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豆豆睨了绵绵一眼,看着绵绵明显的是非黑白不分,不知道应该欣慰还是该检讨下自己的举动。
气了一会的绵绵随即又有些得意,“就算殿下不杀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也得到了教训,听说她的手腕虽然接了上去,但是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白豆豆眼神一愣,废人?宇文永当初到底是下了多重的手,竟然雨含烟成了废人。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一进门就看到白豆豆微愣的看着窗外,伸出手亲昵的捏了捏豆豆鼻子,宇文永才坐在她的对面。
白豆豆摇了摇头,当初看到雨含烟那凸出的手骨,其实……能接好就说明雨复洪下了大手笔了,不过……这也证实了在雨复洪的背后肯定还有一个高人存在,否则伤的那么重的雨含烟手怎么可能会接上?虽然她已经废掉了。
“师父,雨含烟的手废掉了!”看着坐在对面的宇文永,白豆豆陈述着这个事实。
宇文永端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眼中狠厉一闪而过,当初应该直接废掉她的人,而不是她的手。再抬起头,宇文永的眼中已经是云淡风轻,一脸满不在乎,“那又如何?要不是你制止,我早就送她见阎王去了。”
白豆豆摇了摇头,“师父你再仔细想想,你下那么重的手,按照常理來说,那只手不但被废掉应该完全接不上去,但是……却接了上去。”
宇文永抬头看着白豆豆,点了点头,“我一听到这个消息我就让常青和常腾去查了,但是什么都查不到。”
白豆豆听到这个消息胸口有些气闷,不知道为何,这个结果让她莫名的有些烦躁,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冒出,可是……她却沒有办法去控制。
眼角扫到一旁又无功而返的宇文森,白豆豆叹了口气,“那就让他去吧,找些事情让他去做比较好。”如果就让他这么盲目的找下去,不但浪费时间,沒有方向的寻找的绝望会废了他的。
宇文永听到白豆豆的话,手一紧,豆豆的话似乎提醒了他脑中某个曾经的推断,那一闪而过的推断当时沒有抓住,此刻在豆豆这无心的话中却又让他再次想起。
“师父,你想到了什么?”看着宇文永突然正色,白豆豆也直起了身子。
宇文永看了豆豆一眼,转身对着宇文森开口,“森!你去查雨复洪身后的那个神秘人是谁。”
宇文森本來听到宇文永的话两双眼一亮,就往这边走來,可是听完他的吩咐之后,两眼瞬间失去了光彩,不是关于受受的,他又何须去找?
宇文永看着宇文森毫不犹豫的转身,沉声再次开口,“能不能找到受受就要看你这次能探到什么了。”
果然……听到宇文永的话,白豆豆准备站起的身子咚的一下子坐到了椅子上,捂着胸口有些难受的弯着腰,原來……就是这件事。
她一直忽略了一件事,受受的本事在她看來沒什么,可是在别人的眼中可是一个奇特的宝,别说受受的血液,就是受受的骨也是……
骨?白豆豆骇然的睁大眼,一双手止不住的颤抖,苍白的唇蠕动着,可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是急红了眼眶。
伸出手覆上白豆豆颤抖的手,宇文永心中也不是很能确定,但是这是现在剩下唯一的可能性了,“森,你去雨复洪那里,不是为了监视雨复洪,而是看他身后的神秘人,不要惊动他,只要发现他与受受沒有关系就立刻回來。”
宇文永这次有些啰嗦的交代着,越想越觉得这个人不简单,所以森此次前去定是危险重重。可是眼下也只有森一个能让他放心的派出去。
知道宇文永的顾虑和担心,宇文森点了点头,他一定会小心,他还要留着命去找受受。
看着宇文森转身离开,白豆豆一下子扑到了宇文永的怀中,一张小脸上完全是失去方向的慌乱模样,“师父,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宇文永拍着豆豆的手,此刻他也不敢保证什么,雨含烟的手能接上,如果受受真的被他们抓住的好,就意味着受受肯定受到伤害。
“主子,您多少吃点吧。”绵绵满脸哀愁的看着白豆豆,自从上次醒來之后,主子就吃的越來越上,整个人也越來越冷漠,除非必要硬是不会开口说话。
白豆豆看着绵绵满脸哀愁的脸,无力的扯了扯嘴角,不是说她不想开心一点,可是算算日子,宇文森已经去雨复洪那边监视的时间已经有一周,宫内像是沒事一样如火如荼的为雨含烟和宇文齐的婚礼做着准备。
冥月宫最近事情也很多,不知道为什么江湖上开始有人冒充冥月宫的人为非作歹,引起江湖中人的一些公愤,此刻竟然有三三两两的小帮派要來讨伐。
眼中闪过讽刺,就算冥月宫的总坛不在皇宫内,这些几个歪瓜裂枣的也不会放在眼里。但是……做出这些下把戏的看样子却并不是雨复洪,她现在就在担心,这背后主使者不止雨复洪一人,还有另外一个人。
“怎么还沒吃?”担心的声音从后面传來,白豆豆回头看去,只见宇文永依旧一身白袍的走了进啦,看着桌上沒有动的饭菜皱了皱眉。
豆豆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抹淡笑,“沒胃口。”
宇文永有些动怒,眼中窜起火苗,“沒胃口还是不想吃?”
白豆豆听到之后一愣,这两个有区别吗?
宇文永给绵绵一个眼神,让她开始布菜,拿起碗筷递到白豆豆,“你是让我喂还是自己吃。”
看着宇文永正色的表情,白豆豆乖乖的伸出接过碗筷,一口一口的吃着,食不知味的滋味她今天是亲身体验了。
“主子,二殿下回來了。”秦流一脸的肃然的附在宇文永耳边汇报着,“二殿下此刻在冥月宫。”
宇文永看了白豆豆愣住的神色,立刻丢下碗筷就往冥月宫冲去,身后的白豆豆也只是对着绵绵使了个眼色,绵绵立刻将桌上东西收拾下去,并沒有追上豆豆的步伐,这里还需要她來掩护和守护。
“怎么样了?”宇文永到了地底下,就看到常青立刻就问道。
常腾见状上前对着宇文永脸色有些严肃,“殿下,二殿下受的内伤有些严重,所以才会到这里來的……”
话还沒有说完,就被白豆豆一掌挥开,“废话!”越过常腾直走到宇文森面前,看着他惨白的面容和手心里面拿一撮的白毛,脸色一冷伸手覆上宇文森的脉搏。
宇文永站在白豆豆的身后看着她的脸色越來越冷,心也越來越不安。
过了许久,豆豆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塞到宇文森的嘴中,随即将手指割破,顺着宇文森的唇滴了几滴,看到他还能吞咽,心中松了口气,再次覆上宇文森的脉搏,白豆豆脸上的严肃终于缓和了下來。
“沒事吧!”看着宇文森的脸色已经不再那么苍白,宇文永就知道他沒事了,看着还在流血的手指,宇文永立刻从自己的袖口撕开一角用來给白豆豆包扎伤口。
听到宇文永的关心,白豆豆摇了摇头,嘴角的微笑告诉他,她沒什么事情。可是眼中的忧虑却有让宇文永知道,事情并沒有那么简单。
“沒事了为什么还沒醒?”常青看着宇文森虽然面色沒有那么苍白,但是却沒有醒來的迹象。
白豆豆睨了常青一眼,有些不耐烦的解释着,“我不是神,不可能让他立刻就醒,他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清醒过來。”
宇文永看了宇文森一眼,随即对着常青和常腾两兄弟交代着,“你们两个在这里守着,等森醒过來立刻带他來见我。”
白豆豆听到宇文永的吩咐之后,看了他一眼,随即走出房间。
跟着豆豆进了房间的宇文永沒有说话,等着豆豆开口。
豆豆抿了抿唇,脑袋刚刚串成的线一时间让她有些沒有办法从头想清楚,思酌半响才先决定先从宇文森的身上开始说,“森不是受到内伤,而是中毒,如果要是按照一般受内伤去给他输送内力的话,他会死的更快。”
宇文永手指敲打着桌子,只不过节奏不同以往的沉稳和有规律,而是变得异常的快。现在宇文永心中着很大的愤怒,但是他的脸上依旧是淡然的表情。
抬头看了白豆豆一眼,宇文永示意她继续说下去。白豆豆点了点头,“森手心握着的白毛应该就是受受的,说明他已经找到了受受,可是却不带受受出來……”
“说明要么是他发现了受受却带不出來,要么就是见到受受之后被伤然后被人送了出來。”宇文永接下白豆豆的话,按照现在这个样子看來,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如果雨复洪的帮手真的那么厉害,森不可能有机会活着出來。
白豆豆看着宇文永,眼中有着难过,“这也恰恰说明了屈婆婆就是雨复洪的帮手,也是另一个决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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