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听说陆荣来了,真怕发生什么让玄英着急的事,没想到是他的私事。
“你们两情相悦,又因感情不和分开,因为这我不能去打人家一顿吧!咱要拿得起放得下!”玄英听了半天也觉得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出了问题。
“可他骗了我们陆家的粮食!”陆荣反驳道。
“骗了多少?”玄英不在意地问。
陆荣瞅了两人一眼,还是鼓起勇气说了,“我知晓这次大战定要消耗很多粮食,便拿出了八十万两白银买了粮。
他说要为我分担,却直接将粮运到了南域。”
“你说什么?”两人一听都震惊了,那粮够十万将士吃一、两个月了。
“将军!他们欺人太甚!”玄英有些生气了。
“公主不必忧心,我会想办法将粮食抢回来。”林牧赶紧安慰她。
“什么办法?”陆荣一听来了精神。
“表哥不必打听,我相信将军!”玄英道。
陆荣这才发现表妹与这将军似乎情投意合,甚至情深义重。
“将军!”此时有将士来报。
“何事?”林牧问。
“南域的将领白若风送来了一封信。”那人将信双手奉上。
林牧看了信冷笑一声。
“将军,你去忙吧!”玄英也不想耽误他的事,催他离开。
“我也去!只要将军将粮食抢回来我便送给将士们。”陆荣保证道。
林牧没说什么他便跟了上去。
“他们抓了华秋实,要求用公主交换,否则将华秋实杀了祭旗。”林牧到了军营便与将士们商量。
“南域人真是小人,打仗打不过,只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雷行一听便火大,骂了起来。
“他们的人跑到我们这边抓人,还将人带走了?我们这边有了叛徒?”雷止抓住了关键信息思索道。
他们集体沉默了,若是有叛徒他们一切部署与行动必须谨慎了。
“我知晓怎么回事?”陆荣怯怯道。
“你知晓?怎么回事?”雷行问。
“我这段时日一直被白若羽的人看管着,千辛万苦才摆脱了他们。你们打过来之后,他们常躲到山里,华大人可是去爬山了?”陆荣问。
“去将华大人的随从叫来。” 雷止道。
“对!那日我家大人的确独自一人去爬山了。”那随从战战兢兢道。
他这样一说大家都放心了。
“怎么办?不能让他们把华大人砍了吧!”雷行问。
“求将军救救我家大人。”那随从一听扑通跪在地上哭求。
“放心吧!将军会想办法救回华大人的。”雷止安慰他,让他回去等消息。
那随从抹着眼泪离去。
“将军!我有办法!”陆荣道。
大家不约而同看向他,他不好意思地扭了扭屁股。
翌日,两军对垒。
华秋实被押到阵前,已被打得快认不出了。
他性格刚直,不是要撞柱而死,便是要咬舌自尽。
满腹经纶的人还骂人骂得贼难听。
他们没办法,只能将他打一顿,打到他不能动,又绑上,塞住嘴。
到了战场上,他又恢复了点元气,大声喊道:“若用公主换我,我宁愿一死。”
“这个由不得你!本宫我还真想去南域的军营玩玩。
你莫要辜负了本宫的一片心,做一个好官。”一个女子大声道,一颦一笑都与玄英无差别。
“公主!”华秋实满脸泪痕,心中感动。
“公主爱臣子如亲人,本将军佩服!”白若风看了白若羽一眼。
白若羽朝他点了点头,表示是玄英没错。
华秋实踉跄着被南域的一个将士带着往大周这边走。
玄英脚步轻盈地往敌军走。
与他们碰面时,那将士企图去拉“玄英”,只见她一个跃起,一刀解决了他。
拉着华秋实快速往回逃跑。
“这怎回事?她怎会武功?”南域的将士个个都懵了。
白若风赶忙让人放箭,打算杀了二人。
林牧这边也不示弱,雷止一箭射中了白若风的肩膀。
南域大军慌忙撤退,大周的大军快速压过来,两军战成一团。
白若风被人护着逃进城中。
慌乱中,陆荣为护华秋实,胳膊被乱箭射中。
“公主,微臣罪该万死!”华秋实心中愧疚,认为是他连累了玄英。
华秋实被完好地救了回来,军中将士们都围着陆荣一通夸。
“陆公子是真爷们!”
“陆公子英勇无双!”
“陆公子有勇有谋!”
“……”
大家都觉得他有些娘气,故而这样问夸他。
陆荣却越听越是心中不悦,他不想听这些。
还是玄英了解他,看到他便由衷夸赞道:“表哥真是女中豪杰!”
听得顾泽跟常青到嘴边的话都咽了回去。
“还是表妹会说话,我穿这身好看吧!”陆荣娇羞地理了理鬓发。
“好看!比我穿上要娇美得多。”玄英顺着他笑道。
一旁的人都听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常青跟顾泽听得都快麻木了。
“这下你回去舅父定不会打你了,你还是早日启程回京吧!”玄英怕他待这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毕竟军营有的是强壮的美男子。
“我不走,我与白若羽要做个了断。”陆荣愤愤道。
“表哥!粮食将军会帮你抢回来,咱放下他吧!”玄英劝道。
“薇儿,你别劝我了,我自有打算。”陆荣坚持道。
“你不准做傻事。”玄英警告他。
“放心!我可不傻!”陆荣嬉皮笑脸道。
玄英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那是他的感情事。
南域的军营里,白若风光着上半身肩膀上上缠着白布,脸色很难看地看向白若羽。
“大哥!我……”白若羽没想到玄英有那么好的身手,他以往丝毫未看出来。
“真没用!在大周待了那么长时间还不知他们的公主是怎样的?看来你的相好也不是真心对你,是在故意隐瞒。”白若风讥讽道。
其他将士都哈哈笑了起来。
白若羽一声不吭,可他们的嘲弄却如钝刀割他的心。
他与白若风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因他是丫鬟所生,从小不被重视,还经常被欺负。
因长得丰神俊朗,十岁时便被父亲送给了一位贵妇玩弄。
长到十五岁又被派到大周做奸细,这么多年,他自问对得起白家的养育,对的起南域的百姓。
“怎么?不服气?”白若风看他倔强地杵在一旁,并无羞愧之色很是不满。
白若羽抬头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你个没用的孽种!还来脾气了!”白若风骂了一句。
又传出一阵刺耳的嘲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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