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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领导和自己开玩笑,任笑天也就顺着梯子往上爬,连忙讨价还价说:“支队长,既然有了材料能减轻处罚,那我再送上一条信息,是不是就能免除处罚呀!”
“说说看,如果说是有价值的消息,还是可以考虑的嘛。”宋鸣达打起了官腔,任笑天听到支队长在和自己打官腔,这可是以前沒有过的事情,只是这种官腔有点不伦不类的样子,好象沒有一点威慑力。
任笑天笑得有点肚子疼,用手捧着肚子回答说:“支队长,李长喜的老婆,明天早晨要带着兄弟去市政府上访,至于她会带多少人去,我就不知道嘞!”
“嗯,这条消息有点价值,可以考虑免除处罚,咦,那个董小丽想到要去上访,会不会是你给支的招哇。”宋鸣达的鼻子尖得很,稍微有点味道就给闻了出來。
任笑天一听这话,就出了一身冷汗,这事情可不能承认,连忙喊冤叫屈说:“支队长呀,这事情可不能瞎说哩,我的胆子小,想也不敢想这种事情哟!”
“嗯,不敢想就好,告诉你一句话,有些事能想不能做,有些事不能想也不能做,还有些事能做不能说,行,就这样吧,我先搁电话喽。”宋鸣达敲打了任笑天两句之后,就要结束通话。
任笑天一听可急喽,你这人的性子好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材料就搁电话,我的话还沒有说得完哩,他赶忙在电话中嚷嚷道:“别忙,别忙,支队长,我还有个事情,想要求您老人家帮忙哩!”
“噢,说说看,是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宋鸣达一听,感觉到有点奇怪,任笑天能有什么样的事情需要让自己帮忙的呢,这小子最近是顺风顺水的,应该沒有什么麻烦事哟。
任笑天会有什么样的事,需要宋鸣达帮忙呢。
“支队长,我说的帮忙,就是这个材料的事,能不能不要说是我提供的,就把这材料说成是你们行动大队直接调查出來的,你看行不行。”任笑天说出了自己的请求,这事情不能解决好,自己还是被暴露在阳光下,还是会出现到处竖敌的负面效应。
“哦,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宋鸣达本來也有这样的想法,想要保护年青人,只是听到任笑天自己提出了这样的请求,还是想要考问一下,他想知道任笑天是不是也想到了其中的危害。
听到宋鸣达问起原因,任笑天赶忙用可怜的声调回答说:“支队长哎,我们派出所的庙小,得罪不起那些大菩萨呀,你还是饶饶我们,让我们做一下无名英雄吧,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嘛,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说!”
“你这小子,学得倒挺快的,嗯,可以考虑你的要求。”宋鸣达也在心中夸奖任笑天这种现学现卖的本领,搁下电话之后笑着对两位领导说:“这个小天,还真是机灵,我这边才一点拨,他就立即反应了过來!”
听到任笑天说得如此可怜的样子,不但是宋鸣达,就连旁边坐着的薛局长和罗局长,也是乐得开怀大笑,井大队长不好当面笑,只好借着取材料的机会,跑到门外狂笑了两声。
罗局长笑到最后,点点头说:“嗯,有长进了,知道藏拙,知道收敛锋芒,大有可为,大有可为!”
宋鸣达电话搁下沒有多长时间,任笑天暗藏的‘双胞胎’材料,就被井大队长取到了几位领导的案前,大家一看,事实确凿,一点儿都不需要再多加麻烦。
薛局长感慨的说:“这个任笑天是个有心人呀,估计我们不找他要材料,他也会要把材料给抛出來!”
“据我对他的了解,材料是肯定会抛出來的,只是采用何种方式抛出來,那就值得考虑嘞。”宋鸣达也帮作解释说。
罗局长笑眯眯的分析说:“从他刚才不肯公布自己提供材料的做法來看,估计是不会公开把材料给抛出來,最大的可能,还是悄悄地把材料交给你老宋!”
“嗯,很有这个可能,这样吧,井大队长,任笑天提供材料的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在下面的工作中,要尽可能地把他们原來的调查材料替换出來,消除派出所工作过的痕迹。”宋鸣达不但让部下禁口,还从具体做法上动了脑筋。
井大队长也是明白人,当然是毫不犹豫地答应说:“是,请领导放心,保证不会泄漏一点秘密!”
“年轻人很不错,可惜我们那位老同志有点利令智昏喽,唉!!也许,都是乌纱帽在害人哩。”到了最后,薛局长感慨地说了一句。
难怪他会这样感慨,丁局长的年龄也不算很小,再干上几年也就要退下來,如今这么一闹,是不是还能平安无事的退下來,就要打上一个问号嘞。
深夜,月朗星稀,街头上早已是人迹罕见,已经进入秋季的夜间,当然是有了不少的寒意,要知道,今夜不宁静,今夜注定还会迸发出新的火花,到底会是什么样的火花,还是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尽管夜阑人静,任笑天依然还是带着巡逻队,在大街小巷里转悠着,队伍里的几个保卫干部,都曾参加了白天的调查,反正是长夜漫漫,大家就这么有一句沒一句的扯着闲话。
服装厂的老开有点不满地发牢骚说:“任所长,想想白天的事,真的感觉到很沒劲,明明白白的是一起**官员与奸商相互勾结,非法雇佣痴呆人员并且致人伤残的案件,却被你们警察弄成了是自己要打工,自己违反劳动纪律所造成的事故!”
“这事说了也沒有用,人家有当市长的表弟做后盾,再大的麻烦也不怕,出了事情,自然会有形形**的马屁精,主动跳出來帮助补场。”冷冻厂的陈科长,也有点愤愤不平的说。
那位年纪大的冯主任,听了情况之后,不客气的批评任笑天说:“任所长呀,我平时看你还是敢说敢为的人,怎么在这件事情上,就不敢主持公道啦!”
“冯奶奶,你饶我过几天好不好。”任笑天打拱作揖的开玩笑说:“我就这么一个小所长,和那个皮局长顶嘴,本來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了,再和市局领导顶撞,还要不要活啦!”
“冯主任,这事情倒也怪不得任所长,他倒是想帮助李瘸子主持公道的,一直是顶着不肯把材料交给分局來的警察,后來,市局來了局长,他如果再不交材料,那就是有点狂妄了。”老开帮助任笑天解释说。
陈科长也在旁边帮助补充说:“是呵,谁能想得到市局的领导更混账,做事更丑恶哩,这种样子放下來,上行下效,怎么能怪警察不是一窝黑呢!”
冯主任知道自己错怪了任笑天后,也有点气呼呼的说:“现在的人,都是官官相护,能有几个人象我们的小天,处处都能想到老百姓,我看呵,这事有得闹哩,一时都平息不下來!”
一帮人,你來我去的说得热闹,这时,旁边有几个喝了酒的醉鬼,东倒西歪的走了过來。
他们看到是戴着红袖套的巡逻队,在随意谈论着石灰厂的事情,也不知是什么缘故,这个话題竟然会引起了他们的不满,几个醉鬼围拢在巡逻队旁边,这边看看,那边瞅瞅,好象是看猴子一个样。
“看,看,看什么看。”冯主任是老而弥坚的人物,哪儿会怕这些醉鬼的挑衅,几个醉鬼中有一个花头发的人,口中‘嘿嘿’笑道:“唷,不就是几个跑大街的老头子、老太太吗,说话也这么牛!”
“跑大街,你妈才是跑大街的人哩。”谈到打口舌官司,要是说居民干部不行的话,那她肯定是不称职的干部,冯主任一听到有人敢于挑衅,张口就反击了过去。
喝了酒的人,本來就是天老大,我老二的人,看到几个戴红袖套的人,竟然如此不给自己的面子,顿时就骂骂咧咧的嚷开了,双方互不相让,你來我往的骂成了一片。
随着谩骂的升级,喝酒的人开始卷起了袖子,有的干脆就脱下了上衣,露出了那一道道说不上什么美感的纹身,巡逻队这边的几个年青人,当然也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照这样饶舌下去,那肯定会有一番大的冲突。
本來只是站在后边看戏的任笑天,一看情况不行,连忙站到了前面,开口制止说:“怎么啦,怎么啦,是不是想要找麻烦呀,來,冲着我來!”
看到任笑天挺身而出,其他的保卫干部也纷纷摩拳擦掌冲了上來,本來以为还要再打上一番口舌官司,才会让那帮酒鬼滚蛋,只是让他们失望得很,任笑天才刚刚冲到前面來,那几个酒鬼中就有人惊呼道:“是任所长,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先走一步喽!”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这几个酒鬼一看到自己就会立即撤退,难道我的人品,突飞猛进到了这么一个地步,随便往路上一站,都能散发出王霸之气,把那些小混混吓得屁滚尿流。
任笑天眯着眼睛,盯着那远去的三条背影深思着,奇怪,好奇怪呀,这三人如此慌张离去,应该是有什么特殊原因才对呀,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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