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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永璇贪墨了一笔不菲的财宝,嘉庆脸一黑,随即露出一丝不着痕迹的笑容。当即,下令将永璇押回刑部大牢候审!
永璇还在不停的抚摸从和珅处贪墨的财宝时,一群虎狼士兵冲进来,不顾永璇大喊大叫,将他羁押,拖往刑部大牢!
虽然永瑆没做,但为了争取时间,揪出根底,牵连到他,永瑆先派出一部分士兵包围了永瑆的亲王府,将其软禁在家。
为了不让其他人说道,也是展现他的公正。嘉庆下旨让此时的武英殿大学士,吏部尚书兼满洲正红旗都统,老阿桂,负责彻查此事!
其实大多数文武百官都明白,这嘉庆是在泄心头之恨呢。
老阿桂都是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但他对清朝始终忠心耿耿。办起事来,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谁也不能改变他的意志。
而且,他向来对结党营私、贪污腐败的官吏视若死敌,拼命弹劾!
这次,嘉庆将核查永璇贪墨的事交给宁直不屈的老阿桂,未尝没有通过老阿桂的手,置永璇或者永瑆于死地的意思!
……
永瑆虽然已经谨遵郑应天的意思,管好了自己的手脚,但他却管不住永璇的手脚。现在担忧的窝在亲王府,心里已经恨不得把坏事的永璇千刀万剐。
看着门外如狼似虎的侍卫,还有泛着寒光的大刀长枪,永瑆脸色一白,在心里又把永璇骂个千万遍!
永瑆颤颤抖抖的接过侍女递过来的参茶,准备喝一口压压惊,没想到管家却是慌张的跑进来,把永瑆吓了一跳,一杯参茶全倒在了裤裆上。
“不长眼的东西!你这个废物!”永瑆站起来,一巴掌把管家扇倒在地,再上去狠狠地补了一脚!
管家急忙跪倒在地,以头抢地,赔罪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然后给自己狠狠的掌了十来个耳刮子!
永瑆只不过张皇失措,见到管家如此,只好作罢,道:“起来吧,什么事?快说吧。”
管家忙低头在永瑆耳边耳语了一番……
永瑆听完一惊!
随即一拍桌子,怒道:“永琰小儿,竟敢如此羞辱我?!”
永瑆一听管家说自己一奶同胞的兄弟永璇已经被押往刑部大牢,而他也会被软禁在成亲王府,直到核查永璇的事完毕。他立马吹胡子瞪眼,大声开骂!
此时,郑应天不声不响的进了永瑆的正屋,道:“你想被嘉庆治你个以下犯上罪名,就继续骂吧。”
永瑆吓了一跳,有些惶恐的道:“你怎么进来的?”说完,将窗子推开一条缝隙往外面看了看,做贼似得连忙关得死死的。
“我是怎么进来的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明白你现在很危险!”郑应天皱了皱眉,情况发展突变,甚至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让他有些看不清嘉庆了。
嘉庆虽然继位了,但还没有举行登基大典,那就是说,他只是名义上的皇帝。而他竟然在完成登基大典之前就向永瑆动手,这有些说不过去啊。
怎么说,也得等到大典之后,通告天下,才能名正言顺嗬。
永瑆脸色一白,难堪的问道:“难道我也会被下狱,然后被折磨致死?”
郑应天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嘉庆现在估计正在调查那个傻×贪墨的事,就算他是查出来没有你的事,也会把知情不报、包庇之罪这些屎盆子扣在你头上!”
“你知道有这些罪名,按照律例,嘉庆会怎么处置你么?”郑应天把事情最坏的一面说出来,让永瑆有个底,另一方面,也是逼他做出下一步行动。
永瑆的脸白的和纸一般,颤抖着嗓音道:“按…按照律例,以同罪处!”说完,双腿无力,一下子瘫在了地上。他没想到嘉庆竟然这么狠,一点也不念情面。
随即,永瑆跪爬到郑应天面前,哭道:“郑总督!您一定要救救我啊!救救我啊!我还年轻,不想死啊!”永瑆现在已经完全六神无主,彻底乱了!
郑应天把他扶起来,一副镇定的模样,认真道:“皇子放心,我早已准备好,只等晚间带你出城!出城之后,外面有马车早已为你备好,你快马加鞭,一路千万别停,快点回东北!要是逼急了,只有一个办法……”
其实郑应天心想:永瑆现在还不能死,这个好棋子后面还有重要的事需要他完成,现在,还是想办法把他救出去。
看到郑应天丝毫没有惊慌的样子,永瑆稍稍心安,一听郑应天早已替他想好了退路,感激涕零道:“多谢…多谢总督大人,以后我爱新觉罗·永琰一定唯汝命是从!”
郑应天可不会相信一个情绪不稳,神经错乱的人说的话。估计出了城,这家伙就忘了三分钟之前说的话,但还是应道:“皇子殿下客气了,放心!这一切包在我身上!”
……
夜里漆黑一片,但成亲王府还是灯火通明。
巡防的士兵来来回回把成亲王府围个里三遍外三遍,就连一只苍蝇也休想飞进去!
嘉庆似乎预感到了永瑆会不安,想着逃跑,所以为了抓住这个难得机会,防止他逃跑。嘉庆不仅围了成亲王府,还下令:全城戒严、宵禁!
凌晨时分,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这些神经紧绷的侍卫们不由的有些松懈,因为三班倒,因而倒不困。
两个推夜香的独轮车从成亲王府的后门走出来,一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味。
走到前面,侍卫小头领拦住了前面推夜香的车夫,道:“慢着!所有东西一律都必须检查才能放出!”随即转身对其余两名侍卫道:“你们两个过来!把它打开!”
两名士兵不由暗骂不已!真TM的晦气!磨磨蹭蹭半天也不过去。
可是车夫被侍卫小头领的话一惊,松开了推着夜香的车把,装着满满一大桶夜香的车子倒向了侍卫小头领,并将其压倒在地。
泼出来的夜香将侍卫小头领从头到脚淋了一遍!
冲天的臭味、骚味将小头领熏得呕吐不止,一个岔气,险些晕过去。急忙喊道:“快扶我起来,你们两个饭桶!”
其余两名侍卫才不想沾惹这么晦气的东西,即使被臭骂一顿,拳打脚踢也不想沾上。所以赶紧提起脚,匆匆跑了。
“两个狗杂种!我要你们好看!呕…吐吐吐…呕…吐吐吐”侍卫小头领再也受不了了,滚了一地,七手八脚把衣服除了,光溜溜的跑了!
后面推夜香的车夫急忙推着车子,离开了成亲王府。
……
嘉庆知道了永瑆竟然逃跑了之后,恼羞成怒!悉心布置的设局,竟然到最后还让永瑆给他逃了!
下令将当时守在成亲王府的守卫全部停职一年,扣除薪俸!
跑了永瑆,但永璇还被押在了刑部大牢里,嘉庆一想到当初他的相好被永瑆上了之后,而无双姑娘受不了打击,自挂了白绫。他的怒火忍不住的蹭蹭蹭……直冒!
所以,永璇就糟了殃。
恨不得把满清十大酷刑,统统给永璇来上一遍!
强压住怒火,嘉庆走进了大牢里。
整个牢房,萦绕的是永璇哭天喊地的凄厉惨叫声。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那样对我?!”永璇看到永琰走进来,怒睁圆目,厉声质问道。
看到永璇身上一道道血痕,皮开肉绽,被折磨的不成人样,永琰心里却是变态般的好受了一些。
示意其他人出去,带上门,永琰拿起一块红通通的烙铁,吹了口气,答道:“为什么?!为什么?!你真的想知道?”
永琰抬头瞧了永璇一眼,见永璇点点头,厉声叫道“那你去问你那好兄弟吧!”
说完,面目狰狞的永琰拿起通红的烙铁按在了永璇的身上!
通红的铁烙与永璇的皮肉接触的瞬间,发出“呲呲呲”的响声!发出一股烤肉香味。
永璇难以抑制的惨叫一声,脸上的冷汗刷刷刷直流!整个牢房以及看守大门的守卫都听到了他凄厉的叫声,他本人则是痛的晕死过去!
永琰把烙铁一扔,怒哼了一声,一甩长袖,道:“蠢货!”
……
到了郊外,车夫把车子连车带桶推到了小溪中,过了一会儿,从水面钻出个人来,正是永瑆。
“皇子殿下能伸能屈,日后必成大事!这里是香草和衣服,我先去替你把风。”郑应天朝着水中的永瑆喊道。将除臭的香草和换洗的衣物放到了水边石块上,转过身。
永瑆吐了好一会儿,把胆水都吐出来了,才抓起香草往身上抹去。边擦洗,边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永琰的肉,狠厉地咒骂道:“该死的永琰!别落在我手上,否则我一定叫你生不如死!”眼中露出的恨意和仇视的目光,让站在水边转过身的郑应天也是如芒刺背,感觉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郑应天虽然嘴里安抚着永瑆,说什么: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有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他以后一定能成大事。
但心里却暗道一声:“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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