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汐灵觉得暖暖的,一夜无梦,竟睡得甘甜。阳光照在脸上,让她有种依旧在冬寒楼过着无忧生活的幻觉。忽闪忽闪的睁开已经凹陷的大眼睛,只见自己窝在楚天暮温暖的怀抱里,耳边传來楚天暮有力的心跳声。
汐灵仰起头看着楚天暮棱角分明的侧脸,想要挣脱束着自己的臂弯,动了动却被楚天暮束得更紧了,无奈只能放弃,环顾了一下四周。
清风摇曳着枝头蠢蠢欲坠的树叶,到处都是叶儿翻飞的‘沙沙’声,一望无尽的树林,偶尔还能瞥见一点红粉,空气里弥漫着好闻的植物香气,一片清新!金黄色的落叶铺满了地,好一副金秋景象。
若不是沦落到这般境地,置身在这样的景色里汐灵定会欢呼雀跃,可此刻躺在仇人的怀抱里,自己的生死还是个未知数,让她怎么乐得出來!满眼的美景竟成了苍凉!
脖子梗得累了,无奈又靠回胸膛,男人的心跳声竟是这般的强烈,轰轰的震着汐灵的耳膜。
汐灵伸出手指围着胸口受伤的位置画了两圈,然后指尖轻点,见楚天暮沒有反应,逐渐加大了力度,沒出五下,楚天暮便从痛楚当中醒了过來,皱着眉头看向怀里的人。
只见汐灵满是伤痕的脸已经看不出模样,眼睛却无暇的明亮,深邃的眼眸仿佛一潭望不见底的清澈泉水。
楚天暮将汐灵抱至一旁,揉着已经麻木的双腿,“夜里风太大了,拿你挡挡风罢了,别做它想!”
“你占了我的便宜,我戳痛你的胸口,扯平!”
“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楚天暮蹲在汐灵面前回过头,“我背你,我们得赶紧赶路,不然五日过了,你就是具毫无利用价值的尸体了!”
汐灵白了一眼,伸出手搭在楚天暮的肩上,“你就好好利用吧,我怕死得很!”
楚天暮背着汐灵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凸凹不平的山石路上,突然‘啊!’的一声,楚天暮腿上一痛瘫倒在地,汐灵被摔出两米远,在坡路上翻滚了几圈终于被支出的树根拦住。
一道银光‘嗖’的飞來,一把剑刺在楚天暮腿边的泥土里,一根绿色的藤茎植物被拦腰斩断,刺进楚天暮腿里的植物沒了生命停止了再度的深入。随后一个人影从天而落,站在楚天暮眼前,看着已经黑紫的一条腿。
“你是什么人?”楚天暮看着眼前这个满脸胡须完全看不出相貌的人,疑惑万分。
那人并不回答,“还能走路吗?”
楚天暮站起身,被刺那条腿已经麻木不堪了,只能一手杵着剑,用另一条腿走路。
那人走到汐灵跟前将汐灵抱起,汐灵惊慌却又无力挣扎。看不见來者脸上的表情,但从浓密的毛发里透露出的眼神却是真诚无害的。
“这山里处处都是带毒的植物,你若不慎踩碰到它们,它们便会攻击你!你们随我來,我帮你解毒。”
不多时眼前便出现了一个小木屋,汐灵想起了苍穹,她记得她在得知秦浩轩就是华子哥的时候曾失控的跳下江河,当时是苍穹救了伤痛失语的自己,将自己带到他的小木屋,照顾了自己整整一宿。苍穹,苍穹他还好吗?
那野人一般的男子替楚天暮敷了药,然后打了些水对汐灵说,“将脸和手洗干净,我给你上药!”
汐灵靠坐起身,将头探向水盆,水盆里倒映出一个小叫花子的脸孔,不禁吓了自己一跳,赶紧伸出手撩起水,手和脸马上传來痛楚的感觉,动作明显慢了下來。待洗得干净,男子伸手就要解她身上的衣袍。
“住手!她是女子!”
楚天暮赶紧一条腿蹦了过來,那人一愣收回手,明明是小公子的打扮,竟是个女的!
“你将衣袍和药放下,先出去等会可好!”
楚天暮看不见男子的表情,只见那人摇了摇头走出木屋将门掩上。
“楚天暮,你要干什么?”
楚天暮手下动作不停,“不是说要不拘小节吗?我当然是要帮你换衣服,我的身体你已经看过了,我也应该看过你的才叫公平!”
汐灵拼命拍打着楚天暮的手,“我们不一样,你是男人,我是女人!”
“那又怎样!对我投怀送抱的女人比比皆是,哪个不是环肥燕瘦的,看你这堆骨头是你的荣幸。”
汐灵知道自己挣扎也仅是白费力气,于是垂下手闭上眼睛,咬着后压根挤出一句话,“畜生,枉费我三番四次的救你!”
汐灵本以为自己不再反抗就会让楚天暮失去玩弄的兴趣,楚天暮也只是顿了片刻,又接着将汐灵的衣衫退去,汐灵猛地睁大眼睛,看着仅着肚兜和薄纱长裤的自己,再看楚天暮眼睛上蒙着布条,抖着干净的裤子正费力的给自己套上。
脑中又浮现出苍穹给自己换衣服的情景,也是这般蒙上了眼睛,小心翼翼,生怕碰到自己的肌肤。仅一年的时间自己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虽然瘦弱却有了女人的特征。汐灵此刻心中无比的想念苍穹,那个一直伴在自己身边的影子。
穿戴完毕,楚天暮摘下布条,看着汐灵瞪着大眼睛空洞无比的看着自己,好似眼光穿过了自己看向另一个世界一般。
“想什么?还是想念你的凌天羽?”冷哼了两声又接着嘲讽道,“凌天羽此刻正左拥右抱享受着美人香体,我赌他早就将你抛之脑后了。他们都以为你被烧成灰烬了,柳汐灵,你已经死了!”
“我沒有想凌天羽,刚才的情景只是让我想起苍穹也这样帮我换过衣服,不知道他还活着么?”汐灵低着头陈述事实。
楚天暮眉毛立了起來,“柳汐灵,你还真是不检点,蛇蝎就是蛇蝎,勾引人就是本性!”
汐灵气了,自己明明不是那般的女子,这个楚天暮总是三番五次的诋毁她,汐灵冷哼一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无所谓了,于是故意说道,“你才知道吗?我就是这样,身边美男成堆,一挥手一连队!楚天暮,你是最不入流的那一个!恶魔!”
“入不入流,我不懂,我只知道你现在就是我手中的玩物!”
说完恶狠狠的抓过汐灵的手,将那个男子留下的药瓶打开,将药粉洒在汐灵的受伤的手和脸上。
一股熟悉的味道,汐灵一愣,心下窃喜,楚天暮,你休想困住我!
月照窗楞影,
人叹烛泪红。
手挽兰花绣双碟,
蝶影渐朦胧。
是夜,凌天羽摇摇晃晃的回到王府,直奔着书房而去。李芊慧的影子映在窗棱上,听到声响停下手中的绣活,可是凌天羽还是沒有回到房间,成婚已经这么久了,凌天羽竟然还沒碰过她。李芊慧的眼泪滴滴的打在尚未绣好的蝴蝶上,这是种羞辱,但是比羞辱更难忍受的是心里的疼痛。
李芊慧很自己竟然不恼怒,恨自己被这样冷落却依旧抱着一颗爱着他的心。
凌天羽举着烛火推开密室的门,拾级而下,床上躺着一个猫一样的人,仅着宽袍掩体。
“灵儿,莫要这般的瞪着我,恨我废了你的武功?怪只能怪你是楚天暮献给我的,你将武功掩藏得再好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凌天羽,你百般的试探于我,竟拿自己的命來赌,我错不该救你!”
灵儿有气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你杀了我吧!何苦下药将我囚禁于此!”
凌天羽将蜡烛放好,两步跨至床边,俯下身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捏住灵儿的下巴,“若不是你这张脸,我早就杀了你!”
“王爷爱着她却拿我來当慰藉吗?她死了,我却因她而活了!”灵儿冷笑一声,“只怪她红颜薄命!”
凌天羽挥手便是一巴掌,怒气里竟夹了三分功力,灵儿白皙的脸颊瞬间印上红肿的指印,嘴角裂开流出血來。
突然一股酒气扑上她的脸,凌天羽已经欺身上來,野兽一般的吸吮着灵儿满是血腥的唇,然后起身手指一挑,宽袍便顺着灵儿如丝般的肌肤滑落,沒有任何犹豫和温存,一手掐在灵儿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分开灵儿的双腿硬生生的进入。
灵儿咬紧牙关,紧闭着双眼,自己的命运便是如此,只是自己的这颗心沒在计划之内,竟然动了情。
灵儿想起自己的第一次,虽然同为一人,可是那一次他把自己错当成了柳汐灵,百般温柔娇宠,生怕将自己揉碎一般。而此时,凌天羽像个豹子一般,恨不得将自己撕裂。
“叫啊!怎么不出声!我让你叫!”凌天羽咆哮着满足了自己,“你不是她,一辈子也别妄想取代她,我要的只是你这张脸!”
片刻后光沒了,屋里又恢复了漆黑一片,灵儿绝望的睁开眼睛,这几日來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凌天羽发泄完便会熄了烛火离去,今天的噩梦总算结束了,灵儿叹了口气。
“不要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我不喜欢!”突如其來的一句话吓得灵儿本能的往里一躲,一双温热的手拽着她的腿将她拖至一个温暖的胸膛,凌天羽躺到身边,伸出一只手不停的在灵儿身上游离,挑拨着灵儿的**。
“想叫就叫出來,何苦咬着嘴唇新伤加旧疤的!”
凌天羽竟然都知道,这几日自己一直都面无表情的对待这一切的羞辱,只是不想趁了他的意。灵儿开始怨恨自己长得像柳汐灵,也怨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禁不起凌天羽的撩拨,竟然**难控。
终于忍不住从鼻息里喘出几个单音节,灵儿伸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大腿,疼痛的感觉换回些许身体的意志,下唇已经被自己咬得肿胀!
凌天羽用拇指扶在灵儿的唇上,“还要忍着吗?”
然后唇欺上來,不似之前的绝狠,而是温柔辗转的用舌头撬开灵儿紧闭的嘴唇和贝齿,手下动作也温润如水般的在灵儿的每一寸肌肤划过,灵儿的**再度被点燃,无法压抑,嘤嘤的哼出声來。
仿佛回到了初夜,凌天羽变得无比温柔,却又沉重哀痛一般,随着一次次的律动,紧紧相拥着灵儿的身体喊着,‘汐灵,汐灵!’
一股凉意划过灵儿的脸庞,原來是泪!
凌天羽俯下身,也有一滴泪落在灵儿**的身体上,耳边袭來热气,“汐灵,你别走,原谅我沒有勇气兑现承诺,可我心里只有你!汐灵,只有你,这些年我只为你动情!你信我,你若回來,我定不顾性命的带你走!去浪迹天涯,哪怕身后追兵一片!”
灵儿窝在凌天羽身下,身体颤抖着抽泣起來,为何这般深情不是为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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