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剑拔出鞘,随着剑鞘的声音响起,豆豆一旁遮挡太阳的树枝就被秦流这么的劈了开來,剑风从耳边划过,豆豆掸了掸身上的落叶,轻叹了口气,像是对秦流极其失望:“诶,我就知道你不想娶绵绵,好吧!今天晚上我就去求师父把绵绵给嫁了,,先洞房再完婚!”
握着剑的手青筋暴露,秦流一直在隐忍着怒气,这个白豆豆能不能不要在他动手的时候说话分他的心,好吧!他承认刚刚那一剑是故意劈的,可是……如果不是她先挑衅说要绵绵……
“喂,我说秦流,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怎么光守不攻!”豆豆嫌场面还不够混乱,在上面啧啧摇头指画着,还不住的嚷嚷着让秦流攻击哪里。
秦流忍无可忍的朝着豆豆大吼一声:“闭嘴!”随即剑式变得凌厉,招招致命,每剑落下连空气都会被划分为二,剑气扫荡之处都被劈成两半。
有些无辜的豆豆手指之间互相戳來戳去,嘟嘟嚷嚷着:“又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武功不好,所以我才会觉得无聊嘛!”
豆豆坐在树上无聊的看着秦流招招杀机,丝毫沒有喊停的意思,反而拍手鼓掌叫好,看的雨含烟眼中的阴狠越來越深。
突然雨含烟朝着一旁的绵绵伸出一掌,伸手将往绵绵心房打去,一旁的秦流见到这一幕一时间分了心被燕儿手中的短剑所伤,脸颊划出一道伤痕。
就在掌风即将击中绵绵之时,绵绵的腰间突然出现一条素锦卷住她的柳腰,人瞬间就被带上了树枝上,和豆豆待在了一起。
“我就说嘛,含烟姐姐肯定有武功,否则一大早进殿的时候怎么会沒有人发现通传呢?”终于看到雨含烟出手,豆豆说话的声音中带了点冷冽和脆厉。
一个千金大小姐,就算是再有心计和城府也不会在被人拎出去,或者别人对她动手的时候表现的如此淡定,要么就是她对身旁的人过于自信,要么就是她本身就能自保,而现在看來……应该是后者。
看着豆豆脸上的表情,雨含烟就知道她中计了,众多的怨恨在此次全部积集在眼中,指着豆豆拔高了音量就骂道:“贱人!”
尖锐的声音刺痛了豆豆的耳朵,有些不太舒服的她掏了掏耳朵,一脸鄙夷的看着雨含烟:“喂,你当贱人这两个字什么人都配说的吗?”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脑中却在思索着当年看电视剧的时候华妃说这话的模样,再打量了下雨含烟,诶……这年头连贱人这两个字都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说的啊!
“秦流回來!”豆豆从树上跃下后对着秦流喊道,随即指了指树上:“绵绵就交给你了!”
秦流看了看站在树上有些发抖的绵绵有一丝犹豫,他要是上去了,主子一拳难敌四手啊!
看出來秦流眼底的顾虑,白豆豆指着他嘲笑一番:“别以为本姑娘和你一样技不如人!”
脸一黑,秦流冷哼一声轻跃上树枝,看着豆豆的背影给了五个字:不知道好歹。
将素锦收回,白豆豆踢了踢在一旁装死的受受,咕哝着:“你倒好,装死的悠闲,我现在是越來越后悔将你带回來养了!”
受受微微睁开眼看着豆豆嫌弃的目光立刻打了激灵站起來,还不忘抖了抖身子,以表示它现在生龙活虎的模样。
雨含烟看着白豆豆丝毫沒有将她放进眼里,气得浑身发抖:“今天我不教训你我就不是雨含烟,!”说完便和燕儿一左一右包围上來攻击着白豆豆。
白豆豆在这左右加攻之下,脚步沒有乱,反而像是在二人一般,曼妙的身姿在两人围攻下左右悠闲踱步,像是在散步又像是在跳舞。
雨含烟看着豆豆在只攻不守的情况下还能如此悠闲,转眼间一个转身趁着豆豆避开背过身子时候朝着一旁看着打架的受受射出一飞镖。
“吱……”受受尖锐的叫了一声,随即怒气的盯着雨含烟,愤怒的爪子在地上摩擦着,发出‘兹兹’的声响,瞄准的三人的空隙,身影如箭一般冲到雨含烟面前,沒想到却被燕儿挡了去,受受不管三七二十一扬起爪子就猛抓一下。
“啊……”尖锐凄厉的叫声响起,燕儿捂着脸颊在地上打着滚,唇角也开始慢慢发黑。
正在攻击着豆豆的雨含烟见状停止了手上的攻击,转身到燕儿身边,焦急的唤道:“燕儿,燕儿你怎么了?”
“小姐……”燕儿捂着脸,额头上虽然冒着冷汗,可是五脏六腑却像是被火焚烧了一般灼热,只能不住的在地上打着滚。
看着这情况,秦流和绵绵从树上落下,秦流侧首看了看,随即对着豆豆报告着:“主子,她中毒了!”
白豆豆给秦流投了一记白眼,废话,她怎么会不知道她中毒了,不过这下子可就难办了,跑到闯祸的受受旁边,豆豆伸出拎起它的耳朵,一开口就恶狠狠的教训道:“沒用的臭狐狸,这下子可好,弄出事來了吧!”
秦流走到豆豆的身后沒好气的看着她:“主子,似乎是你让它咬人的!”
豆豆一听立刻站了起來叉腰反驳着:“是它分不清楚目标怪谁!”
秦流满脸黑线的看着豆豆,敢情她说的弄出事情來是指这只狐狸咬错了人:“解药拿來!”雨含烟看着燕儿从打滚已经变成了抽搐不由的厉色看着豆豆。
豆豆无辜的摊开手,一脸诚恳的看着雨含烟:“含烟姐姐,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豆豆要是能救肯定会救,问題是……豆豆根本沒有解药啊!那怎么救!”
“沒有解药,我让你拿命來赔!”站起來的雨含烟新仇旧恨加在一起,立刻对豆豆攻击起來。
豆豆见状立刻哇啦哇啦叫了起來:“哇,含烟姐姐你别这样啊!我真的沒有解药啦!要不你问这只臭狐狸,它说不定会有解药!”
秦流闻言嘴角已经抽搐到不行,请问……跟一只畜生要解药不就等于沒有解药吗?
突然,一直在躲着雨含烟攻击的豆豆定住了身形,笑眯眯的看着雨含烟,她身后的秦流和绵绵神情也变得严肃起來。
雨含烟却无暇顾虑这种状况,自顾自的将短剑朝着豆豆刺去,眼看即将落入豆豆胸口之际,一道掌风袭向雨含烟,让她都來不及做出反应人已经被打到树杆上。
“老臣恳请大殿下手下留情!”眼见宇文永还要出口,看着女儿已经呕出一口血的雨复洪立刻跪到宇文永的面前求情。
“师父……”豆豆见宇文永阴沉着一张脸,浑身暴戾,不由的喊了一口,现在还不是得罪老乌龟的时候。
宇文永看着豆豆沒有什么大碍,这才收回了手,刚刚听到一声惨叫他就立刻赶了过來,刚好看到雨含烟拿剑对着豆豆的模样,心瞬间停止了跳动。
凑到宇文永的身边,看着宇文森也是一脸的怒容,吐了吐舌头的豆豆决定坦白从宽,以只有三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这次是豆豆先挑衅的!”
宇文森闻言张了张嘴,随即闭上,也是,他怎么忘记了豆豆这丫头什么都能吃就是不吃亏的个性,倒是一片的宇文永闻言之后,怒气火苗蹿入眼中,她挑衅的,难道这样就可以构成她不攻只守了吗?要知道如果刚刚不是他那一掌,她必定受伤。
“殿下……烟儿是清白的!”在雨复洪的搀扶下,雨含烟才颤颤巍巍的站了起來,看着宇文永的眼神根本不落在她的身上,声音变得委屈:“是这个丫头下毒又不给解药,含烟不得已才出手的!”
太监和宫女们还有一些大臣将目光调回到豆豆的身上,眼中都出现的不约而同的鄙夷,看不出來这么样的一个姑娘家也会下毒。
听到雨含烟的话,豆豆脸上的泪珠立刻啪嗒啪嗒的落下,声音也变得抽抽噎噎:“含烟姐姐,是你的丫鬟要攻击受受,受受只是一只畜生你们竟然对它下狠手,受受只是出于本能抓了燕儿姐姐一下,您怎么怪豆豆呢?”
似乎听懂了豆豆的话,受受此刻还将爪子扬起让众人看到了它爪子上的血痕,众人又看到地上的飞镖,眼中的鄙夷又赏给了雨含烟的身上,只是一只畜生都下这么狠的手,真是天理不容啊!
而宇文永在看到豆豆脸上的泪珠之后,心疼的不得了,冷冽的眼神直射雨含烟,似乎要将她千刀万剐。
“她对你动手!”身后本來准备不管闲事的宇文森听到豆豆的话,眼神一冷,朝着受受招了招手,指了指在地上抽搐的燕儿:“是她要伤你!”
受受绕着宇文森脚边吱吱的转着,小脑袋还不时的往他的脚上蹭了蹭,似乎在诉说着它的委屈,又似乎在讨好些什么?其他人见了脑中都浮现这么一句话:好一个有灵性的狐狸啊!
只有白豆豆在一旁很是鄙夷的看了受受一眼,自己技不如人还怪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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