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唐茂德这趟出来,是想要给唐川和刘佳创造一个可以zì yóu发挥的空间,让刘佳可以顺利的把唐川这货勾到手,然后他回去捉jiān,这样唐川就不得不顺着刘佳的计划乖乖的就范,可是他实在没想到后来会出了岔子!
唐茂德把刘秀芳给支走了,本来打算到大道上溜一圈,然后就回去,应该正好能够赶上唐川的发=情=期,这会儿天sè刚刚黑下来,向南通往山口的大路上人影子都不见一个,几只乌鸦在半黑的空中呱躁,他家本来就在村子南头,距离山口非常的近,站在大道上往南边一看,就能看到秦天汪家的谷子地,尚未收割的金黄的谷穗,在风中摇曳着!
抽了一支烟之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唐茂德就想往回走,这个时候,他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两个人在低声说话,声音的来源应该就是那片尚未被收割的谷子地!
“今天晚上你一定要来呀,老子就在这等你!你要是不来,看老子回头怎么收拾你!”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俺是非常想来,但是俺家那个死鬼看的很严,恐怕……”这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声音娇滴滴甜丝丝的就像是喝了蜜一样!仿佛比收音机里的女主播的声音还好听呢!
唐茂德听了这个声音之后,好就像是被电流贯穿了全身一样,血液循环都快停止了,立即迈步向谷子地的方向移动了十几步,这样一来声音就更加清晰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站在一棵高大的榆树后面,那一男一女就在榆树的左边,谷子地遮住了她们的身体!
“你狗rì的臭娘们还发起善心来了,你管那个废物干个屁呀,那狗rì的欠了老子一千块钱的赌债,把你卖了都还不清,你还跟他讲啥夫妻之情,你这臭娘们成天哄着俺,表面上跟老子眉来眼去的,其实老子也就是碰过你的手,到如今还没在你被窝里睡过觉呢,你是不是跟老子耍花样,以为老子好骗呀!”
“呜……”
唐茂德忽然就听见两人的嘴唇,灼热的好像在哪里吮吸了起来,这货的下半身顿时就搭起了帐篷,像一条偷吃狗似的,爬到谷子地的边缘上去听!
“你去死吧,你去死吧,你怎么会下流到这种地步!俺可是有男人的人,你要是再亲俺的嘴,俺可就要叫人了!”
“你叫啊,你叫啊,麻痹的,你这深更半夜的跟老子跑到这谷子地里来,你以为你是啥好东西呀,你不就是想骗老子的钱给你丈夫看病嘛,你以为老子真是个瓜瓜娃,看不透你的鬼心思哩!你今天要是不让老子来一回,老子明天就去你家讨债,我看你咋办!你叫了人来,你也是个扫货,以后没人看得起你!”
“行,啊,行啊,俺不叫人,你别叼着俺的nai头,你吸的好疼,你的手别往下面钻,俺下面着火了,火烧火燎的,难受哩!”
“你男人废了,你那话好久都没流水了,可不就是要着火了嘛,俺给你舔舔,你就润滑了,俺这是帮你**哩,你还不谢谢俺!”
地上的落叶和稻谷的穗子都在悉悉索索的响着,然后就传来解衣带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嘤咛声,和男人嘶嘶吐着粗气的声音,然后就是舌尖吮吸的啧啧声,仿佛两人同时在吮吸一块水果糖!
突然女人嗯嗯的叫了两声,半轻半重断断续续的喊:“你!……你!……你快……快放开俺吧……别……别……别被人……被人看见了……看见了你也倒霉,俺也倒霉,你要钱……俺给你钱……俺不卖身!”
“谁说让你卖身了,老子可是真心喜欢你,你看你的nai子给果冻一样,摸着你的pp,就像是抱着两个大白馒头,俺下面的牛牛要钻你的洞哩!钻进去之后,你想要啥,俺就给你买啥!”
忽然那女子尖叫了一声,大声说:“你是狗啊,你是畜生啊,咋就能拿舌头舔那么脏的地方,那是尿尿的,俺不来了,俺是有男人的,你这个恶霸,俺,俺……俺今天跟你拼了……就不让你草……”
“你把腿给我分开,信不信老子在地里掐死你,然后再弄死你那个废物男人,草泥马笔的,你不知道老子是啥人啊!”
“求你了……”
“不行!”
“哎,俺咋听见有人,来人,来人啊!”那女人有气无力地喊道,也不知道是没力气了,还是被男人的yín威给吓坏了,反正声音非常的低沉,充满了另类的诱惑力,这声音刺激的唐茂德差点疯了!
话说这一男一女唐茂德全都认识,虽然没有看到他们的脸,但仅仅凭声音唐茂德就已经知道那个男的是秦天汪,柳树屯有名的恶霸,仗着在镇上当科长的哥哥,还有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在村里横行霸道无恶不作,谁都敢欺负!这小子心狠手辣,下手特别重,动刀动枪都是家常便饭,谁惹了他上去就是一刀,柳树屯的人看到他没有不害怕的!就连李老六那货看到他都绕着走!
去年秦天汪因为村里打井的事情和贾三彪子闹起来,愣是把贾三彪子的两条胳膊给打算了,贾三彪子一家人因为害怕他的yín威,居然都不敢报jǐng,硬生生的就把这口气给咽下去了,啥话也没敢说!
那个女人听起来应该是村口毛老三的儿媳妇王香草,毛老三整天坐在村口拉二胡,眼睛瞎了,他儿子毛黑娃取了个漂亮媳妇,可是没有两年毛黑娃就因为喝酒赌博欠债让人给打残了,这倒不是秦天汪下的手,是土家庙的一群混子干的!
毛黑娃的腿瘸了,下面也就跟着废了,无论王香草怎么抚摸,那话也站不起来了,就像是一条牛尾巴似的,软趴趴的,没有一点力气!从此之后,毛家多了除了一个瞎子又多了一个瘫子,整个家庭的负担全都落在了王香草的身上!
毛黑娃的恶习没有改,而且变本加厉,喝酒赌博更厉害了,没钱就在外面欠债,然后喝醉了酒回家打老婆出气,王香草有个xìng,人长得漂亮,年轻的时候骄傲,到现在也不低头,村里人谁也没看到她叫过一声苦,喊过一声冤的,每天就看到她带着一身伤,抬头在家里喂鸡,低头在地里干活,累的不像个人样!
可是说来也奇怪,这样的重体力劳动加上jīng神上的折磨,不但没有让她憔悴和消瘦变老,反而更加刺激了她体内的雌xìng激素,身体似乎发育了第二chūn,两年的功夫居然被刚嫁过来的时候更加妩媚动人,走起路来那越发变大的nai子一甩一甩的,像两只展翅yù飞的白鸽子,步子轻盈了,纤腰款款的扭动着,努力向后翘着的美=臀波浪般颤悠悠的,眼睛像雨后的青山一样明澈,很多人都想看到她死气沉沉的样子,但最后得到的都是失望!
不过地里的毒rì头还是让她的皮肤变的有点黑,黑的很健康,像一朵盛放的黑玫瑰,一只山窝子里飞出来的黑凤凰,村里的男人们看到她之后,就会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她那个废了的男人,也想到自己下面那根有用的家伙,都想帮助香草解决守活寡的问题,可是香草见到人就笑吟吟的说话,却一点也不sāo=情,正经的有点过分,所以根本就没有人能从他的身上占到什么便宜!
唐茂德也是不止一次的打过王香草的主意,但都失败了,真没想到今天居然让秦天汪这个天杀的给得逞了!不,还没得逞,他仰起头看见两人还在谷子地里扭打着,王香草抵死不从,又是咬又是掐的,无声的折腾着!谷子被砸塌了一大片!
“站起来!”唐茂德有点走神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双大脚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然后又烟灰哗哗的往下落,就像是头皮屑一样!
“啥子嘛!”唐茂德的脑子转的还挺快的,一挺身就站了起来冲着秦天汪笑道:“天汪,你咋在这呢,哦对了,这块谷子地是你家的,那啥,俺在这里捉青蛙,俺可不是来偷你家的谷子的!”
村里人有捉青蛙的习惯,因为拿到城里可以卖,卖给县里的烧烤店,哪里专门有人收购青蛙腿,城里人喜欢靠着吃,听说还挺香的,可是柳树屯的人没吃过,因为他们舍不得吃,指着这玩意卖钱呢!
“捉你娘的青蛙,我草你大爷的,你当老子是个瓜呀,唐茂德你狗rì的老实交代,你刚才都听见啥了,信不信老子一刀捅死你!”秦天汪一米八五的个子,壮的像头牛一样,胳膊险些比唐茂德的腿都粗,满脸的横肉一抖一抖的,满脸的胡子茬,眼冒凶光,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脑门上还有一条横贯东西的刀疤,乍一看就像个刚从市场上出来的屠夫!吓得唐茂德立即就软了!
“坏了,这下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秦天汪这小子无法无天啥都敢干,可别把老子杀了灭口,这可咋办呀!”唐茂德的脑袋一下子短路了,被秦天汪提着脖领子吊在半空中,眼睛瞪得大大的,四肢张开,嗓子眼里咕噜噜的叫唤,就像一只垂死的蛤蟆!
“别,别动手!”这时候,只见王香草提着裤子,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从谷子地里冒出头来,飞快的跑了过来,拉着秦天汪铁塔一般的手臂,连连的跺脚:“你想干啥,你先干啥,你想闹出人命来咋地,他‘茂德大哥’俺俩其实啥也没干,我和天汪大哥是偶然在地里遇上的,我家的高粱地就在前面,你,你快走吧,到外面别瞎说,我,俺,俺和他,俺俩啥也没干,真的啥也没干!”
唐茂德连连摆手:“天汪,天汪,你看你这是干啥,俺啥也没听见,再说你俩啥也没干,你这是干啥,快,快把俺放下,俺就是来捉青蛙的……”
“不行,死人才能守秘密呢,俺要弄死你!”秦天汪把唐茂德往地上一放,跟着就把杀猪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别,你可千万别,秦天汪,你这是要造孽呀!”王香草一张黑里透红的俏脸,顷刻间就白了,吓得浑身颤抖!唐茂德颤抖的更厉害,两腿一抖,一泡尿就尿在了裤裆里,吓得差点昏过去!
“你,你别杀俺,你杀了俺,俺们家的人会,会算卦,你跑不了!”唐茂德挣扎着说!
“草,你这话要是唐铁嘴那老东西活着的时候还好用,俺当年还真是打怵这个老东西,可是他现在死了,俺怕你个球啊!”
“……还,还有唐川呢,他,他是俺侄子,你,你小心点!”唐茂德的声音越来越小,两眼发黑,不辨东西了!
“唐川,草,那狗rì的小东西……”秦天汪眼中凶光四shè,像是想起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一松手把唐茂德丢在了地上,回头啐了他一脸唾沫:“滚你娘的蛋,以后别让老子在村里看见你,就你这样的怂包,老子杀了你害怕脏了手呢!滚蛋!”
“茂德大哥,俺给你一起走,我俩啥也没干!”王香草是个聪明人,这时候不走啥时候走啊,所以立即快走了两步跟上了唐茂德!
身后的秦天汪气的脸都绿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暗想:今天要不是狗rì的唐茂德突然跑出来,老子不就得逞了嘛!香草的nai子和小缝儿真好看,老子都快要进去了,麻痹的,全都让唐茂德给搅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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