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姜澜雪出去,一股浓重的酒味传来,她摸索一番正准备点上蜡烛,突然,一双手抱住她的腰,姜澜雪吓了一跳。
“陛下?”
她有些惊讶的喊了一声,只听对方轻嗯一声。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宣宁帝此刻竟有些狂野,迫不及待吻上她的朱唇,温热的气息在姜澜雪脸上蔓延,渗着一股酒味。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令人措不及防,她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舌尖缠绕着的都是宣宁帝的气息。
他的吻技很青涩,完全是狗啃式,姜澜雪吃痛的呢喃一下。
心里吐槽起来,这人也太粗鲁了。
宣宁帝似乎并不满足于吻,他的手掌开始游走在姜澜雪的后背,那薄薄的寝衣已然被浸湿,紧接着透入深处。
随着‘撕拉’一声响起,可怜的衣服被随手丢在地上,满地的狼狈。
宣宁帝醉眼朦胧,双眼微眯瞧着姜澜雪,只觉得今日的她格外诱人。
她被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宣宁帝的目光炽热且深邃,紧紧贴着姜澜雪的每一寸肌肤,绵延的醉意令他逐渐体力不支。
这一夜,注定无眠。
门外的王禄和鸢儿听着里头的动静,脸一下子红透了,尤其是鸢儿这个小姑娘,羞涩的不知所措。
夜逐渐深,那轮明月越发明亮。
不知多久,王禄困得直打哈欠,直到里头传出要水的声音将他惊醒。
“醒醒,别睡了。”他赶紧将一旁睡着的鸢儿喊醒。
小丫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
翌日
天空泛起鱼肚白,宣宁帝缓缓睁开双眸,他揉了揉昏沉的脑袋,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昨晚的一幕。
昨日怎就喝了这么多酒。
他瞧见一旁熟睡的姜澜雪后,便唤了王禄进来伺候。
王禄早已端着醒酒汤在外头候着,听到传唤后赶紧进去。
宣宁帝的脑袋痛的厉害,这记忆也断断续续的,因此,他询问一旁的王禄:“朕昨日可有做出格之事?”
“回禀陛下,不曾有。”王禄回忆了一下,心虚的回答。
他哪敢说昨夜陛下对着一棵树诉说了许久。
若不是昨日醉酒,他还不知陛下心中这般苦,唉。
王禄怕他继续问,就赶紧转移话题:“陛下,醒酒汤。”
宣宁帝接过醒酒汤一饮而尽,他按了按太阳穴,整理好衣着后便上朝去了。
早朝期间
王禄尖细的声音高呼一声:“有本起奏,无本退朝。”
“启奏陛下,臣有事启奏。”一个年纪稍大的老头从队伍中出列,颤颤巍巍的开口。
“陛下至今无后,于社稷不利,应当广纳后宫,延绵子嗣。”他苍老有劲的声音响遍整个大殿。
声音落下,整个大殿又忽的安静下来。
本就头疼的宣宁帝又听到催生催纳妃的话后不免有些烦躁起来。
一旁和他不对付的王大人出声反驳,顺带嘲讽他一句:“陛下正当壮年,子嗣一事自是不急,选秀本就劳民伤财,有这银钱不如用作国家建设,沈太傅活了这把年纪怎还如此迂腐?”
“你……哼。”沈太傅被说的老脸一红,他怒甩袖子,冷哼一声,似不欲和他争辩。
另一位大人出列为王尚书说话:“微臣倒觉得王大人说的有理。”
沈太傅气的直接和他们争辩起来。
龙椅上的宣宁帝听着底下的喧闹,头疼的更厉害,他揉了揉眉心,越发觉得烦的厉害。
最终,他怒声斥责:“都给朕住嘴。”
大殿内瞬间恢复一片平静。
另一边的清光殿。
姜澜雪已经醒了。
鸢儿伺候她起身。
今日的她格外疲倦,实在是昨日的陛下太能折腾了,明明喝成那样了,竟还有这么多力气。
她感觉两条腿都是软的,下床时差点没站稳,幸好有鸢儿扶着她。
“鸢儿,我想沐浴。”姜澜雪揉了揉眉心,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紧接着说道。
闻言,鸢儿立马说:“奴婢这就去准备热水。”
昨夜她自是没休息好,便想着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
鸢儿很快为她准备好了热水,她躺在浴桶里,享受此刻的美好,脸上的疲倦瞬间散去了不少,舒适的让她根本不想出来。
逐渐的,她竟倚靠在一边睡着了。
等醒来时,水都凉了。
姜澜雪赶紧从浴桶中出来,紧接着穿好衣服,生怕又感冒了。
不过泡过澡后,她感觉整个身子都比方才舒适了不少。
“主子,您可算出来了。”外头的鸢儿见她出来了,总算松了一口气。
方才姜澜雪没让她进去伺候,见她一直没出来,可担心死鸢儿了,生怕她在里头出了什么事。
瞧小丫头担心的模样,姜澜雪不好意思的解释一句:“泡的太舒服睡着了。”
“我有些饿了。”她揉了揉扁扁的肚子又说。
鸢儿赶紧说:“早膳已经准备妥当。”
出来后,鸢儿和玲珑将早膳摆好。
她实在太饿了,便也顾不得形象大口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姜澜雪突然问:“对了,陛下可下早朝了?”
鸢儿点点头,又低声告诉她:“今日早朝陛下发了好大一通火。”
闻言,姜澜雪有些惊讶,心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要晓得宣宁帝的脾气是算温和的,若非触碰到了底线,怎会发如此大火。
“听说是沈太傅惹陛下不高兴了。”鸢儿看她好奇,就将听到的消息告诉她。
不过具体发生了什么事,鸢儿就不晓得了。
两人没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用过早膳后,姜澜雪慵懒的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太阳,一旁的鸢儿则给她投喂剥好的橘子。
日子倒是悠闲自在,春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可谓是巴适的很。
时间一晃,一个月的时间便过去了。
这期间,宣宁帝因政务繁忙,鲜少来后宫,她自然也许久不曾见过宣宁帝了。
这日,姜澜雪正吃着早膳,忽然一阵恶心涌上喉间,头也莫名觉得昏沉。
“主子,这些日子您一直这样,奴婢去给您请个太医瞧瞧吧。”一旁的鸢儿看着她这般难受,便提议道。
这症状不是一日两日了,鸢儿自是担心的。
外头,宣宁帝不知何时到的,入耳便是鸢儿要请太医的话,他径直朝里面走去,脸上透着几分担心,询问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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