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潘霜霜聊了一会儿后,她突然笑呵呵地用脚来踹我的脚。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干嘛呀!”
潘霜霜仍然带着笑脸,说,“玩呗!”越说她越来劲,还弯腰把手伸进河里,捧起水不停往我脸上洒。
这把我的兴趣也给挑了起来,我也以同样的方式对待她,她就边笑边挡,身子扭啊扭。
正当我俩玩得很嗨的时候,她身子又是一扭,突然摔了下去,当时把我吓得脑子根本来不及想,直接就跳了下去,还好,只是在河的边缘,水不是很深,才到我胸部位置。
我赶紧把她拉了起来,她被水呛着了,不停地咳嗽着。
我搂着她,不停地说,“没事吧,没事吧?”同时也不停地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我是真的被吓着了,擦!当时那种状况,绝对没有任何浪漫成份存在。看故事倒是觉得浪漫,你妈,让你遇到这种突发事件,你就知道浪漫不浪漫了,MB的。
潘霜霜边咳嗽边摇手,咳嗽了几声之后才说,“没事,没事。”
我赶紧道歉,“对不起啊,对不起啊。”
潘霜霜笑了笑说,“没事!”
我发现我还搂着她,感觉挺尴尬的,然后立马就松开了手,哪知我刚松开手,她身子便摇摇晃晃的,我见势不对,立马又把搂住,然后说,“先上去吧!”
潘霜霜说,“嗯!”
上了岸,我都不好意思正面看潘霜霜,因为她的衣服打湿之后,全部就贴在了身上,那山峰太性感了,虽然有着保护层包裹着,但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更让人受不了。
我侧着身说,“玩大了,全身都湿透了。”
潘霜霜就笑,说,“你刚跳那么急干嘛呀?这在岸边又淹不死人的,你要不下来的话,也不会成落汤鸡了。”
我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就不说了。
潘霜霜又继续说,“哎!都怨我。”
我说,“没没没,现在你看咱们都湿透了,你要不在这儿等我会,我先去给你套衣服来,咱们待会总不可能就这么回去吧?”
潘霜霜想了想说,“你这样上街去买呀?”
我点了点头,说,“没事,我脸皮厚。”
潘霜霜说,“那好吧,你就随便买那种便宜的就行了,我给你钱。”说罢,她就准备掏钱给我了。
我赶紧说,“不用,不用。”说完,我便转身跑了。刚跑了几步,我又想起一件事,便回头对潘霜霜说,“你别到处跑哈,要是遇见什么人来,你离他们远点。”理论上来说,大中午的不会有人出来瞎逛,虽是如此,但也得防一下。
潘霜霜说,“哦,知道了。你买了衣服的钱,回来我给你。”
我笑了笑,没说话。
随后,我来到一家门面店,随便买了一件女式T恤和一条女式牛仔裤,钱全部打湿了,不过没关系,老板能识别出真假。那老板还问我咋了,我就说摔河里了。买好之后,我赶紧返回河边。
潘霜霜还站在树下面,我走过去把衣服裤子给她,她接过之后,问,“你没买你的?”
哎呀我草,MB的,刚忘记了,一心就想着快点买好快点走人。
我笑了笑说,“我不需要,我去有太阳的地方晒晒就好了。”
这时,我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就是没给潘霜霜买胸罩和内裤。想归想,但我肯定不会说出来。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玉米地,说,“你先进去换吧!我去那边晒晒。”
我走到阳光直射的地方,把衣服脱了下来,拧干水,然后放在了一旁的草丛上,把钱也拿出来晒了晒,至于裤子,我肯定就不敢脱了,只是拧了拧水。这太阳真他妈晒人。
我就一直在阳光下待着,而且都是一直背对着那片玉米地,过了大概10分钟吧,潘霜霜一点声都没出,我心想她到底在干嘛呢?想归想,但我仍然没有回头,又过了10分钟,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我就感觉不对劲了,直喊着她的名字,没一点反应,我赶紧朝那块玉米地跑了去,不停地喊着,妈的,还是一样没反应。
我看见潘霜霜湿透的衣服裤子都放在河边,这你妈把我吓得不轻,心里直想,该不会是又掉河里了吧?
我特SB,就跟着河的边缘走,同时还不停地喊着潘霜霜的名字。
突然背后传来一句,“我在这儿呢!”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个转身,边走边说,“哎哟喂,你吓死我了,你跑哪儿去了啊?”
待我走近潘霜霜身边时,终于明白了,潘霜霜说,“我去给你买衣服了。”说罢,她将手里的衣服裤子递了过来,竟然还有一条内裤。哎呀我草,这你妈让我情何以堪呐!
我给潘霜霜买的那件T恤虽然不透,但她这么站在我面前,我还是能看出来她没有穿保护层,尤其是她挺起胸膛的时候,胸前两点清晰可见。
我换好衣服裤子,潘霜霜就提议去吃饭,至于打湿的衣服裤子暂且先放着,等会回来拿,要是不幸没了,也就算了,无所谓。
临走前,潘霜霜跑进玉米地,我问她干嘛呢,她说拿钱,钱放在玉米叶子上的。靠,这小妮子!!!
随后,我们来到一家饭店,就那种家常饭店,离那河边也没多远。
潘霜霜说,“喝什么酒?”
我说,“还喝酒啊?”
潘霜霜说,“你不是说刚才被吓死了吗?喝酒压压惊呗!我们一起喝好了,喝什么酒啊?”
我说,“那就喝啤酒吧,白的我怕一喝就醉。”
我还清楚记得潘霜霜第一次喝酒的样子,直吐舌头,然后皱着眉说,“这味道好难喝!”
我说,“你没喝过酒啊以前?”
潘霜霜说,“没,这是第一次。”
我赶紧说,“那你别喝了,要不然等会会喝醉的。”
潘霜霜说,“没事,喝喝就习惯了。”
无论我怎么说,潘霜霜就是不听,非要喝,最后活生生地将一瓶喝了下去。
结账的时候,她非不让我结,说话也是铿锵有力,走路也挺稳,我心想,嘿,还挺能喝啊!临走前,我随手在饭店拿了一把扇子走(就那种医院打广告的那种)。
刚走出饭店门口,潘霜霜差点摔一跤,我赶紧扶着她,说,“咋了啊!”
潘霜霜说,“眼睛花的,有点看不清路了。”
我笑了笑说,“刚那阵势,你原来是装出来的啊?我还以为你挺能喝呢。叫你逞强,喝醉了吧!”
潘霜霜说,“看样子,你是还没喝够呀?”
我直说,“够了够了!”
随后,我扶着潘霜霜慢慢地朝河边走去,找了一阴处坐了下来。
刚坐下不久,潘霜霜突然变得伤感起来,说,“我心里好难受!”
我以为是她酒喝多了造成的,我说,“想吐是不是啊?”
潘霜霜摇了摇头,说,“我心里憋得难受,转了班之后,我一……”说到这儿,潘霜霜突然止住了嘴。
我这才明白她说心里难受的含义,原来是因为被刘天赐……
可能是因为酒劲的缘故,潘霜霜突然问道,“你以前和宁静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和她那个啊?”
我笑了笑,真是开不出口。
潘霜霜继续问,“到底有没有呀?”有点撒娇的感觉。
我说,“没!”
潘霜霜说,“真的啊?那传言都是假的咯?”潘霜霜所谓的传言,就是上次刘天赐打我的时候说的,我和宁静野战都好几次了。
我说,“干嘛突然问这个啊?聊点其它的吧!”
潘霜霜说,“我都好意思问,你还不好意思说啊?”你妈,这话我咋感觉那么熟悉呢?好像以前听谁说过。
我笑了笑,没说话。
潘霜霜继续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话多,挺烦人啊?”喝了酒,倒是真会找话题。
我说,“没啊,怎么可能啊!你说话的声音这么好听,我想听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嫌多呢,怎么可能会烦呢!”我想,如果我现在没和宁静好,我肯定又会胡言乱语乱说一统了,往死里吹,什么话好听说什么,然后再直接把潘霜霜带到隐蔽的地方,手该往哪儿摸往哪儿摸,武器该往哪儿放往哪儿放!男人的本性,暴露无遗!可现在……我多少会顾忌一些,虽然我也有某方面的想法,但是我必须得收敛。
潘霜霜说,“想知道我平时在班上为什么很少说话吗?”
我当然想知道,不仅是我,班里很多男生都想知道,我说,“为什么啊?”
潘霜霜说,“我读6年级的时候,我一个堂姐被那人给强行上了,后来我堂姐告诉我,以后我上初中的时候尽量少说话,低调些,要是被那人看上了,一定没好日子过。”我真想说,你们家族遗传基因真好!看样子你堂姐应该也是个大胸美女。
我说,:“哦,这样啊!”
潘霜霜说的那人,就是我前面说的在全校他想日谁就日谁那人,而且这人也喜欢干漂亮处女,MB的。
据我所知,他干的女生差不多都是他们那个年级的,低年级的也有,不过相对少很多,我有个亲戚就被他干过(不是很亲),还被整怀孕了,擦!至于这人从小学到初中到底干了多少女生,我就不知道了,肯定是10+以上,后面会加多少,自行想象吧!
我和潘霜霜又聊了一会儿,她就说她想睡觉了,还问我可不可以借我腿睡一下。
我肯定没法拒绝,就答应她了,然后她就直接趴了下来,我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潘霜霜时不时会动一下,哎呀我草,我武器竟然慢慢地翘了起来,整得我挺难为情的。
我感觉挺热,就拿着扇子扇啊扇……一会儿扇她,一会儿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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