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森摸了摸鼻子,比武,他还真是打不过华无缺,按照常青这么说,那豆豆和老哥岂不也是……
看着宇文森的眼神,常青诧呼一声,“不是吧!殿下应该沒有那么饥不择食吧,夫人都那样了还……”
绵绵红着脸,一双眼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看,早上她一大早准备去将早饭端给夫人吃的时候听到里面传來的声音,羞的赶紧离开。
那里面……一直传來夫人的娇媚的叫喊声,还有……低着头,绵绵不发一语,只是脸一直烧红着。
“怎么了?”沒有去理会常青和宇文森的无聊,秦流的目光一直放在一旁的绵绵身上,她打从早上去送早饭之后就一直不对劲,现在脸还这么红,伸手覆上绵绵的额头,秦流语带担忧的问着,“是发热了吗?”
绵绵红着脸摇了摇头,趁着其他人的注意力还在闲聊上,凑到秦流的耳边悄悄的嘀咕了几句,秦流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还有尴尬。
拉着绵绵站起身子,秦流轻咳了咳,有些不太自在的说道,“我们不等了,先走了!”
常腾很是诧异的看了秦流一眼,他怎么会……看着绵绵面色潮红和秦流的尴尬之色,常腾突然想通了,或许真如二殿下所说,他们在房里……
“恩,我也去做事了!”常腾酷着一张脸站起來说道,只有他的耳根悄悄泛红。
本來还可以相安甚欢的常青和宇文森见所有人都离开了,也觉得无聊,不稍一会吃饱喝足之后便各自离开。
房内
宇文永伸手勾起豆豆的发丝,看着她的头像猫儿一样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暴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肤上面吗斑斑痕迹,都是他昨夜留下的,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
一夜沒有让她睡,但是他却感觉到自己已经很克制了,否则……火热的眼神落在豆豆裸露的肌肤上,宇文永感觉到身体又有了苏醒的迹象。
暗叹了口气,看來豆豆对他的影响力经过了一夜沒有下降反而又上升了啊,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门外却传來华无缺的声音。
“殿下,我先带小鱼儿回去了。你就……”华无缺的鼻尖在空中嗅了嗅,甜腻的气息让人的脸发红,他这个昨晚才快乐一宿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暧昧的嘿嘿一笑,华无缺继续说道,“殿下你就这里好好享受吧!”
乐呵呵的嘴角还沒有勾成完整的弧度,宇文永不冷不热的声音从里面传來,“本想帮帮政务繁忙的皇帝陛下,既然皇上美意,我等岂有不遵之理?”
握起拳,华无缺走的背影顿了顿,他又挖一个坑把自己被埋了,皮笑肉不笑的回过头看着紧闭的大门,华无缺勉强的勾起笑容,“殿下还真会说话啊!”
“彼此彼此!”宇文永的声音依旧淡薄如水,听不出情绪的起伏。
华无缺哼了哼,随后转身走进自己的屋子内,将还在熟睡的忘川哑鱼抱着走了出去,连招呼都沒有准备打,就让那些人找不到他小小惊慌一次也好,不折腾折腾他们,现在他白白的担任起这又苦又累,而且吃力不讨好的沧月国皇帝的职位,岂不是很亏?
华无缺就这么悄无声息的來,又悄无声息的离开,让他失算的是,他一回到宫中便接到宇文森和常青外面传來的书信,上面只有简短的一句话:皇上,是不是还是家里面的床睡的舒服?那舒服而已写的大大的,让华无缺不得不怀疑,那天晚上和小鱼儿恩爱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在窗外偷看。
不过,华无缺看着窗外,也不知道豆豆那丫头以后要怎么办!
傍晚
豆豆睡的昏天暗地的,浑身的酸痛都不想起來,可是肚子的饥饿让她不得不醒來,一醒來便看到一双神情的眸子。
想要张口说话,却发现嗓子根本就发不出声音,哭喊了一个晚上的豆豆嗓子都已经哑了,宇文永见状起身,随意穿了一件外衫,胸口的扣子也沒有扣起來,就准备赤裸着胸膛倒了一杯茶递给豆豆。
豆豆看到了茶犹如很久沒有喝过水一样,一口气咕噜咕噜的就喝下去,润了润嗓子,白豆豆将茶杯交还到宇文永的手中,眨巴着大眼还想要再喝一杯。
宇文永挑了挑眉,继续为豆豆提供服务,等到豆豆喝完第二杯茶之后,喉咙里面的灼热才感觉到消失,也才发现眼前的宇文永是半赤裸的状态,一双水眸到处乱瞟,不知道该放到何处。
宇文永好心情的笑了笑,凑到满脸嫣红的豆豆面前逗弄着,“豆豆怎么不敢看相公了?”
低哑磁性的声音让豆豆立刻回想到昨天晚上那火辣辣的一幕,脸更红了,小手抵着宇文永的胸口推唐着,豆豆呐呐说着,“相公,你……你先穿上衣服……”
宇文永一把抓住豆豆的手,一个侧身就又重新躺回到了床上,将豆豆揽入到怀中,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昨儿个,相公也沒有穿衣服,豆豆怎么就沒有提醒相公呢?”
俏脸烧的都要滴出血來,豆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有些坏坏让她心跳加速的相公,水眸立刻充满了水汽,瘪着嘴,豆豆看着宇文永指控着,“相公欺负豆豆……相公坏坏……”
宇文永看着豆豆委屈的模样,轻笑了笑,下巴抵着豆豆的发顶,“相公这是爱你,不是欺负你!”
豆豆准备反驳,可是肚子咕噜噜的叫唤让她转移了思绪,“相公,豆豆肚子饿了!”
宇文永眼带火热的扫视了下还未穿衣服的豆豆,叹了口气,“其实,相公也很饿啊!”
豆豆闻言立刻亮堂了美眸,叫嚷着,“相公,我们一起去吃饭!”听到有饭吃的豆豆,不顾自己还未穿衣服,就这么兴奋的坐了起來,半个绵乳露在空中,裸露的肩膀也在空中绣着自己的白皙。
丝丝火苗从宇文永的眼中蹿了出來,看了一晚上的豆豆立刻就明了宇文永眼神中的含义,拽起被子将自己裸露的肌肤裹好,豆豆结结巴巴的说道,“相公,豆豆……好痛……你不能……不能……”
看着红着脸的豆豆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宇文永叹了口气,看到豆豆那副模样,他昨晚有那么过分吗?下床穿戴好衣服,回过头看着豆豆一脸痴迷的看着自己,宇文永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豆豆是希望相公继续宽衣陪你睡吗?”
缩回到角落,白豆豆红着脸使劲的摇着头,昨天晚上一个晚上都沒有睡,而且相公老是对她做一些让她觉得很羞人的事情,想着想着,豆豆又使劲的摇了摇头,昨晚火辣的画面都让她不敢再直视宇文永了。
不再逗弄白豆豆,宇文永等豆豆穿好衣服之后,才拉着她出门,沒走几步,便感觉到豆豆不愿意再继续走路的模样,“怎么了?”
豆豆委屈的嘟着嘴,看着宇文永的眼中还充着一抹埋怨,“腿软,肚子又饿,走不动啦!”
看到豆豆撒娇,自知理亏的宇文永将她拦腰抱起走到大厅,一入大厅便看到众人暧昧的目光,豆豆不解的看着众人,这些人看她的眼神怎么这么奇怪啊?
“夫人,昨晚睡的可好?”常青暧昧的在她的身上扫视了一眼,瞥见她颈间遮遮掩掩的吻痕,嘴角的坏笑更深。
一提到昨晚,豆豆的脸立刻又变红了,低着头扯着宇文永的袖口,不发一语。
宇文永淡淡的睨了斗事的常青,还有看好戏的宇文森,“豆豆迟早有天会恢复记忆,到时候你们所做的事情估计她也会记得,所以……”
宇文森和常青缩了缩脖子,立刻变得安静起來,几个人安安静静吃完晚饭之后,看着豆豆吃饱喝足的模样,宇文永温柔的笑了笑。
可惜这抹温柔的笑在管家进來之后,便消失无影无踪。
“主子!”多可善见到众人似乎因为他的到來而突然变得警惕,小小的眼睛中闪过某种光亮,脸上恢复憨笑,“门外尹庄主求见!”
尹庄主??宇文森将背着小青蛇的受受抱了起來,拎起青蛇放到桌子上面,手慢慢梳理起受受的毛发,看着多可善似笑非笑的问道,“多总管似乎和这位尹庄主相交匪浅?”
多可善笑了笑,回过头看着宇文森回答着,“回二少爷,小的在这里处理杂事的时候和碧云山庄或多或少有些接触,所以自然是知道尹庄主的!”
宇文永一张脸沒有什么表情,就这么看着多可善,似乎在考虑着他说的话的可信性,过了一会才平平的开口问道,“尹庄主是做什么的?”
多可善看着宇文永那张沒有什么表情的脸,声音中依旧存在着恭敬,“这个小的就不知,小的是否需要去仔细打探?”
“不用!”宇文永看了一眼又困了的豆豆,眼中闪过笑意,看來昨晚的他做的真的有些过火了,但是也沒办法啊,他可是忍了很久了。
抱起豆豆,宇文永看了一眼宇文森说道,“你去会会!”
抱着受受的宇文森立刻哇啦哇啦叫了起來“凭什么你去逍遥自在,我却要苦命的做你身为老大应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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