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言不搭两语,刘家人也不想说什么,方寒诺他们的目的也达到了,再没坐几分钟,方寒诺就准备走人。
他拉着末轻言站起来,对着正位上的番禹先生说道,“番禹先生,方某叨扰挺久了,还有要事,就在不打扰了,番禹先生才和刘家团聚,肯定要花时间融洽融洽感情,方某也不耽误了。”
方寒诺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话语就顿在这,视线将沙发上的众人都睨了一遍,最后在落回番禹先生的身上,继续说道,“以后有机会,还多请番禹先生为方某传授传授下佛道,让方某解解惑。”
话里带着话,以后他们有的机会接触,现在番禹先生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和刘家人多沟通多融洽,以后说起话来,才有那么一回事,现在虽然回到了刘家,但是十几年的不见面,难免那些旁亲不听使唤。
方寒诺说完,刘家的几人都站了起来,将方寒诺他们送到门外,互相说了些客气的话,再道了别,车子便使出了刘家庄园。
在庄园门口的时候,正好与一辆轿车相逢,两个司机互相让了道,便各走各的。
秦如夏坐在副驾驶位置,虽然带着痞子笑,可是那笑容明显不乐意,没达深底,哼哼了几下转过身,对这末轻言说道,其实话语是让方寒诺自己听的,“言言,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还没尽兴呢,我们就撤了?”
刚才他讽刺的正乐意,结果方寒诺一个冷眼扫过来,让他立马住了口,比起秦爷爷都管用十几倍。
“呵呵,”末轻言的眸光都是带着笑,她现在想的可不是他们早离开刘家好呢,还是晚离开刘家好呢。
眨了眨眼,掩饰住眼底的笑意,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很是严肃的说道,“如夏,紫泉可是相当于我的兄长。”
兄长如父,你是我朋友,他是我兄长,就是父亲了,你是怎么将紫泉搞到手的,末轻言虽然是一脸的严肃,可是心底却是蠢蠢欲动,打算刨根问底。
“咦?”秦如夏一头问号,这末轻言的问话什么意思,然后自己沉思了几秒,她的兄长,她和他是好朋友,那紫泉等于自己的兄长,那他也要关心紫泉的,也要像关心桑桑如冬大哥那样,关心紫泉,哦,原来这意思,然后一脸顿悟道,“言言,放心,我不会欺负他的。”
欺负他?原来秦如夏才是厉害的那个?那个人们所说的,攻击的攻。
OMG,真的假的,这还得了,在紫泉在她的心中和魁梧彪悍的,没想到是承受的受。
末轻言睁大眼眸,满眼的惊讶,好,好,不可思议的消息啊,卷卷长长睫毛,心底盘算着,回去要是爹地和妈咪知道了,会奖励她呢,还是……
颤了下,瞥头询问的眼神看向方寒诺,方寒诺不点则通,附和道,“放心,有诺诺。”
“那就好,”末轻言一听,也是,凡事有她亲亲老公挡着呢,说不定人家紫泉也是非常乐意不是……
如果人家是两情相悦,心心相惜,她自己也不好阻止,也没理由阻止,回给秦如夏一个狡黠的笑容,起了起身子,问道,“如夏,你有高招?”
两人其实说的都不是一件事情,秦如夏以为紫泉初来A市,让紫泉身单力薄,在一个远在他乡的外国人,没有如秦家那样优厚的背景,在A市受其他人欺负了去。
而末轻言以为,一个男的欺负另外一个男的。
两人的欺负和欺负,意思相差太远,末轻言这会听了方寒诺的话,也是鼓励他们的,所以现在问秦如夏有何高招,就是想八卦下秦如夏,如何,嗯,打算下一步怎么接近紫泉,然后弄到手,然后压倒,因为现在紫泉对他可是一片莫然,完全没那个意思。
秦如夏自己理解的意思就是,末轻言在问自己如何和紫泉打好关系,友好相处,真如弟弟兄长一个,兄友弟恭。
这高招,首先要套近乎,末轻言的兄长那也是自己的兄长,也是秦家的孩子,谁还欺负了去。
对着末轻言哼了一下,嘴角挂着痞子笑,扬了扬眉,在座位上晃了晃,才说道,“可不能告诉你,山人自有妙计。”
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了,或者秦妈妈秦爸爸知道了,肯定都是先拉回秦家,在弄个认亲仪式,又是第二个干儿子了,到时候处处管制着,要是紫泉一个不乐意,回了法国不理他了那该如何是好呢。
“还不说呢,”末轻言对着方寒诺低估一声,“以后要是反对了,我们也不帮忙,哼。诺诺,你也不帮。”
方寒诺心底笑笑,回头点了点末轻言的鼻翼,“好,都听言言的。”
而刘家那边,他们刚上车,番禹先生和刘家二三公子也进了门,刚坐到主位上,外面管家说俄罗斯来人了。
番禹先生只是抬眼望了下,再垂下眼睑看了下刘易都,此刻已经全黑的脸色,“小弟可是如何打算?”
“大哥,我还是那句话,刘家就是刘家。”
对面的刘易白看到两人气氛不对,忙开口打个圆场,“叔叔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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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夜黑人静……
清幽河还是静悄悄,除了外面清幽河涓涓流水声,还有此刻客厅的某两位……
秦如夏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虽然最近因为某些事情心里烦躁了几分,可是,有些事情还是急不得的……
今晚,吃了晚饭,和方寒诺末轻言他们出去溜达了半天,也就进了门准备睡觉,进门之前,停下脚步看了眼对门紫泉的紧闭的房门,面色一阵绯红,嗖的一下打开自己的房门,碰一声关住,“男人,男人,男人。”
自我调节了一会,啪,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当初凯文安排房间,将他安排在紫泉的对面,到底有没有其他意思,或者到底有没有捉弄他。
其实这可就冤枉凯文了,凯文只是凑巧,觉得这个房间空着呢,就随手将他引了进去凯文他可是没多想秦如夏和紫泉之间的关系,再说,他们直接有关系吗?有关系吗?
“谁说没有,”秦如夏自己一个激灵,气愤的说出来,才发觉不对,将脑袋埋进枕头里,嘟囔着,“他是言言的兄长,当然也是我的了,是我的,是我的,怎么能说没关系。”
是我的,是我的,就如一个魔念,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回荡,一直让他带入梦乡。
所以,今晚的梦,就是秦如夏的春梦,嗯,梦中,他梦见了他将紫泉按在身下,然后,然后,看着紫泉的如妖如孽的脸庞,眼观眼,鼻对鼻,在垂下眼,看了看那漂亮的嘴唇,秦如夏的喉结,饥渴滑动了几下。
迷人。
香醉。
让人忍不住想去品尝品尝,正准备一亲芳泽,外面风声击打窗户,猛然一下,将秦如夏从睡梦中惊起。
“啊啊啊啊啊……”秦如夏盖住被子,躺在床上嗷了几句,转过身,对着天花板使劲揉搓着脑袋,“要死了要死了。”
作弄了半晌,才安静下来,躺在床上没有动作,也没有闭眼,只是静静的盯着天花板看。
现在还是半夜三更,屋内还是一片黑暗,白色天花板,映在眼里也是一片浑浊,不知不觉,秦如夏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就陷入一阵朦胧之中,恍惚间,又见紫泉……。
这次,秦如夏是真的抓狂,坐起来,自己生闷气,翻开丝质被子,侧身下了床,想念太多,思欲太多,这会,难免有点口渴,是真的口渴,先去喝杯水,冷水,刺激下。
夜深人静,他也就没开灯,趁着外面淡淡的光线,摸索着就下了楼,进了厨房,准备打杯水。
“啊啊啊啊啊……。”
秦如夏纯属自己吓自己,因为进门来,就看到一个黑影。
半夜,安静的厨房,竟然有个黑影,不相信鬼的秦如夏竟然第一反应,是不是桑桑所说的,坏事做多了,半夜就很容易碰到鬼的,真碰到了。
“闭嘴。”清冷淡静的话从那黑影身上传来,秦如夏听到声音,鬼好像不能说话,那就是人了,然后很熟悉的声音,清幽园就两栋别墅,一栋末轻言和方寒诺,这栋,刚好凯文紫泉还有他。
凯文的声音宏厚很富有男性特质,紫泉的声音,“紫泉?”
黑影不回答他,秦如夏摸着黑,向前面走了一步,捉住那黑影,就准备摸,嘴里颤颤的问道,“是紫泉吗?”
不与人相近,也不容人相近的紫泉,此刻被一个男的,而且还是猪爪,摸着脸,研究着是不是人,往日面无表情的脸色,眉头都拧在一起了,秦如夏的手,从紫泉的眉头一路下滑到鼻梁,等马上揉搓摩挲到紫泉柔嫩的唇上时,紫泉一把抓住作弄的手腕。
阴郁的周身,散发出寒气,只逼向几乎靠在他身上的秦如夏,拉过他的手,一个用力,将没有站稳的秦如夏甩在旁边的橱柜上,砰当…哐啷……
里面的东西霹雳哗啦的掉落了一地,秦如夏也没站稳,脑袋碰到桌棱上,“哎呦”一声,趔趄绊倒在地上。
其实,紫泉真是冤枉秦如夏了,秦如夏没有利用黑暗看不清楚非礼他一番,只是因为这秦三公子是出了名的怕鬼,真以为他是鬼呢,上前验证一番,他是人还是鬼。
闻声赶来的凯文,披了件衣服,啪…啪…
客厅顿时富丽堂皇,厨房也瞬间亮堂起来,看到这样的模样,这样的造型。
紫泉还没来及放开秦如夏的手,可是看在凯文眼里,就是紫泉拉着秦如夏的手,旁边散落一地的碗筷,半躺在地上的秦如夏……
让凯文不想别的也难,凯文愣了愣,手还按在旁边的开关上,很是僵硬的站着,紫泉抬眼扫了一下,“紫泉少爷。”
紫泉一句话也不说,抬步就上了楼。
凯文直直的盯着紫泉上楼,然后看着他进门,关了门,才回过视线,忙走过去,拉过秦如夏,“三公子,您?”没事吧……
秦如夏哼了一声,扶着旁边的柜子站了起来,捂着额头就出了厨房,凯文收拾了橱柜,等到客厅看到左翻右翻的秦如夏,不知道他在找什么,忙问道,“三公子,您要找什么?”
秦如夏捂着额头,在嗷嗷叫了一声,“哪有医药箱?”
凯文心底一沉,赶忙走过去拿过医药箱,给秦如夏消了毒贴上大号创可贴,忙活了几分钟,“三公子,好了。”
秦如夏在哼哼几声,说了声谢谢,就上楼了。
今晚,厨房那种糗事,他可是不打算给任何人说。
能说,是他胆小怕鬼吗。
能说,是他怕鬼上前验证紫泉是人是鬼吗。
能说,是他动手动脚,然后紫泉将他甩开,不小心磕在桌角吗。
……
都不能说,虽然凯文不八卦,可是,说了紫泉会怎么想,让别人说,黑灯瞎火的,两个男的,在厨房,夜深人静,不知道做什么……
第二天
紫泉也早早坐在餐桌旁,看手里的文物杂志,方寒诺拉着末轻言下了楼,保姆就将早餐端了上来。
“嗯?如夏还没起来?”末轻言嘟着嘴巴,问紫泉,没想到秦如夏这小子,比她都能睡,说他在睡美容觉还反抗。
紫泉听到问话,手僵了下,不回话,起没起,他怎么知道。
可是,这么小的动作还是没有逃过方寒诺的眼底,方寒诺不着痕迹的笑笑,夹过菜放在末轻言面前的碗里,“言言。”
末轻言看着方寒诺戏谑的眼神,了然,“嘿嘿,诺诺,那言言心情好,能不能多吃点?”
“七分饱。”
“八分?”
“七分,”方寒诺宠溺的笑笑,“不然言言肚子会痛痛的。”
“才不,”末轻言反抗了一句,然后开始解决自己面前的饭菜,刚吃进一口,就看到进门的秦如夏,额头贴着大号的创可贴,嘴角也是贴着小型的创可贴,手腕上也缠着……
“咳咳……”末轻言一个没忍住,咳嗽出来,昨晚去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大早起来,成这副模样,询问的眼神关怀的看向秦如夏,“如夏,你这是?”昨晚碰到鬼了……
跟着一起进了的凯文,看了看主子和夫人探究的神色,觉得此刻不说话,保命要紧。
说了,讨了主子欢心,可是紫泉少爷也不是纸糊的,不是那么容易……
不说,反正主子和夫人又不知道自己是知道的,等今早上过去了,再说也不迟……
秦如夏一听末轻言关心的话语,满脸都是委屈,然后瞥头怨念的看了下紫泉,也不说话,挨着紫泉坐了下来,就准备开吃。
紫泉接收到秦如夏怨念的目光,只是进行着手上的动作,继续吃着早餐,也不回答。
末轻言笑笑,回给方寒诺一个狡黠的眼神,点点头道,“嗯,嗯,我知道了……”
秦如夏嘴里含着食物,嘟囔着问,“言言,你知道什么?”一看末轻言戏谑的眼神,赶紧咀嚼完,反对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哪样?”末轻言一脸求知,也放下了手上的刀叉,专门问道,今天不打听清楚,他们都别吃。
这八卦,这新闻,一会就打电话回法国,让爹地和妈咪都知道下,“嘿嘿,如夏,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然后偷瞄了下紫泉,紫泉冷酷的模样,得罪了也不是小事,“你是被欺负那位?”
被欺负,秦如夏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撅了下嘴巴,垂下眼,也看到嘴角贴着的创可贴,然后偷偷分了几缕光线,撇到旁边的紫泉,仍是一身风华……
“呜呜,言言,我就是被欺负的那位。”秦如夏回答了末轻言这句,希望末轻言安慰下同情心。
可是,末轻言的问话那是意味深长,点点头,一脸好不受教看了下他,被欺负的那位,原来啊……
再没表示什么,继续吃饭,“诺诺,吃这个。”
“嗯。”
两人继续秀着恩爱……
让秦如夏,继续怨念,然后拿起桌上的小馒头,当做那是紫泉,一口狠狠的咬住。
“紫泉,你也吃馒头。”末轻言将剩下的最后一个,趁秦如夏准备拿过,赶忙给紫泉夹了过去,埋怨的瞪了下秦如夏,“真是,你被欺负了,还不知道好好巴结巴结紫泉,这样以后两人在一起了,才能少受点苦。”
“言言,那是我的,他不喜欢吃。”秦如夏当着所有人的眼,然后从紫泉的碗里夹过,一口咬下,边嚼边痞子的对末轻言笑。
末轻言没有问你怎么知道紫泉不喜欢吃,只是卷了卷长长的睫毛,开始吃自己碗里的,等搞定之后,方寒诺替她擦拭过双手,便挪了位置,让他们在餐桌上。
末轻言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一向洁癖的紫泉,竟然让秦如夏伸进自己碗里,夹走那小馒头,然后眉头都没有皱下,继续吃饭。
好事,当然要将舞台展现给他们,而她这个观众要赶紧先撤离。
刚才秦如夏那个动作,紫泉只是心底沉了一下,眉头有一瞬的拧起,可是看了眼他手腕上包扎的纱带,他喜欢就让他夹去。
秦如夏就是,看到一盘小馒头,大家都没去吃,只要他吃完一个在吃下一个,就以为大家都不喜欢呢。
等几人都吃了饭,凯文便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就说刘家俄罗斯的宗亲今早的飞机又回去了。
“不用去管,刘家,最重要的就是A市,A市的某个地方,隐藏这刘家真实的实力,而这个实力,俄罗斯也是不知道,”方寒诺给凯文一个答复,民国时期,刘家宗亲之所以搬迁到俄罗斯,只是那时候新中国刚成立。
一来,国家政权的变更,他们在A市没有半分立足之地。
二来,刘家为自己谋出路,假如A市的实力被别人一举拿下,那俄罗斯还有一个逃亡的地方。
莫名山庄,原苏联的标记,而骊山脚下的刘家庄园,却是现代的建筑,只是刘家的居所,那么最重要的就是莫名山庄。
刘家的入口,就从莫名山庄开始。
“去请番禹先生,说方某打算和他论论佛道,这个地方,就选择在远离尘埃,静谧的莫名山庄,可请番禹先生给方某这个脸,能参观下刘家的莫名山庄。”
“是,主子,我这就吩咐下去。”
“嗯,还有,紫泉会同去,那天道安寺的清远高僧,也会到场。”
清远高僧,这可是A市,全中国有名的佛道参悟大师,平常日子,他的禅道都要排到一两月之后,才能有心有福气听得到,既然番禺先生现在酷爱佛道,那么就让他听听大师如何去解。
凯文微诧了一眼,便回了话,赶忙下去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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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爷子最近很生气,一来就是前几天博物馆事件,二来就是因为秦如夏。
博物馆事件,那些已经流失的文物,只能慢慢去寻找,老爷子就算火气再大,也是毫无办法,就算秦家将所有钱财捐出来去寻找,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找到的。
几天下来,老爷子的盛怒已经降下来了。
可是,忽悠他去的秦如夏,当晚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老爷子在秦家老宅当空训斥了一番,回来有的他受的。
今天周末,秦如夏终于知道回来了,可是回来了不是平安归来,而是……
“去哪里和人打架了?”秦老爷子将手上的拐杖在地上磕了磕,喘着气,震怒道。
秦家教育孩子,皆以礼待人,儒家真正的思想,忍字开头。
凡事都有解决办法,结果,这孩子不学无识,平时他们就恨铁不成钢,但这孩子毕竟不惹事,可是这次回来,全身都是伤。
有伤,就有战争,这就是老爷子的想法。
既然身上有伤,那就是和人打架了,不然哪里会平白无故出来伤疤。
“爷爷,哪有,”秦如夏亲昵的上前,很是狗腿的挽着老爷子的胳膊,“就在言言家,半夜不小心碰到的。”
老爷子哪里是一两句就能唬的住,这不小心碰到,额头嘴角也就算了,可是这手腕上明显的一圈伤痕,什么东西还能正好碰触来一个手印伤疤。
“呵呵,”秦如夏赶忙拉过自己的手腕,“有人帮忙将我拉上去,呵呵,用力了点。”
秦老爷子撇了他一个白眼,“一天就知道玩,是不是掉进清幽河了?”
清幽河别墅群,掉进去,秦老爷子就想到了,肯定是贪玩,不小心掉进河里,别人将他拉了上去,这能不用几分力气么。
“嘿嘿,”秦如夏也沿着这个理由,不然老爷子在刨根问底,他怎么说,“爷爷,舒服不?”
一边说着,一遍给老爷子锤着腿按摩,眼里都巴巴的讨喜,旁边的秦妈妈一脸无语瞪了下他,就知道这小子用这招。
“老妈,你那什么眼神,儿子这可是高级水平,有空,您老也享受下。”
“哼,你在丫头他们那住了这几天,没给人家添麻烦吧?”
“哪有,咳咳,儿子可是厉害呢。”
秦老爷子瞥过头,问道,“丫头他们现在去莫名山庄?”
“嗯,早上就去了,我无所事事,就回家了。”
“哼,你能有什么事情,”秦老爷子再给他递过一个白眼,“听说清远高僧也去了?”
“是啊,爷爷,你不知道,言言那老公也很是厉害,竟然佛教都知道,书房,”秦如夏说的激动,竟然站了起来,“书房竟然都有圣经,圣经啊,爷爷。”
秦妈妈拜拜手,让他坐下,这孩子,再教育都是几分玩性,这一个圣经,都激动成这样,“人家那博古通今,上知天文地理下知时事政治,哪像你,问你释迦牟尼是谁都不知道,亏你和桑桑天天在一起。”
释迦家族可是桑桑的家族,释迦牟尼是桑桑的祖上,可是,这位秦如夏秦三公子,只是知道桑桑姓什么,名什么,家里太爷爷喜欢经书,具体为什么,他可是不关心,也不打算关心,也没时间关心。
“哪有,老妈,你儿子可是对文物懂很多。”
秦妈妈瞪他一眼,不准备说话,她心里却很是安慰,这小儿子对文物的鉴赏,可是有一番成就,之前,那些专家都还打算请他去做做节目,最后被老爷子一口回绝,小小伎俩,对文物一知半解,要学会低调。
“不过,”秦如夏说道文物,自己像是想起什么,顿了下,然后很是乐呵,眼底都是笑意,挪过位置,做到秦妈妈身旁,拉过秦妈妈的胳膊,“言言身边有个人,那是儿子见过最厉害的,对文物鉴赏,比儿子厉害多了,儿子碰到他,那简直小巫见大巫。”
“真的?”秦妈妈眼里带着光,就说丫头身边,不是藏龙就是卧虎,文物,正好和秦如夏志同道合,那不就是,呵呵,“多大了?”
“好像二十四。”
“二十四?”秦妈妈思了一下,大一岁,不要紧,人家都说大了好,知道照顾人,“哪里人?”
“法国的,听言言说从小长**国,一头飘逸的长发,长得……”秦如夏自个在那想象,口水都快留了下来,秦妈妈一听,一头飘逸的长发,她看到末轻言那一头齐腰飘逸的长发,就喜欢的不得了,现在又来一个,看旁边一脸思春的儿子,就知道这人长的真不错,肯定能和丫头有一拼,顿时眉开眼笑,“儿子,她这性子怎么样?”
“性子?”秦如夏一想起,这见面好多次,也住在一起,但是前后没说过几句话,而且说话的话,不是无聊,就是放开,不是瞪他,就是蔑视他,想到这,脸瞬间垮了,“他总不理儿子。”
秦妈妈一斜眼,只道是秦如夏太过于笨,秦家的男子都是墨守成规的人,在追女孩子这方面,不知道活灵活现,当年秦如冬追初香的时候,她可是当军师当参谋,亲自指导,这孩子才将媳妇娶回家。
结果,到小儿子这里,还是一样,便笑着脸,拉过秦如夏的胳膊,“别担心,说明这孩子规行矩步,是个本分人。”
秦妈妈的理解,这见了几面,不搭理秦如夏,那肯定是人家女孩子和你不熟,或者说人家女孩子太过于腼腆。
“总是装酷,不喜欢和别人说话,性子太淡静,好像都欠他一样,昨天我就吃了一个馒头,虽然是言言给他的,可是他不喜欢吃,我就夹回来自己吃了,结果这两天都不和我说话。”
秦妈妈抬起手,就打了他一下,这孩子,“有多好吃啊,不知道让人啊,丫头给给人家孩子了,你还抢回来吃,老妈怎么教你的,这样怪不得人家不搭理你呢。”
秦妈妈很是怒气,这死心眼的人,追女孩子首先就要大方,人家女孩子一看,自己的饭他都抢,能有什么好素质呢。仿佛都是饿死鬼一样。
“可是,那馒头好好吃。”秦如夏自己委屈,真的,那保姆的饭菜和老妈的都有的一拼。
再说,早餐都是,中西餐样样俱全,这几天住在清幽园,他都不想回来了。
“可是什么可是,这笨孩子,你这样怎么追人家孩子呢?”
“追?”秦如夏被这个词语吓坏了,这男的啊,自己老妈竟然说让自己追,虽然,虽然,虽然他也有那么一丝丝,只要一丝丝,说不上来的感觉,可是他是男人啊,男人啊……
“怎么,你这胆量都没有,你出去别说是秦家的儿子,竟然遇到好的不追,还打算让人家自己送上门。”秦妈妈这时候真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看着秦如夏,这孩子,死孩子,平时和他爷爷斗起来,和猴子一样机灵,怎么这会,碰到媳妇这事情,这么笨,伸出手,指着他的眉心,“真是笨。”
秦老爷子,秦爸爸也听着他们的对话,呵呵笑了,秦爸爸拉过秦妈妈,“人家孩子说不定对你儿子没感觉,这事急不得,慢慢来。”
“还怎么慢慢来,丫头就是他磨蹭的,人家都嫁人了,这会好不容易遇到好的,还不出手,”秦妈妈嗔道,然后对着秦如夏笑笑,“儿子,你别担心,有你老妈在,什么人都能到手。”
在看了眼秦如夏的模样,想起他刚才说到,那孩子很是清冷,既然她能和末轻言在一起,那这孩子就是好孩子,还是能与人交往的,“不搭理你,你就粘在她身边,时间长了,她就习惯了,习惯了不是很好解决吗!”
秦如夏不说话,心底只是盘算着,这有可能吗,紫泉那阴郁的性格,听言言说,和他都相处了十几年了,话还是很少,平时都不笑笑,黏在他身边,“可是,要是紫泉将他扔出去,那还得了。”
秦如夏低声喃了一句,结果这名字刚好被耳尖的秦妈妈听到,秦妈妈一脸笑意,紫泉,这孩子名字很好听,这媳妇真不错,不错。
所以啊,两个某人能在一起,这秦妈妈可是有一大份功劳,等以后知道了,秦妈妈那个悔不当初,都怪秦如夏他来他去,都不说清是男他女她。
等秦如夏真粘到人家身旁,去了印度,去了法国,天天不着家,虽然秦爷爷秦妈妈不乐意,可是一想,这孩子还不是为了追媳妇,高兴兴奋就掩盖住那份嗔怪。
可是,这媳妇,不知是秦家做了紫泉家呢,还是紫泉做了秦家的,倒是谁是媳妇,这我们外人,可是……
下午的时候,秦如夏自己不走,都被秦妈妈赶走,说回去清幽园,和那孩子多接触接触,然后又一阵唠叨,说说一些追人秘诀,给秦如夏打打气,就放秦如夏离开。
秦如冬进门的时候,碰到秦如夏刚刚离开,也是纳闷,上了台阶,看到台阶上张望着秦如夏离开的车子,问道,“妈,怎么晚上了,小弟还离开?”
“好事好事,”秦妈妈脸色的笑意一下午就没断过,这会看到大儿子可是正准备分享下,拉着初香进了门,就和秦爷爷讨论起来。
秦如冬听了半晌,终于知道说什么事情,可是,根据他的记忆,清幽园丫头那里没住什么女孩子啊,不知道秦妈妈是谁哪位。
“如冬,你什么时候也去清幽园看看,看看那孩子怎么样?”秦妈妈很是激动,恨不得马上见到那孩子,可是想起秦如夏说过那孩子很是清冷,这样贸然前去,那孩子估计也不喜欢,到时候影响了秦如夏追人,可就得不偿失了,“去了就说去看丫头,别让那孩子看出来。”
秦如冬虽然一脸纳闷,但是应承下来,秦爷爷在旁边也搭了话,“还是别去了,丫头肯定是知道了,但是没有给我们说,怕就是到时候那孩子不愿意,先让如夏住过去,这要是大家都去,到时候拿孩子一个不高兴,回了法国,我们让丫头也不好处理。”
秦妈妈听了秦爷爷的话,很有道理,之前丫头说给秦如夏介绍对象,可是这会将人都带来了,但是没有给秦家说,估计也是看着那孩子很好,就是不知道喜不喜欢秦如夏,这才闲让两个孩子处着,到时候好不好,末轻言自己两边也都好说话。
“呵呵,妈,你也别着急,”旁边沙发上的初香,也附和道,“你也别问丫头,到时候给丫头压力,促成了,说不定那孩子心理还埋怨丫头有目的呢。”
秦妈妈一想,也是,如果她去问丫头是不是带人来A市了,准备给秦如夏介绍呢,结果那孩子知道了,就说丫头将她带到A市原来是相亲,怕惹了这孩子不痛快,便也说道,“那也是,我还是和如夏好好嘱咐嘱咐,不然这孩子脑袋转过弯,这么好的媳妇在跑了还得了。”
呵呵
哈哈
秦家大厅传出众人爽朗欢快的笑意,趁着黄昏,传便四方,后院竹子林的鸟儿都被惊了四处飞,“妈,你看,是喜鹊呢。”
趁着黄昏,大家吃了饭,在外面消食,结果竟然还能碰到喜鹊,初香稀奇的指着书上的鸟儿,让秦妈妈看。
秦妈妈一看,这季节,这时候,喜鹊降临他们秦家,肯定是喜事,这会,刚刚说了秦如夏媳妇这事,就来了喜鹊,肯定能成,抬头看着书上的鸟儿,眉开眼笑,“好事好事。”
再说这边秦如夏开车离开秦家,车子过了钟楼,出了北门,上了未央路等红绿灯的时候,绿灯亮了,半天没动弹,后面的车辆鸣笛声音,秦如夏恍惚的心神才缓了过来,“去追,去追。”
脑海里都是秦妈妈鼓励的话,当时说了自己对紫泉的感觉,只是看到人家就脸红,看不见总想见,秦妈妈说,这就是恋爱喜欢的感觉,肯定是喜欢了。
“我喜欢紫泉?!”秦如夏踩了油门,车子嗖的一下,飞镖了出去,等他意识到这个念想,右拐猛一个刹车挺早路旁,心脏咚咚的跳,不知道是飙车停车的激烈动作,还是刚才突然意识到那个喜欢的问题。
秦如夏自己趴在方向盘上,呜呜了一会,自我沉思了半晌,然后对着车外的后视镜,一个痞子笑,“嗯。”
虽然不到两分钟的心底盘算,可是这对秦如夏来说,可是改变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等等等等什么观的两分钟,这两分钟,秦如夏可是确定了以后的目标,将紫泉搞定,将紫泉追到手。
“老妈说的对,喜欢就去追。”秦如夏想到这里,为自己加油了一番,才踩动油门向清幽园行驶,“紫泉,哈哈,我来了。”
秦如夏到清幽园的时候,末轻言他们都已经回来了。
末轻言他们早上出门的时候,问秦如夏去哪,说是回秦家。
毕竟博物馆时间过去几天了,再不回去,可是真正的事态严重了,还是回去先谈谈风声,稍有风吹草动,他立马闪人,就算不能直接闪人,可是祈求了末轻言一定要帮忙在秦老爷子面前说是好话,至少第二天能将他放出来。
可是,现在,好像进门来心情还是很不错,这次秦爷爷怎么,“咦,如夏,秦爷爷没关你禁闭?”
秦如夏走路的步伐都是欢快的,也是因为老爷子没有关禁闭,博物馆的事情还没开始,就被秦妈妈打断,后来老爷子一高兴,直接放人,再就是因为……
偷偷的斜过眼,看了看沙发上正在喝茶的紫泉,走过去,挤在紫泉旁边坐下,端过一杯,“呵呵,老妈替我扛着,所以就放我回来喽。”
末轻言肯定不信,之前秦妈妈也是在的,怎么还比关了无数次,现在这回就放了他,还有进门那欢快的步伐,明显是发生什么好事,还有还有,这沙发也很多位置,怎么偏偏去和紫泉挤在一个沙发上坐着呢,虽然两人刚刚好坐的下,末轻言不懂就马上问出来,将儒家思想不耻下问利用的很是充分,“如夏,你挤在紫泉身旁不难受吗?”
秦如夏被她一问,瞥头看了看紫泉的侧脸,面前充斥着紫泉身上清冷的气息,风信子淡淡的香味萦绕在鼻尖,吸了一口气,“紫泉好闻。”
“额?”方寒诺添满一杯,递给末轻言,末轻言笑笑的接过,看着愣住的秦如夏,紧接着问道,“紫泉?好闻?呵呵,紫泉,你身上用的是什么香?”
紫泉抬了眼看看末轻言回道,“风信子。”
秦如夏哼哼两声,之前他也问过,用的什么,可是紫泉都不理他,现在末轻言问了一句,马上告诉是风信子香,很是幽怨的看了眼末轻言,表示现在他很伤心,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便问道,“今天莫名山庄如何?”
末轻言挑眉,品着手里的香茗,不说话。
方寒诺也只是浅浅啄着手上的香茗,不准备应他,主要是秦如夏问了也白问,方寒诺更没有那份时间去应付他。
看到他们两人都不准备作答,而且末轻言还递眼色给他,秦如夏转头问紫泉,“紫泉,怎么样呢?”
黏黏的话语,从喉腔吐了出来,每一个音符轻悠悠的,却拉的很长,仿佛情人之间的呢喃,听到这问话,末轻言心里都颤了下,戏谑的看着他们两个,准备欣赏故事的后续情节。
“番禹先生虽然回到刘家,但是现在刘家的掌权人是刘易都,但是莫名山庄的秘密,却只有长子番禹先生知道,所以具体怎样实施,还是要等番禹先生给口信。”紫泉听到问话,倒是回了秦如夏,话说期间只是饮着手上的香茗,盯着手上的香茗,说到这里顿住。
不知是给秦如夏说,还是给方寒诺说,“若要破解刘易都,番禹先生必须拿到刘家权利,是智取,还是阴谋暴力,现在没多少时间。”
方寒诺也皱了眉,刘家三兄弟,老大番禹先生现在等于是中立,不帮他们,也不帮刘家,只是帮助大众,但是这个平衡点,他自己也难以掌握,而刘家二公子,之前对权利斗争本就看着很是冷淡,加上秦家二小姐秦如秋这方面,等于是站在秦家的立场上,最大的麻烦就是刘易都。
他是一个阴霾残忍的人,时时刻刻谨记刘家的目的,刘家在A市的责任,若让他放弃,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
之前看的他和尤家尤浩有牵扯,而尤家和南郊倪家有牵扯,那等于A市倪家也是掌控在刘易都手上,现在就是里间尤浩和他的关系,至少先将倪家分出刘家的势力范围之内。
“凯文,你去会会尤浩。”想到这里,方寒诺便吩咐凯文,去接触尤浩,先瓦解倪家刘家关系。
紫泉还是饮着茶,却不想旁边人直视的目光太强烈,紫泉眉头微皱了一瞬,“你……要喝茶吗?”
秦如夏先是一愣,没想到他问出口,面色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渴。”
于是,紫泉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给秦如夏添满茶叶,紫泉本是以为秦如夏一直盯着自己看,就是盯着自己手里的茶叶,肯定是想喝了,却没有往其他地方想去,人家为何一直盯着自己看呢。
末轻言被这个刺激的咳嗽出来,方寒诺替她轻轻拍打着背部,“言,去休息吧。”
说完,方寒诺便拉着末轻言上了楼,留下尴尬的两人,坐在客厅。
一直“还要喝……”
然后紫泉帮他添满。
“还要……。”
紫泉帮他添满。
直到,秦如夏的肚子都胀胀的,鼓着肚子,戳戳紫泉的胳膊,“紫泉,我肚胀。”
紫泉偏过头看了眼他的肚子,没说话,站起来,轻飘飘的丢一句,“回去吧。”便先提步走了出去。
秦如夏继续幽怨的看着紫泉离开的背影,捂着肚子,急忙跟上去,进了邻居别墅,匆忙的找洗手间解决问题,却没有看到身后清冷淡静的面色,浮出浅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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