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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还是逃不过这样的宿命,那我受这些屈辱还有什么意义啊。”星星血腥气在舌尖上头轻绽,刘疏妤瞪着自己身上的衫衣,股股的怒意就快要将她吞噬殆尽,赵天齐,既然你说得出做得到,那么,她也不用顾虑那么多了。
才泛起的些许柔软就地被正法,连一块的碎片都没有残存下来,处于这个境地,毁她的付出,那她就毁掉赵天齐的根基,让他的北宋王朝也立不久远。
冷凉的气息从刘疏妤的身上散开,一旁的小玉忍不住的打了个寒战出来,娘娘这样一动不动的样子,眼神里满是一道道冰洌之刀,看上去极为的吓人,仿佛一头随时会跳上来野兽似的。
小清的眉头有一些紧皱,她闹不明白,君上上战场,这一事还亲口告诉了刘疏妤,莫不是其中之由,是有不小的曲折?
正当小清有些愣神之时,刘疏妤咬着唇线立起了身体,淡色的唇线边,还残留着那一丝艳红的液体,一弯刺眼的红,一方惨白的面色,看起来是那般的触目惊心。
纤细的身体再一次站起来,所蕴含的力量,几乎是让所有的人侧目,刘疏妤的眉稍微的放平整了些,她的眼里什么东西都看不到,唯一留下来的,就是冰冷,噬骨的冰冷。
“本妃无碍。各自忙去吧。”刘疏妤拢回手指,将她的指尖搁在了自己的衫衣上头,要使得这一切能够顺利发展的,她还培养起自己的势力,而掌握势力的最好办法,就是掌握人的把柄。
刘疏妤的身体在床榻之上现了出来,她端坐在床沿边缘,金边白梅已经递了过去,剩下来的,就是江婉雪迫不及待的插上去了。
她的嘴角一扯,“小旬子。”声线极浅,但殿外的门沿边却有了一些的响动,现在,就是掌握一切时刻的开端了。
“娘娘,可是叫奴才么?”小旬子恭敬的声音递了进来,刘疏妤收起了所有的寒意,金边白梅可是她唤了小旬子去拾撂好的,经过了手的,想要撇清了关系,可是没有那么容易的,喜儿现在还得留着,贤妃这一层,留在手心还是有重要作用的。
“进来吧。”正想着,她的嘴角收了一些的凉意,一身墨绿色的小旬子弯着身子进得殿来,刘疏妤的眼波里满是算计的色彩,我为鱼肉这一层,她自己占了,用在别人的身上也是挺好的不是?
“娘娘,可有何吩咐么?”小旬子恭敬的朝着刘疏妤行了大礼,双膝磕在了锦毯上头,头没敢抬起来,只低着头微微问着刘疏妤可是有什么吩咐。
刘疏妤没有唤他起身的言语,只让静谥散在了锦月居的殿风里头,越为沉重的静,散在人的心头之上,才是让人最为惶恐不安的。
没有了她的吩咐,小旬子也不敢抬起头来,只有身体在轻微的颤抖着,在小旬子的眼里,这位宠妃,可是深受君上的喜爱的,从他师父太监总管全韦的口里,他猜测出了几分这位宠妃在君上心里的份量。
否则,君上不会在贬她去了浣衣房之后,现下又册封了她为嫔位,这样的容耀可不是任何一位宫妃能够比得去的。
在面对这样的一位宠妃,心口处的沉重莫名的被抬了一些出来,她不开口,他也不敢问,一切,只有等了。
瞧着时辰差不多了,刘疏妤这才开了口,“小旬子,喜儿吩咐着你摘的金边白梅可是收拾着妥帖的送过去的?”
此话一出,小旬子浑身就是一阵的颤抖,喜儿早前传了她的吩咐去收拾了金边白梅,顺手还递了一包淡粉色的粉末给他,他眉梢微微的皱了起来,贤妃于他有恩,他没有理由将之说破。
这淡粉色的粉末,他太熟悉了,宫内的妃子想要得到君上的宠爱,就会巴巴的去民间寻访这类催情的药粉。
而这样的催情粉,只有王后娘娘的殿内才能拥有,其实答案,早就已经是呼之欲出的了,但他拿不准这是谁的意思。所以现下刘疏妤传了他进来,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回禀娘娘,一切都是按照娘娘的吩咐办了。收拾妥当了才交由的君上。”小旬子的声线闷闷的传了出来,他埋着头,回答得有些小心翼翼。
刘疏妤眼风一冽,火要烧得大,才有震撼人的动作,“一切?本妃只是让你收拾了金边白梅,怎么着,这其中还掺杂了其他东西不成?”
明知故问的意味只有刘疏妤自己知道,她吩咐喜儿前去摘梅,可就是为了将贤妃搭进来,否则,某一日如若东窗事发,保不齐贤妃会弃车保帅。身居高位的妃嫔们,通常都是如此舍弃棋子的。
而她刘疏妤这一枚棋子,可绝对不单单是棋子那样简单,要成为好的棋手,还得必须要先当好棋子,了解其他棋子的用途,下手才会心中有数。
“娘娘,奴才不敢。”小旬子的身体抖得更凶了,喜儿是贤妃娘娘的人,虽然吩咐她过来的是容嫔娘娘,但是,他可是没有听到过容嫔娘娘这般说要掺杂催情粉啊。
“哼,这宫内人做事,谁人不是手段狠绝,你做成这样,本妃也不是不想要放过你。只不过,如果这一回扯到了本妃的身上,后果……”
刘疏妤轻轻哼了一声,眼线斜着就扫了过去,贤妃要舍弃她的话,可是要扯着自己的肉疼的,贤妃是聪明人,看事情必得会看得通透。
小旬子的把柄就是心思想得太宽,想必是那位全总管教他之时,就提过要双面刃刀的缺憾,但小旬子的把握度,远远不够,这一点上头,就给了她最佳的契机。
“娘娘,娘娘,奴才什么都没做啊娘娘。”小旬子的头磕在了锦毯上头,扯出来一阵的响声,闷闷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让人觉得生疼。
“小旬子,本妃可是没说你做过什么,急急的承认,可是让本妃大开眼界啊。”刘疏妤搁在鞋阶上的绣花步鞋稍稍的动了一番,她只是说过做成这样,可没说是小旬子做下的啊,急急的就承认了,却是她一步一步的引动。
小旬子身体一动,觉得有什么在自己的心口上扎了一柄刀锋,疼处被人踩到的滋味是极不好受的。
“娘娘。奴才行事,绝对不会牵扯到娘娘的。”没办法了,他只得认下这一切,容嫔娘娘太聪慧了,所有的一切一联想,就能够想得通透明了。
后宫之内有这位容嫔娘娘在,只怕,会有不少的血雨要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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