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氏总裁更替的消息在极短的时间内传遍平市。
整个平市哗然。
薄氏后续的安排也紧锣密鼓的抬了上来。
尤其是之前一直备受关注的薄氏下一季度重点项目。
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几个小时后,霍芝兰便与薄氏联合发布声明,表示签约完成。
这么快的速度,简直令人怀疑,霍芝兰一早就在等候薄斯年的回归。
否则怎么会一再推迟签约时间,又在薄斯年回来的几个小时后立刻签上?
这些消息送到贺屿舟处的时候,险些将他气的砸了办公室。
“霍芝兰那边真的是这么说的?”
助理垂着头,“是的,霍总说,感谢贺总近日的邀约。”
他如此努力的争取,最后却换来这么一句话?
贺屿舟气的笑出声。
“好你个霍芝兰!好你个薄斯年!你们两个联合起来耍我!”
霍芝兰表面上与自己积极接触,看似有合作意向,实则背地里早就和薄斯年谈好了。
难怪,突然要推迟签约时间。
这不就是在引他上钩,好让他去对付薄西洲,给薄西洲添乱吗?
原来自己从头到尾都是别人眼中的小丑罢了!
贺屿舟越想越气,一把将桌上的文件尽数扫落。
“你先出去。”
“是,贺总。”
贺屿舟在窗边站定,望向薄氏的方向。
这里高楼林立,却并不妨碍他看见薄氏大楼的部分楼身。
贺家与薄家在十多年前,斗了那么久。
他们本也能在平市建起属于自己的高楼大厦。
若是没有失误,又怎么会变成今日这副模样。
而薄斯年,居然还把他小丑一样戏耍。
难怪堆压的货物会被突然放出来,原来都是薄斯年搞得鬼。
他越是这么做,贺屿舟越是恨他。
明明这一切,他也可以轻松做到。
他长出一口气,拨通了贺老爷子的号码。
“怎么了?”
这个时间点,M国正值深夜。
贺屿舟听到那边的声音响起后才觉得懊恼,自己应该傍晚联系贺老爷子才对。
“爷爷,薄斯年醒了,他不仅没事,还在短短几个小时内,掌控了薄氏,安排好了后续的一切。”
那边含糊的声音变得真切了几分,“你说什么?”
贺屿舟将近日发生的一切悉数告知,贺老爷子听完,冷哼一声。
“如今你能做的,是稳住薄氏。”
之前贺家能好好地进入平市,就是因为薄斯年的重心放在追回阮星落的身上。
那时候还有阮星落可以牵制他,而现在,阮星落已经恢复了记忆,回到他的身边。
薄斯年也重新掌管了薄氏,他所担忧的一切都消失了。
下一个目标,必然会放在贺家身上。
身处平市的贺家分部,自然会成为他的眼中钉。
“可如今薄斯年刚回薄氏,或许还未坐稳,我要是趁着这个机会对薄氏出手,也许能有博一博的可能。”
那边的薄老爷子连声阻拦,“贺屿舟,别犯糊涂!薄斯年这是没坐稳吗?”
“他甚至没出面都能让霍芝兰和平市负责人向着他,他背地里依旧在养精蓄锐。”
“你若是贸然出手,贺家最后绝对率先出局!”
贺老爷子的一番话,再次点醒了贺屿舟。
“爷爷,我明白了,是我糊涂了,我会稳住分部的。”
“对,千万别犯傻。”
挂断电话后,贺屿舟只好咬牙认下自己被耍的气恼。
......
傍晚六点,薄斯年勉强将薄西洲留下来的烂摊子收完。
阮星落陪着他一同处理了许久,此刻正疲惫的靠在椅子上。
“斯年,今日的复健计划不能漏。”
想到这里,阮星落率先坐直了身子。
“不重要的可以稍后由我来处理。”
她走到薄斯年的跟前,目光落在他的腿上。
隔着衣物看不清腿上的情况,实则掀开裤子后,就能看到腿上横亘着一条丑陋的伤疤。
阮星落有些心疼。
“我答应你,这些事情,明日再处理。”
薄斯年抓着她的手,顺势起身,飞快的在她眼角落下一吻。
“走吧。”
刚出总裁办,就见沈朗抱着一堆文件匆匆跑来。
见到两人这幅轻松的模样,沈朗愣住了。
“薄总,还有部分文件需要您的批阅。”
“让人送到医院去。”
“是,薄总。”
沈朗没有多问,按照他的要求,将文件送上车,交给了司机。
迈巴赫驶出车库,朝着医院而去。
这一次,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门口下车,无需担心被薄西洲的人察觉。
两人轻车熟路的来到楼上,薄斯年换下身上这套西装,穿上宽松的病号服。
外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阮星落的注意力却被薄斯年腿上的伤口吸引。
两人都未搭理外面的动静。
“我要见爷爷。”
声音闷闷的传来,阮星落这才意识到什么。
她将留下的缝隙稍稍拉大,外面的声音听的更加真切了几分。
“薄西洲,这里没有你的爷爷,你当我这里是什么?隔三差五就来闹着找爷爷,你当你葫芦娃吗?”
宋川有些烦躁的挥开他的手。
“我很清楚,爷爷就在你的医院里。”
“别来这里发癫,你爷爷根本不在这里。”
薄西洲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不可能,他到底在哪里,你让我去见他!”
宋川吃痛,越发不耐烦,“我说的很清楚,薄老爷子不在这里!”
他挣脱开薄西洲的手,迅速往后退了两步。
“如果我是你,绝对会选择按照薄斯年的安排走,在非洲项目待个几年,带着业绩高调的回来!”
“你懂什么!”薄西洲愤怒的反驳,“非洲那块地方,疫病与脏乱并行,死在那边的人,不计其数!谁知道薄斯年要我过去,是不是想悄无声息的在那里解决我。”
“你不是我,无法共情我的处境,别代替我做什么所谓的选择。”
宋川看着他,只觉得他不可理喻。
“你直到现在,还在执迷不悟。”
阮星落听不下去了,拉开了房门。
“斯年从未想过要害你,别用你那肮脏的思想肆意揣测他人,只有你才会这么做。”
薄斯年再生气,也没想过要薄西洲去死。
将他调离,不过是不想再见到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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