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着屋内还在昏迷的男子,容墨风讶道:”媚儿.这是怎么回事?
跑掉的那个妖,看着怎么有些眼熟?“
“当然眼熟了,她是蓝盈娇,就是经常勾引你的那个!”水媚想到蓝盈娇总惦记着容墨风,这心里就酸溜溜的不是个滋味。
见水媚的脸色阴沉沉的,一副吃醋的模样,容墨风心里美滋滋的,走近拉住水媚嬷手:“她来这里做什么?”
水媚一指还昏迷在椅子上的男子:“她在这里要害人,正巧被我赶上了。对了,你知道我的内丹受损是被谁害的吗?”
“谁?”容墨风微敛,重视起来。
水媚一想到这个心里就有气:“就是那个害人精蓝盈娇!““是她?”容墨风眸间露出寒光:“媚儿放心,这笔帐,咱们早晚都要讨回来。”然后道:“大家都在屋内等着你呢!咱们快些回去吧!”
水媚回手一指那昏迷的男子,一道白光布满男子周身。待水媚和容墨风走出包厢,那男子方才幽幽醒来。
羽昊好容易来一次京城,容墨风极力挽留他多待几天。而自从长公主遇见羽昊,这些日子,天天找借口往王府跑,她的意图已在明显不过的了。
天气寒冷,水媚正懒洋洋的卧在软榻上吃着桔子,只听一声清脆的话语传入耳朵:“哟!水媚姑娘可真会享受啊!”
水媚抬头,只见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长公主容艾辰。
水媚没想到她会来,赶紧坐直身子,站起讶道:“长公主你不是在前厅和墨风他们聊天吗?怎备有空到我这里来了?““哟!这话讲的,怎么?不欢迎我来啊?”长公主笑着打趣,走上前,拉着水媚一起坐下。
“公主说笑了,你来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不欢迎公主呢?”水媚说着将自己剥好的桔子递给她。
容艾辰拿着桔子,笑望着面若桃花的水媚,啧啧赞道:“怪不得我十四弟那么喜欢你,你可真是个美人,我若是男子,估计就得和我十四弟抢了。”
水媚抿唇轻笑,调侃道:“长公主若是男子,那我把墨风踹了,跟你好了!“
“呵呵呵……”长公主开怀大笑:“水媚姑娘,你说话可真有趣!
等下辈子吧!下辈子我是男子,你一定要嫁给我!”
两个人说说笑笑,越发的亲近,气氛也变的融洽起来。
这时”容艾辰看到了水媚头上戴着的曼陀罗花,问道:“水媚姑娘喜欢曼陀罗花?“
水媚点头:“嗯,我还喜欢兰花和水仙。”
“你可真是个惠质兰心的姑娘,不但喜欢素色衣裳,连喜欢的花儿都是那么清丽高雅!”容艾辰亲热的握着水媚的手:“等有时间欢迎你去我府上坐坐,我那里有从东陵国进来的两盆极品兰花,你看看是否喜欢,如果你喜欢,我全送给你。”
被容艾辰这样捧夸着,水媚还真是十分不适应。容艾辰虽是长公主,却也开着酒楼茶楼,算是个生意人。有道是无利不起早,她应该不会平白无故的,投其所好的给自己送东西。
水媚保持着得体的笑容:“有时间,一定少不了上公主的府上叨扰。不过,君子不夺人所爱,其实,我也就只会看,不会养,公主自己留着吧!“
“就快是一家人了,你跟我还这么客气吗?”容艾辰嗔怪的瞅了水媚一眼,水媚不好再拒绝:“那好吧!媚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还差不多。“客套完了,容艾辰该道出此行来的真正目地了:“水媚姑娘,你羽昊哥哥是不是还没有成亲啊?”
水媚一猜她就是为了这件事,点头道:“是呢!还没有。”
“那……额……“真要她说,她多少还有些点抹不开。
“长公主是不是喜欢我大哥?”看她说着费劲,水媚干脆直接问了。
容艾辰松了一口气:“正是。水媚姑娘你可不可以帮我探探你大哥的口风,看他对我是否有感觉?”
这事可难办啊!水媚知道,容艾辰的驸马已经去世了,虽说这两年一直没再招驸马,可是据说,她府中还养了好些个男宠呢!
想自己的羽昊哥哥还从未婚配过,所以她们两个在一起,似乎不太登对。
水媚挠了挠头:“这个我可以帮你问,只不过……“容艾辰紧张起来:“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大哥,呃……”水媚犹豫再三,还是问道:“公主,恕我冒昧,你府中是不是有很多男宠?“
容艾辰神色尴尬,当即明白过来:“你是说,他会在意这个?”
水媚垂睫:“估计会。”毕竟羽昊是江湖中人,自在逍遥惯了,哪里会被圈养起来?况且,如果不是贪恋权势之人,一般男子,都不会愿意给人做男宠吧?
水媚话一出口,容艾辰不言语了,气氛有些僵硬,半晌,容艾辰抬头,坚定的看着水媚:“十四弟为了你可以遣散姬妾,如果你羽昊哥哥愿意和我好,我也愿意为了他把男宠遣散。水媚姑娘,你能不能找机会策略的把我的意思传达给他?”
水媚没想到.容艾辰愿意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她是真心喜欢羽昊。如此,水媚便不忍心再拒绝了。反正,如果真正爱一个人,应该可以包容对方的一切,那就看他们有没有那个缘份了。
望着容艾辰殷切期盼的眼睛,水媚认真的点头:“那我吧!我会把你的意思传达给他。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成与不成,你都要想的开啊!”
“那是自然。”容艾辰见目地达成,起身告别:“那我就先回去听你的消息了。”
下午,水媚受了容艾辰的委托,特地来找羽昊。
水媚没有让丫环们通知,而是直接走到了他的屋子里。一进屋,暖气裹着淡淡的龙涎香钻入鼻孔,顿时让人心生,安定温馨之感。
水媚抬头,见羽昊正在屋内的蒲团上打坐。
他微闭双目,神色淡定详和,双手在胸前结印,庄重的仪态,令人见之肃然起敬,不敢心生杂念。
羽昊的容貌其实并不像容墨风那般妖孽,但是他身上自然流露出的那种飘逸出尘的气场,是无人能够比拟的。所以,说他是神仙般的人物,一点都不为过。
水媚静静的站在那里望着他,不忍上前打扰他清修。可是,水媚一进屋,羽昊就已经感觉到了:“媚儿来了,怎么只是站在那里不进来?”
水媚悦声道:“当然怕打扰了大哥修行啊!我想等大哥出定后,再进来呢!”
羽昊刚才还没有入定,他慢慢的睁开眼睛,双目炯炯着神,从蒲团上下来,满脸微笑:“媚儿何时变的这般乖巧了?”
“切,人家本来就很乖巧的么!”
羽昊一从蒲团上下来,那种令人肃然起敬的气场便不见了。水媚也跟着轻松起来,恢复活泼的本性。
羽昊笑着摇摇头,示意水媚坐下,这时.有眼尖的丫环见羽昊这来了客人,没等吩咐,主动上来点心,端上热茶,给二人倒好。
羽昊这才说:“媚儿你来的正好,上午我和二师弟都商量好了,明天我就要走了。”
“这么快就要走?不是说好要多待几天吗?”水媚捧着茶杯,有点诧异。
“我母亲还被困在妖界,所以我想早点将她解救出来。”提到母亲,羽昊的神色便有些凝重了,母亲在他还不懂事的时候离他而去,这许多年以来,他都不知道母亲长的是什么模样,心里对母亲的那份渴望,也是非常强烈的。如今知道母亲还活着,他不将母亲救出,当然心中难宁。
水媚理解他的这份心情,放下手中茶杯:“这样吧,我给我二妹写一封书信,到妖界你先与她联系,她对妖界熟悉,对你营救母亲会有很大帮助。”
水媚说办就办,起身来到窗子下面的楠木桌前,给豆芽写了一封书信,晾干,折好,交给了羽昊。
救母对羽昊来说是个大事,羽昊望着水媚:“媚儿,谢谢你。”
水媚假装不满的瞪着他:“快别说谢,大哥不知道帮过我多少次了,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做这点小事你再谢我,是想让我挖坑埋了自己吗?”
羽昊只是淡淡的笑着,没在说什么。水媚知道他要走了,靠在桌子上,想了想,受人之托,还是要给人家办事。于是犹豫的问道:“大哥,你觉得长公主那个人怎么样?”
羽昊如实答道:“人还不错,挺爽朗的。”
“我看她似乎对你有意思,那,你喜欢她吗?”
水媚问的直接,令羽昊神色微变。
见他没有立即回答,水媚赶紧打消他的顾虑:“大哥,咱们兄妹哪说哪了,你放心,跟我说,我不会往外传的。”
“媚儿,我和她不合适。”
水媚歪头问道:“你指的是什么?她的那些男宠吗?她若为了你将男宠都遣散了呢?”
羽昊无奈的摇摇头:“不是这个原因,主要是因为我对她没有任何感觉,所以,跟她做朋友还可以,做*爱人是根本不可能的。”
其实水媚也觉得他们两个并不合适,不过,长公主既然开口相求,水媚不好拒绝,况且长公主也只是让她给问问,她帮着问出结果就算完成任务了。现在听说羽昊对长公主没感觉,水媚心里有了数。长公主得到这样一个失望的消息,心里一定很难过吧!水媚暗暗叹息,却也没有办法。
容墨风正在书房审阅帐目,只听外面有人急三火四的大声叫喊:“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
容墨风抬头,守门的小厮火烧眉毛般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慌成这样?”容墨风低声喝道。
那小厮跑的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的道:“王,王爷!皇上,皇上派兵将我们王府给包围了!”
“什么?”貌似上次送走仇千啸的事做的很秘密,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啊?除了这事,自己也没犯什么罪,皇上派兵围剿自己的府邸,所为哪般?容墨风腾的从椅子上站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小厮捂着胸口,努力平缓着气息:“听他们说,好像是要来王府抓人!”
这时,府中其它的人也得到了消息.王府开始嘈杂起来。容墨风再不多言,大步流星向门口赶去。
容墨风刚刚赶到前院,只见迎面一身穿灰缎棉袍,腰戴佩剑,气势汹汹的中年男子,带着一队精兵闯了进来。
容墨风眉头一皱,有些恼怒,虽然他们是奉了皇命,但毕竟好赖不济自己还是个王爷,这些人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往里闯,真是太目中无人了。
不过,当看到那带头之人,容墨风便不奇怪了。
那带兵的男子是京城护卫营统领,名叫赵越,他与丞相私交不错,今日敢这样对自己无礼,估计跟丞相也不无关系。
自己只是个挂名王爷,手中也不掌握什么权利,所以他们才不把自己当回事。容墨风暗压怒火,神色镇定的大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此时,容墨风身后也站了不少王府家丁,拉开一致对外的架势。
赵越见容墨风出来了,缓了闯入的步伐,一抬右手,身后的官兵赶紧站下。他这才稳步走近,抱拳给容墨风见礼:“赵越见过王爷。”
不等容墨风回应,他便站直身子:“赵越奉皇上之命,前来王府捉人,如有得罪之处,还望王爷海涵。“
容墨风沉着脸,冷声道:“捉人?捉什么人?”
赵越伸手从袖中取出一张纸,轻轻展开,举到容墨风面前:“就捉这个人。“
容墨风上眼一瞅,心脏当即漏跳半拍。
那纸上画的是一个美貌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水媚。
皇上也不认识水媚,抓水媚做什么?还有,这画像是从哪里来的?容墨风心中一团乱麻,但表面却看不出丝毫不安。
俗话说的好,纸是包不住火的,府中的家丁都认识水媚,即使自己说不认识,也隐瞒不住,而且说了谎更容易让人怀疑。容墨风脑筋一转,计上心来:“这个人女子我认识,她是我朋友的妹妹,不过不巧的是,今天她已经离开王府了。”
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皇上一要抓,人正好就走了?赵越不错神的盯着容墨风的眼睛,希望能寻找到他说谎的蛛丝马迹,结果,容墨风那黑潭一般深遂的眼睛,看了只会让人情不自禁的沦陷,根本就无迹可寻。
赵越质疑道:“离开王府?那她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容墨风一副淡然的模样:“她回家乡沧州,找她青梅竹马的哥哥去了,不再回来了。”
“是吗?即便如此,皇上下令搜查王府,那我不搜,岂不是抗旨不尊?“赵越一脸奸邪之相:“所以,还请王爷多多谅解!”说着冲后的小兵一挥手,“去,把府中所有能喘气的人,统统给我带到这里来。”众兵得令,分成好几小队,挨个房间往出撵人。
搜出水媚,那就大事不妙了。容墨风赶紧用通心咒通知水媚:“媚儿,皇上派兵来抓你了,我已经跟他们说你离开了王府,你用法术隐身,别让她们抓住了。”
水媚正在屋内逗弄着自己养的小金鱼,得到容墨风的消息,也是大吃一惊,赶紧回道:“嗯,我知道了。”然后又奇怪的问:“皇上为什么要抓我?”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看京军手里有你的画像,估计这里面有人从中捣鬼。“
水媚与容墨风沟通好了,那些官兵将府中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一起,然后将男子放走,逐一拿着画像对照女子,也没有将水媚给查出来。
赵越不死心的又派人里里外外,整整搜查了三次,仍然不见水媚踪影。
站在人群当中的晋修容,才不相信容墨风的说辞,可是,官兵来抓水媚,除了自己,府中没有别人知道,他们怎么就没搜到人呢?莫非水媚插翅飞了吗?
见自己的精心计划又要落空,晋修容上火了,却又无可奈何。
羽昊这时也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幕,暗自替水媚烦忧。
赵越见真的查不到水媚,心中十分不甘,凝视着容墨风劝导道:“实话告诉你吧!春天的时候,皇上曾做过一个梦,梦到有一个大仙指点皇上,说得到这个女子,皇上便能够长命百岁。当皇上醒来之时,皇上枕边就有这幅画了。”
赵越继续说道:“可是皇上秘密派人找了许久,曾经派出去的人在沧州城遇到过她。可是没抓住她,而后,她便如人间消失了一般。
直到昨日,有人举报说那女子就在王爷的王府。“赵越将两只手拢到衣袖里:“总之如果她在王爷这里,希望王爷能主动将她交出,皇上一高兴,一定会重赏你的。”
当初在客栈,水媚就是因为被官兵追赶,才误闯容墨风的屋子,两个人这才相识。今日听赵越这样一说,容墨风这才明白,原来,皇上抓水媚,居然是因为一个荒唐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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