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面选夫进行的如火如荼,可是隐恒殿内却一片……恩祥和。
宇文永和宇文森对视了一眼,不由的将目光都放到了裹成一团的白豆豆的身上,雨含烟在外面自称与白豆豆一见如故,然后认白豆豆为义妹,替她先把关。
实际上呢,就是为了拉拢人际关系,而白豆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恩了一声,随即两眼一闭,处于冬眠状态,似乎不理会外面瞎乱猜测成什么样子。
据说外面现在有两种谣传,一则是雨含烟已经当定了宇文永的正福晋,而宇文永心系白豆豆,所以决定两个人一阵娶,这个选夫只是一个障眼法。
二则谣传嘛,则是白豆豆是宇文永的私生女,但是这话放在台面上來不是很光彩,所以就以白豆豆作为雨含烟的义妹,雨复洪也好趁这个机会弥补对白豆豆的亏欠。
无论怎么说,白豆豆都沒有出來澄清,相对的宇文永也沒有发表什么言乱,就让底下的人自己互相猜测去,而这两种谣传不管怎么样,大家是都要讨好雨复洪和雨含烟父女,毕竟白豆豆这个主角已经很久沒有露脸了。
其实如果有些人心细一些就会发现,自打下过雪之后,就很少看到白豆豆在外面乱蹦跶的身影,忘川哑鱼就是属于这一类心细的人。
从她身边丫头传來的话來说,当忘川哑鱼知道白豆豆为何不出门之后,突然早晚三炷香的叩谢佛祖,感谢他的大慈大悲,终于让世上安静了一会。
眼皮直打架的白豆豆想到当初听到这话的时候,咕哝几句不清不楚的话,随即在宇文永的怀中翻了个滚,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继续闭着眼睛呈现出半睡半醒的状态。
“咳咳……”宇文森看着白豆豆越睡越自在,不由的轻咳了几声引起她的注意力,“豆豆,外面的选夫第一轮已经结束。你要不要看看入选名单?”
白豆豆勉强睁开一条缝看了宇文森一眼,觉得他此刻的举动就像是在老虎嘴里拔牙。
果然,这个想法刚在脑中形成,就感到身后温热的胸口突然剧烈的起伏了一番,撇了撇嘴角,这个大醋桶,怎么醋味还沒消下去。
不过如果这事要是反过來,放在她的身上,估计此刻不是吃醋了,定是要翻天了。
从暖暖的貂衣里面伸出一只手來,白豆豆显得有些不太情愿,“名单拿來给我瞅瞅。”
手刚一接触到空气,就让白豆豆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由的又将手收了回去,浑身打了个冷颤,这个天气实在是太冷了,屋子里面都点了两三个火炉了,还是很冷。
使劲往宇文永的怀中缩了缩,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宇文永,明显的不想再伸出手去拿任何东西。
宇文永小心翼翼的将豆豆身上的衣服裹好,睨了一眼宇文森,冷冷的开口,“念。”
宇文森嘴角有些抽搐,他堂堂一个二皇子竟然沦落到了侍读的地步?
眼中有着不甘愿,不过宇文森还是乖乖的念了起來,“兵部尚书李……”
刚开始,宇文森还沒有读完,就被白豆豆立刻打断,“直接告诉我有沒有你和宇文齐就好。”
宇文森白了白豆豆一眼,她不早说宇文齐的名字在第三个,而他的名字就在……最后一个。虽然对这个名词有点不太满意,不过还是上去了。
“都有。”宇文森挑眉看着白豆豆,“你难道是希望我直接先和他打?”
白豆豆怪异的看了宇文森一眼,“你脑袋是不是有问題,大冷天的有空不回去睡觉,和别人打架做什么?”
宇文永低着头看着神色清醒一点的白豆豆,这才开口,“你准备怎么做?”
白豆豆嗅了嗅鼻子,心里暗忖着果然感冒了,真是讨厌,随即才慢吞吞的开口,“名单上面除了小师叔和宇文齐,其他的人应该就是那些大鱼,咱也应该准备准备收网了。”
名单的那些人,估计就是雨复洪的心腹,这个时候他肯定要给这些多一些好处,这样日后才能为他所用,而目前为止最大的诱惑无非就是和他以及宇文永亲上加亲。
“收网?”宇文森脸色有些扭曲,说的到是容易,这些都是大官,全部都杀掉的话,估计那老头一上朝就沒有人了。
白豆豆耸了耸肩膀,如何处理那些人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抬头看着宇文永,看着他沉思,白豆豆乖乖的靠在他的胸口不去打扰。
沉思了半响,就在白豆豆又要熟睡之际,宇文永才淡淡开口,“这些人先不动,日后自有办法让他们站到我们这边來。”
宇文森看着宇文永胸有成竹的模样,想要再多问几句,可是看着他不愿意再多说的模样,也只能撇撇嘴角,将好奇埋在心底。
转眼看着又要睡着的白豆豆,宇文森有些不爽,这些天他又是参加文试,又是参加武试的,还时不时给雨含烟那个女人气一下,她倒好,天天除了吃就是睡,过得逍遥自在。
“我说小师侄,可是你选夫,你不出去露个脸,谁信啊!”说出这句话,宇文森也沒准备真的让白豆豆出去,他只不过是心里不太平衡,所以想要发发恼骚。
沒想到白豆豆却突然睁开了眼,看着宇文森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允诺,“好啊,我明天就出去。”
这话一出惊愕住了宇文森,也让宇文永的脸色冷了下來。
怒瞪着宇文森,宇文永有些恼怒,这个森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低头看着怀中的白豆豆,宇文永声音平平的问道,“你真的要去?”
白豆豆恩了一声,随即咕哝了一句,“不去怎么解决雨含烟。”
这一句咕哝声非常的小,估计整个大殿上除了宇文永就沒有人能听到,所以在宇文森在看到宇文永脸上缓和的神色有些诧异,立刻跳到宇文永的面前问道,“皇兄,你不生气?”
宇文永抱着白豆豆站了起來,眼神有些微冷的看着宇文森,“和你有何关系?”
宇文森摸了摸鼻子,被喷了一鼻子灰的他觉得有些无趣,随即转过身踢了踢受受,“喂,臭狐狸,你家主人睡,你睡什么?”
受受被这么一提,反而耍起无奈來,四肢八叉的仰躺在地上,露出肉呼呼的肚子,眼神撒娇的看着宇文森,示意他给它挠挠痒,气得宇文森一跃而起,差点指着受受破口大骂,结果旁边传來白豆豆的嗤笑声,“无耻,对着受受撒气。”
受受像是为了印证豆豆的话,立刻配合的发出一声呜咽,模样极度可怜,惹的宇文森骂也不是踢也不是。恨恨的蹲下身子,恶狠狠的伸出手朝着受受的肚子袭去。那模样像是要下很重的手一翻,可是落在受受肚子上的时候却是极度的温柔。
宇文永瞥了宇文森一眼,随即转身朝着冥月宫走去,这些天他一直带着豆豆到冥月宫休息,就怕有人会來打扰。
“你明天准备怎么做?”心中一直在告诫着自己不要在意,可是宇文永还是无法抑制的问出口。
白豆豆在宇文永怀中咯咯的笑着,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师父,豆豆可是很有行情的,你要是再不要的话,豆豆可要被别人抢走了哇。”
抱着白豆豆的手紧了紧,宇文永淡淡的开口,“这些天我一直在派人寻找着你住的地方,成亲的时候,新娘子的家人总要來的。”
白豆豆闻言一愣,不知道是该感动的掉眼泪还是该无奈的笑一笑。等等……突然白豆豆睁大了眼睛看着宇文永,一副极度惊骇的模样,她不会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怎么了?”看着白豆豆如此激动的模样,宇文永皱着眉头问道。
白豆豆磕磕巴巴的开口,“师父……你不会……不会是因为……因为沒有找到豆豆家人所以才一直沒有……沒有和我……成亲吧?”
宇文永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虽然他曾经考虑过豆豆家里面的姐姐可能会有什么不好,或者和豆豆之间有什么矛盾不愿意來,可是他还是希望能争取下,因为他不希望日后豆豆会后悔。
豆豆此刻只想仰天长啸,上帝啊,你是不是在整我啊?这下子可真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师父要是能找到她家就怪了。
耷拉下耳朵,白豆豆有气无力的靠到宇文永,软软的挥了挥手,“沒事,我要睡觉。”
宇文永不疑有他,抱着豆豆走进了房间,看着她埋入到被子里面之后,宠溺的笑了笑,不知道这个妮子又和自己较什么劲,每次她一和自己较劲的时候就会将自己埋入被子里面。
待宇文永离开,白豆豆才猛的掀开被子,坐在床上发愣,随即又像是疯子一样使劲的挠自己的头发,吓的准备进來的常青愣是站在门口不敢动,心里寻思着:这个妮子不会睡久了疯了吧?
白豆豆看着门口那个张着大嘴呆在那边的男人,撇了撇嘴角,相同的动作铁她师父做的话铁定会很帅气,不像这个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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