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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秋涧又吩咐吴千户一定要严加看管黄道明,之后才从审讯室里出来,他没有回客栈,而是朝府衙去了。
还没到府衙,满面笑意的展龙就正面朝他小跑而来。徐秋涧也快步迎了上去。展龙和蔡宏昨夜被他派出去追右布政使和按察使,没想到现在才回来。赶紧问道:“怎么样?布政使和按察使你们带回来了吗?”
展龙抱拳道:“回大人,已经带回来了!”
“那他们现在在哪里?”
“被我们安置在府衙里了,蔡大哥正看管着呢?”
“那快带我去看看!”
展龙答应后,大步领着徐秋涧来到了府衙,黄道明已经被抄了家,府衙内所有值钱的东西近乎都被卢千户搬走了,可谓只是一个空宅子了。门外还有梁国栋的重兵把守,里面的丫鬟仆人什么的,都被软禁在里面了。
“哎呀!本姑娘真是瞎了眼了,早知道黄道明那老不死的东西,会有的这样的下场,当初打死我都不会跟他回来的!”
“好了,就不要抱怨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黄道明作恶多端,迟早都会不得善终的,可惜我们这些风尘女子,也身不由己啊!”
“对啊,我们还是不要整天愁眉苦脸的,仿佛我们跟黄道明真有什么牵连似的,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巴结那些门外的大佬们,乘早将我们放出去得了!”
一进大门,徐秋涧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阵无奈的抱怨声,原来是黄道明包养的那些青楼女子,由于湖心的阁楼被查封了,她们也被赶了出来,却又不能踏出府衙,她们只能来到外院了。天空还yīn沉的很,随时都有可能下雪的样子,外面还是比较冷的,这些女子个个冻得脸颊绯红,娇躯颤抖,抱着柳臂不停的在地上直跺脚。
小翠赫然也在当中,只是此时她脸sè微微苍白,jīng神有些不济,独自蹲坐在院角一个比较能避风的地方,看样子是生病了!
由于徐秋涧抄的近路,并未走院子中间,所以这些女子并未发现他,徐秋涧叫来一个军士,道:“这天气这么冷,你们怎么将他们赶到院子外来了?”
这军士知道徐秋涧身份不简单,所以很是恭敬,道:“徐大人...这...这都是梁指挥使和卢千户的命令,小的们也只是照办啊!”
徐秋涧不耐烦摆了摆手。好了:“你们去腾出一间房,让她们先进房间里去,这么冷,迟早要东坏人的!另外看到那院角的女子没,叫人赶紧去找个大夫来给她瞧瞧!好像生病了。”
徐秋涧的话,这军士哪敢不听,陪笑道:“徐大人真是宅心仁厚,好...小的现在就去办!”说完恭敬的鞠了一躬,便下去了。
展龙站在一旁腻歪的道:“大人恐怕不仅仅是宅心仁厚这么简单吧!”
徐秋涧双眼一瞪,回头看了展龙一眼。道:“你在嘀咕些什么?”
展龙笑了笑,道:“我可听谭老大说,昨天大人在这府上和那小翠的关系很微妙哦!”
我靠,谭子峰那大嘴巴,他娘的怎么什么事都往外斗。徐秋涧有些尴尬,道:“胡说!谭子峰那家伙纯粹是无中生有。行了,别说了,赶紧带我去见布政使和按察使!”徐秋涧知道yù盖弥彰的道理,越是解释越会让人产生怀疑,索xìng不谈了。
展龙悻悻点了点头,领着徐秋涧来到一个比较靠近湖畔的阁楼,蔡宏已经等候在阁楼外了,见几人到来,赶紧走了上去。道:“大人,您...来了!”
“嗯!两位大人呢?”徐秋涧轻嗯了一声,问道。
“就在房间里!”蔡宏讪讪笑道。说着就来到门边轻轻推开了门。屋里的情况,让徐秋涧一阵哭笑不得,屋里什么东西都没了,只有两个大麻袋子,横放在地上,袋子不断蠕动,不时从袋子里传出呜呜声。显然是装的两个人。
“你...你们,别说这两个袋子里就是右布政使和按察使!”徐秋涧惊道。
蔡宏捞了捞头,一个劲讪笑,不好意思说话,推了一把一旁的展龙,示意他说。展龙表情顿时一苦,道:“大...大人,这...这...”展龙也不知该这么说,只好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们!哼,我只让你们将他们带回来,又没让你们给我绑回来。”徐秋涧一时又气有好笑。甩了甩手,大声问道。.
“大人,这...我们也是没办法啊!这两个家伙跑的比兔子还快,还有大把的侍卫军,我们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撂倒所有人,但这两人却不肯跟我们回来,我们迫不得已,只好将他强制带回来了!”
“快将袋子打开!这样别憋死他们了?”徐秋涧一阵苦笑。赶紧走到一个袋子前,开始解麻袋,蔡宏也赶紧帮忙解另一个袋子。
解开袋子,露出两个黑乎乎熊猫眼的人头,赫然是鼻青脸肿的布政使和按察使,两人被脚手反绑,头发蓬乱,衣衫褴襟,脸上还有不少被打过的於痕,嘴上也不知是用的什么布料将之堵上的,俨然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徐秋涧眼珠子都快登了出来,指着蔡宏二人,结巴道:“你..你们...?”却说不出话了。“大人,这也是没办法啊!这两人回来时挣扎叫唤的厉害,只有将他们嘴堵上,并打晕了!”蔡宏和展龙一副无辜样的盯着徐秋涧。
徐秋涧将布政使和按察使嘴上的布条扯掉,拿在手中一看,居然是一双袜子,徐秋涧一阵无语,这两家伙真是横着身子都不怕的主儿。布政使和按察使两人嘴上一松,顿时开始呕吐起来,许久才缓过神来,大声叫骂了起来,“混蛋!你们是什么人!连朝廷二品大臣你们都干劫持,不想活了吗?”
徐秋裥心里一阵古怪,听起来怎么有些像抗rì战争时被民兵劫持了的rì本太君一样。“八嘎!皇军都干劫持,统统死啦死啦的干活!”
徐秋涧陪上了一副笑脸,拱手道:“本想是请二位大人在顺庆府多呆上些时rì,不料属下实在太过鲁莽,伤及二位大人,真是失敬失敬了!”
布政使狠狠盯着徐秋涧,看了半天,似乎觉得有些面熟,突然眼睛一亮,愤愤道:“你,本官记得你了,你就是昨rì气得黄道明吹胡子瞪眼的那个渠江知县,你...你大胆!你区区一小知县,敢劫持我们,当真是活腻了吗?”
“嘿,赵大人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了,似乎叫什么徐秋涧吧!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们是谁吗?敢乱动手!殴打朝廷命官,那可是重罪!”按察使也开始厉声附和着。
今天先说声抱歉,这章少了些,但一下没灵感了,脑袋麻木了,得修养一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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