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三大队会议室,我看到大家正襟危坐。
马队长指了指身旁的座位,示意我坐下,他表情凝重地说道:“根据线人提供的情报,今晚十一点,疤哥的毒品交易地点在北郊一栋废弃楼里,大家带上家伙,准备出发。”
“苏宇,你这次主要是跟队学习,一切行动要听从指挥,切不可擅自行动,注意保护好自己。”马队长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道。
“明白,一切行动听指挥。”
我和三大队的同志们登上警车,大家都身着防弹背心,手枪紧握在手中。
北郊废弃楼近在眼前,队员们如狡兔一般,各自藏匿在楼下隐蔽的角落。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一分一秒地流逝,两伙人如鬼魅般先后进入废弃楼,队长打手势示意大家进攻,眼镜哥嘱咐我留下,其他队员则如猛虎下山,双手持枪,向废弃楼挺进。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行动的众人,身子如猎豹般蜷缩在草丛中,直到听见废弃楼里传出枪声,那枪声如鞭炮般噼里啪啦,持续了约三分钟后戛然而止。
就在这时,我瞥见一个身影,如飞鸟般从废弃楼高层一跃而下。
我迅速拨通队长的电话,但却无人回应,无奈之下,我只得给队长发了条短信,告知他有一个人跳楼逃跑了,我准备追踪过去。
我蹑手蹑脚地跟过去,发现这个人的面部有一条狰狞的疤痕,此人正是犯罪嫌疑人疤哥。
更让我惊诧的是,疤哥竟从脚底取出两张黄符纸,如捧圣物般小心翼翼,然后用打火机将其点燃,看着它们在火光中化为灰烬。
看得我满心疑惑,从那么高的废弃楼跳下竟能安然无恙,难道真和脚底贴的黄符纸有关?
看着队长打来的电话,我心急如焚。由于离目标太近,我唯恐暴露,只能狠心挂掉队长的电话。
马队长发来短信:“一切小心,保持联络,随后就到。”
看着疤哥提着手提箱,急匆匆地向废弃楼外跑去,我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疤哥准备上车逃窜。
夜幕笼罩,我顺手捡起一块石头,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过去。石头如子弹般飞向疤哥的手臂,他手中的枪瞬间掉落。随后,我和疤哥扭打在一起。
我在警校时勤学军体拳和格斗,此刻与疤哥过招,丝毫不落下风。我几套拳法下来,疤哥已被我打倒在地。我将他死死压在身下,用左膝关节牢牢压住他,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脖子。
看到远处的人影,我心中一喜,是队长他们来了!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疤哥趁我不备,从裤腿中抽出一把匕首,如闪电般反手刺中我的胸部。我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意识逐渐模糊,只听见两声枪响,三大队终于赶到了。
江南市人民医院抢救室门口,三大队所有队员都如雕塑般守在门口,情绪低落至极。抢救室的大门缓缓打开。
马队长一个箭步上前,询问我的情况。医生无奈地对马队长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节哀吧。”
队员们听到这个噩耗,如五雷轰顶,一窝蜂地冲进了抢救室。看到我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大家都心如刀绞,眼眶湿润。随后,队长拨通了我爷爷苏福的电话,简要说明了情况。马队长安排老钱去接我的父亲和爷爷。
马队长凝视着床上的我,沉痛地说道:“多好的孩子啊,才来警队实习第三天,就这样壮烈牺牲了,这是我的失职,我愧对他啊。”
不一会儿,老钱领着父亲苏昊和爷爷苏福,匆匆赶到了抢救室。父亲苏昊一瞧见躺在床上的我,便扑了过来。
“我的儿啊,你可别吓唬爹啊,你快醒醒啊!只要你能醒来,爹再也不喝酒了!”话音未落,父亲已呜呜呜地痛哭起来。
爷爷苏福扫视了一眼床上的我,转头对马队长说道:“马队长,请你们帮我把小宇送回家吧,说不定这样还有一线希望能救活小宇。”
马队长听完这话,以为爷爷苏福悲伤过度,精神失常了,劝慰道:“老爷子,您节哀啊,是我对不起您,没能保护好苏宇。”
爷爷拍了拍马队长的肩膀,镇定自若地说:“马队长,我有办法救小宇,你放心,其他的我不方便多说,你只需把我们和小宇送回家中就行。”
马队长凝视着老爷子,眼神中流露出坚定的光芒,他沉声道:“好,我坚信老爷子您绝非凡人。老钱,你送他们回家,我去医院签字。”
接着,老钱护送我们一家人回到苏家老宅,小心翼翼地将我的尸体搬到二楼床上。爷爷则嘱咐我爸准备香烛纸钱,我爸擦去眼角的泪水,然后出去忙活了。
“老钱同志,请你转告马队长他们暂时不要过来。等明天苏宇醒来,我会与你们联系。”爷爷对老钱说道。
老钱看了一眼老爷子,便转身离去。
我爸提着香烛纸钱走进房间,爷爷让我爸点燃蜡烛,并插上三根香。
爷爷紧接着对我爸说道:“你回房间待着,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绝不能出来,否则你就无法再见到小宇了。”
“爹,只要能救小宇,哪怕要了我的命也在所不惜。我这就回房间,”我爸说完,转身回到一楼的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孤零零躺在床上的我,以及爷爷苏福。
爷爷苏福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轻轻地放在床上。他的双手有些颤抖,随后比划了几个神秘的手势,令牌对准我的身体。口中念念有词:“地府勾魂,魂魄离体,起!”
我的身体仿佛失去了重量,轻飘飘地浮了起来。我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面色如纸,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我满脸疑惑地望着爷爷。
爷爷站在床头,声音低沉地对我说:“小宇,你已经离开了人世,我正在竭尽全力想办法救你。在救你之前,爷爷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我诧异地看着爷爷,心中满是疑惑。曾经,我以为爷爷只是一个招摇撞骗的算命先生,而此刻,我死了,变成了一只鬼魂在空中飘荡。我一直坚信的科学信仰,在这一刻如土鸡瓦狗般瞬间崩塌。
爷爷凝视着飘在空中的我,缓缓说道:“爷爷是地府的鬼差,已经做了三十多年,现在是一级鬼差。昨天晚上,我就察觉到你会遭遇不测,所以给了你一张符咒,没想到还是未能避免,这或许就是天意吧!”
“爷爷我稍后会召唤地府的黑白无常。黑白无常是地府陆判官的亲近之人,与他们商议一下你还阳的事宜,希望能让你重获新生,哪怕牺牲爷爷这几十年积攒的功德。”“爷爷,要是实在太难,就别坚持了,早死早超生吧。”我的鬼魂如同幽灵一般,飘来飘去地对爷爷说道。
“混小子,满嘴胡言,爷爷我还活得好好的,你死什么死!难道你想看着我和你爹这两把老骨头,送你这年轻的黑发人上路吗?你爹虽然平时不太着调,但这次你出了事,他真的心如刀割。”爷爷怒斥道。
话毕,爷爷紧紧握着令牌,对着我说道:“等会儿爷爷会把你收进令牌里,你先在里头待着。等爷爷跟黑白无常把事情谈妥了,再放你出来还阳。”
爷爷话音刚落,便念起了口诀。只见令牌骤然射出一道耀眼的黄色光芒,如同一轮金日,令人目眩神迷。我吓得失声惊叫,瞬间被令牌吸了进去。爷爷迅速收好令牌,关好房门,转身朝一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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