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险地吃过了晚饭,许年带着二人来到客房,给二人铺了床干净的被子。谢过许年后,天蔚扑到床上,揉着自己的肚子翻来滚去,“我差点就死在桌子上,那林凡做的菜实在是太恐怖了!”
一边从包裹里拿出干净的里衣,殷侯一边回道,“行了行了,你再滚下去可就又饿了,我可没有干粮给你吃。你先把外衣脱了,我去给你拿热水进来。”天蔚没力地嗯了一声,趴在床上不动了,殷侯就去了厨房里,打算烧些热水。
一进厨房,就见许年正在灶子边,见到殷侯进来,举手招呼着,“殷侯兄弟,你是来要水的吗?我这刚给小凡烧好,这正给你们弄呢。”
“真是麻烦许大哥了,”殷侯走近灶边,“许大哥先将这水给林兄弟送去吧,我来看着,这天水冷的快。”许年瞧着殷侯,有点打趣道,“殷侯兄弟会弄这个不,还是我来吧。”
扔了把柴火进去,殷侯一笑,“这哪有不会的,在家里也学过。以后免不得出门在外,自己也要照顾自己不是。”许年听着点点头,打量着殷侯支支吾吾的,有些欲言又止。殷侯瞧着,拍拍许年肩膀,“大哥可是有事要问,但说无妨。”
“我就是瞧你对天蔚兄弟好的很,你俩莫不是…”许年没有说完,只是有些深意的一瞧。
“原来是这事,”殷侯指了指自己的鞋子,“我与阿蔚前段日子刚成的亲。这不,鞋印和大哥那脚上不一模一样吗?”
许年哈哈大笑起来,“我就说,那天蔚兄弟咋对你和小凡对我差不多呢。我说兄弟,以后可委屈你了,我这成亲两年了还这样,你还有得熬呢!”
就是啊,殷侯无奈摇摇头,自己这比人许年还任重道远呢。俩人聊了会,许年试了试,见水没有那么热了,便先提着热水给自家小夫郎送去了。殷侯一个人守着热水,见没柴了就往里扔几支。等水烧开了,殷侯将热水装到木桶里,拎着送到房里去了。
“呼,真舒服,这一天坐车坐下来骨头都软了。”天蔚泡在木桶里,只留着圆润的肩膀在外面,冲远处的殷侯说着。殷侯嗯了嗯,拿起衣服就往外走。
“你去哪啊,不洗澡吗?”天蔚见他出门,有些奇怪。
殷侯拉开房门,“我去冲个凉水澡,你洗你的吧。”这房里可不能再呆了,哗啦哗啦的水声简直是在引诱自己,偏偏不像在家里还有屏风挡着,一瞟就是雪花花一片啊!
用井水冲了个凉,压住蠢蠢欲动的小兄弟,殷侯心里也很过意不去,兄弟,反正都委屈你二百年了,再委屈几年也是可以的。想想又是一阵哀嚎,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等许年洗完澡进门,就见林凡正坐在床上翻着书,淡黄的烛光有些暗,衬得林凡的脸分外柔和。许年坐到床上,将下巴放到林凡肩上,一下一下点着。轻轻卷起书,敲许年一下,林凡眯了眯眼,“我只让你带一本千字文,你怎么又多带了好几本,这银子又花了多少啊?”
许年嘿嘿几声,“我不是怕你教那些小娃娃累着吗,带几本书给你解解乏。”天天就见小凡翻那几本旧书,许年心里过意不去,他家小凡不要吃不要穿的,就爱看几本书,自己还不得好好满足嘛!
林凡也知道许年的心思,一边翻着书,嘴角不住勾起来。许年也不扰他,就这么搂着他静静瞧着。闻着小夫郎身上淡淡的皂角香,许年觉得自己有点心猿意马,轻轻在林凡脖子上啃咬起来。林凡被他弄得痒痒的,推了推他的肩膀,“我这还看着书呢,你怎么又闹起来了!”
不理会林凡的推搡,许年将他轻轻转过来,压到床上,一贯忠厚的脸上显出几分奸诈,低下头去找到林凡因不满而鼓起的嘴唇,咬住。随着许年唇舌的动作,林凡渐渐不动了,感觉手里的书被抽走后,索性将双手环住许年坚实的后颈,由着身上人动作。许年勾住林凡的舌头,深深吮了几口,感觉身下人的呜咽声,起身离开,牵出了长长的银丝。看着爱人充满水汽得眼睛望着自己,许年脑子哄得又是一热,顺着下巴就往下吻去。
林凡仰着脖子,艰难地扭动了一下,“家里还有客人,别让人家笑话…啊!”不给爱人说话的机会,许年继续在爱人身上放火,咬着好看的锁骨,不怀好意地嘟囔,“小凡怎么能现在喊停,让为夫怎么能制得住火?来,你喊轻点就行。”边说着,一双手从腰际的上衣缝里往上钻,感觉到爱人光滑的皮肤,许年嘴上又下了几分劲儿。
“呀,你就知道…招惹我,若是被他们听见,我,我…”林凡圆着双眼嗔怪地看着许年,一句话没说完就被许年动作弄得全身一震,没出口的字变成了陡然提高的**,勾得人心里痒痒的。许年双手将小夫郎的里衣一错,大片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吮着细嫩的肌肤,闷声一笑,“好小凡,你就莫担心别人了。人家新婚燕尔的,说不定比我们还忙呢!”
许年这里浓情蜜意,殷侯可不像他想的那么好命。待两人熄了蜡烛,便躺在床上说着话,商量明天采茶的事情。没说几句,被一声破碎的**打断,两人动作一顿,瞧着对方面面相觑,半天没有反应。
还是天蔚先回过神,面色复杂地冲殷侯“哈哈”两下,便僵着身子望着帐顶发呆。这俩个荼毒少年的夫夫,实在太过分了,明知道自己家墙薄,还紧着这大晚上的干坏事。晚上不睡觉,做这些恩恩啊啊的事情做什么,重点是他这旁边还躺着一个想着吃全猪的人啊!
殷侯也被那一声弄得有些尴尬,不过心里很是羡慕许年,能够把自己小夫郎这样那样,自己只能在这边听着声音干瞪眼。房里一静下来,隔壁的响动更是清晰起来,连着吱呀的床板声都赶着凑热闹,听得二人面红耳赤。两人的身子年轻气盛不说,就是内里的老心也是个只见过猪跑的主儿,亲耳听着这种亲密的事,又是害羞又是好奇,当然了,害羞是天小猪,好奇就是殷侯大狐狸。
尴尬地咳了咳,天蔚转了转身准备装睡,胳膊却碰到了殷侯滚烫的手心,立刻受惊似的缩到墙壁边,声音一抖,“我,我睡了。”
殷侯也被这接触弄得手心发烫,本来腹下一团小火正烧着,这软软嫩嫩一嗓子直接往里扔了无数干柴,瞬间大火熊熊。孤猪寡狐狸的睡在一张床上,自己再不动手,真的是对不住这发展奸情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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