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妻主一定会来救自己,无论如何妻主都不会嫌弃自己,哪怕是为了妻主自己也不能寻死,自己要活下去。
顾淮煦撑着虚弱的身体,虽然用不了内力,但是能拖多久是多久,一定要给妻主争取时间。
顾淮煦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和不屈。
他颤抖的手紧紧握住一旁的木棍,每一步都显得艰难而吃力。
与他对抗的几个女子,身姿矫健,动作又比他敏捷,她们面露凶狠之色,不给顾淮煦丝毫喘息的机会。
顾淮煦咬紧牙关,拼命抵挡着几人的攻击,他的汗水湿透了衣衫,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但他依然不肯退缩。
在这场不对等的战斗中,顾淮煦展现出了惊人的毅力和勇气。
他用虚弱的身体,守护着自己的底线,与面前这强大的对手进行着殊死的抗争。
最终还是抵抗不住摔倒在地,几人看着有了机会,纷纷朝着顾淮煦扑去。
两个人按着顾淮煦的手臂控制着他的动作,另有二人分开控制他的腿,领头的女子欺身而上。
双手急躁的解着顾淮煦的衣衫,实在是无从下手,索幸全部撕碎了。
几个女人目光贪婪的看着顾淮煦的身姿,感慨着这国师府的人就是生养的好,那是生过孩子的样。
几人纷纷伸出手去摸着顾淮煦赤裸的身体,感受着肌肤的嫩滑,顾淮煦眼里布满绝望的神情,泪水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就在领头女子伸手脱顾淮煦裤子时,茅草屋的门哐当一声被人踹开,来的正是国师大人,秦墨。
秦墨看着屋里的场景心中怒火顿生,这帮狗东西,不得好死。
秦墨眼中闪过一丝冷酷,运起木系异能,只见五道绿色的光芒从他手中射出,迅速缠绕在五个女子身上。
五个女子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紧紧捆绑起来,无法动弹。
秦墨看死人的表情看着她们,手中燃起一团橘红色的火焰。
毫不犹豫地将火焰扔向被捆绑的女子,火焰瞬间席卷了她们的身体。
秦墨脱下外袍盖在顾淮煦身上,搂着怀中的人,让他目视着几人轻声安慰:
“煦儿真棒,妻主来了,煦儿不怕了,你看,她们烧起来的样子好不好看,不怕,我们煦儿最勇敢了。”
“煦儿很努力,没有被她们玷污,煦儿做到了,拖到我来了,煦儿不怕了好不好。”
顾淮煦眼神渐渐清明,听到秦墨的轻声诱哄,看着眼前几人的惨状,回过头看着秦墨,他等到了,妻主真的来了。
顾淮煦不由的哭出声来,妻主赶到了,妻主说他还是干净的,妻主说他没有被玷污,妻主不嫌弃他被人摸过,妻主为他报仇了。
女子们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扭动着身体试图逃脱,但秦墨的异能强大无比,她们的努力只是徒劳。
火焰熊熊燃烧,五个女子在火海中痛苦地挣扎着,最终被活活烧死。
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秦墨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丝毫怜悯之情。
她抱着顾淮煦转身离去,留下了被烧毁的废墟和五具烧焦的尸体。
抱着人飞回和煦院让下人备水,亲自给顾淮煦洗漱,吩咐院子外树上的人看好顾淮煦,自己去接了莫星辰等人。
几人回来后才知道顾淮煦出事了,秦墨安慰着几人没事,自己去的及时,没有酿下祸事,让他们安心休息。
自己回到顾淮煦的房中身体力行的疼爱着煦儿,让他知道自己不嫌弃他。
每一个被触碰过的位置都被自己的吻痕代替,直到将人疼爱的昏迷过去,才为他洗漱干净抱回床榻。
“惊蛰,为我更衣,我要出去一趟,在这期间你就在这守着等我回来。”
“是”
秦墨在更衣期间问了天道,今天的事情是谁所为,是池,宋,江,季,傅,苏,六大世家的江家和池家,季家联手。
江家和池家把控着卖盐的销路,季家则是大皇女的外祖家,被江池两家撺掇着,以后这盐的生意被抢走,孝敬就少了。
秦墨得知是谁做的,也不管对方是何原因,是何想法,只要敢动自己的人,那就得死,更何况她们还想妨碍自己的功德,那就更该死了。
叫来院子里蹲树杈的暗卫,让她去通知朱雀帝一声,顺便让剩下的暗卫保护好府里的几位主子:
“去告诉陛下,世家不安分了,本座要去给她们松松土,让陛下做好接收的打算,明日清晨将不会再有江池季三家”
“我没回来之前,你们几个暗卫守好了国师府的男眷,顺便让女帝想想,我帮了这么大忙,给点什么赏赐安慰我。”
说完秦墨飞身离开,独留暗卫在风中凌乱,妈耶,变天了,这世家好死不死的动谁不好,动国师府,真是不怕死。
其他暗卫自然也听到了秦墨的吩咐,各司其职飞往各个院子去保护,留在原地没来得及跑的,只能回宫复命。
这一夜,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的是女帝听闻三大世家惹了秦墨,马上要被收拾了,在殿内嘎嘎乐了一夜。
愁的是第二日上朝时,大皇女知道外祖家也没了,却不敢多言,怕自己也和太女一个下场,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
秦墨去了江家池家季家,三家无一幸免,没有参与过任何事的奴仆被放过一马,没有参与过任何事的男眷也被放过一马,其中多是平日里不受待见过得清苦的庶子男眷。
秦墨顺便翻了三个府里的金票银票,金银锭子,珠宝钗环全收走,当做赔偿,其他绫罗绸缎文玩字画地契田产全都不要,留着给朱雀帝自己玩吧。
好家伙秦墨看着数百箱的金银元宝瞬间感觉自己挣钱不香了,TMD,忙了一年挣得都没今晚上的多。
上次自己好像忘记搜罗丞相家的银子了,淦,便宜了朱雀帝那个家伙,算了,要想马儿跑也得喂点草。
秦墨细数了一下,三家加起来金锭子加金票共有六千万两之多,银子就更多了,八千万两银票,四千万两现银。
这三家还真是富有啊,不知道剩下的三家有多少钱,自己突然不想开店了。没事抄个家挺好的
回到家时天都快亮了,秦墨脱去衣衫钻进顾淮煦的被窝,被窝里的人儿嘤咛一声,仿佛在说你回来了啊。
秦墨看着人有转醒的迹象,搂过来又是一顿爱的教育,教育到天大亮,下人们都准备好早膳了,才给人洗漱继续安睡。
朝堂之上,气氛异常凝重,大臣们面面相觑,眼神中透露出震惊和恐惧。
昨夜的事件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她们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众人心知肚明,三大世家的覆灭是秦墨所为,但无人敢轻易开口。
她们深知秦墨的手段和百姓心中的地位,生怕一句多嘴便会引火上身,招来杀身之祸。
女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她的目光扫过群臣,似乎在探寻着什么。
然而,大臣们纷纷低着头,不敢与朱雀帝的目光对视,唯恐被视为对秦墨的质疑。
朝堂上一片死寂,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和紧张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每个人都在心中暗暗盘算,权衡着自身的利益和安危。
她们明白,在这个时候,保持沉默或许是最明智的选择。
女帝坐上首龙椅,她的身影高大而威严,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她似乎对众人的反应早已有所预料,满意地看着这片沉默的景象。
朱雀帝心里知道,没有人敢挑战国师的权威,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在这压抑的氛围中,大臣们默默地等待着,希望能够安全地度过这艰难的一刻。
她们清楚,在权力的游戏中,稍有不慎便可能付出沉重的代价。
朱雀帝将三大世家的权利收回手中,妥善安排分配到自己人手里,至关重大的则是捏在自己手中。
众大臣虽有不甘,却也没法子,但凡有那么一两个跳出来说些个什么反驳的话,朱雀帝就让她去找国师问问。
这谁敢说话啊,谁敢去啊,有命去,不一定有命回来啊。算了就这样吧,总比没命强。
朝堂上一派祥和之气,女帝想做的事都得到了妥善安排,制盐的事也过了明路,一切都是好兆头。
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了,七月十五正是秦墨与顾淮煦的双生女满月之日,大摆满月席。
秦墨命珍馐阁大摆三日筵席,所花的一切费用全从自己的分红里扣,请百姓们吃个满月宴沾沾喜气。
国师府也是大开中门迎客,所有朝中官员都可携家眷来吃满月酒。
国师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府门口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达官显贵们衣着华丽,手持珍贵礼物,纷纷前来为秦墨贺喜巴结。
门厅处,仆人们忙碌地接待着来宾,引导他们进入府内。
客厅中,摆放着精美的酒席,香气扑鼻。客人们相互寒暄着,阿谀奉承之声不绝于耳。
(https://www.biquya.cc/id129734/56793091.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biquya.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ya.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