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蔚应了应,俩人又说了会话。本以为这林凡是那种不爱出声的人,不过现在天蔚才发现,这林小夫郎不仅文采好,性子也直,重要的是他还是自己的招财童子,虽然林童子常常不留余地地笑话自己,但是有银子就是真爱啊!
于是这一下午,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让回到家的殷侯和许年惊诧不已。只是让这两人没想到的是,这两小夫郎凑到一起,自己吃苦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什么,你要在这睡!”许年瞧着抱着枕头,笑得喜笑颜开的天蔚,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下来,“这怎么成,你不是要和殷兄弟一起睡吗?”这自己怎么可能同意,自己哪舍得离开林凡,没有小夫郎在怀里不是要了许年的命吗!
天蔚也不管,直接窜到床上,抱住身边的林凡,“美人,你说今晚是要大王我侍寝,还是要蚊子咬你?”说完抱着林凡的胳膊不撒手,边一眼水汪汪的瞧着林童子。
瞧着身边毫无杀伤力的天小猪,林凡觉得感觉不赖,再一想昨晚那许年对自己做的不轨之事,立刻袖子一挥,“许年,你就和殷侯兄弟挤一晚吧,来者是客,总不能不满足人家吧。”叫你昨晚欺负我,叫你闹,小小凡在林凡耳边愉快大笑,一副奴隶翻身的小贱样。
本来把希望寄托在自家夫郎身上,结果许年的小希望彻底落空,这下再好性子的人也急了,“这可不成,就算我同意,那殷侯兄弟也不同意啊。”殷蛰你快来,你媳妇要拐走我媳妇了!许老实心里大喊,欲哭无泪。
大概是听到许年的呐喊,殷侯适时推门进来,见许年一脸期待瞧着自己,叹了口气,面色复杂地冲天蔚道,“阿蔚,我们还是回房吧,这样多打扰许大哥。”这祖宗刚刚在房里都闹过一遍了,这下直接奔人家床上去了,这许年不和自己急才怪。
“我就不,我和林凡都说好一起睡了,”天蔚昂了昂下巴,不满地斜了斜殷侯,“你刚刚不是答应我了吗?”不管,当自个豆腐是好吃的啊,今晚本少爷也要和林童子春宵一度,谁都拦不住!
在夫郎们的驱逐下,许年苦着脸出了房间,心里愁得不行。两人坐在院子里,殷侯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许大哥,真对不住,阿蔚他性子比较倔,我也说不动。”
许年拍拍殷侯的肩膀,并不在意的样子,“也是昨晚我闹小凡闹狠了,他大概是气着了。没事儿,以前这事也常有,到时候等他们睡着,你在把天蔚兄弟抱回去就成。”
殷侯掐了掐眉心,也只能用这招了。
房里成功将人赶出去的两人,心情倒是不错,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聊天。天蔚还惦记着那几幅字画,和林凡打着商量,“你看我都来陪你睡觉了,那几幅就送给我当卖身钱呗。”
“我又没有让你来,是你自己赶着爬到我床上来的。”哼了一声,林凡不吃天蔚这套。
见说不动,天蔚也就不水磨了,抱着被子转过身,“你怎么会嫁给许年啊,凭你这本事随便混个小官当,不成问题吧?”不是说许年不好,只是这俩人一文一武的,还真是天差地别。
林凡仰着脸瞧着屋顶,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喜欢不就在一起了。何况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许年陪着我养着我,反正我是胸无大志,在这也乐得自在。”
那边天蔚的声音却有些恹恹的,将被子一抱紧,“那你不会觉得,自己很没用吗,成天就和那些小媳妇一样,又是洗衣又是做饭的。”
虽然殷家待自己很好,但是总有些人闲不住嘴巴,自己也不是没听过他们说自己靠殷侯养着,只是听一次还是难受一次。虽然这里的夫郎都是这样,但自己不同,天蔚骨子还是有着天尊的盛气凌人,目空一切,没有办法和那些女子一样成天围着丈夫转。
这天蔚正忧郁呢,那边林凡却是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我说,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家里洗衣做饭,可都是许年动手,我哪里会挨边。我瞧你也是一样,照你这么说,那许年和殷蛰才是小媳妇才对。”
天小猪眨眨眼,这么说也是,自己和殷侯在一起,倒是殷侯更贤惠些。林凡转过头,看了看眉毛都拧到一起的天蔚,掐了掐他的脸,“是你和殷蛰过日子,别人说的有什么好在乎的。就像我,我知道许年对我好就行了,其他的我才不管。像你这样,那殷蛰心里估计得难受死了。”
诶哟一声,天蔚揉了揉脸,色眯眯地靠近林凡,“嘿嘿,许年晚上那么欺负你,还是对你好呢?”昨晚自己可听得清楚,林凡都说不要了,结果还是被许年给接着恩恩啊啊了。
林凡脸上一黑,“你怎么老提这事,你不也是被吃的命吗?”
躲过伸来掐自己的手,天小猪得意一昂头,“我这还是完好的童子鸡呢。”虽然常常被占些便宜,但是不能改变自己爷们的本质,总有一天自己得压了殷侯。
一摊手,林凡翻了翻白眼,“殷蛰真没用,现在还没吃上嘴。你也别高兴太早,憋得越久,爆发得越恐怖,你还是提前做好准备吧。”天蔚才不理会林凡的恐吓,还在那里洋洋自得。可怜天小猪不听林童子的话,之后被殷侯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趴在床上痛哭三天的时候,觉得林凡的话绝壁是真理啊!
没说一会,困劲儿就上来了,俩人扯着一床被子,昏昏沉沉睡过去了。在外面看星星看月亮看了大半夜的两个夫郎,见时候差不多了,偷偷摸摸进了房门。殷侯见小猪搂着林凡睡得直流口水,黑着脸抽走了他怀里的被子,轻手轻脚地抱回了房间。许年关上门,眼里都是热泪,赶紧到床上将林凡搂到自己怀里,幸福地闭眼睡去。不一会儿,怀里本该熟睡的人突然睁了睁眼,无声一笑,这才安心地睡去。
殷侯将小猪放到床上,气又气不得,笑也笑不出,就瞧着他发呆。天蔚不知梦到什么,一个劲的蹬腿,还一直说着什么。殷侯就反反复复给小猪盖了好几回被子,怕他还蹬,索性伸腿压住被子,省的他再踹开。
天蔚这边刚睡着,不知是不是白日里累着了,没有一会就开始做梦。他梦见自己带来颗大树回去,每天摘些果子和树叶去泡茶,结果生意好得不得了。自己正笑得开心,却见阿忘突然黑着脸冲到自己旁边,一边掐自己的耳朵,一边大喊,“叫你让我看铺子,叫你不回来”,自己吓得捂着耳朵赶紧跑,阿忘就在后面一直追。到后来李子钦来了,也跟着追自己,吓得自己拼命跑。天蔚哪知道什么被子不被子,两只腿只管蹬来蹬去,开玩笑,逃命还能不快点!
天蔚只当这是做梦,哪成想这阿忘也正做梦追着他,咬牙切齿地要把天蔚的猪耳朵给拧下来。这绝对不是什么相思成狂,完全是阿忘满满的仇恨造成的因果啊!
这事儿,还得从李子钦接了那铺子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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