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槿板着脸示意她,“安全带。”
“哦哦哦~”她此刻乖巧得不像话。
白晓低头想给他导个航,男人已经轻车熟路穿过了山林,他面不改色,白晓拿捏不准他的心思,默默看着路,想着他走岔的时候出声提醒。
但她小瞧了这位天选之子,明明昨天只是跟了一路,今天就能自驾了,白晓默默为他点了个赞。
“送到这?”
大门口,雨下得很大,白晓叹了一声,“开进去吧,等下有人开门。”
里面没有什么花路,就是宽敞的小院,夜槿直接开到了楼下,另一边已经有佣人拿伞出来接应她。
白晓考虑要不要留他,最后还是甩掉了这个不成熟的想法,“那个,下次请你吃饭。”
“不必,举手之劳。”
男人在朦胧夜雨中,和那束光一同消失。
白晓低着头进门,冷总情绪有些不大对劲,是因为她吗?
白晓挠挠头,下人催她赶紧洗个澡,泡完澡出来,她还是很愧疚。
尽管冷总话里话外都没有说过喜欢她或者要和她怎么样,但从他的行为来看,至少是对她感兴趣的,不然也不会三番四次帮她。
可没可能就是没可能。
白晓手脚冰冷地坐在沙发上,思来想去,夜槿是很多人都看好的人,她不能跟他撕破皮,甚至他很优秀,当朋友的话,她想他们会很合拍。
于是她专门发了条微信过去:冷总,就像您看到的这样,我心里始终有一个放不下的人,他不会成为过去,我也不会有未来。如果可以,我们就当纯粹的朋友吧,工作上的事情也好说。
消息发过去很久,没有人回。
一个钟后,当她快要把抖音给刷烂了,都没有一个回音,女人不屑地把手机丢到一边。
切,谁比谁高贵。
第二天,白晓头重脚轻地从床上爬起来,接到郑欢颜的电话才知道他们已经回来了,堂嫂生了个七斤六两的大胖小子,两人功成身退,初二才开始走访亲戚。
白晓好不容易到了他们发的定位,下了车定睛一看,这白色的超跑不就是昨天冷总那一辆吗?
好家伙。
白晓摇摇头,这怕不是又做媒的。
可她想多了,在冷家的不止她一个年轻女性,还有一个,知书达礼,举止优雅的女士。
“您好,白小姐!我是沈夏涵。”她落落大方地伸出手。
白晓对她没啥好感,一身狐狸精骚味,虚伪做作。
她刚伸出手,鼻子一痒,“阿嚏”,喷了那女人一手的鼻涕。
女人脸色难看,白晓歉意地吸了吸鼻子,带着鼻音道,“抱歉啊,去洗洗手吧。”
女人依旧维持着笑容,“没事的,白小姐感冒了?我是个医生,等会儿可以帮白小姐看看。”
呦,还是个医生呢。
白晓嘴角含笑,“给我看病,你还嫩着点。”
莫湘和郑欢颜纷纷上前关心,尤其是莫湘,那叫一个紧张,“小九啊,这个感冒可忽视不得,我让人给你煮点汤药,你先到旁边休息一下哈。”
郑欢颜过来数落几句之后也跟着莫湘去忙了,至于另外三个男人去哪了倒是不知道。
怎么说也是人家家,她该有的礼节没有,至少不能传染病菌,找下人要了个口罩,坐在沙发上,呼吸是一点上不来,周围的空气好像又降了几度,眼皮子越发沉重。
“你发烧了。”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探了下她的额头,眉间耸起高峰。
白晓用尽全力眯起一条缝,才刚有光透进来,她又闭上眼,双手环抱着自己,“冷……”
夜槿怕她直接高烧把自己整惨了,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上楼的时候,刚好遇上在洗手间硬生生把手搓了十遍的沈夏涵。
“她是不是发烧了?我看看。”
“嗯。”
沈夏涵一路跟在夜槿身后,直到看到他把人直接抱进了自己的房间,心中的猜忌有了答案。
夜槿把被子盖在女人身上,可起不到丝毫的作用,她一直在喊冷。
夜槿握着她的手,眼底是隐隐的担忧。
沈夏涵尽量保持理智,“可能是受了凉,打个退烧针就好了。”
“你先出去。”
沈夏涵瞪着眼,有瞬间不敢置信,但语气依旧很缓和,“夜少,男未婚女未嫁,我是医生,也是女人,理所应当……”
“去把退烧针拿来。”
“……是。”她咬着下唇,委屈地下了楼。
夜槿其实没有多想,拉下羽绒服的拉链,小心翼翼将她的外套褪下,里面是一套紧身的毛衣。
黑色毛衣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夜槿尽量忽视那惹火的曲线,大掌捏着毛衣的一角准备脱掉。
毛衣带起了长袖的衣衫,肚子光溜溜地,入眼是一片雪白的肌肤。
他也不想当禽兽,可是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身下,她不会说那些伤心的话,如此曼妙的时刻,他又岂能克制。
摘下她那遮住了几乎整张脸的口罩,被闷得有些涨红的脸,越发显得俏人可爱。
唇上一软,男人不可置疑的力道压了上来,她无处可逃,唇瓣被他狠狠地碾压。
如蛇般灵敏的滚烫在她舌尖游走,不断席卷着她的氧气,描绘她的颗颗贝齿,与她的檀香小舌共舞。
男人越发吻得用力,女人只觉得唇和舌尖痛得将近麻木,唇齿间发出呜呜的哀求声。
男人的火热的吻掠过她娇艳的唇,残暴地掠夺她的气息。
她无力反抗,但仍在艰难地呼吸,呼吸交缠的时候,他甚至觉得她是醒着的。
她一味地承受着他给她带来的暴虐,直至她即将窒息的前一秒,他才缓缓将她放开。
他的眼尾腥红,身下顶得她难耐地扬起头,皙白漂亮的天鹅颈呈现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落在男人眼中简直是无声的邀请函。
夜槿的眼眸暗了又暗,低头毫不客气地吮吸,像是西方的吸血鬼贵族,要在自己心仪的人类女孩身上,落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她不知道她这个样子,将脖颈拉伸出来的弧度有多好看,男人正兴起,一边伸手去揉她胸前的两只俏皮的小白兔,一边贴着她的脖颈不停地亲吻。
他的吻又深又重,恨不得化身成吸血鬼,吸干她的最后一滴血。
她太白了,在白色吊灯的映衬下,白得像是要发光。
男人骨子里的肆虐疯涌,只让他想将这层干净的白色狠狠玷污,染上属于他的痕迹。
让那些觊觎她的男人都知难而退。
“笃笃”
他还没起身,来人已经等不及了,着急地推开门,却看到屋内这样一番活色生香的场景。
男人冷声喝道,“针放下,滚出去!”
他甚至,手还在她的衣服里。
女人眼睛一红,咬着唇跑了出去。
男人继续亲了一会儿,她好香,好甜。
夜槿只觉得他的魂都要被白晓勾没了。
腹下三寸的地方胀得要爆炸。
男人沙哑的声音伏在她耳边极具威胁道:“好甜。”
好几年前他就想这样干!
……
黄昏,最后一抹夕阳消失在天际,带上了遮光帘的房间显得格外幽暗。在这原本应该幽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
“嗯……”
发出这声低吟的人长得十分漂亮,此刻虽然昏迷着,但是可以看到她紧闭的双眼下的睫毛很长,双眼皮很深,鼻梁稍挺,樱桃小嘴仿佛涂着艳红的唇彩。
白晓醒来后发现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开了静音的手机有好几个未接电话。
睡了好长一觉,女人无力地抬手摸了摸脑门,温度终于算是降下去了。
这一天的烧给她烧成傻子了都。
白晓赖了一会儿,捡起衣服套在身上,走出房间。
从楼梯就听到一个欢快的蹦跳声,把沙发当成蹦床,笑声如铃木般清脆。
“柠儿!别这样跳来跳去,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沈医生担忧又一副长姐的语气,女孩儿偏偏最讨厌她这副说辞,双脚落在沙发上,两手叉腰,娇纵又稚气:
“你放屁!”
“你!”沈夏涵无奈看向夜槿,男人只是淡定地看着杂志,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柠儿,休息会儿,爸妈该回来了。”
“哦!”女孩乖乖地从沙发上下来,一挪一挪地坐到他身边,眼角却看到一袭白衣款款走来的女人,她肤色白皙,慵懒的步伐带着点病态美,精致的五官简直就像小妖精一样好看!
“哇!这就是小九姐姐吗!”
听妈妈说过小九姐姐很漂亮,没想到是这么哇塞的大美女啊!
闻言,夜槿也抬眼看去,白晓刚好落座在沙发的另一头,女孩眼睛一亮,顺着沙发充分发挥了膝盖的作用,就像初生的婴儿般爬了过去,两只眼睛对她充满了好奇,“嫂子?”
白晓还在想这又是冷总的哪位红颜,还没开口就被她的称呼吓到了。
“咳,”她轻咳了一声,脸色有些尴尬地扫过夜槿那喜怒不形于色的脸,干笑道,“妹妹,你叫错人了吧?”
哇塞,声音也好好听!
虽然感冒了,鼻音有点重,但是一点都不影响她欣赏她。
夜柠儿嘻嘻地笑起来,“是是是,对不起啊我刚刚太激动了,小九姐姐,我是夜柠儿,是我哥哥的亲妹妹哦!”她可爱的小手指朝夜槿坐的方向指了指,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白晓心底微微一惊,从来没听说冷总居然还有个这么卡哇伊的妹妹。
女孩还想凑近一点看她的脸,白晓比她先一步戴上了口罩,“感冒了,怕传染。”
“哦。”女孩乖乖把身体往后倾了倾,意犹未尽地说道,“姐姐皮肤好好,等你感冒好了,能不能给我摸摸?”
白晓:“……”这冷家人都是什么厚脸皮物种?
意识到她的无语,夜槿赶紧把夜柠儿往回拉,“以后再说,去把妈炖的汤药端出来,你不是说要亲自给人家喝的吗?”
夜柠儿如梦初醒地拍了下脑袋,“是哦!”她连忙下沙发穿上拖鞋,讨好地对白晓挤了个笑脸,“姐姐等等哦,这可是我和妈妈一起煮的,喝了保准你药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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