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王翠花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去。
而秦兽已经目不转睛盯上了自己,这让她怎么好意思回答。
一个女孩子的矜持和自尊心都被她这三声巨响崩没了。
其实尴尬得不止是响声,而是这响声从哪里发出来的。
秦兽知道不知道王翠花不清楚,但她自己太清楚这响声从哪里出来的了。
至于从哪个口出来的,这话她说不出口。
反正跟放屁不是一个地方。
俗话说,管天管地,管不住拉屎放屁。
如果这股邪气像屁一样排出来,王翠花也不至于这么害羞。
本来她尴尬得连动都不敢动,被秦兽这么一问,她立即收拢双腿,提上裤子,坐了起来。
看秦兽像个没事人一样,王翠花顿时也不那么紧张了。
她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瞬间就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突然兴奋地冲秦兽惊呼道,“你还别说,肚子里那种肿胀感全没了,下面也不闷了,我感觉身子轻便多了。”
听到王翠花反馈的情况,秦兽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说明藏在你肚子里的病,已经治愈了。”抚摸了一下王翠花的肚子,他胸有成竹地说道,“不妨站起来活动活动,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还有不一样的感觉?
王翠花对秦兽的这句话,顿时来了兴趣。
她立刻站起来扭动了一下腰肢,又轻轻抬了抬腿。
咦,还真不一样!
她切身感受到自己四肢百骸都畅通无阻,身轻如燕健步如飞。
“秦兽,我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仿佛又回到了咱们刚认识的年纪。”
她情不自禁拉着秦兽手舞足蹈,又蹦又跳,甚是欢快。
刚认识那会儿,他们根本不懂男女感情,感情纯粹到普通两张白纸的地步。
被王翠花这么一说,秦兽心头一热,顿时有些激动。
但他缺不露声色地说道,“哪有你说的这么玄乎,不过你的身体确实会比以前好很多。”
嘴上不承认,但看着王翠花的时候,秦兽的心弦还是被触动了。
在王翠花热情洋溢的脸上,原本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像被粘在一起的碎片,重新拼凑出那些纯真无邪的岁月场景。
秦兽不得不承认。
有些记忆,不但没有被岁月磨灭,反而却像陈年的酒,时间越久越清澈,弥久留香。
时光易逝,看着无病一身轻的王翠花,秦兽心里百感交集。
这些年物是人非,山长水阔,父母神秘失踪,爷爷的离世,发生了太多不遂人愿的事。
每一件都对秦兽的人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如果父母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爷爷也没撒手人寰,秦兽跟王翠花在一起,也就没什么唐突之处了。
所以说天不遂人愿,一切或许都是最好的安排。
回味往事,徒增伤感,秦兽一心只想往前看。
秦兽摆脱了王翠花的手臂,一脸严肃地说道,“翠花,你也没事了,下面还有这么多人等着我,我就先下去了。”
既然王翠花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他也没理由再留下来。
说着,秦兽迈开步子,转身向门口走去。
这次王翠花不会再横加阻拦,不让自己出去了。
“等等,秦兽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就在秦兽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王翠花突然叫住了他。
有东西要送给我?
秦兽心里直犯嘀咕,这丫头搞什么鬼,以前她可没有送人东西的习惯。
难道是为了感谢自己,所以临时起意,想送件东西,对自己表达一下感谢。
想到这里,秦兽缓缓停住脚步,“翠花,举手之劳,不必客气了,好意我心领了。”
他真没想要王翠花的东西,主要还是怕自己没地方藏。
如果被柳软儿发现了,那可了不得了,真够自己喝一壶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一走了之比较稳妥。
说罢,他连忙抬腿,走出了房门。
还没走出去几步,只听见后面“当当当”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不用猜光听声音秦兽都知道,是王翠花追上来了。
王翠花气喘吁吁瞪着秦兽,大声喝道,“秦兽,你给我站住,你着什么急,跑这么快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是不会吃人,关键母老虎可不止你一个,楼下那头可是凶猛着呢。
“姑奶奶小声点,你是怕楼下的人听不到么。”被她喝住,秦兽赶紧转过身,将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楼下的人他谁都不怕,唯独柳软儿是秦兽的命脉,他是真拿这丫头没办法。
这时,秦兽才注意到为了追自己,王翠花竟然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
知道她来着月红,秦兽立即用命令式的口吻说道,“你身子这几天本来就不能着凉,还敢赤脚不穿鞋,是不是想生病,让我给你扎几针,快回去把鞋子穿好。”
听了秦兽的话,王翠花并没有行动,而是看着他的脸说道,“扎几针,好呀,说实话我还没见你给人扎过针,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扎,扎得疼不疼。”
明知道秦兽是为她好,可王翠花就是不愿意回去。
不是不怕着凉。
也不是不领情。
她是怕自己回去穿鞋的工夫,秦兽已经下楼走了。
至于秦兽说的扎针她还真有兴趣了解一下。
秦兽颇感意外。
一般女子一听说扎针,早就吓得花容失色,桃之夭夭了。
这王翠花竟然顶风上。
看来有必要吓他一下。
“疼不疼?当然疼了,我用的都是又长又粗的针,一针下去,就让你疼得死去活来。”秦兽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针的长度。
为了震慑住王翠花,秦兽一咬牙,竟然比出了二十多公分的长度。
看秦兽的手势,王翠花瞪大了眼睛,一脸地不可置信。
“你净吹牛,哪有你说的这么大。”看秦兽比划的这么夸张,王翠花立刻无情地揭穿了,“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唬不住我,针灸的银针最多也就四五寸长,比头发丝也粗不到哪里去,能有多疼。”
一听王翠花说的分毫不差,秦兽的阴谋彻底被拆穿了。
但他不甘心,一本正经说道,“你属于孤陋寡闻了,那是普通行医者用的针,跟我这根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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