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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灵,你能感应到刚才那伙歹徒的方位吗?”郑应天一心报仇,只想杀之而后快。
婉灵咯咯一笑,“当然了,他们现在还没行多远,大约往东三十公里处。主人想要报仇也要准备好东西啊,这么冒冒然冲上去,不是送菜么?”
“也对,还有多少能量?”郑应天问道。
婉灵神sè一僵,“呃,没了,一点都没了。”兑换把手枪,又改装了下,后来又探测下歹徒的方位,只是那么一秒钟,能量就用完了。
郑应天将手枪和弹夹收进存储空间内,原本1m*1m*1m的空间,由于郑应天影响力上升到整个渔村,升级了,成为2m*2m*2m的空间。
“算了,我们随遇而安吧。”郑应天先用石子摆放成字,以便父母来寻找时,得到信息,然后将船推下海,用力划起来,木船像支离弦的箭,飞快的向东驶去。
我划,我划,我再划!他娘的,怎么还没有赶上?郑应天翻着白眼,泛着迷糊。此时天sè已经完全黑了。
正准备着上岸时,郑应天发现前方竟然有火光!
郑应天慢慢滑过去,原来是一堆人,在做晚餐。郑应天将船靠在海边的大岩石上,用绳子系住,乘着夜sè,慢慢靠近了那堆人。
“光头佬这次回来的这么急,不会是惹上什么狠角sè了吧?”
“不会!看他那兴奋样,估计又抢到了好东西。唉,我们兄弟几个命苦,只能打打杂,要是能跟在光头佬后面,开开眼界也是不错的啊。”
“对啊,对啊……”
“听说,光头佬上次还带回来一对女童,那长的可标致了,听军师说那是光头佬孝敬广东巡抚的,唉,真是两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什么?就那老秃驴?长得像头猪!”
“小声点……”
……
很显然,那个光头肯定是上了岸,估计这会儿正在分赃呢!郑应天想到这里就是一阵咬牙切齿,他娘的,拿了我的东西,那就拿命来换吧!
循着小路,郑应天来到一个山谷,山谷前有个小哨所,上面站着两个人。郑应天取出手枪,两个点shè干掉了放哨的人。
杀了两个人,郑应天竟然没有丝毫的不舒适,难道我有杀人狂的潜质?估计是没有看到那两个人被爆头的惨像吧,况且,在郑应天心里,他们只是一群畜生,宰几个畜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郑应天越过围墙,悄悄来到窗下。
“军师,你说什么?广东巡抚被调到浙江去了?”
“是的,头,而且他还说要是以前供上的东西翻倍,他才会帮我们打通新任广东巡抚的关系。”长着一双三角眼看起来有四十岁的军师答道。
“tmd!这个王八蛋,贪心鬼!”光头把广东巡抚的十八代统统问候一遍后,才想怎么办才能保住自己的家业。
光头佬在沿海一带,杀人劫货,做了大半辈子,四处都有他的案底。如果不是上面有人保他,早就横尸菜市场了。
光头想了想,一狠心,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如果把自己刚得到的珍珠送过去,也许还能继续干下去。
轻轻地抽出怀里的东西,盈盈的白光立即照满整个大厅,光头将它放到桌子上,对军师说道:“送上这个,那个王八蛋一定没话说!”
军师两眼发直,眼里的贪婪怎么也掩饰不住。
光头扇了军师一巴掌,“别他妈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家伙!这点东西算什么,只要我们继续做下去,要多少有多少!”
“还有,这次去福州,把那两个女童带上。那个老王八真是个禽兽,这么小的女童也玩,也不怕遭天谴。”光头狠狠地骂着那位转任浙江的巡抚。
军师忙点头,但视线始终离不开那颗如成年人拳头大的珍珠。
光头瞥了眼军师道:“这次你和我一起去,下半夜就走!”
军师一愣,暗思难道自己的小算盘被他知道了?一面不惊的答是,一面想着自己有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郑应天一直在构思着如何将这伙贼人一网打尽,做饭的有七八个,按饭量来算最多能做七八十人的饭菜。算上放哨的,打杂的,出海干湿活的,总共不会过百人。
首先在他不知觉的情况下干掉他寨里的手下,然后混到他们的大船上,找机会做掉他们,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只不过怎样才能不惊动他们呢?少了人,时间长一点必然会发觉,真是头疼啊。郑应天揉了揉脑袋,看着满天的繁星,吹着微凉的海风,陷入了沉思。
吃完了晚饭,光头和军师回到了各自的住所,郑应天一直都在暗地里观察,知道机会来了。光头怕死,屋前屋后都有小弟看护,但那个狗头军师没有。
郑应天看他走进卧室,轻轻挪走一幅画,现出一个大箱子,宽约半米,高一米,长度不知,因为箱子是横放着,从这个角度无法看清。军师的双手轻轻打开箱子,满屋子都是珠光宝气。
军师摸摸一堆金玉宝,又摸摸珍贵的玉石,拿起一大叠面额为千两的银票细细数着。
就在他细细数钱的时候,浑然不知一个黑影立在他的身后,等他发现的时候,一把钢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动!要不然你的狗头可就掉了!”郑应天威胁道。
光头的军师感到一个凉凉的东西架在自己脖子上,心里一咯噔,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再动。
“大爷!我可是良民啊!”三角眼军师顾不得手中的票子,吓得软软趴在桌子上替自己辩解道。
“良民?哼!别扯淡了,你和光头的事我都知道。”郑应天心中不屑,要不是想报仇,怕打草惊蛇,我就先一枪崩了你!
军师一听,想起自己这些年和光头做的事,死个十次都不够,吓得浑身冷汗,“大爷,那可都是死光头逼着我做的!我可是身不由己啊!”
“这些,等你到官府再和那些人说吧。”郑应天可不会信这些鬼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居
三角眼军师一听自己要被送到官府,倒也硬气,头一伸道:“既然你把我送官府,还不如给我一刀,痛快点吧!”有股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郑应天一听觉得他挺奇怪的,这人死都不怕,还害怕见官府?“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郑应天作势要劈下去,三角眼军师立马趴在地上,抓住郑应天的大腿,哭道:“大爷,您就饶了我吧,我还不想死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得郑应天直犯恶心。
“切!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没想到也是个软骨头。”
“是是是,我是个软骨头,大爷饶我一命,我一定改善从恶!哦不,改恶从善!”三角眼把头磕的梆梆响。
“饶你一命也可以,但是你得配合我演一出戏。”郑应天计上心来,对三角眼说道。
“行行,别说一出戏,十出,百出也行啊!”三角眼一脚刚从地狱踏出来,做什么都愿意。
“这样……这样……然后……”郑应天轻轻的低语道,听得三角眼连连点头。
“你可别耍花招,要不然小心你的脑袋。”郑应天用枪指着房柱,开了一枪。房柱在一瞬间被打穿。
军师看得直冒冷汗,自己的脑袋再硬,也比不过柱子啊。
郑应天走到桌子的另一边,拾起地上的银票,扔回箱子里,然后盖上箱盖。最后把那幅画挪过来,遮住洞口。
三角眼见郑应天分文不取,高兴地几乎要喊郑应天老爹了。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随从了,你可要仔细着点。”郑应天对三角眼说道,并提醒他别给光头看出什么来。
“好,哦,不好,哦……”三角眼刚答应郑应天自己一定不会露出马脚,但是这个‘好’又有对郑应天不敬的意思,连忙说‘不好’,但这又是否认自己,只好难堪的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
郑应天拍拍他的肩膀,示意没甚打紧的,心里暗道:“这个sb!”
原来在郑应天将那幅画挪过来遮住洞口的瞬间,郑应天已经将箱子转移到了存储空间中,此刻它正静静躺在那里呢。长有一米五,宽半米,高有一米的箱子里,里面全是银票和金银珠宝。这些都便宜了郑应天。
可是三角眼怎么会想到郑应天有这么个黑挂,这会儿正暗自庆幸自己财产保住了。
……
时间一点一滴的走过,到了下半夜。
光头让他的小弟将一箱箱东西搬上了船,一边吆喝着:“小心点,碰翻了老子要了你们的命!军师在哪儿?你们谁知道?”
“头,偶在这儿。”三角眼招呼一声,连忙走过去。
“他是谁?”光头指了指三角眼后面的那个披头散发,满脸乌黑的人问道。
“头,他是我新招的助手,脑子挺灵活的,您要是要,我可以转给您。”三角眼近乎妩媚的说道。
恶,光头摆摆手,“你留着吧,不过要留个心眼。”
“是是是,头说的对!”三角眼哈着腰,不让光头看到他脸上的不自然。
光头指挥着小弟把东西装上船后,招呼军师上船。
郑应天抬头,长约六十米的双桅大货船,上层有两层建筑。
此时船上灯火通明,见所有的人和物都上船了,光头下令启程前往浙江省杭州府。
路程大约一千五六百公里,在要出广东海域时,货船在cháo州府的cháo阳县码头停了下,补给些水和食物,光头以为这一路可以安然无恙的到达杭州府,可惜天不遂人愿。
光头令他的三角眼军师带着十几个小弟去搬食物和水,船上只留下不到十个打手,还有几个水手。
郑应天一直在二层建筑上,无聊的翻看着航海rì志,当然那些航向、cháo流、海面情况是不看的,只看发生的一些特殊的事情。
其中一件是在十天前,光头佬劫了一艘货船,船上有那么一家五口人,光头佬本是劫货、劫财不劫人的,但是他看上了这船主的两个宝贝女儿,要带走,船长上来阻止被误杀致死。一不做,二不休,光头血洗了整艘船,劫得金银财宝首饰若干,女童一对。
看到这,郑应天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三角眼带走了光头一部分手下,此时正是光头防守最薄弱的时候。不动手,更待何时?
郑应天轻轻到了一层,几个水手看到他,这个军师的新随从,纳闷他怎么没和军师一起下船。
大船长约六十米,宽约十五米,整个二层建筑却只占了一小部分,光头住的地方靠近船的中后部。
郑应天塞了两块银子给门卫,门卫笑嘻嘻的推开门,让郑应天进去。里面是个大厅,旁边站着他的两排小弟。
郑应天不慌不忙的走过去,突然一人伸手拦住了郑应天,“有牌么?”
郑应天沉声道:“是军师让我来的。”说完,不管那人伸手拦住,直接往里冲。
光头刚打开门,看到前几天军师的随从向他冲来,一股危险的气息向他shè来,他一转身,关上门大喊道:“抓住他!”
郑应天抽出手枪一个个点shè,边打边往前冲,干掉了七八个。猛地一脚踹开大厅通往里面的门,房门应声而碎,木屑纷飞。
就在郑应天冲进去的那一瞬间,强烈的危险霎时间笼住了自己!郑应天顺势翻滚,躲过了光头砍向他脖子上一刀!
甩手一轮shè击,光头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郑应天一脚踩住他的手臂,只听“咔咔”骨头的碎裂声,废掉了光头的一只胳膊,又一脚踢飞了他手旁的刀。
光头疼的浑身痉挛,脑门上全是冷汗,脸上扭曲而狰狞,“呼呼”倒抽着着冷气。
郑应天把头发捋到后面去,朝他吐了口吐沫,“还记得我么?”郑应天踢踢他的脸,沉声问道。
光头扭曲着脸,眼中的怒火四溅,想到了几天前抢到的珍珠。“是你这狗……”
还没说完,郑应天一脚踩住他的胸口,大声喝道:“嘴巴放干净点!”
“哼!”光头不知是喘不过气还是吃疼,闷哼一声。
“你个王八蛋!我说过即便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干掉你!”郑应天换了个弹夹,继续道:“当初,你抢了我的财产,又拿我最亲爱的人威胁我,甚至差点致她于死地!惹到谁不好,偏偏要惹到我,现在该是你得到报应的时候了!”
说完,郑应天将枪指向光头的膝盖,两声轻微的枪响,光头的双腿废了,随即在光头惊恐的目光中,指向他的肩周,又是两枪。
不理光头的哀嚎,郑应天将枪指向他的胸口,“你应该想道,凭你这一生杀人劫货,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惩罚你!所以!下地狱去吧!”郑应天想一枪结束光头罪恶的一生。
但光头忽然开口道:“别!我有钱,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
“放在哪?快说!”郑应天用枪抵住他的脑袋,眼前浮现起了当rì光头拿自己的大娘威胁自己的情形。现在,场面完全颠倒过来,真是爽!
“在,在船里的储物仓。”光头知道抵在自己脑袋上东西的威力,脱口道。
“你这个老狐狸,不会没有其他的吧?”
光头犹豫了下,像是不肯说的样子。
郑应天随手一枪打掉了他的耳朵,“快说!不然让你脑袋开花!”
“这些财宝被我藏在舟山群岛的一个岛上,地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只要你不杀我,我就告诉你准确的位置!”
“成交!我现在答应你,不杀你!”郑应天耍了个小花样,光头没有觉察。
光头用眼神看了看桌子,“地……地图就在那里面。”捂住自己的脑袋,痛苦的呜咽着。
郑应天走过去,敲了敲,发现有一部分是空心的,于是把桌子反过来,一脚踹散,露出一张羊皮纸。上面歪七八扭的画着些东西。
“好了,现在你可以去了。”郑应天指着光头的脑袋说道。
“等等!你不是说不杀我!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光头脸sè涨成了猪肝sè。
“我是说‘我现在答应你,不杀你’,但是有效期只有刚才那一瞬间,而此时,我可没答应你。”
“你卑鄙!”光头咆哮道。
“呵呵,对你这种人,卑鄙实在是个褒义词!”
郑应天一枪结束了他。
干掉了光头,郑应天感觉浑身轻松了,没有一丝丝的不忍。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对敌人仁慈,自己只会被敌人啃得骨头都不剩!
他走到舱外,三两个水手正往这边张望,望着码头,三角眼带着十几人搬着食物和水上来了。
郑应天侧身让他们进入舱内,然后关上了门,大声喊道:“你们的老大被我干掉了,现在我就是你们的老大!”
那十几个人刚进舱,看到了几具尸体。现在听郑应天这么一说,立即明白了,可这些人都是滚过刀,见过红的人,怎会听他的话。
话刚说完,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举拳冲了上来,“你算个鸡……”
郑应天随手一枪爆了他的头,对其他人说道,“我能干掉你们的老大,我也同样能干掉你们,别给我这样的机会。”
郑应天眼角一动,另一个竟然在偷偷拔出藏在腰间的刀,又是一枪干掉了他。
这群人见郑应天转瞬间杀掉两个人,虽然不知道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但意识到他是个不好惹的角sè,纷纷不敢再有小动作。
“现在我宣布,我现在是这艘船的所有者,也是你们的老大,三角眼军师还是原职,每个人的月供翻倍。有什么意见吗?”郑应天转眼瞥向三角眼军师。
三角眼立即单腿跪在地,大声道:“头,我们全都同意!”
其他人见军师投诚了,立马纷纷表忠心,跟谁混不是混,光头吝啬的要命,很不招人待见,相比起来,还是新任老大给钱爽快点。
“现在,我决定前往杭州。你们把船上的尸体沉下海,把船打扫干净。”
郑应天示意三角眼跟上,转身出了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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