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刚刚引林涛与周香艳进无涯村的那个粗汉一脸焦急冲进邓家府邸院子里,朝邓昌悟喊道:“族长,俚族酋长的儿子布相带领一些人我们守村口的兄弟们蛮不讲理地闯进来了。”
“什么?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真是胆大包天。”邓昌悟气冲冲怒喝道。
邓昌悟话音刚落,一个邓家府邸的守卫被踢飞进院子里,狠狠地跌倒在地上,尘土飞扬,随即一声冷笑声破空响起,布相带领着一群面相凶狠的人冲进院子里,而无涯村守卫齐刷刷地将布相那些包围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邓昌悟怒喝道。
“当然是为了给你老爷子祝贺来了。”布相狡黠一笑道。
邓昌悟心头一动,对布相身后的那些人扫了一眼,发现布相带来的不仅有他俚族的高手而且有一些看起来面目狰狞的汉人高手,而那些汉人高手一看就像是江湖中江南一带**的人。
雷州一直存在着民族之间的矛盾,主要有汉族和少数民族瑶族、俚族之间的矛盾。自从汉人陈文玉当上雷州第一刺史后,他励精图治,使汉族与瑶族之间的矛盾逐渐缓和,也使汉族与俚族之间的矛盾逐渐缓和,但瑶族与俚族之间的矛盾尚未缓和反而加剧,陈文玉多次调解缓和瑶族与俚族的关系,可无济于事。
布相带来的那些江湖**高手此次南下雷州正是为玉弓金箭而来,布相得知玉弓金箭现在正在邓娇颜师父金香婆婆的手上,他跟那些江湖人士说玉弓金箭就在无涯村,那些江湖人士中了他的借刀杀人之计跟着他往无涯村来了。
邓昌悟意识到布相来者不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正在手足无措之际。邓娇颜也看出那些人明显是来砸场的,心里一丝恐惧,却不屑道:“请滚出无涯村!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
布相认得出那少女正是邓昌悟之女,他一脸坏笑走到邓娇颜的面前,咸猪手托起她的下颌,一脸淫笑挑衅道:“咦……这小娘子长得还不错,我要定了,但我不想入赘你们瑶族,该怎么办呢?”
瑶族一向不与其他民族通婚,除非入赘瑶族,才方可成婚。
赵立威看到邓娇颜被羞辱,一气之下将一坛酒向布相砸去,布相听到酒坛破空向他袭来的风声急忙闪开,酒坛“轰”的一声砸在地上,酒坛碎裂开,酒湿了一地。
赵立威看见布相闪开,勃然大怒,右手拿着折扇向布相袭去,而布相舞起手中的长枪挡开折扇,两人打斗了起来,打斗极为激烈,周围的尘土都飞扬起来。
赵立威用移动大法将内力移到折扇上,使折扇不停地吸着布相手中的长枪,布相发挥不出长枪的威力。两人斗了片刻,赵立威武功更胜一筹,布相被狠狠打得跌倒在酒桌上上,酒桌崩塌破裂,碗碟破碎,鱼菜飞扬,布相“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跟随布相来的那些俚族人看见布相受伤怒火冲天,急忙跑过来将布相扶起,并一拥而上与赵立威打了起来,瑶族卫士看见俚族高手一起围攻着赵立威,他们也一拥而上与俚族人打斗了起来,一场混战开始了。
碗碟砰砰的破碎声响起,也没有一个酒桌不破裂,场面极其混乱,
布相擦一擦口中的鲜血,狡黠一笑,望向未动手的那些江湖**人士道:“只要你们能够铲平这个村子,定能找到神物玉弓金箭。”
这些人受布相所骗,他们以为邓娇颜的师父金香婆婆已将玉弓金箭归还无涯村,他们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利益所考虑,也与瑶族人厮杀起来。
这些人都是武功高强狠毒的高手,现在联合俚族高手一起攻打瑶族卫士,很快,瑶族卫士一个个受伤跌倒下去,惨不忍睹。
邓娇颜看见如此慌乱的恶战,望向林涛,一脸焦急道:“涛哥,该怎么办呢?”
林涛眉头一皱,喝道:“住手。”
正在厮杀的人并不理会林涛,越战越激烈。
林涛眼眸闪动一丝寒意,对周香艳道:“你来保护颜颜他们。”
林涛话音刚落就冲进战场上,左穿右插,剑光闪烁不定,一剑一个,将那些武功比较低的俚族人和江湖**人士都在身上留下深深的记号,那些人虽被林涛手下留情没有刺中致命要害,但也惨痛地倒在地上,**不已。
片刻之间,只留下两个**高手紧紧地围住林涛,个个面目狰狞,对他虎视眈眈,似乎想要吃掉似的。
其中一个身高约六尺,脸黑如锅底,身材粗壮大个,此人正是粗柱子,另一个身高约三尺,脸苍白如纸,身材柔细小个,此人正是细带子,两个人都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都有一双恶毒锐利的眼睛,透出一股杀人的气息,令人看到后不自禁心寒颤抖。
赵立威躺在地上,嘴脸被打得红肿,衣服沾满血迹,刚刚就是被这两人当成肉包打似的,他此刻凝视着这两人,身体依然在微微颤抖的,一脸惊恐。
两人与林涛战了片刻,竟然连林涛一根毫毛都没有碰到,面露怒色,双眼燃烧起火焰。突然身高六尺的粗柱子额头上青筋暴起,握紧拳头,全身肌肉坟起,衣服爆破成碎片,上半身露出令人恐惧的肌肉,细带子身子即刻变得更细,柔软如棉,而身长变得和粗柱子一样高,约六尺,令人看起来就像一条细带。
粗柱子紧握右拳朝林涛狠狠地挥去,没有人会质疑有一股强大的起劲环绕在他的拳头上的。林涛急速闪开,那狠辣的拳头砸个空,粗柱子咬牙切齿,一个飞腿又向林涛砸过去,林涛身子一跃,掠空而起,而那飞腿在地上砸了一个深深的坑。
全场的人看到后没有一个不露出惊愕之色,个个瞠目结舌。
细带子见林涛飞空掠起,他狡黠一笑,身子一闪如一股强烈的狂风朝林涛刮去,六尺长的身子如一条细带环绕住林涛,林涛越运发内力越被勒得越紧,不运内力也会被勒得越紧,一时脱不了身,呼吸困难,全身被勒得疼痛,危在旦夕,急忙舞剑却刺不了这细带,他一脸惊愕道:“妈呀!这是什么功夫?”
所有的人都一脸吃惊地望着这一幕,邓娇颜和周香艳更担心焦急不已。
正在林涛愁眉苦脸之际,周香艳足尖一点,掠空而过,剑法凌厉,如旋风急舞,将那条细带乱斩,一声惨叫破空响起,鲜血飞溅,溅在她的脸上,细带子身体已成几十块肉散落在地上,而林涛顿时跌落在碎肉堆里,他满身都是血,不是他的血,而是细带子的血,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回过神来,看见身旁一片片碎肉,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细带子运发软带功可紧紧地勒住林涛,使林涛陷入困境之中,要想破软带功,必须将这小个子斩成片段,否则林涛必死无疑,由于细带子化身成细带,紧紧地勒住林涛,似乎是在林涛的身上打了一个死结,他一时躲不开周香艳凌厉快速的剑法如一时解不了死结因而身亡。
周香艳的身子轻飘飘地落下,降在林涛的身边,她的脸色比林涛的更加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着,她杀人了,她是为了他而杀人的,刚刚看到他危在旦夕,她一时慌乱,身子疾如电掣般跃起,将小个子乱斩成几十块了。
周香艳双目空洞,神情慌张,愣在那里,她第一次杀人,难以置信这一切是真的。
林涛想起刚刚被细带子差点勒死的那一幕,心头又产生一股寒意,如果刚刚不是周香艳的剑法快速狠辣点,他现在可能已经成为亡魂了,他看到她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满脸沾着鲜血,一脸惊慌,她可是为了他而杀人啊!他急忙将她抱在怀里,感觉到她身体不停地颤抖,连忙安慰道:“如果你没有把他杀了,现在死的人可是我,别自责了。”
邓娇颜看到林涛紧紧地抱着周香艳,心头酸酸的。
粗柱子看见细带子已被人斩成几十块,悲痛欲绝,怒发冲冠,朝周香艳和林涛一个飞腿砸过去,林涛见状不妙,急忙抱着周香艳身子一跃,掠空而起,停在瓦片屋顶上,而两人刚刚站的地方又被砸出一个深深的坑。
由于粗柱子的下盘功夫很厉害,但不会轻功,脸上布满无奈,一手拉过旁边的邓娇颜掐着她的脖子,对周香艳怒喊道:“你有种,就跟我打个痛快,否则我就一拳砸死她。”
林涛见状不妙,担心邓娇颜的安危,明亮的双眼变得暗淡起来,急忙道:“我来和你打,你放开她。”
“我不和你打,我要和她打,否则我把这里的人都杀光。”粗柱子指着周香艳,双目喷火道。
粗柱子当初是为了玉弓金箭而来的,而现在他已把玉弓金箭抛到脑后,一心只想为细带子报仇了。
“好。”周香艳凝视着邓娇颜一眼,然后爽快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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