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狄为何跟咱们不一样?国师没了为何他们上下哭得稀里哗啦?”玄英问。
“北狄是一个信奉神灵的民族,国师便是神的使者,他被杀了代表天神在惩罚他们,也在说他们做错了。”林牧解释道。
“那定国公主与那些皇室的人为何要杀掉?”玄英纳闷道。
“因为他们也是天神眷顾的人,若不杀了他们北狄人很可能有一部分还会反抗。”林牧耐心为她解惑。
“哦!原来如此!那他们还剩多少人?雪山还能住得下他们?”玄英又问。
“他们的族人大概还不到五千人,那些士兵大多是他们的奴隶,北狄败了,那些奴隶自然不会跟着他们上雪山。五千人,雪山自然能容得下。”林牧道。
“你曾去过?”玄英问。
“嗯!去过!我曾乔装打扮进过雪山,若想打败他们必须了解他们,包括他们的过去。”林牧道。
“哇!父皇果然没看错你!”玄英感叹道。
“那国师真的会挖女子的心?”玄英又问。
“嗯!还会将少女的皮扒下来做成鼓。”林牧道。
“无人反抗?”玄英疑惑问。
“他们大多数人都认为被神灵选中是一件光荣而值得骄傲的事,不但不会反抗还会很开心,他们的家人也会因有这样的女儿感动自豪。
我记得有女子不愿意会被家人打晕送到国师面前。”林牧回忆道。
“怪不得他说他的民众愚昧,看来真是愚昧无知啊!太可怕了!”玄英不可思议道。
“他们的皇宫的每块砖石都曾用一千多个少女的鲜血清洗过,一股血腥味,那味道应能持续几百年。”林牧道。
玄英听了感到极度不适,“幸亏我没去,他们那里的东西是应该先用水冲刷了再拿过来。”她庆幸道。
之后她反应过来看了看自己怀里紧紧抱着的王冠,很不舒服地将它丢在了一边。
“公主不是不怕死人。”林牧好笑地看着她。
“我不是怕,是觉得心里难受,想想这王冠上有哪个少女的冤魂便觉不舒服。”玄英道,回去要让和尚做场法事超度她们,太可怜了。
“这王冠上无少女的冤魂。”林牧肯定道。
玄英刚松了一口气,只见林牧又说道:“这上面有男子的冤魂。”
“这怎么个说法?”玄英赶紧问。
“这王冠刚做好便用一千壮年男子的血清洗,浸泡过三月,之后每个皇帝登基便会用一百壮年男子的鲜血清洗,浸泡三日。如今,北狄王已传六代。”林牧道。
“那些男子都被杀了?”玄英问。
“嗯!”林牧点头。
“哎!这么说这王冠很特别,将军帮我保管吧!”玄英说着往他身边挪了挪,想离那王冠远一些,她说怎的有一股血腥味?
林牧笑着拉住她的手安慰,“不怕!他们要想报仇该去找北狄族长。”
“嗯!回去让和尚们也为他们超度一下。”玄英没想到北狄皇族那么残忍,他们真不该存在这个世上。
“如今的北狄族长因生母是个奴隶从小被看不起,定国公主也是看中了他这点将才他养在自己身边,扶持为帝。”林牧又道。
“他还是有些仁慈之心的。”玄英道。
“公主,雷止将军可是带着齐老太妃做的毒药呢,那位北狄族长也要吃吃你吃过的苦。”扇儿接话道。
玄英只是毒发时想报复北狄王,没想到身边的人已经在做了。
“这还是我家将军的主意呢!”常青骄傲接话。
“多谢你们为我出这口恶气。”玄英笑道。
“不过他会制解药。”玄英又道。
“这种解药没那么好做。”扇儿接话。
“不会折磨死吧!”玄英想好不容易他们归顺了,族长死了可会出乱子?
“放心吧!他的天赋很高,不会让自己死的。”林牧道。
“我真不知自己如何中毒的?”玄英叹气。
“那便让他写一千字仔细说明公主是如何中毒的。”林牧黑眸沉了沉道。
“将军说得对!”扇儿高兴极了,表示赞同。
林牧挑起窗帘看着外面,这片广阔的土地,是大周的了,先皇知晓应很高兴吧!
这场战争打了半年多了,京城已是暮春了。
他们到营地时已是黎明时分。
林牧要写折子给朝廷,玄英便去休息了。
扇儿跟她挤在一张床上,抱着她安心极了。
“公主,我真的担心你!这段时日都没睡过一个好觉。”扇儿噘嘴道。
“记住,我不会有事的,身边有暗卫,日后你不用担心我。”玄英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她。
“即使知晓你身边有暗卫,但还是忍不住担心。”扇儿道。
“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玄英脑袋蹭了蹭她的脸,心想他应更担心自己吧!他不知晓自己身边有暗卫。
江淮王得到北狄归顺的消息心情大好,赶紧派人去接管那里的一切事务。
心想等玄英跟林牧回京应早日完婚。
“咳咳!皇叔,你怎的突然不高兴了。”楚昭看他突然沉静下来问。
“林将军与玄英回京应早日完婚才是。”江淮王道。
“咳咳咳!皇叔说得极是!若林将军与皇姐成婚也算皇家人了,有皇姐在不怕他功高盖主。”楚昭道。
“陛下的咳疾为何又严重了?”江淮王忧心道。
“太医也看不出是何病因。”楚昭说完又一阵咳,垂着眼掩饰自己的心虚。
江淮王蹙眉,做为帝王,没有好的身体是不行的。
“陛下若累了先回去歇息吧!”江淮王心疼道。
“好!皇叔辛苦!咳咳咳!”他在自己的贴身小太监刘喜的搀扶下离开了御书房。
“陛下!您再厌弃批奏折也不应这样折腾自己啊!”刘喜小心翼翼道。
“此事不可说!”楚昭沉声警告他。
“奴才该死!陛下恕罪!”刘喜赶紧跪倒在地求饶。
“你起来吧!此事只你一人知晓,若敢泄露半分,朕定要你的狗命。”楚昭凑近他压低了声音威胁道。
“陛下放心,奴才定不会泄露。”刘喜站起身诚惶诚恐保证道。
“嗯!你去吧!咳咳咳!朕想一个人走走。”楚昭道。
“是!”刘喜擦着额头上的汗退下。
楚昭不知不觉走进了揽月殿。
玄英不在,揽月殿里的小宫女和小太监们都比较懒散。
看到他都吓得一激灵,麻溜行礼,“陛下!”
“我在外面转累了,进来坐坐!”楚昭无意苛责他们。
“陛下请!”他们赶紧端茶倒水。
楚昭走进院子,看到院子里草木欣欣向荣,繁花盛开,芬芳馥郁,沁人心脾。
花架下的秋千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坐了上去。
思绪一下回到了多年前,皇姐坐在秋千上,他跟翊儿抢着要推,两人还为这个打了一架。
皇姐拉不住只能挡在中间,被两人打了好几下,额头都被打肿了。
父皇心疼坏了,罚他们兄弟俩抄四书五经。
皇姐还偷偷帮他们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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