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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了房门,一见天都快正午了,城外的青竹寺离这里差不多还有百十来里路,来回都要五六个时辰,而且还没有一丝准备,今天看来是去不了啦!于是两人商量决定明天若不下雪,便一起去。
徐秋涧找来徐望,吩咐其买一辆马车,明rì好用。又给谭子峰支会了一声,叫他明天和他们一起去,保护他们的安全,徐秋涧决定又去找了雯儿和萌儿,看两女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但很不巧,雯儿说他娘这两天偶感了些伤寒,她要留下来照顾她,让徐秋涧和王怜香自己去,徐秋涧有些失望,又叫人去请了县里的李神医,来给梁氏看病。这次梁氏没拒绝,在他看来,徐秋涧已经是他的内定女婿了,自然也没什么好客气了。
萌儿却也推辞了,说徐母这几天经常要她陪着说话聊天,一刻见不到她,就很失落,所以要留下来陪徐母。徐秋涧虽有些遗憾,不过也很感激萌儿,能这样细心照料自己的“母亲”。
第二天天气果然如昨天一般,并未下雪,除了丝丝冷风外,天空还露出了缕缕阳光,并不是特别寒冷。一大早,徐秋涧便被王怜香叫醒了,两人为了赶时间,匆匆洗漱了一遍,便提着个小包裹出了衙门,大门口已经停了一辆马车,正是徐望买的那辆,虽算不上豪华,但也不算太差,容得下四人齐坐了。车把式是一个陌生的jīng瘦男子,本来徐秋涧是想让徐望担任车把式的,但徐望说自己驾车的功夫还不到家,怕耽搁他们在路上的时间,也难怪,青竹寺距这里有近百来里的路程,就算清早起来,恐怕也要晚上才能归来。所以徐望花了一两银子,另外请了一名车把式。
谭子峰也早已备好大马,侯在了门外,见徐秋涧和王怜香一出来,几人连忙迎了上来。
“大人!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快些启程吧!”谭子峰道。
徐秋涧点了点头,从王怜香手上接过包裹,小心翼翼将她扶上了马车,然后自己也跟着上去。见两人上了马车,车把式也连忙跳上马车,坐在车把式上,开始驾着马车前进,谭子峰则翻身上马,静静的跟随在马车后面,注意一切情况。
不得不说,古时候的路的确不太好走,四川本就是山区地带,到处是山路,马车一出城,就步入了蜿蜒曲折山路,而且大多都是泥路,路上凹凸不平,更要命的是马车的轮子是用木质的,没有丝毫减震的效果,马车出城还不到十里路,徐秋涧的屁股就颠簸的不行了,毕竟他初次坐马车,很是不习惯,但好在车子里的空间还算大,两人在里头活得并不受拘束,王怜香像是看出了徐秋涧在马车里的无奈,便让徐秋涧枕在自己的腿上,横躺起来,这样便好得多了。徐秋涧很是感激,对这小媳妇喜爱有加。王怜香初始的时候还有些不太自然,但过了一会,便也放开了,不时爱怜的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心上人,有时看的动情,还用轻轻素手抚摸徐秋涧的脸颊。当然这也只是趁着徐秋涧睡着了的时候她才敢。
徐秋涧躺在车上,舒坦多了,更是枕着王怜香的腿,不时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弄得徐秋涧睡意十足,都先后睡过了几回了。这次刚刚清醒,就感觉自己的脸膛有些痒痒的,睁开眼睛,却见王怜香正爱怜的摸着他。
“香儿,你夫君我可不是坐怀不乱的人哦,你这样挑逗我,就不怕又勾起我的**吗?”徐秋涧调侃道。
王怜香吓了一跳,刚才太过动情投入,根本没注意到徐秋涧醒来,现在一听,觉得很是尴尬,像是一只偷了腥的小喵咪,被主人发现了一般,不知该这么办?“夫君...我...我.不是有意弄醒你的..我只是...”王怜香一时口吃起来。
徐秋涧一阵好笑,翻过身,换了个姿势,趴在王怜香的腿上,两手疼惜的将王怜香的玉腰搂住,道:“我又没怪你,你这么担心干嘛?”
王怜香一阵欢喜,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守护者彼此给予对方的一份温存。
不知过了多久,车外的风小了许多,徐秋涧躺腻了,便又坐了起来,轻轻拨开床帘,欣赏起四周的景sè来。不得不承认,山区的路虽然不好走,但景致却是最迷人的,尽管处在寒冬,虽没有初chūn时的蓬勃生机,也没有盛夏时的青山绿翠,但刚刚都经过冬雪的洗礼,一切都很清新,偶尔还能见到颗颗翠松从窗帘前划过,在这万物萧条的季节,却是别有一番情趣的,王怜香也动情的朝着窗外看,不是发出一阵阵惊叹!
终于接近正午时分,一座古老的寺庙渐渐浮现在马车的前方,徐秋涧早已看到了,因为他已经将马车的门帘掀开,搂着王怜香正不时和车把式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而王怜香则在他怀里睡着了。
青竹寺看上去道也不怎么出奇,规模算不上大,甚至庙宇都很是破败,要真说出奇的话,那就是它的建设很奇怪,是建立在一个石窟当中的,离山下差不多有近两百米,一条不是很宽的碎石小径直接通往寺庙的正门,而在寺庙的四周到处长满了翠绿的青竹,几乎将整个石窟围得水泄不通,想必这青竹寺可能就是由此而得名的吧!
徐秋涧轻轻将怀里的人儿摇醒,王怜香睡眼朦胧,轻轻揉了揉大眼睛,随即一见前面的寺院,顿时困乏消失的无影无踪,拿起马车上的小包裹,便拉着徐秋涧迅速下了马车,蹦蹦跳跳的就往前跑,活像一只忘情的小麻雀,“夫君!快啊,我们快上山吧!”
徐秋涧被他拉着一阵苦笑,这小丫头到底是有几重xìng格啊,有时看上去文静矜持,有时却又活泼好动,看着她此时样子,不由得想起了雯儿,雯儿这丫头就是这样,也难怪,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王怜香前几天经常和雯儿泡在一起,可能多少有些影响了吧!
徐秋涧转头给车把式说了一声,让他在下面等一会,便和王怜香一起上了山,谭子峰是随身护卫,自然是形影不离徐秋涧了,也跟着上去了。
通往寺庙的小径倒也不算陡,两人爬上寺院大门也并不这么累,稍稍歇了一会,便准备进寺院了。让徐秋涧诧异的是,这寺院虽貌不其扬,来上香的人却不少,而且大多都是夫妻情侣一起来,有的还是孕妇,看他们个个都虔诚无比。看来这寺院还真名气不小啊!两人来到正门外,顿时惊呆了,外面都排成了好长的一列队伍,看上去不下百人。徐秋涧两人落在最后,都快在五十米开外了。
徐秋涧一阵无语,这要轮到他们,可能都快天黑了,不行,要找个办法疏通疏通,看能不能排在前面一点,徐秋涧让王怜香在后面等一会,自己走到靠前的一个人身旁,和善的道:“这位小哥!不知哪里人士啊?”
那人想是一个人也站的无聊,一见徐秋涧主动找他攀谈,便也答应了,道:“就在不远的杏子村,离这寺庙不到三里路!”
徐秋涧一喜,看来自己找对了人,连忙又道:“在下与拙荆是百里外的人家,今rì夜晚还要赶路回家,不知小哥可否行个方便,将你这位子让与我和拙荆,感激不尽.。”说着,徐秋涧又从怀里摸出一块碎银子,有五六钱的样子,递给那人。
那人一见顿时双眼放光,笑嘻嘻的接了过来,陪笑道:“兄台,好说,好说,既然你们赶路,多有不便,那在下这位子就让与你们吧!”说完便移出了身。
徐秋涧高兴的点了点头,还说了谢谢之类的话,便连忙向后面的王怜香招了招手,王怜香赶忙走了过去,站在徐秋涧的身边。笑嘻嘻道:“夫君!你真聪明!”
王怜香的美貌,一时间吸引了不少男子的目光,尤其是刚才让出位置的那个男子,一个劲的憨笑,身子虽然在后退,目光却始终未离开过王怜香,以至于,不小心退到了寺院里养的一条大黑狗身旁,大黑狗突然下了黑口,将他的屁股狠狠咬了一口。
“哎呦!他妈的,谁家养的狗没栓,把老子咬了!”男人顿时吃痛的惨叫了起来,单手捂住被咬的屁股,一脚将大黑狗踹开,慌忙的退开了。
这一幕,引得大片人哗哗大笑的声音,有人冷不伶仃的回答道:“小子,你自己不小心,退到那狗的身边,那不是送给它咬吗?”
那人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慌忙捂着屁股跑下山了。
终于,前面又进去了几人,便轮到了徐秋涧他们,两人进到寺院大堂,里面正中是一座近两丈高的石佛,佛像前是一张供桌,上面摆满了许多的贡品,还有一个大香炉和一个木制的小箱子,桌旁是一个面容慈悲的老僧,正入定盘腿坐在地上的垫团上,不停的在敲打着一个大沐浴,发出咚咚之音。
这样的场景,徐秋涧也见多了,电视里经常xìng看到。看这寺院,可如此破败,应该就只有这老和尚一个人吧!
王怜香见徐秋涧一进来就发呆,使劲的拉了他一把,徐秋涧这才回过神来,和王怜香两人赶忙打开带来的包裹,里面都是些贡品,还有一把香,王怜香迅速将贡品摆上供桌,徐秋涧也点上了几根香,递给王怜香,徐秋涧并不相信鬼神之说,像这种求神拜佛,自然也是兴趣索然了,王怜香也知道他大小是个官,所以也没让他参与,她自己则跪在香桌前的垫团上,握着三竿香,轻闭秋目,默默的祈祷。半盏茶的功夫后,她才缓缓站起了身,将手中的香插进了香炉中。至此,这次上香祈福算是结束了,徐秋涧来到供桌前,看了看桌上放置的小木箱,这是用来装盛香火钱的,但里面却只有寥寥无几的各个小铜板,看来没多少人向里面投过香火钱,徐秋涧大方的从怀里摸出一定五两的纹银放进木箱,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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