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时间线为原世界。
————
“咚——”
巨大的钟声响彻，月亮升起，此刻正是午夜十二点。
“别跑！”
“给我站住！”
身姿卓越的少年穿行在巷子里，翻过一个个集装箱。
后面跟了一群拿着棍棒的混混，大呼小叫的。
一个转弯，少年前方出现了一堵墙。
“啧。”
他活动了一下手指，转身。
小混混见他停下来了，纷纷堵住去路。
“把东西交出来。”
领头的人说。
“快点，我还得回去睡觉。”少年不答，而是道，“一起上吧。”
“妈的，给我上！”
被挑衅的混混怒不可遏，一起围了上来。
十分钟后。
少年面无表情的把一个人踩在脚下。
“真麻烦。”
他俯身，在他们身上摸索，找出几张钞票塞进口袋。
“各位晚安。”
少年轻飘飘看了地上的人，扬长而去。
夜色深重。
周围房屋破败，发出一阵阵霉味。没有路灯的小路上，万籁俱寂。
商如言轻车熟路的穿过小巷，七拐八拐，来到一家小店里。
“来包烟。”
他淡淡的说。
“80。”
老板看了他一眼，说。
“便宜点。”商如言说。
“最便宜了。”老板耸肩。
商如言沉默片刻：“65。”
“不行。”
老板否决。
商如言盯着他。
老板：“……”
老板：“70。”
商如言：“65。”
老板：“……”
“行行行。”老板把烟丢给他。
这小子和他哥可不好惹，万一惹他不高兴得被揍一顿。
商如言付了钱，还顺了一个打火机。
老板：“……”
从小店出来后，商如言点了根烟，边抽边往家里走。
他住在一个小平房里，很小。
“阿言，回来了。”
家里开着灯，商如钰坐在破洞的沙发上笑着看他。
“哥。”商如言跟他打招呼。
“又出去打架了？”商如钰走到他面前，问。
“没，出去玩了会。”商如言面不改色的说。
“是吗？”商如钰摸摸他的头，“手都破皮了。”
商如言下意识抬起手看。
“骗你的，没破皮。”商如钰笑了，“果然是去打架了。”
商如言：“……”
“啊。”商如言啊了一声，无奈，“又套路我。”
“唉。”商如钰比他更无奈，“都说了多少遍不要去打架，你偏不听。”
“诶呀，这不是有钱挣吗。”商如言把兜里的钱都拿出来给他，“我搜刮到的。”
“这次又去偷哪家的了？”商如钰问。
“哦，上次那个强抢民女的老头子家，我把他家东西偷完了。”商如言毫不在意的说。
“不能偷东西，不能打架，更不能杀人，知道没有？”商如钰教育道。
“啧，杀人又没人管。”商如言耸肩，“你不也杀了好几个了吗？”
附近的人除了小孩。就只有他没有沾过人命了。
因为商如钰不同意。
“这不是好事。”商如钰轻声说，“我希望你快快乐乐的。”
“我这样挺好。”商如钰平淡的说，“我也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不行。”商如钰说。
他俩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心理多少都有点问题。
只不过他希望商如言可以快乐长大，不沾染人命，纯纯粹粹的。
商如言刚要说话，就有一声砸门声传来。
“杂种，出来！”
——
老旧的门上被画满了涂鸦，红色的大字立在上面，恶意横生。
“去死吧杂种！”
“不得好死！”
“野种！”
“孤儿！”
诸如此类的话不计其数。
商如言没多大在意，只是拉开了遍体鳞伤的门。
外面有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提着刀和其他凶器堵在门口。
“听说你们把城南李哥的手下打了，还有很多好东西，都交出来。”
有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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