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睡到自然醒就是爽啊!这是白豆豆醒来的第一个反应,舒服的伸了伸懒腰之后,却在看到一旁站着的人吓的差点没闪到腰。
“我说华公子,您这么闯进来是不是不太好?”虽然是隔着一层纱,但是白豆豆还是感觉到不悦,任谁一大早清醒看到一个男人在外面悠哉的喝着茶也会感到不高兴,她没大叫变态就不错了。
放下手中的茶杯,华无缺转眼看着床幔中央的女人,其实他只是刚刚坐下而已,不过他并不打算告诉这个女人,谁让她费尽心思要把哑鱼给嫁出去的?
“我说……”见华无缺不搭理自己,白豆豆有些恼怒,他那傲慢的模样还有理了?准备直接跳下去和他理论,却发现自己只穿一件衬衣,一把扯过被子就往身上一裹,掀开帘子指着华无缺开口就骂,“你这个死变态!”
华无缺看着白豆豆,头上乱糟糟,脸上也没有梳洗,嫌恶的表情脸上丝毫没有掩饰,心中则是暗叹着,殿下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
看着华无缺脸上嫌弃的模样,白豆豆尼玛二字在脑中蹿出,不过她是淑女,要保持形象,所以做了几个深呼气之后,声音变得柔婉起来,“敢问华公子前来有何事情?”
华无缺看着白豆豆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冷哼了一声,“做作!”
白豆豆清楚的听到脑袋中一个名为冷静的弦断了,扔开被子,抽出一旁的破剑提剑就往华无缺身上砍去,“尼玛,老娘今天不砍了你,老娘就不信白!”
‘砰’的一声,在华无缺的一个闪躲下,桌子被劈成了一半,‘啪’的一声,又在华无缺的闪躲下,花瓶碎了一地,就这样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这室内比充满硝烟的战场还破还乱……还惨不忍睹。
“你们这是……”低柔疑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华无缺分神往后看去,因为看到忘川哑鱼的存在还有些闪神,刚好给白豆豆逮住了机会。
冷冷的勾起嘴角,白豆豆猛的提剑就往华无缺身上扔去,她这可不是随便那么一扔,华无缺看到忘川哑鱼立刻就站了她的面前,如果他要是避开了这剑,那么势必就会伤到忘川哑鱼,如果不避开,两边又是柱子,他唯一的选择就只能是定定的站在那里。
“师兄?”眼神中有着不解,这么一大早师兄为什么会在这里?疑惑的看着华无缺,却发现他的额头冒出了一滴冷汗,“你怎么了?”
怎么了?俊雅的脸上难得的变得有些狰狞,华无缺狠狠的回过头看着悠哉喝茶的白豆豆,该死的女人,竟然将剑朝着他那里扔去,他们华家可是三代单传,要是真有什么意外,她担当的起吗?
“豆豆?”忘川哑鱼见华无缺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微微侧头看着白豆豆,这一看却让她的心莫名的凉了半截,此刻豆豆的只身穿内衬,头发微乱,脸上有着红晕,倒退了几步的忘川哑鱼有些莫名的心慌。
“我……我……”看着两个人,忘川哑鱼微微张口,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浑身像是处于冰窖里面一样,眼眶中的涩然让她不顾眼前的两人,转身就跑。
“她这是?”华无缺很是疑惑,转身看着白豆豆的模样立刻低咒了一声,“该死,她误会了!”
看着华无缺转身就急急忙忙的离开,白豆豆冷哼了一声,她就是故意不解释的,谁让这个该死的华无缺刚刚得罪她的?没听说过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吗?
慢慢的放下手中的杯子,白豆豆慢条斯理的活动着手掌,突然手掌猛的朝着一旁的屏风挥去,翻手间屏风变成碎片从空中片片掉落。
“什么人!”刚刚从外面进来的秦流看着一个黑影夺窗而去,立刻爆喝一声,看着人的逃离本能的就准备上去追,却被白豆豆给止住。
“不用追了!”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白豆豆朝着秦流勾了勾手指,“说吧,今天怎么来这么晚?昨儿个我可没让绵绵对自己下药!”
“主子你可以先穿上衣服吗?”秦流看着白豆豆眼中的八卦好奇,嘴角抽搐了下,拿剑挑起一旁的衣服冷冷的说道。
看着自己身上该裹的地方也裹了,该遮的地方也遮了,白豆豆本想着拒绝,可是看着秦流一脸的严肃,无奈的撇了撇嘴角,这才接过衣服,随意的往身上一披,没好气的瞪了秦流一眼,“这下子你该告诉我,今天怎么来怎么晚的?”
秦流抬起头看着白豆豆,眼中直接将白豆豆幻化成了一只猪,“主子,您已经睡了两天了!”
“两天???”白豆豆的声音徒然拔尖,让秦流有些受不了的捂住耳朵,白豆豆见状不敢相信的上前抓着秦流的臂膀,“你没耍我吧?我竟然睡了两天?怎么可能???”
秦流赶紧挣脱开白豆豆的手,往后退了几步,刚刚华公子在室内的事情他已经听说了,听说殿下正在赶回来,华公子是殿下的得力帮手,所以殿下会相信他,可是他是奴才,他不能逾越了规矩。
“豆豆……”包含着怒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宇文永一进来就看到豆豆衣衫不整的想要抓住秦流,还有刚刚在路上也听说了豆豆和华无缺的事情,一时间怒气冲头,脸色自然也很是不好。
“师父你说!”白豆豆可没空顾宇文永的脸色,一把抓住宇文永的胳膊,“豆豆是不是睡了两天??”
说到这件事情,宇文永就觉得有些心虚,刚刚冲头的怒火瞬间也被灭了不少,想要转开话题,便抢先开口,“你怎么穿成这样?刚刚华无缺是不是单独的和这样打扮的你在一起??”
眯起眼睛看着多话的宇文永,白豆豆的声音有着一股子冷意,“师父,你每次心虚的时候都会话多!”
是吗?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硬是被宇文永给忍了下去,板着脸看着白豆豆,宇文永努力让自己的怒气变的更大一些,“豆豆,你还不赶快穿好衣服,别老是想这些有的没的!”
白豆豆冷哼了一声,看着绵绵进来,转身去换衣服,就在宇文永松了口气的时候,阴测测的声音又再次传来,“师父,咱过会再说!”
冷汗从额头滑过,看来豆豆这次肯定是要算账了,苦笑的揉了揉额角,为何他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师父,说吧?”坐在宇文永对面,白豆豆悠哉的端起茶抿了口之后才淡淡的开口说道,那轻柔的嗓音让宇文永,还有赶着过来的宇文森浑身一颤,这白豆豆越是温柔就越表示她已经很火了。
为什么说白豆豆这么火?那是因为她总有个感觉,似乎宇文永这次的隐瞒和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有关。
“小师叔,对师父我下不了手,对你……我还是可以的!”从袖口掏出一抹白色的油纸,白豆豆慢条斯理的说道,眼神淡淡的睨了宇文森一眼,淡漠的口气饱含着威胁。
宇文森一听,立刻像是受罚的书童一样站直了身体,直接开口出卖他的兄长,反正祸是皇兄闯的,和他又没什么关系,他干嘛要去送死?
“雨含烟拿出了当年母后下的一道懿旨,说让她成为皇妃!所以现下皇兄必须娶雨含烟不可,宣旨的时候,皇兄怕你激动,所以在你的点心里面加了点药,所以你才会睡了两天!”噼里啪啦的说完,宇文森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差没朝着白豆豆敬礼表示汇报完毕了。
白豆豆听着宇文森的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盘子中的点心,想了一会,随即抬头幽幽的看着宇文永,“师父,你这是要对豆豆始乱终弃吗?”
“噗——”宇文森将刚刚喝进口中的茶给喷了出来,始乱终弃?这豆豆也真是可以的,连这个词都用出来了。
宇文永看着豆豆眼中可怜的幽光,叹了口气,将豆豆拉入到自己的怀中,“怎么会?为师这辈子除了豆豆谁都不会娶的,只要在婚礼之前,找出雨复洪枉法的事情,婚礼就可以取消了,这是我和父皇打成的协议!只是事情来的太突然,我担心你会不听我解释离我而去,所以才这样的。”
豆豆一切宇文永都不了解,但是豆豆又是骄傲的,所以他很担心,担心豆豆在听到这些事情之后,会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离开,那么他该怎么办?
心松了下来,还好!还好师父没说要遵从他母后的遗嘱,一定要娶雨含烟,这样就好了!听到宇文永的保证,豆豆脑袋又转了起来。
很好!这雨含烟现在是越来越长本事了,竟然把死人的东西都拿了出来,给她的颜色她还真当可以开起染坊了。
勾起嘴角,白豆豆一脸的期待,雨含烟……我们看谁可以笑到最后!
看着豆豆嘴角挂起的笑容,宇文森就知道这个丫头又要开始整人了,不用说肯定又要使唤他,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可是他还没起身,就听到白豆豆幽怨的喊了声,“小师叔……”
浑身打了哆嗦的宇文森回头看着白豆豆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双手一合就乞求道,“我说我的好师侄啊,您老能大发慈悲放过我吗?”
眨了眨眼睛,白豆豆敛去眼中的泪珠,嘴角勾起一抹邪气,“既然小师叔这么希望……”顿了顿,看着宇文森满脸的惊喜,随即淡淡的丢了句,“我为何要满足你的希望?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快乐永远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宇文森欲哭无泪的看着宇文永,朝着他求救,可惜……腰被白豆豆的小手死死掐住,宇文永爱莫能助的看了宇文森一眼,那一眼似乎在告诉他:森,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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