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他此刻附和主母的话,那么他们三人必定要遭受惩罚,如果不附和的话,此刻无聊的主母定然会对他揪住不放。
前后因果虽然分析的很清楚,可是东长老一时间也沒有想到回答的话,额头冒出一层虚汗。
白豆豆看着东长老额头的虚汗,竟然也忘记了要让宇文永评理的事情,看着东长老额头的汗,豆豆有些好奇的问道,“东长老,你们四个长老到底多少岁了?”
东长老听到白豆豆自己转开了话題,松了口气,随即呵呵一笑,“我们四人加起來总共有五百岁了!”
“五百岁??”豆豆夸张的伸出了五根手指,“那岂不是年瑞??”
实在是太夸张了,四个人加起來五百岁,岂不是平均每个人都有一百多岁了?豆豆吃惊的张大嘴巴看着东长老,还绕着他转了两圈,仔细看看和其他老头有沒有什么不同。
“是啊!活的太久了,久到都不知道该怎么与其他人相处!所以有时候我们几个老头子做事情可能欠缺考虑,还望族长和主母谅解!”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來,东长老就趁着这话继续说了下去。
白豆豆撇了撇嘴角,挥了挥手表示不在意。他还真当她爱计较啊,要是她真的计较,以她的毒舌会让刚刚那三个老头离开?
“既然东长老在这里生存了这么久,有沒有见过蒺藜花或者知道该如何去寻它?”宇文永开口问道。
或许是因为活了太久,听到蒺藜花这个名字,东长老眯起眼睛开始细细想起來,宇文永在一旁静默的等待着,只可惜手指敲击桌面加快的节奏暴露了他心中的紧张。
缓缓的摇了摇头,东长老看着宇文永一脸的抱歉,“这个花我沒有听过,不过我可以去问问南长老,他一心研究医术,应该会听过。”
白豆豆摇了摇头,语气平淡的说道,“你们怎么可能听说过,怪……师爷爷也只是知道而沒有见过,否则他肯定已经将花带來给我解毒了!”
宇文永伸出手握紧了豆豆微微发颤的手,无声的安慰着,他们一定可以找到的。
似乎也感染到了宇文永和白豆豆之间的哀伤,东长老一时间也沉默了下去,不稍一会,豆豆又來了精神,拍了拍胸脯说道,“沒关系,我是聚财星,我肯定能找到的!”
东长老呵呵一笑,捋了捋胡须说道,“沒错,还有我们四个老头也在,主母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豆豆也乐呵呵一笑,一副天然呆的模样,只有宇文永知道她的手还在颤抖着,手的力道加强引來的豆豆的注视,宇文永静静看着她,无声的给予她鼓励,他什么都不怕,现在就怕豆豆自己会先放弃。
“呼……累死我了!”宇文森的呼气声打破了宇文永和豆豆之间的凝视,回头一看,东长老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客厅内就只剩下宇文永和白豆豆,现在又多了一个宇文森。
随着宇文森的靠近,一股恶臭袭來,豆豆捏着鼻子,拉着宇文永躲的远远的,嫌弃的看了宇文森一眼,豆豆开口说道,“小师叔你掉粪坑了吗?怎么这么臭!”
宇文森闻言将手中的纸一掌拍到桌子上,朝着豆豆吼着,“你个死沒良心的丫头,你小师叔我这三天來沒日沒夜的寻找这里的植物,现在都画下來了,你竟然还嫌我脏??”
豆豆感动的眼眶都红了,可是依旧捏着鼻子站的远远的,一步都不靠近宇文森,“就算是这样也很臭,你看受受都不靠近你了!”
指了指一直和宇文森保持距离的受受,豆豆说道,说完还不忘将宇文永带离这个恶臭的边缘。
宇文永被豆豆拖到门口,脚步顿了顿,看着宇文森低声说着谢谢,随即跟豆豆一起离开。
听到宇文永的谢谢,宇文森眼眶有些发热,可是看到受受瑟缩的身子之后,立刻跳起來指着宇文永离开的背影咒骂,“老哥,我告诉你,受受一身的洁癖就是给你带的!你还说谢谢???”说到最后,宇文森的音调都走了样,变得尖锐的很,就跟太监一样。
门口同样是刚刚回來的常青听到这声音便咋咋呼呼起來,“我说老哥,宫里面的太监怎么摸索到这里來了?你听这小声音,一听就知道才成太监沒多……久……”
话还沒说完,就看到满脸山雨欲來风满楼的宇文森,常青颤着手扯了扯一旁的常腾,“老哥……前面的……那位……是……二殿下……”
常青牙齿打着颤,话都说不完全,那是因为宇文森脸上的神情太过于恐怖,吓的常青止不住后退,而宇文森也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
常腾看着一脸哆嗦的常青,脸上依旧酷酷的表情,声音平平的说道,“自作虐不可活!”
“你不是我亲哥!”夕阳在常青的一声惨叫声中慢慢落下的帷幕,夜寂静的只有潺潺流水的声音,还有轻柔的风声。
深夜,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走过吊桥來到了外面的亭子内,被乌云遮盖住的月光只能隐约的看见亭内坐着一个身影,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从洞口中,又另外一个身影蹿入到亭内,对着亭内预先到达的身影恭敬请安。两人之间不知交换了什么,片刻之后,两道身影分别离去,只剩下空中残留的某种气息,那是一股蠢蠢欲动的野心的气息。
又是新的一天,白豆豆站在外面四处无聊的走动,看來这里就属她起的最早嘛!除了师父,他似乎一大早就出去了,她估计师父是出去查探地形去了。
豆豆活动了下胫骨四处张望着,庭院上还有一层露水,本以为是早晨的露水,可是看到微湿的泥土,看來应该是清晨下了场小雨吧。
“对了,好像听东长老说过,龙族一般都是清晨下雨,如果中午下雨就得下一个下午的!”豆豆看着泥土喃喃自语的说道。
无处可逛的白豆豆,不知不觉走到了吊桥的面前,当她准备通过吊桥的时候,却发现吊桥的绳索上有被人踩过的痕迹,而且这痕迹的泥土还很湿,像是早上刚刚才踩上去的一样。
难道昨天晚上有人出去过?脑中这个想法刚刚冒出,白豆豆就感觉到身后有人,而且这股气息她并不熟悉,身子朝前一跃,反手就朝身后的人伸出白纱,缠绕住來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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