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从浴室出来已经一个时辰了。秦墨抱着包好的徐奕轩回到屋中,继续问着想不想爱不爱的问题。
回到房中折腾了两个时辰,人都昏死过去了,秦墨将其洗漱干净放置床榻安睡。
转身出了门去了莫星辰的房中,幸好孩子一早就被秦父抱到自己院子里照顾,连奶公都跟着一起去。
谷雨守在小门外打着瞌睡呢,就被惊蛰二人给捂嘴拖走了。
秦墨悄无声息的钻进莫星辰的被窝,上下其手吓了莫星辰一跳。
本来闻到熟悉的气息警惕稍减,思绪回笼,熟悉的气息,妻主,警惕顿时更胜了。
“妻主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去轩弟弟那了么,怎么还没睡呢?呵呵”
“对呀,你家妻主这不就来睡觉了么”
“不是,唔~嗯~”
三个时辰后,谷雨喜提一个被玩坏昏过去的主子。
秦墨又去折腾了时逾白,这个不堪欺负,两个时辰就昏过去了,秦墨才想起来这个没喝过灵泉水。
天亮时秦墨来到顾淮煦的房间,正好赶上顾淮煦醒来。惊蛰芒种继续拖走夏至去烧水。
“煦儿,醒了,睡的可还好,嗯?”
顾淮煦灵敏的感觉到来者不善,自己恐怕无法幸免,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我命休矣。
从秦墨卯时进入房间一直到午时末,整整四个时辰,屋子里都是顾淮煦凄惨的叫声。
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有顾淮煦受过刑的痕迹,等秦墨抱着人去洗漱室,惊蛰芒种夏至才进来收拾屋子。
三人看着像打过仗一样的房间,别人不知道,可惊蛰芒种知道,这是最惨的一位主子。
其他三位的房间只是床榻让人拆了,可这位主子,好似屋里遭过贼一样,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四个院子树上的暗卫觉得这国师的后院也不是好待的,稍不注意就容易出人命,太可怕了。
秦父预料到早膳会少人,但没预料到一个都来不了。秦父为四个孩子的阿父们默默祈祷。
到了午膳时分看着桌前还是自己一人,秦父实在是坐不住了,吩咐春分:
“春分啊,赶紧吩咐厨房,给四位夫郎都炖上补汤,都怪我,以后可千万别给墨儿炖补汤了,太伤身体了。”
屋中的下人不由得咋舌,这家主还真是雨露均沾啊,一个都不落下。
看明白的知道是因为几个夫郎避宠,被家主惩罚了,不知道的只以为是那补药太厉害,打算回头也抓一副试试。
接下来的几日秦父拦都拦不住,四人过起了水深火热的日子,每晚都有两个小可怜倒霉。
就连时逾白也被秦墨喂了灵泉水洗涤过身体,如今也能存活过三个时辰了。
几日的教训下来四人就是再傻也明白妻主这是生气了,因为大家不想侍寝故意惩罚兄弟几个呢。
四人挑了个都清醒的时间开了个小会,打算主动去认错,以后不胡闹了。
思来想去也是,妻主从不要求他们什么,无论什么事情都由着他们,不过是在房事上多疼爱他们一些。
若是换了别的人家,那都是求不得的事情,到了他们还百般推辞,的确是不应该。
但是为了减轻大家的负担,四人决定若是遇见好的,就让妻主娶进门。
“你们真的都知道错了?”
“是,妻主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秦墨看着四个小鹌鹑想想也就算了,这几日他们已经知道教训了,眼下四人站都站不稳,就知道他们绝对没下次。
此事就此做罢了,让几人回去好好休息,以后每日按顺序侍寝。
徐佳莹那头的火锅铜炉已经准备妥当,秦墨把火锅底料的秘方交给了徐奕轩。
并嘱咐他要亲自教导徐佳莹如何制作,这样一来,等到徐佳莹开设分店的时候,就可以将这门手艺传承下去。
而女帝那边目前似乎并不需要秦墨做太多事情,所有事务都交由工部负责的官员指挥工人们处理。
近来,秦墨的国师府邸异常热闹,访客络绎不绝。
这些人正是从前太医院的陆院判以及几位略显年迈的太医们。
她们每天都会拉住秦墨,向她请教有关药方和草药的问题,希望能从秦墨这里得到解答和指导。
然而,秦墨并非对所有知识都了如指掌,面对这些专业领域的疑问,她也感到力不从心。
无奈之下,天道只好想办法帮助自己这个傻乎乎的女儿。
她无法直接解决问题,于是只得向原本那个世界的天道求援,请对方传递相关的知识。
接收到这些知识后,天道再将它们灌输到秦墨的脑海里,期望以此满足那些太医们的求知欲望。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国师大人神医的名头就不知道怎么的传了出去,让人无语至极。
但是大家却都很相信这个传言,只因如今的顾丞相,曾经的青禾总管,腿部有疾多年,却被国师大人治愈了。
这时不时的就有人上门想请秦墨帮忙看病,都被门房挡了下来。
秦墨是来做大事的,不是来当大夫的,什么头疼脑热的都找自己帮忙,不打她们一顿已是看在女帝的面子上了。
然而就在某一天,女帝竟然亲自找上了秦墨,请他帮忙给人治病。
原来啊,这件事的起因是沈将军的夫郎得了一种久治不愈的咳嗽病,而且近来病情还越来越严重了。
她们妻夫俩一直恩恩爱爱、相濡以沫,但眼看着心爱之人饱受病痛折磨却无能为力,沈将军实在心如刀绞。
于是硬着头皮进宫拜见女皇,请求陛下能帮个忙,请国师大人出马替她的夫郎诊治一番。
秦墨得知此事后,并没有立刻表态,而是一边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中那串精美的十八子手串,一边暗自观看这位沈将军一生究竟有没有做过什么恶事。
当她透过神器看到的尽是沈将军的善举时——尽管她曾杀敌无数,但那也是出于保卫国家的大义。
便认定此人乃忠臣良将无疑,于是乎,秦墨爽快地应承下来,表示愿意前往救治。
女帝闻听此言喜出望外,赶忙差遣侍从前去传话,告诉沈将军说国师大人稍后便会抵达府上。
秦墨来到沈府门前时,沈将军和沈都尉早已翘首以盼多时,二人看到秦墨感激涕零,想要下跪行礼,谢谢她愿意出手相救。
秦墨拦住二人,让二人无需那么多礼节,赶紧去看看病人才是正事。
二人连连点头应声说是,引着秦墨来到沈主夫的房中,床榻前坐着位俊俏小郎君在近身侍奉。
小郎君一看人来了赶紧起身让地方,秦墨就看了一眼也没在意,仔细查看了沈将军夫郎的病症。
她发现病人的脉象虚弱,呼吸也不太顺畅,用异能检测了一下,这不肺结核么。
“沈将军,不多废话,能治,请让所有下人都出去。”
“好,好,你们都出去吧,不用在这伺候了。”
等所有下人都出去后秦墨缓缓开口:
“你家夫郎的病,我能治,但是他这毒,解不解?”
沈将军和沈都尉以及那位小郎君齐齐变了脸色,看向秦墨,想问个明白:
“国师大人,可能看出是什么毒?”
“名字我不知道,但你们可以回忆一下,这是一种让人日渐衰弱慢慢死去的药,我先给你夫郎治病。”
“你好好想想,要如何处置这下毒之人,想好了给我个话。”
秦墨不管那些个乌遭事,掌心附在沈主夫的手腕处,运着治愈异能,治疗着沈主夫的病情。
可是这毒不是病,需要解药,秦墨没有,可架不住他有灵泉水啊。秦墨治完病看着沈将军,等着她的答案。
“国师大人,能否帮我找出这真凶,我定严惩不贷”
“哦,怎么个严惩不贷法说来听听。”
秦墨看出来这沈将军有点在家事上拎不清,想看看她的态度能有多恶心人。
“这涉事的奴仆全部发卖,背后之人肯定是要打板子跪祠堂的”
秦墨听完都笑了,就这,不痛不痒的。
“行了,沈将军既然不想惩处这背后黑手,就没必要查了,我家中还有事,就先走了,这毒你自己玩吧。”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请留步啊,这好端端的怎么要走啊。”
沈将军不解自己那句话说错了,沈都尉在一边都快气死了,小郎君也是失望透了,每次都是这样轻拿轻放的。
“沈将军,本尊问你,你这次请本尊为你夫郎解毒,把涉案人员轻拿轻放,是为了给凶手留机会下次好下死手么?”
“阿母,您糊涂啊,您在军中不是这样的啊,为何回了家却这番做派,属实是拎不清。”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沈将军被秦墨的话说的本就臊的不行,现在自己的女儿也敢这么说自己,当即想拿自己的女儿撒气。
秦墨看不下去了,直接把话接过来:
“怎么不能?沈将军自己蠢笨没脑子,还不允许沈都尉有脑子?你这样的如何能为陛下效力?”
“我且问你,你若是在军中遇到叛徒投毒,你可会放过她?”
“那,那自然是军法处置了,怎么可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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