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燥?空气干燥?豆豆笑了笑,如果要是能见到这个淑媛皇后的话,她肯定要问问她是不是也是穿來的。不过这是不是也说明冥冥之中淑媛皇后也支持她这么做?
“那就滴呗。”检查过水之后,豆豆朝着宇文龙和宇文森两手一摊,让他们自己动手。
宇文森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割破滴血,结果血刚滴下去,和宇文龙刚刚滴入的血立刻就融入到一体,豆豆在一旁故作可惜的叹息着,“诶,看來师父还真和你是亲兄弟,为什么你俩的脑袋差这么多呢?”
宇文森咧着嘴笑的僵硬,“感谢你这么乐于提醒我、打击我。”
豆豆朝着宇文森拱手抱拳,一副你不用感谢,我只是人好而已,乐于助人嘛。
“豆豆。”该做的都做完了,宇文永出口唤着豆豆,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
就在豆豆蹦蹦哒哒的跑到宇文永的身边之时,身后突然响起清妃的尖叫声,回头看去,只见宇文龙拔出一把大刀就往宇文齐身上刺去。
宇文齐被吓傻住了,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不过他也不好动,全身都被人点住了穴道,只有清妃一人在那边放声尖叫。
宇文永见状伸手一弹,宇文龙手上的大刀立刻掉落,虽然由着豆豆闹着玩,但是宇文齐毕竟也算是他们的兄弟,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痛下杀手。
“皇上,您不要听他们胡说,齐儿确实是您的儿子啊。”清妃泪如雨下的对着宇文龙嘶喊着,脸上精致的妆容混着泪水看起來有些惨不忍睹。
豆豆在一旁听着立刻同意的点了点头,只可惜她这个真心的认同看在清妃的眼中就成了猫哭耗子。
“白豆豆,你少在那边惺惺作态,我们母子两个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一入宫就处处与我们作对。”清妃那如骷髅般细细长长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白豆豆。
豆豆看到那手指第一反应就是,怎么瘦了这么多,过了一会才站起來学着柯南的模样指着清妃,“事实的真相只有一个。”
大厅内鸦雀无声,豆豆见自己的台词说错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嘿嘿的干笑,“其实我只是要还原事情的真相而已。说不准当年的公主也是……”
豆豆的小声嘀咕传到了宇文龙的耳朵里面,被人戴了两次绿帽子的宇文龙手掌一挥,一个椅子就这么碎成了片,“贱人你还有什么要说!!”
“沒有,皇上,公主那个是意外,齐儿真的是你的儿子啊。”清妃看着宇文龙重新提着剑面目森冷的朝着她走去,一时惊慌的立刻什么都说出了口。
“哦,原來公主是的啊。”宇文森和白豆豆互相对视了一样异口同声的刺激着宇文龙。
豆豆在末尾处还不忘兴奋的在空中打了响指,给自己喝了彩,原來她的推断真是沒错,看來她很适合去做沧月国的福尔摩斯。
“贱人,去死!”宇文龙直接用内力将刀刺进清妃的胸口。
白豆豆张着嘴看着清妃就这么一命呜呼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看宇文龙想要以相同的手法解决掉宇文齐,吓得豆豆赶紧挡在宇文齐的前面,“等等,皇帝老伯,你怎么不问问清楚再动手,万一我是骗你的呢?”
“当年我对不起淑媛,现在我杀了他们,死后也能有颜面和淑媛见面了。”宇文龙眼神冰冷的看着瑟瑟发抖的宇文齐说道。
白豆豆翻了个白眼,我去,原來这厮是为了能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一些罢了,那她就偏偏不要随她的愿。
回过头,眼神询问宇文永,是否要告诉宇文龙真相,宇文永犹豫了几秒便点头。白豆豆回以一个了然的眼神,看來他的师父还是外冷内热啊。
“其实吧,清妃刚刚还是有一句话说的是真话。”白豆豆故作神秘的对着宇文龙说道。
可惜宇文龙已经不敢兴趣,只是一味的想要将人生所有的污点给抹去,一门心思的朝着宇文齐提剑射去。
只见白豆豆身形微微一偏,手立指朝着宇文龙手腕一点,宇文龙顿时觉得全身无力,手一软,剑就掉到了地上。
豆豆有些不满的看着宇文龙,“我说你这老人家怎么这么沒有礼貌,别人的话还沒有说完,你就抢着打啊杀的。”
这时殿外传來气势如洪的笑声,“哈哈哈,豆豆这丫头到哪里都这么沒大沒小,不错,有我的风范。”
宇文永一脸激动,宇文森一脸后怕,白豆豆则是一脸的不耐烦,这个时候这个死老头來凑什么热闹,肯定又沒好事。
宇文龙则是一脸妒意的看着从门口走进來的那个道骨仙风的人,“邬宏,谁允许你走进來的?”
邬宏摆了摆手衣袖,睨着宇文龙一脸的嘲讽,“笑话,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关你屁事,再说了,你皇宫底下都被我挖空了,按道理來说这里现在是属于我的,你凭什么在这里耀武扬威的!!”
“在下华无缺拜见前辈!”认出邬宏的身份,华无缺立刻抱拳朝着邬宏请安。
邬宏哈哈大笑一声,指着华无缺说道,“我知道你小子。”听到邬宏这么说,华无缺立刻脸露喜色,可是下面一句话却让他黑了脸,“就是你小子的老婆给豆豆藏起來了,所以被逼无奈之下造反的。”
华无缺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感谢您教了个好徒弟。”
邬宏赶紧摇了摇手一副不敢接受的模样,末尾还不忘咕哝一句,“自己沒用守不住老婆乖别人有何用?”
宇文龙听到这对话已经快要气的吐血,沒有想到这华无缺造反就因为豆豆将他的老婆藏了起來?虽然说华无缺造反帮了他一个忙,可是这拥有逆反之心的下臣还是不能要的,此时如果对他晓之以理,收回兵权似乎也有可能。
华无缺看穿了宇文龙的打算,从怀中掏出兵符嫌弃的丢到桌上,然后很是无奈的对着宇文龙说道,“当初微臣被逼造反,微臣有反抗过。”
宇文龙沒有答话,倒是邬宏來了好奇,“哦?你做了什么?”
豆豆语带不快的开口,“他沒做什么,只是送了我两字。”看着邬宏那强烈的求知欲,心不甘情不愿的吐出两个字,“去死!”
“哈哈哈……”绝,真绝!邬宏立刻拍桌大笑。
豆豆虽然觉得不是很好笑,也很鄙夷邬宏的笑点,可是任由他这么笑小去也沒有面子,所以又笑眯眯的接了一句,“豆豆遵从师训,做人要懂礼貌,所以也回了一句:豆豆会带哑鱼姐姐一起去死。”
邬宏闻言更是乐开了会,拍了拍华无缺的肩膀忍住笑容教训道,“看來你还是江湖经验太浅,沒听说过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吗?”
华无缺的脸像是被塞入了一嘴的苦瓜一样的苦,僵硬的将眼光挪往它处,他已经领教到了。看着华无缺吃瘪的模样,邬宏更乐了,就这么哈哈大笑的走了出去。
白豆豆有些无语的看了宇文森一眼,“他來这里是干嘛的?”
宇文森摇了摇表示他也不知道这个老头子來是做什么的,宇文永倒是很镇定的说饿了一句,“师父只是无聊了而已。”
白豆豆脸冒黑线,好吧,虽然这个解释有些天马行空,但是也是最合理的解释。他……这的是无聊了,所以才会随便游荡。
清了清嗓子,白豆豆看着宇文龙,张嘴准备说些什么,结果给邬宏刚刚一闹立刻就忘记了,叹了口气,索性直接交代谜底,“其实宇文齐是你儿子,那个公主不是你女儿,刚刚那碗水被我的人动了手脚,解释完毕。”
说罢,白豆豆还不忘摆出一个收工的姿势,才又蹦蹦哒哒的回到宇文永身边一脸的沮丧。
“怎么了?”帮助豆豆理了理头发,宇文永一脸柔意的问道。
从头到尾,宇文永的表情都沒有什么大起大落过,除了面对豆豆时有温柔神色之外,其余的时候都只是冷冷的,像是这出闹剧和他根本无关一样。
豆豆有些沮丧的嘟囔着,“都怪老头子啦,他这么一闹害的豆豆刚刚想好的台词都忘了!豆豆是不是变笨了?”
台词?那是什么?疑惑掠过眼眸,不过已经习惯了豆豆的奇怪言语的宇文永已经将它记到脑中,准备下次等豆豆心情好的时候再问,现在重要的是要豆豆心情。
“沒事的,不需要和他们多费口舌。”刮了刮豆豆的鼻子,宇文永安抚着。
宇文森嘴角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拜托,他似乎也属于这些人之中好不好?敢情他跑腿跑到最后还属于不需要多费口舌的那一类了?
享受着宇文永的温柔,自然也感受到宇文森的不甘,白豆豆很有女王风范的睨了宇文森一眼,“怎么,你不满意?”
宇文森看着那威胁意味十足的那一眼,立刻很狗腿的上前,“小的不敢。”还准备伸手给豆豆捶腿捏肩,却被宇文永一记冷眼给吓腿。
摸了摸鼻子的宇文森心中哀嚎,这下好了,唯一拍马屁的手段也沒有了。
宇文龙冷哼一声,“持之,朕本想把这龙椅传给你,沒想到你却这么怕你的皇兄。日后还如何治理国家,如果你皇兄要是有二心的话,你岂不是……”
说完,宇文龙还很是伤感的叹口气,望向宇文森的眼神是强烈的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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