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眼力劲的小杂种,敢跟本公子抢东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哼!”
一个肥滚滚的男人满脸横肉,一身锦衣华服盖不住他的满身肥肉,脸上堆砌的肥肉甚至让人看不见他嚣张的眼睛,怀中搂着一个妖娆艳丽的女人,她手中拿着一只晶玉雕刻的梅花簪子,满脸甜蜜的依偎在那个肥猪似的男人怀中,他的手不停在她的小蛮腰上游走,满脸鄙夷不屑的扫向摔倒在地的孩童。
“你是坏人,抢睿儿东西,还欺负睿儿,你们会后悔的!”娘亲会帮他报仇的,一定会!
睿儿双眼含泪,怒视冲冲的瞪着肥猪似的男人,咬着牙不让眼泪掉出来,伸出小手指着那对男女,稚嫩的声音大声叫喊道。
该死!
是睿儿的声音!慕容清的理智瞬间回归,松开那个服务员,面带焦急地循着声音找过去。
“秋荷,怎么回事?”清冷的嗓音带着刺骨的寒意,眼底闪过一丝强烈的怒火。
小家伙在秋荷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撅着小嘴,一看见娘亲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看得慕容清那个心疼啊,“乖,别哭,该哭的是别人!”
秋荷见着自家王妃那副骇人的模样,颤颤巍巍的开口,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原来是睿儿看见一支发簪想买下来送给娘亲,谁知他个子低拿不到,准备叫秋荷帮他的时候,另一只手已经把发簪拿走了,他很有礼貌的想叫那人把发簪让给他,谁知挨了顿骂,他生气就骂他是坏人,谁知那个男人伸手把他推倒在地,还骂他小杂种。
“小杂种?”冷眸一扫,慕容清点点头,嘴角一撇,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到旁边那个趾高气扬的身影上。
她的宝贝竟然被别人推倒,还被骂是杂种!丫丫个呸,当她是空气啊!
“是你动的手?”慕容清把睿儿搂在怀中,冷声看着肥猪男道,眼底深处,却是那滔天的怒火。
“哈哈……你又算什么东西?本少爷就是推他,骂他又怎样?有本事你咬本少爷呀,他是小杂种,你是大杂种……哈哈哈……啊——”
“出言不逊,自然该打。”慕容清对着小家伙嫩嫩的手心轻轻呵气,刚刚那一巴掌她还担心打疼了自己的宝贝呢,老心疼了!
“你个杂种,竟敢打我!”捂着脸,肥猪男指着状若无事的慕容清,怒吼。
“杂种说谁?”慕容清眼底寒光一闪,只是表情却依然是云淡风轻。
“杂种说你!”
说完,肥猪男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满眼怨毒恨意的瞪着她。
“看你这身人模人样的打扮,怎么就不能说点人话,杂种就是杂种!你说我打你?谁看见我打你了?你哪只眼看见了?左眼右眼还是后面那只眼?我儿子只不过是看你脸上有只蚊子,好心帮你拂去。哎呀呀,这世道,果然有些人是帮不得的。”慕容清把颠倒黑白的本事发挥了个酣畅淋漓。
“啊——你……你竟敢……来人,给我上,打死这个小白脸!哎呦,痛死本少爷了。”肥猪男扬手一挥,身后那几个下人卷着袖子朝颜如玉三人走去。
“娘亲——”
“王妃——”
看着那几个逐步逼近的下人,被慕容清护在身后的睿儿和秋荷担心的在她耳边低声叫道。
“嘘!别出声,等着看戏。”嘴角微扬,一抹邪笑绽放在她绝美的容颜上,眼风扫过周围这群忍气吞声的人,邪笑更深。
我看你们还能忍得了多久!
砰——
一脚,慕容清一脚把一个下人踢倒在壁柜上,一个做工精美的花瓶“砰!”一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后脚一勾,直中肥猪男胯下,顿时两百多斤的身子痛苦地倒地,其间撞翻货柜无数,噼里啪啦的声响摔得可都是人民币的声音。
“乖儿子,知道什么是举一反三吗?”得空,慕容清眼梢一挑,淡笑道,“这就是!”
话音未落,手中折扇“啪啪啪——”三声,声声落在那张肥猪脸上。
哀嚎翻滚间,又连累店内古董无数。
“住手!”心痛的声音,这摔得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呀!
一声焦急的怒喝声从三楼楼梯口响起,接着一道黑色的身影从三楼飞跃而下,站在慕容清跟前,结结实实受了她一踢。
“你是谁?”
慕容清收回脚,冷眼望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黑衣男人,清灵的声音冷冷开口,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审视目光。
黑衣男人面色木然冷漠,仿若没听见她的话般,一言不吭,恍若一块木头般站在中间。
“这位公子暂且息怒,且先听在下一言。”说话间,三楼楼梯上走下来一个身穿白色儒袍,儒雅斯文的男子,说话咬文嚼字文人气息颇为浓郁,浑身散发一股书卷气,朴素低调的穿着与那些秀才打扮无异。
见慕容清等人住手后,他才继续开口摇头晃脑的说道,“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店铺自然有店铺的规矩,我奇货居的店规条例中有明文规定,‘禁止店内争斗!’诸位若想动手解决私人恩怨,还请左转下楼出了店门在自行解决,如若不然——休怪我奇货居不讲情面!”话锋一转,适才文弱儒雅的秀才男子,语气中带着几分寒意。
“放屁,老子管你奇货居的什么狗屁店规条例,还国法,我呸!老子姐夫就是大名鼎鼎的啸王爷,老子就是要在你的店里打死这个小白脸,老子看你能把老子怎样?还愣着做什么,快上——打死那个小白脸,本少爷重重有赏!”肥猪男趴在地上,蜷曲着身子捂住受伤的下半身,满脸怒火地大吼。
哟,啸王爷是他姐夫,敢情这还是一家人呀!真是有缘呢!慕容清无奈地耸耸肩,对白衣秀才解释,“喏,你看见了,不是我不息怒,是有人一个劲的点火,你说怎么办吧?”
清澈如秋水的眼底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精芒,她本就是故意打坏店内物件,为的就是把人引下来,她的身份不宜高调,可不代表不能借刀杀人。
果然——有人来了!
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黑衣人身上,他全身上下毫无生气,神色呆滞木然好像一句行尸走肉般,让人费解——等等,她灵光一闪,貌似这幅状况跟她当初在一本很老旧的书上看过,莫不是……
她越想越心悸,越看越震惊,眼底闪过一道精芒,饶有所思的看了眼那道走在白衣秀才身后的黑色身影。
“那这位少爷,你想如何?”白衣秀才男看似无意的一问,却暗藏深机,只是,懂与不懂而已!
肥猪男毫无疑问是个身大无脑的草包,还以为奇货居怕他了,得意洋洋的仰着头,趾高气扬的开口,“让这个小白脸给本少爷把脚舔干净,那小杂种给本少爷跪下叩头认错,你,给本少爷斟茶道歉,本少爷就大人大量放你们一马,不然——本少爷让本少爷的姐夫调兵封了你的破店!”
“封店!不错的想法!”白衣秀才男正色的点点头,继而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只是这世界,总是梦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想封了草民的奇货居,下辈子吧!”
“你……”
“还不走?魂三,把这些垃圾扔出去,顺便去尚书府把刚才打碎东西的钱给收回来,奇货居,可从不做赔本买卖。”他还记着刚才那个摔碎的花瓶呢,碎得他心疼呀!
“啊……小白脸小杂种……奇货居,你们给老子等着,我余淳不会放过你们的……”被黑衣魂三扔出楼的肥猪男余淳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伴随着几声**喊痛声。
“唉……你……”慕容清刚回头,本想道谢却看见那两个人已经头也不回地上楼,刚想追上楼,那黑衣男子的眼神让她瞬间止步,撇撇嘴,看来只能改日再问了。
眼神再次扫过这蕴藏这无限秘密的奇货居,清澈的眼底渐渐堆起笑意。
“鲁莽的笨女人。”冷眼旁观的琥珀眸凝起寻思的意味,“派人跟着她,别着了奸人的道。”这么好的棋子,丢了岂不是可惜?"
“明白。”
声音落下,好戏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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