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姓贝还是贝恩?”
李言戴着眼镜,翻着字典,查阅着资料。
没错,李言现在正在赶鸭子上架,压着ddl为三个崽崽们想名字中。
旁边现在已经快要大到三个篮球大小的大宝、二宝、三宝乖乖的挨在一起。
他们窝在李言与贝恩诺尔的中间,乖巧的不像话,一点也不敢动弹。
因为大宝二宝三宝都马上就能破壳了,只是因为还没有名字所以不想破壳而已。
这三个月的日子李言简直都不想多说,他和贝恩诺尔过得完全鸡飞狗跳的。
两虫都已经憔悴了不少,大宝二宝活泼又好动,特别是二宝,是那种自发要出门散步,一天八回的那种。
而李言和贝恩诺尔一开始还本着一视同仁的想法,每次二宝想玩的时候也拉上大宝和三宝。
但是三宝完全不配合,每每都在摆烂,至于大宝也只能玩一会儿就累了。
只有二宝,就跟个永动机一样,永远不知道什么是累
所以后来带二宝出去玩这件事就变成了李言和贝恩诺尔轮换着来。
不然的话吃不消,真的吃不消。
崽子们渐渐地大了,整颗蛋都是一股子牛劲,之前李言怀疑用不完的孵化膏现在也完美用完了。
现在的崽崽们正处于一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破壳的状态,所以大宝二宝三宝都不敢动。
不远处李尔和团团他们早就架好了专业的摄影设备,就是为了记录这一刻。
但李言和贝恩诺尔现在却满是焦头烂额,本来因为这几个月而憔悴的面容更加的‘形容枯槁’。
李言的眼底乌青一片,嘴唇都有点泛着白色。
而贝恩诺尔看起来则是比李言好得多,估计也是因为崽崽们更喜欢闹雄父的缘故。
听到李言的问话,贝恩诺尔抬起眼,有点惊讶的看向李言。
雄主原来竟然都不知道他姓什么的吗???
“雄主,贝恩诺尔这个名字是我自己取的。”
“你忘记了吗,我是孤儿。”
“不过我雄父那边的家族姓雷斯。”
李言也一脸震惊的转过头看着贝恩诺尔,
“什么?”
“老婆,你没有姓的吗???”
还有雷斯是什么姓,难听死了。
原本李言还想着让两个崽崽跟着贝恩诺尔姓。
但是却不想贝恩诺尔竟然根本就没有姓氏!
李言:“?????”
贝恩诺尔:“???”
两虫对视一眼,都感觉很莫名其妙也很吃惊。
贝恩诺尔:“我没说过吗?”
李言:“我应该早点问的吗?”
双方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熟悉的疑惑。
那可能是一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愚蠢。
贝恩诺尔的左手不自觉地摸上了三颗圆滚滚的虫蛋,眼神有点欲言又止。
李言看着贝恩诺尔,也有点止言又欲。
但是想到现在爷爷李尔和崽崽们都在呢,于是李言和贝恩诺尔又都没有开口。
这结婚都半年多快一年了的虫,连对方的姓都没搞清楚。
这也有点太不应该了。
但是李言眨巴眨巴他那憔悴但依旧深情的眼睛,看着贝恩诺尔。
贝恩诺尔心想。
其实也不算太过分吧。
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雄主一直没问,自己也一直没有解释过。
抱着这样的想法,贝恩诺尔垂下眼眸先一步移开了视线。
这代表着贝恩诺尔不打算继续追究这件事。
见此,李言松了口气,然后也低下头看着乖乖不动的大宝二宝和三宝。
金黑、暖白和淡粉,三种颜色里,金黑像是被孤立了一样。
李言不禁笑了,开口问道,
“崽子们?谁跟雌父姓?”
话音落下,先是三宝小幅度的摇晃了一下,然后又是大宝。
贝恩诺尔听到李言的话后,伸手挡住李言的视线。
再次声明道,
“雄主,我没有姓。”
李言挑挑眉,对上贝恩诺尔疑惑的视线,笑着道,
“老婆,那就从你开始吧,你的姓氏。”
“姓贝吧?贝恩的话不太好起名字。”
雄虫的眉眼飞扬着,自信肆意,虽然眼下有着厚重的黑眼圈,但是却毫不影响他的洒脱。
见此,贝恩诺尔心中一动,也有些被李言给感染了。
他想。
从他开始吗?
好像也不错。
于是,贝恩诺尔也轻笑了一声。
他没有没再多说什么。
只是柔和了眉眼,倾身上去吻上雄虫的唇角。
浅金色的眸子中,闪动的是温暖的眸光。
只可怜了三个害怕不小心破壳的虫崽了,小心翼翼的躲着贝恩诺尔。
生怕被他们的亲亲雌父给压着一点,一不小心蛋壳就裂了。
不远处的李尔看着这一幕,脑门上滑下了几条黑线。
嘴上咕哝着什么小年轻不成体统。
但是手上却是很诚实的拿起了设备,将这温馨的一幕给记录了下来。
这是一个温暖和煦的日子,处在春与冬的交接点。
暖色系的客厅内,毛茸茸的沙发上,雌虫与雄虫柔软的挨在一起。
他们像是在亲吻,又或是在说着些只有对方知道的小秘密。
而在他们的身旁,则是三颗看起来油光水滑的虫蛋。
他们挨着雄虫与雌虫挤在一起。
虽然害怕被碰碎了蛋壳导致提前出生。
但却仍旧尽可能的与他们的雄父雌父离得更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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