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不远处突然传来雷鸣般的炸响。
随即喧闹、惨叫声从远处传来,只见谷底一处楼阁燃起了橘红色的火光,呼喝与交手的声音隐隐传来。
林宇想了想,将小金唤了过来。
“养兵多日,也该你上场了。”
神念传递间,小金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声唳叫,就朝火光升腾的地方俯身飞去。
他本人则闭目坐下,运起通灵之术。
呼~视野中天旋地转。
小金速度很快,和它共享视野的林宇差点没吐出来。
等到它收翅,停在附近一处塔楼飞檐之上,他才感觉好受些。
“冒失了啊~下次注意。”
林宇脸色发白,强忍不适,透过一双有金色流转的鹰目,注视着火光传来的地方。
高大的榕树下,一黑衣人正被门内执事围在中间。
“陈六喜,没想到你居然是百花宗奸细,还不束手就擒?”
那黑衣人自知身份暴露,将头上兜帽摘下,露出一张三十左右男人的脸,他环顾四周,眼里带着淡淡嘲讽。
“能把我找出来倒是有些能耐,只是派你们这些杂鱼过来,能留得住我么?”
庭院内,枯黄的落叶飘下,随风轻舞。
一干执事正欲上前捉拿他,却发觉四肢发软,眼前一阵眩晕。
“不好,有毒...”
众执事瘫软在地,其中一位取出解毒药丸,颤巍巍地放到嘴前,就要服下。
那黑衣青年走到他身边,将其踢了个趔趄,仰头摔倒在地,手中的丹药滚落一边。
“嘶~百花宗的谍子都这般厉害?这还怎么打?”
透过小金的视角,林宇看得清楚,那黑衣人也就和他差不多的修为,也没看到他做了什么,围着他的执事就纷纷晕厥倒地。
这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攻击,最为致命。
男子药翻一群人,也没想逃走,环顾四周,朗声道。
“出来吧。”
远处黑暗的廊道里,缓缓走出位清瘦老者,黑衣青年见到他后脸色变幻,似乎不愿面对,别过头去。
“师父...”
清瘦老头穿着麻布衣服,双目神光内敛,盯着眼前男子,闪过一丝痛心:
“六喜,自你入门以来,为师可有让你受委屈?”
青年人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为何要做这等错事?”
那黑衣人脸开始变得通红,似乎受了什么刺激,表情有些激动。
“弟子的苦衷师父怎会知道,我不觉得我有错。”
清瘦老者胸膛起伏,闭目平息后,再睁眼时,眸光中多了一些冰冷。
“收手吧,你逃不掉的,你的那些用毒伎俩,对我无用。”
陈六喜咬牙,神情决绝:“恕弟子难以从命。”
话音刚落,周围突然起了浓厚烟雾,其身形倒退数尺,身体翻转,落到一旁的大树上。
他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道银色符箓,其上勾勒着繁复的玄妙道纹。
“疾。”
轻喝声中,符纸燃尽,周围的空间震颤,撕开一道漆黑口子。
男子转身向那道裂缝扑去,眼看半个身子已钻入其中,黑暗里突然射来一道粉红鞭影,无声将其缠绕,随后拉入黑暗,随即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吞咽声。
从头到尾,那清瘦老者都静静看着,直到那道空间裂隙颤抖消失,风里传来叹息声。
“何至于此...”他抬头看了小金藏身之处一眼,拂袖离去。
在他身后,隐约有高达两丈的肿胖身影跟在后头,一蹦一跳,似蟾蜍。
塔楼顶端,金眼雕浑身颤抖,那老头在它看来恐怖至极,直到对方走远,它小心翼翼地展开双翼飞走。
刚才那一幕把它吓得不轻,要不是林宇不断安抚,早就逃之夭夭了。
金眼雕小金落在林宇臂膀上,用嘴拱了拱他的鬓角。
林宇摸了摸它的脑袋,将其铜镜,此时太阳隐没,夜幕悄然而至,仿佛有巨大的阴影笼罩而来。
深夜,那陈六喜停留的榕树上。
一只普普通通的栗色松鼠悄然爬上树梢,它仔细嗅了嗅,最后在一条枝干间隙中掏出枚灰扑扑的玉简,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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