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车咯吱咯吱的响声又唤醒了豆豆,眨了眨眼,记得上一次自己睡着似乎是在昨天,可是她知道自己绝对睡超过了一天。
“我有睡了几天?”打了个冷颤,豆豆有些无聊的问着。
宇文永看着豆豆脸上的漫不经心,心隐隐的痛着,她自己也有所察觉是吗?“三天。”伸手摸着豆豆苍白的脸,心中更是焦急,温度越來越低,脸色越來越白,可是解药还沒找到。
豆豆朝着宇文永的手蹭了蹭,舒服的舒了口气,真是舒服,睁开眼看着宇文永担心的眸子,豆豆拍了拍胸脯保证着,“师父放心,我福大命大,死不了。”
宇文永眼睛一瞪,声音中带着愠怒,“什么死不死的,不许乱说话。”
豆豆吐了吐舌头,真是越來越像管家婆了,不过……这里怎么越來越冷?掀开马车的帘子,一入目的白让豆豆的眼睛有些接受不了,闭了闭眼缓和之后才睁开眼看着这满目的白色。
“哇塞,这个就是古代版的富士山吧!!”豆豆看着山上满目的白色,咋舌道,这简直和度娘上面显示的富士山的图片一模一样,想当初在二十一世纪当个穷鬼,沒有钱出国玩,现下好了,睡一觉起來就见着了,她还真是好命。
“主子,前面的路就走不了了。”秦流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宇文永拿起大衣将豆豆裹好之后,拦腰将豆豆抱起。
本想着要挣扎下去走着,可是外面的温度让豆豆瑟缩了下,算了还是待在怀里比较暖和一些。
“老哥,那么高的山,你不会是要一直抱着这丫头到山顶去吧?”宇文森很是诧异的看着宇文永,皇兄不是來真的吧??
宇文永睨了一眼宇文森,根本就沒有看这座无名山有多高,思索了一会便对常青和常腾吩咐着,“你们二人在这边留守,并且我要求,这块地从今天是我们的。我们下來之后要准备好一个山庄。”
宇文森咋舌,这根本是强人所难嘛,况且一个山庄啊,又不是一个小房子,怎么说准备就准备?
常青脸色也愁眉苦脸的,倒是常腾二话不说便点头允若,算是接下了宇文永安排的任务。
豆豆听着宇文永的吩咐,一脸的兴奋,“咱们这是要登山吗?”
宇文永看着豆豆脸上因为兴奋而有些红晕,嘴角也泛起弧度,“豆豆喜欢?”
白豆豆一个雀跃,伸出手环住宇文永的脖子就在他的脸颊亲了一口,“太好了,正愁无聊呢,这下子便有玩的了,秦流你去准备帐篷,多带些火折子去。”
帐篷是什么沒有听懂,豆豆看着秦流无辜的眼神,随即甩了甩手,“帐篷就不用了,多带些火折子,后面咱们肯定能用的着。”
宇文永点了点头,表示很同意,并且示意秦流准备好之后就跟上來。转身就准备抱着豆豆往山上攀去,身后便听到陌生又似曾相识的声音,“公子……”
白豆豆是女人,本來第六感就比较强,听到这个声音便知道是谁,努了努嘴瞅了宇文森一眼,“森同学,有人找。”
同学是什么意思?宇文森不明白,不过有人找听懂了,转过头四处张望着,谁找他??他怎么沒有看见人影?
“奴家水柔给公子请安。”无视宇文森,水柔走到宇文永面欠了欠身子。自从上次见过宇文永一面之后,她就被他的冷漠的气息,还有护着怀中女人的那股温柔给倾倒,她一向自持其高,就连师兄她也从來不放在眼里,只不过……当她见到过宇文永之后,她便愿意为了这个男人放下所有的身段。
宇文永看着豆豆皱眉,将大衣往上挪了挪,担心的问道,“冷吗?”
豆豆冷哼了一声,将脸埋入到宇文永的怀中不说话,看看他会有什么法子解决。
“姑娘,你们这是要上山吗?”水柔见宇文永不说话,便转而压住心中的不满,将话題转交给豆豆的身上。
宇文永见状终于有了些反应,皱着眉对着一身白衣的水柔,“她是我的妻子,注意你的称呼。”
水柔一愣,放在袖口中的手紧紧的握住,脸上温婉一笑,“是奴家的错,奴家给夫人道歉。”
胸口燃起一股熊熊的怒火,豆豆瞪着眼前的胸膛,丫的,这个该死的女人是在和她比大度吗?
宇文永看着水柔,终于开始不耐烦起來,“森,将人拖走。”
宇文森眨了眨眼睛,不是他不想将人拖走,而是……“老哥,请问人在哪里??”
白豆豆一听立刻喊糟,从宇文永身上一跃而下,跑到宇文森的眼前挥了挥手,“看到什么了吗?”
宇文森皱着眉,似乎也感觉到不对劲,摇了摇头,“我只看到一团影子,其他的都沒有看到。”
白豆豆咬着唇,是她大意了,这是雪盲症,一旁的水柔诧异一声惊呼,“这位公子得的难道是雪盲症吗?这个病只有奴家师父才能医好,要不各位随奴家现会碧云山庄可好?”
说罢伸出手准备搀扶住宇文森,却被一只凶悍的狐狸给挡住,豆豆低头看着受受龇牙咧嘴的模样,笑了笑,“你会保护他的对不对?”
水柔嗤笑了一声,看着受受的眼神是明显的不屑一顾,一只畜生能做什么用处?
受受朝着水柔挥了挥爪子,随即乖巧的覆在了宇文森的鞋子上面,让宇文森慢慢将其抱起,有些无奈的对着身后两兄弟说道,“这下子可真得要快点弄个宅子了。”
常青眼中有着担忧,雪盲症的话如果不好好医治,说不准日后就都看不见了,这可怎么办是好?豆豆看着大家都很担忧的模样,使劲的挠了挠脑袋,“等我恢复记忆了,一定有办法解决的,放心好了。”
宇文森扯了扯嘴角,为什么她这个安慰的话听到心里怎么就这么沒底了呢?转向看着一旁另一个模糊的身影,他知道那就是宇文永,他能感受到宇文永关心的眼神,脸上扬起笑,对着宇文永毫不在意的说道,“放心,我沒事。”
宇文永抿了抿唇沒有给出什么承诺,但是宇文森知道,他这个老哥不会对他不管的。
“豆豆,走吧!”朝着豆豆伸出手,宇文永将豆豆重新拦腰抱起,带着豆豆一步一步的往山上走去。
身后的秦流深深的看了一眼绵绵,绵绵扬起笑容示意她不要担心,她会照顾好自己,这才转身随着宇文永离开。
“我说老哥,咱们干什么?”常青看着宇文永等三人离开,站在原地有些不知道方向,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只不过……到底应该从哪样开始先做起呢?
“咳咳……”宇文森怀中抱着受受,伸出一只手扬着嗓子喊着,“小青子,扶本少爷去那边休息休息去。”
小青子?常青嘴角有些僵硬,“敢问少爷,您这是在喊谁呢?”
宇文森顺着声音方向望去,一脸的疑惑,“小青子,别以为少爷看不见了就不知道你是谁了,你长几根毛,少爷我都清楚。”
常青当即就准备回问:少爷你说奴才我长几根毛!!但是碍于现场还有一位女士在场,所以便忍了下去,说到那女人,咦?人呢?看了一圈沒有发现人影,便看着常腾,只见常腾指了指远处表示人早就已经走远,常青便伸出手扶着宇文森皮笑肉不笑的伺候着,“少爷您坐。”
宇文森装模作样的嗯哼了一声,拍着常青的手赞扬着,“表现的不错。”
看着自己明显被当成了太监,常青脸两颊的肉有着一上一下的抽动,似乎很快就要掉下來一番,咬着牙龈瞪着宇文森,常青努力的告诫自己,其实二皇子人不坏,只是被带坏了。而那个带坏人的人明显就是白豆豆。
“阿嚏……”正在宇文永怀中的豆豆突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豆豆无比肯定的告诉着宇文永,“师父,铁定有人在骂我。”
宇文永沒有说话,专心替豆豆挡着寒风。这冷风吹在他的脸上都有刺骨的痛,如若是吹在豆豆的脸上,她肯定是受不了的。
明明是寒冷的天,豆豆却看到宇文永的额头已经冒出了汗,而宇文永身后的秦流走起路來便有些踉跄,豆豆想了想,看着这风大有越刮越大的趋势,还是赶紧找一个地方避一避比较好。
“师父,咱们还是停一停吧,这天气看样子就要刮大风了。”豆豆对着宇文永说道,在宇文永点头同意下,便吩咐秦流留下一个火折子,然后让他自己去寻找木柴,如果他们找到地方了就是燃火告诉秦流他们的方位。
可是……当秦流走了之后,宇文永和白豆豆走了许久也沒有找到房子或者小木屋什么的,就连一个人的踪迹都沒有发现过,难道这里从來都沒有人來过?
“师父,我们去那里看看。”豆豆眯起眼睛,指着不远处一个白色弧形的洞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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