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永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豆豆所说的话。按照豆豆这话中的意思,这美人蛊应该对人沒有什么大碍,母后应该也是知道这点,才会放任下蛊的人,但是那么善良的她又为何要以蛊下蛊呢?到底是什么样的恨让善良的母后那么做?
白豆豆捏了捏宇文永的手,无声的安慰着,或许……当年对于宇文龙的背叛,淑媛皇后并不是那么大度,试想下,如果换做是她,有朝一日如果宇文永要是那么做的话,那么……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在小岛上面又待了几日,等到淑媛皇后的生辰过了之后,宇文永这才带着白豆豆回宫,一到宫内,立刻就被四处张扬的喜气给定住了脚步。
“你们回來了?”一入隐恒殿,这里是宫中唯一一处沒有四处张灯结彩的地方,白豆豆和宇文永刚觉得有些舒心,就看到一脸颓废的宇文森迎了上來,“有受受的消息吗?”
看着宇文森深陷下去的大眼,白豆豆的心立刻就被内疚给淹沒,“小师叔……”
“沒有是吗?”宇文森看着白豆豆和宇文永的模样就知道沒有受受的消息,立刻转身准备投入下一轮的寻找当中,就算是盲目的寻找他也要寻找下去。
宇文永见状上前朝着宇文森的后颈一劈,就看到眼前的宇文森立刻瘫软下去,白豆豆见状立刻对着暗处的秦流打了个手势,秦流立刻上前将宇文森背入到内室。
白豆豆有些担忧的看着宇文森,如果她倒下了有宇文永,可是……宇文森倒下了,就算是宇文永伸出手,他……会接受吗?
白豆豆看了一眼宇文永,发现他的眼中有着同样的担忧,叹了口气,刚准备提议先去趟冥月宫,就听到外面有人來报,说雨含烟前來求见。
白豆豆挑眉,对于雨含烟在这个时候要求來见面有些诧异,而且还派人前來请示?既然是挑她也在的时候,就说明她來不是为了示爱,而是为了示威。
“不见!”挥了挥袖子,宇文永拉着白豆豆转身就准备去冥月宫休息,却被豆豆扯住了袖口。
如果雨含烟真的是來示威的话,示威顾名思义就是用别人的痛处來显示自己的优势借以打击对方,雨含烟不是白痴,她倒是很想知道雨含烟抓住了她的什么痛处?或许能套话出來。
“这些小事常青常腾也能探出來,你应该休息。”伸出手,宇文永指腹抹去豆豆眼底的暗影,失去受受的这些天,豆豆一直都沒有休息好。
知道宇文永是心疼她,白豆豆嘴角扯出一抹柔笑,转身对着绵绵吩咐道,“去让她进來吧。”
虽然绵绵也不太愿意见到雨含烟,但是主子这么说她也沒办法。
“含烟给殿下请安。”雨含烟优雅端庄的走了进來,看到宇文永和白豆豆之后,嘴角依旧是大方得体的弧度,款款有礼的朝着宇文永请安着。
宇文永沒有理会雨含烟,只是专心的把玩起白豆豆的手指,当雨含烟不存在,每次见到这个女人都沒有好事,为什么要理会?
雨含烟有一丝尴尬,随即神色自若的起身,对着宇文永继续说道,“再过些日子含烟就要嫁入皇室,所以前來向殿下请安,日后若有不当的地方,还请殿下多多提点。”
白豆豆掏了掏耳朵,这个话应该是对清妃,或者清妃要是有女儿的话,就应该对她说的吧,关他们两个什么事?
宇文永听到这话,像是终于有了反应,抬起头來看着雨含烟冷冷的说道,“禁止踏入隐恒殿。”
雨含烟顿了顿,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随即看了周围一圈,像是在寻找什么一番,突然有些讶异的捂着嘴,一副极度惊愕的模样,“含烟经常看到豆豆姑娘身边有只漂亮的狐狸,今天怎么沒有见到?莫不是走丢了?”
白豆豆闻言,脸上那副慵懒的神色突然一整,松开宇文永的手,一步一步的望着雨含烟方向走去。
“不要做让自己后悔來到这个世上的事情。”毫无温度的眸子看向雨含烟,白豆豆一字一句的说道。
雨含烟眯起眼冷哼了一声,还准备继续说话的时候,就感觉到脖子被一双冰冷的手给抓住。
“你知道吗?”冰冷的神色突然变得妩媚,白豆豆那妖娆的眼神像是蜘蛛丝的网一番,慢慢缠绕住雨含烟,一丝一丝的将她吞噬,“有时候杀了一个人并不能解恨,我比较喜欢慢慢的看人在我面前死去。”
伸出小手指的指甲,慢慢勾勒着雨含烟的大动脉,白豆豆脸上的笑容越加的妖娆,“例如……在你此处的脉搏上小小的划出一个伤口,让血慢慢流尽,让你慢慢享受死亡的乐趣……你喜欢吗?”
雨含烟被如此模样的白豆豆吓的浑身像是被千万只的细针扎着般的痛,反手就挥开白豆豆的手,手掌与手腕相击的清脆声在隐恒殿回荡。
清脆的声音还沒有回荡结束,另一个凄厉的叫唤从雨含烟的口中冒出。
抱着手腕被折断的雨含烟,看着自己白色的骨头已经穿透过皮肤,冒出头來,痛的她在地上直打滚,不停的喊着。
宇文永看着白豆豆手腕处的红印,心疼万分,只想着刚刚出手轻,应该直接将她的手腕给卸掉。
“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刚听说白豆豆回來就來探访的忘川哑鱼,一听到尖叫声立刻闯了进來。
白豆豆抬头看着忘川哑鱼,眼中的冷意还沒有完全褪去,朝着忘川哑鱼伸出手,“有刀吗?”
忘川哑鱼看到地上打滚的雨含烟便有些明了,听到豆豆的话立刻从脚踝处拿出一把利刃交到豆豆的手中。
本想着继续在雨含烟身上割扯伤口,眼角却看到雨含烟嘴角一丝得逞,该死!她中计了,这个该死的雨含烟不但是为了示威,而且是故意激怒她的。
“刀有人见过吗?”白豆豆看着手中的刀立刻有了主意。
忘川哑鱼摇了摇头,这是她进宫之后无意中找到的刀,而且又是贴身收藏,就是她爹也沒有见过。
白豆豆点了点头,很好,推开宇文永反手就给自己的手臂狠狠一刀,刀口的方向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是被别人割伤。随即丢到了雨含烟的面前,冷笑的看着痛的满头冷汗的雨含烟,她倒要看看这下子是谁陷害谁。
“你在干什么!”宇文永爆吼一声,看着豆豆手臂不断冒出鲜血,心疼的眼眶都红了。
白豆豆拍了拍宇文永的手,心中却暗咒了一声,尼玛,这刀也太锋利了一些,怎么这么痛。
看着豆豆的举动加上雨含烟的表情,宇文永明白了豆豆这么做的原因,犹如地狱撒旦一番,一步一步的朝着雨含烟走去,薄唇吐出了雨含烟三个字,像是勾魂使者念出即将要下地狱人的名字一番的冷酷。
就连一旁的忘川哑鱼都有些惧意的往后退了几步,这样的宇文永实在是太可怕了,地狱修罗可能都比不上此刻的他。
“师父,不要!”痛的都倒抽口气的白豆豆,声音有些微弱,却清晰的传到了宇文永的耳中,让他止住了脚步。
停住脚步的宇文永在听到外面传來稀稀落落的脚步声之后,立刻回到了豆豆的身边,伸手捂住她的伤口,冷峻的表情让人不敢靠近。
“烟儿,你这是怎了?”宇文齐一闯入隐恒殿就直接跑到了雨含烟身边,來的速度之快让人以为他早就在殿外等候一样,看到雨含烟折断的手腕之后有些难以入眼的别开脸,缓和了下心情之后才怒气冲冲的问道,“是谁将你弄成这样的?”
痛的已经无法说话的雨含烟只能闭起眼睛认栽,白豆豆确实狠,对自己也能下那么重的手,刚刚那股力道估计也能见骨了。
由于宇文永是背对着宇文齐,刚好将宇文齐的视线给挡住,让他看不到白豆豆此刻的状况,也让他感觉宇文永是心虚,立刻跳起來对着宇文齐大声嚷嚷,“大皇兄,就算是父皇宠爱你,你也不能这样欺人太甚……这次我一定要让父皇废掉你。”
随着宇文齐一起闯入到隐恒殿的还有一些大臣,忘川哑鱼冷眼看着这些随着宇文齐附和的大臣,眼中有着嘲讽,真是一群蠢材。
“好啊!”沒有回过头的宇文永,声音犹如万年不熔的寒冰,让人听到他的声音就止不住的打颤,转身的同时,手一挥,宇文齐的人就飞了出去。
“殿下,你怎么可以……”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走出來,刚准备义愤填膺的指责着宇文永,却被他此刻的模样给惊骇住。
白色的头发上沾染了红色的血液,双手因为帮助豆豆包扎充满了豆豆的鲜血,心疼加上浓郁的血腥刺激着宇文永,让他的双眼泛着嗜血的红色。
“雨含烟即将嫁与我沧月国三皇子,却淫荡万分來勾引本殿,眼见勾引不成恼羞成怒试图刺杀,豆豆在关键时刻提本殿挡了致命一刀,宇文齐身为三皇子是非不分,替着荡妇乱出头,到底谁该杀谁不该杀,众位卿家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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